风过八百里,你在哪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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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中从始至终,一直安静的看着她,那小女人毫无防备的捏着酒瓶靠在沙发上,小脸通红,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一蹙,眼泪就在眼里晃。
“他骗人。”憋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话。
安云中轻笑一声,揉了揉她头发,把她往怀里带:“怎么骗你了?”
整个酒吧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打烊了,歌手走的时候脚步很轻,灯光还很温柔,只有酒保坐在吧台里,饶有兴致的偷看。
他们安老板,很少有这么温柔的举动呢。
林深深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舌头也被酒泡大了,他想笑,可一抬眼就是她很近的一张小脸,看的他心里一阵痒。
手指磨着桌子,安云中回头看了一眼,酒保识趣的走了——论时间,药效也要发作了。
果然,身后已经传来女孩子醉酒的哼哼声,抓着安云中的袖子不肯松手,隔远了看好像是一副旖旎的样子。
但安云中能听清楚,那小姑娘离近了,药效又上来,逼的她又难受,嘴里都是骂人的话。
不过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几种,讲到最后自己哭哭啼啼的,委屈的要命,手指紧紧的扒拉着他的领口,抽了一下:“萧爵,我好难受啊。”
“要我帮你么?”安云中低头看她,眼眸中含着些许深意,死死的在压抑着什么。
身体里烧着燥热,连嘴唇都跟着口干舌燥起来,林深深好似觉得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又瞬间失去了理智,一抬手,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要!”
安云中的底线煎熬了许久,就此崩塌。
酒后迷情一夜爱恋,他对这种事情见的不要太多,更何况,林深深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娇弱纯净的小兔子,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很像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的折腾,听她绵软黏稠的求饶声。
他一点点压下去,吻着她的脖颈,引起她一阵敏感的颤栗:“知道我怎么帮你吗?”
明知道她听不进去,安云中还是贴在她耳边念:“过了今晚,你就再也不用担心那个混蛋来找你了,你知道的,萧爵这种人,对女人都有一种洁癖的。”
像是为自己的不齿行径找到了个理由,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萧爵也对你没什么好心思,一时兴起而已,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像叶素竹?等他发现你和叶素竹根本不一样,他的兴趣也就没了。”
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扣,安云中压上去,决定今晚好好放纵一下——就算醒了之后,他也愿意养着这么个小家伙,把玩在手心里的感觉很不错。
温和如他安云中,哪怕在这个时候,都隐隐想到退路。
但没想到,酒吧的门会突然被人狠狠踹开!
力道之大,连玻璃门都发出厚重的一声惨叫,男人的步伐带着些许杀气,凌厉的卷进来。
萧爵浑身寒意,冷眼扫过四周,心里狠狠地抽,他不是没想到过这种场景,所以才火急火燎死命的追死命的查,奈何最开始安云中带她离开,他再去找车,已经慢了一步。
所以,当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女人化成一滩水,在安云中身下,小脸梨花带雨欲求不满的模样时,胸膛都是一颤,深邃的眼眸里掠过墨色的光泽,整个胸膛里,都是灭顶的愤怒。
接下来的一切不知道怎么发生的,安云中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掼在墙上,鼻子火辣辣的疼,整个人被打了两拳,连话都说不清。
男人间似乎没什么话可说,安云中明显打不过萧爵,被他有一次掼在地上,也不还手,只是冷冷一笑:“你就自欺欺人吧,她不是叶素竹,你迟早玩腻她。”
“我玩腻她。”萧爵背着光,眼眸狰狞:“总好过你被人玩腻,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私生子,你说,如果被沈家的人知道,你该是什么下场?”
安云中脸色变幻几秒,还没等说出话,就又被萧爵扔了回去,砸在地上,勉强刚抬眼,就看到萧爵已经打横抱走了林深深。
被萧爵拖回去,林深深有一段时间是清醒的,知道自己被人甩在车上,骨头摔得疼,浑身又难受,像是烧着一把火一样。
萧爵心里窝着一把火,就因为家里那一些来不及收拾的东西,这人就要和他闹这么大?
多听他一句解释都不肯,冲出去随便上了个男人的车,如果他再晚去一会,后果会是什么样?
他脸色越发冷,那小女人又凑过来做什么,药效烧的她神智全无,她凑过来,萧爵就想起来她刚才在安云中身下的模样,气的随手直接把她用安全带捆在了座位上。
一路上都能听到她的哭声,大概姿势不舒服,偶尔还会骂人,幸亏骂的人还是他,否则萧爵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调头回去撞死安云中。
把车停到车库,一路略显蛮横的把她拽走,在电梯上,林深深在他身上磨蹭着,偶尔凑过来咬他的脖颈,萧爵火大的很,一把把她摁在怀里:“别闹,否则一会要你好看。”
他一向不喜欢威胁人,但她有的是本事惹他发飙。
电梯到了楼层。
黎禹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拽着她进房间,下意识地反锁门。
回过身她就趴在他胸前,肩膀一抽一抽,小脸儿泪眼朦胧,煞是撩人。
只是他现在火气逼人,哭两下就完事了?
“很难受?”
压了压胸腔里的火,黎禹辰揉着她的发丝,压在她耳廓问。
林深深浑身烫得要命,双腿发软,莫名地渴望点东西。
听到他说话,林深深抬起了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脸,点了下头,然后狂点头。
那小模样,就像是家养的小猫,可怜巴巴的过来讨,让人很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萧爵眼眸越发凉,心里又后怕又火大,带这她到沙发上,把她放进去,俯身压在她上方:“那里难受?跟我说。”
林深深摇头,拿手拽这他:“不,知道,我喝了…酒,难受……”
她哭的像是个没要到糖果的孩子,委屈的要命。
萧爵丝毫不为她所动,见她折腾的越来越委屈,小脸使劲儿往上凑,直接狠狠的捏了她的下巴,捏着她的小脸往这边拽:“还敢再离开我吗?”
林深深火灼焚身,哪里听得懂。
萧爵冷冷地凝望她,用力掐着她下巴:“你以为安云中是什么人?多大的善人吗?你宁愿相信他?他把你卖了你都得给他数钱,嗯?”
林深深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只知道他掐得她下巴很疼,但是……很舒服。
对方手骨的温度,紧紧的夹着她的下颚,凉凉的,有点痛,但好像能解渴一样。
她烧的流出了眼泪,来回的磨蹭,怎么磨蹭都没办法好转,唯独下颚上的凉意舒服得很。
她迷蒙着眼睛看着他,侧过小脸轻轻的磨着他的手掌,蜷起来像是个乖乖的猫儿,主动,饥渴,身体还轻微的发抖。
萧爵眼神一阵,看出了她的急迫。
他自从第一次,就再也没碰过她。
脖子上青筋跳动了几次,萧爵微微俯首,抵着她的额头,故意与她呼吸交闻,贴在她脸旁边,问:“想要我?”
林深深被他刻意撩拨得浑身发紧,喉咙里都哭出声来。
她挺着腰想凑上去亲他,小嘴张张合合,萧爵就是不肯压下来。
深邃的眼眸凝着她,任由她柔软的小嘴在他下巴上浅浅地吻,卖力的讨好。
但她就是吻不到,被逼急了,哭着咬了一口他的锁骨。
他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抵在她腰侧,因为太过用力,连骨节都微微泛着青白。
“别再惹我。”
薄唇吐着警告:“我现在心情很不好,难保不会把你弄死。”
他在此刻,胸膛里依旧余怒未消。
看着她绵软模样,就想起她被安云中压在身下的样子。
萧爵嘴角勾起几丝冷笑,一个学长都能把她给卖了,他是不是该让她知道知道后果?
真想就这么让她难受一夜,难受死了也不管!
可林深深哪里听得懂?
她噙着泪在他胸膛处上辗转,脚摩擦着沙发,药劲儿越来越凶,她抖得厉害。
浑身的燥热逼的她毫无办法,眼见着他要起身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哇”一声就扑在他身上冲着他的下巴咬上去。
萧爵倒吸一口凉气,闪着冷光的眼眸陡然一片墨色。
他忍着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的念头,手掌捏着她的后脑,贴在她耳廓霸道低语:“求我,求我要你!”
耳垂被人含在嘴里,林深深“啊”的一声低呼,被刺激得浑身发软,眼神迷蒙。
她声线喃喃,萧爵已听不清了,眼眸通红,猛地把她压在身下,撕裂长裙,径直而入!
她求了这么久,才得到他的一丝丝垂怜,浑身发颤,小嘴蹭着他下巴:“萧爵,我……我真的不是叶素竹,……”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硬。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只缘身在此山中
一整晚,林深深的历程,真可以说是惊心动魄。
从最开始和萧爵闹翻,到在酒吧里稀里糊涂的灌酒,后来回家的路上被人生硬的扯着,手腕好痛,但都不如现在的感觉激烈。
萧爵把她逼到角落里,压在沙发上,听她求饶,逼着她问:“我是谁?”
“箫——爵,啊,萧爵!”
她的指甲抓着他的背,留下些许痕迹,萧爵的声音就弥漫在耳边。
“深深,说爱我,深深。”
夹杂着她的尖叫,萧爵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深埋进去,逼着她在她尖叫的瞬间,在她体内迸发。
夜里,一次又一次,从沙发到卧室,最后滚到床上,深陷在床里,两个互相纠缠的人,像是怎样都不肯放开拉扯的线。
夜色越发孤寂,萧爵紧紧把她摁进怀里,像是一场荒芜的梦,终于找到了她,能跟他走向天荒地老。
清晨。
萧爵清醒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迷茫。
清浅的光从大大的落地窗前照过来,给怀里的小女人镀上一层柔软的金光,白色的柔软大床上,彼此紧紧相拥。
从未这样抱着任何一个女人过夜,所以他对上林深深的小脸的时候,眼底里淡淡的幸福光芒来的后知后觉,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很想就这样再一次抱着她,占有她。
但良好的生物钟在作祟。
起床,穿衣,洗漱。
在落地镜前打领带的时候,萧爵透过镜子看到身后裹着被子依旧睡的正香的小人儿,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雪白的腰肢,半张精致的小脸。
像是清晨要去工作的丈夫,和贪睡的小妻子,那种感觉在心里发酵,慢慢从温热变成滚烫,萧爵站在镜子前很久才平复下那种感觉,慢慢将领带系好,连出门的时候都显得小心翼翼。
但林深深醒来的时候,世界就不那么美好了。
入眼就是熟悉的地方,一片纯白,地上还铺着熟悉的厚厚的羊毛毯,而在床边,还放着两个粉色的拖鞋,她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被人狠狠地欺凌过似得。
昨夜的记忆隐约钻出来,有些许片段,她能想起来,安云中给她倒酒,酒保的笑,萧爵踹门而入,然后记忆就模糊起来,只能想到她被萧爵摁在身下,一声声求他的样子。
小脸又青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