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执迷不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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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看到她一笔一划的写下“我爱你”三个字时,他的心都满了,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头敷上她的唇,略带些粗暴和激动的吻着她的唇,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自己心里的激动和喜悦,也似乎想用这样的举动来告诉许文茜他的选择。
许久,两人唇分,君临月低头看着许文茜**的模样和娇颜的红唇,眼中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许文茜微微挣了挣身子,示意他放开自己,君临月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依旧顺从的放开了她。
“君临月,我知道暗如果复出的话你肯定会忙着追踪他们,而我和爸妈还有爷爷他们肯定会成为你的软肋,爸妈和爷爷他们在老宅,有专人保护,安全有所保障,但是我不可能因为暗的可能行动而放弃工作天天呆在老宅里头。”
“可是,我在乎自己的安全,我知道只有我安全了,才不会拖你的后腿,你才能更加安心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以后你在家的时候,就教我搏击和防身术吧。你不在的时候,就给我找教练。”
“我不指望能变得有多厉害,但至少学了比没学好,遇到危险的时候,好歹能够有点防身的能力。我会努力学,让自己变得厉害一点。”
君临月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却仿佛看到了许文茜深深藏在骨子里的坚定和倔强,心里为她的体贴微微感动。
她总是这样,能轻易的击中他心里最柔软的位置,让他狠狠颤栗。
“好,我教你。”重新把她揽进怀里,君临月看着远处的目光透着坚定。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暗连根拔起,完成当初大队长没有完成的遗愿;一定要好好保护怀里这个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又坚强得让他刮目相看的女人。
在许文茜和君临月这边说开了的时候,苏菲那里也接到了许文茜没有死的消息。
“这样都不死,许文茜,你还真是命硬。莫然,你说是吧?”苏菲愤愤的说着,突然朝着莫然问道。
“你之前对付许文茜的事我不管,但是以后不要再轻举妄动。总部已经下达了命令,让我先把君临月的底摸清,再过一段时间,会有人来协助我们一起对付君临月,现在不是引起他注意的时候。”莫然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到。
虽然早就料定了她不会有事才迅速撤离,可是从苏菲的嘴里得到确切的消息,他心里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表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波动,至少苏菲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苏菲看着莫然听到她的话无动于衷心中窃喜,到底,莫然对许文茜完全没有感觉了。
所以,对莫然说的话她也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然,总部什么时候会派人来对付君临月啊?”苏菲靠进莫然的怀里,轻声问着。
“具体时间不清楚,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总之不会太久。”莫然淡淡的说着,目光放在远方。
确实不久,最多也就三个月而已!和八年相比,三个月,真的不久。
“不就是一个君临月么,让咱们对付就好了,至于让总部这么紧张么?还亲自派人来。”
这次莫然没有回话,望着远处的目光却闪过极其复杂的光芒,有敬佩,有嘲讽,还有感慨。
当初一个战龙(大队长的名字)就让暗赔上了大半身家誓死要杀他,最后他们成功了,而暗,也遁入黑暗中发展,休养生息五年,直到今年,才开始活动得频繁一点。
而君临月,经历过当年的惨战。
作为唯一的幸存者,他对暗的恨可谓滔天,偏偏他又有能力,与当初的战龙相比,威胁丝毫不弱。
暗不怕当兵的,也不怕特种兵,但是暗怕一心存着消灭暗思想的兵,怕和暗不死不休的特种兵。
普通士兵甚至军官暗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收买或者控制,但是对以上两种人,是绝对控制不了的。
尤其当君临月不但是以上两种人,还是高级军官的时候,暗不得不重视。因为,他们怕君临月变成第二个战龙,扼住他们的咽喉,让他们无法喘息,面临毁灭的危险。
所以,他们要杀了君临月,趁早下手,以绝后患。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一百零八章 是不是男人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许文茜在体力恢复,嗓子没好的情况下就开始粘着君临月教她防身术,君临月虽然不愿让她这么操劳,但是想到现在辛苦,面对危险的时候就多一分安全也就狠下心,认认真真的教她,要求她。
当然,鉴于在医院,他们的训练相对来说还算是温和的,每天定量长跑,还有俯卧撑,蹲马步什么的,都是基础的锻炼身体的运动。
许文茜曾经抗议君临月这套没用,但是在每天早晚五公里长跑,每天两百个标准的俯卧撑还有每天一小时蹲马步不许动的折腾下,原本的抗议变成哀怨。
原本以为很简单的事情要她标准化的时候,瞬间变成了天大的困难,许文茜很想不学了,不练了,可是想想自己悬在半空的小命,瞬间孬了,老老实实的训练。
而君临月也被许文茜的韧性给震撼了,他一直知道她坚强,倔强,不怕吃苦,却没想到她能不抱怨,不喊累,不放弃的默默接受。
他想,要是当初许文茜没有学医,而是去当兵,想来也会是出色的女兵,或许她还能成为特种女战士当中的一个。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跑远了,君临月摇了摇头,看向头上顶着书,手上端着水杯,马步扎得稳稳当当的许文茜,不由得微微自豪的点头。
人都是逼出来的,在危机感的胁迫下,许文茜前所未有的认真,进步也是巨大的。
君临月想着,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没准许文茜还真能练出来,到时候一两个普通人或许还真奈何不了她,得有练家子才能对付她,这样他也能放心些。
“行了,今天先练到这里,我下午要回一趟部队,你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君临月拿走她头上的书和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对着她说道。
“行,我知道了,你去吧。”许文茜点头,一边扯了汗巾给自己擦着汗,一边应道。
她的嗓音依旧轻柔,但却带着些许喑哑的感觉,不如以前清脆。
那场大火虽然没有毁了她的嗓子,让她失声,但是却也让她的声音不如之前清脆。
之前她的嗓音温柔清脆,悦耳好听,现在虽然依旧温柔,但却带着丝丝喑哑,没有之前的清脆,却别有韵味,似乎总带着初醒时的朦胧,含着些许魅惑。
君临月虽然恨不得将害了许文茜的人五马分尸,可是那些人躲得很好,就如同当年暗隐藏起来一样,完全没有踪迹,哪怕他用尽手段,也没能把他们找出来。
这段时间,在蝎子他们不断的努力下,虽然没有找出暗来,但是却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暗重出江湖了。
就在这几个月,暗终于开始悄然冒头,不着痕迹的开始活动,制造了一起又一起的恐怖事件,那些恐怖事件各不相同,原来他还真没有往暗的方向想,直到蝎子说许文茜的受袭可能和暗有关,他才想到那里。
让蝎子一查,果然,那些事情虽然看似毫无牵连,但是剥丝抽茧,却总能找到一丝联系。
“好好休息,别乱跑,知道么?”走到她的面前,将她俏皮落在额前的头发挽上去,一边低沉的说道。
许文茜轻嗯了一声,默默点头,君临月附身在她唇边落下一吻,这才转身离开。
许文茜抬手抚上还带着他唇瓣温柔触感的嘴唇,微微敛着眉,浅笑。
君临月走后,许文茜并没有闲着,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便在病房里练起了踢腿和出拳。
她练得很认真,一遍一遍重复着枯燥的出拳和踢腿的动作,虽然她的动作怎么看都不那么规范,没有力度,更没有美感,但是她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想法,只是一遍一遍的练着。
她始终相信,勤能补拙。
她错过了最佳练武的年龄,现在来练,其实是相当有难度的。
她也没有期望自己能练得多厉害,只希望,自己的努力不会白费,哪怕打不过那些常年在刀口舔血的人,至少不要随便来个普通人都能欺负她。
上次被人随手捂住嘴巴迷晕,上上次差点被轮|奸,上上上次被两个混混追得东躲西藏,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其他别的就不说了,往事不堪回首,她只想以后不要再这么狼狈了。
就在许文茜不断练习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悦耳的铃声叫个不停。
确定不是骚扰电话,许文茜停下动作,微微有些粗喘,抬手接起电话,她的声音有些急促:“你好,我是许文茜,你哪位?”
电话那边半天没有吱声,许文茜以为对方打错了,按亮屏幕一看,显示还在通话。
“喂,听得到么?喂?”许文茜这会儿气已经喘匀了,又问了一遍。
电话那头半晌才悠悠开口:“许医生似乎在忙,气息不稳,说话急促,看来是我打扰了,等许医生忙完了我再打过来好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对方却没有立刻挂断电话。
许文茜握着手机,听着那不算很熟悉的声音,微微蹙眉,半晌才迟疑的问:“你是,北冥煜?”迟疑,特别迟疑,她和北冥煜相处不多,虽然对他的声音有些印象,但是这么久不见了,一时半会儿真的不太确定。
“看来许医生还记得我,许医生现在应该很忙,咱们约个时间,我等你有空的时候再打过来。”北冥煜的声音很平静,但是许文茜怎么听都觉得有些怪异。
结合他的话想了又想,再想想自己刚刚接电话时的口气,许文茜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爆红,又羞又气。
“你想太多了,我就是躺在病床上躺得快起霉了,下床踢了踢腿,做做运动,没你想得那么龌龊,你这个人,大白天的,真是……”北冥煜说了隐晦,许文茜作为女人更不好意思说开,气急败坏的说了几句,就不再说,转而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么?”
之前的口气太过随意,就好像和管玉儿在一起时一样随意,许文茜有些奇怪自己对北冥煜态度,微微愣着。
“我也是被逼的,老爷子出院之后就去澳洲修养旅游去了,一直打电话给我说没有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让我一定要请你吃饭,这不,下通缉令了,说我要是再不请你吃饭就不疗养,直接飞回来收拾我,然后亲自请你,我能不上心么。”北冥煜的声音有些无奈,许文茜几乎能想象出来他皱着好看的眉,一脸苦笑的样子,北冥煜,确实是个能让人印象深刻的人。
“你可以告诉他你已经请我吃过饭了。”许文茜轻笑着回应。
“我试过,被拆穿了,没办法,谁叫老爷子手眼通天呢。”北冥煜很是自嘲的说着。
“行了,别装可怜了,不就吃个饭么,说地方吧。”许文茜好笑的说。
“就在离你医院不远的贵宾楼吧,晚上七点,可以吧?”邀约成功,北冥煜语气轻松的说着。
“行,那你先忙,晚点见。”许文茜爽快的答应,约好了时间和地点之后,两人也没多聊便挂了电话。
北冥煜看着挂断的电话,微微愣神。他约许文茜,确实有老爷子的原因,但是,他自己也确实想见她一面。
听玉儿说她最近很不顺,就想看看她好不好,哪怕,两人根本没有可能。
挂断电话,许文茜看了下时间,才下午四点多,便放下手机,又开始了挥拳和踢腿的动作。
六点的时候,许文茜停下练习,拿着衣服去病房里自带的洗手间洗了个澡,然后吹干头发便朝着贵宾楼而去。
贵宾楼离医院很近,走路也不过十分钟不到的样子,许文茜到的时候才六点五十多,离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