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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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台上的女伎人抹了把泪,准备以头碰棺自杀时,棺材突然开了,从里面蹦出一个人来,两人顿时抱头痛哭,然后是喜气洋洋的大团圆结局。
“还真是狗血、恶俗啊。”楚质轻叹摇头,也不理会众人的悄悄私语,径直走到书案旁,提笔写下几行字:“观杂剧生死相许,心中感触,难以尽述,唯有作曲以记之。”
笔尖在空中悬了片刻,楚质才继续写了下去,写完之后,自己仔细端详半响,忍不住叹了口气,还真是肉麻啊,不想再看下去,连忙退了回去。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这首曲子自然也传遍苑内苑外,彩棚之中的白瑾瑜轻轻吟诵,似乎在想像什么,俏丽小脸慢慢染起了晕红,有几分痴痴之意。
“哼,这小子别的不行,就是这诗词曲子还能见人。”苏月香冷言道,心中却有了丝波澜涟漪,只要是女人,都是少不了感性,情诗情话绝对能听入耳中,融入心里。
……
貌似、可能、或许、应该是遇到传说中的瓶颈了,眼看全勤向我招手,莫非要杯具不成。
第一百八十九章 翩翩风度
琼林宴最终还是散了,只是某些人却是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家夫人女儿突然之间,情绪变得那么的古怪,只不过是稍微抱怨下,就用幽怨的目光盯住自己,似乎自己做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一样。
有些男人总是不会明白情诗对于女人来说,就相当于大杀器,具有无比的杀伤力,琼林宴会才结束不久,参加宴会的文人士子所写的诗词,甚至连楚质那首颂诗,传诵一时,却纷纷让人淡忘了,而那首在正统文人看来,有些粗俚的情曲,却是越传越火,不管是独守空闺的寂寞少妇,还是幸福甜蜜的怀春少女,相互见面之时,如果不知道楚郎最新的情曲,怕是让人鄙视不已。
郎,是少年公子的意思,凭着两首醉人心弦的词曲,楚质已经有了许多崇拜者,而且以妙龄少女居多,成为她们心中偶像级别的人物,不仅如此,当日楚质提到是看杂剧偶有所得,简直就是免费的广告,使得那场名为生死相许的杂剧顿时名扬汴梁,前去观看或者请戏班表演的络绎不绝。
没过两天,戏班的东主立即满面红光的带上一份厚礼前往楚府拜访,想当面向楚质道谢,人自然是没有见着,可是戏班东主只好遗憾离去,并留下话来,只要楚郎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吩咐下来,他们戏班定然不敢推辞。
人气越盛了,楚质的心情却不怎么欢喜,这两日前来拜访的客人也越来越多,虽然未必能见到楚质,可是却没有放弃,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当然,有些客人实在是推托不得,楚质也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心中不悦,温文有礼的听着他们介绍某家名媛是多么的美丽贤淑,年纪家境与楚质是多么的匹配,堪称天造地设的一双。
对此楚质当然是笑容满面的点头称是,正当对方以为他心动时,楚质的语锋突然一转,总是十分委婉的拒绝起来,而且理由千奇百怪,似是而非,忽悠得访客连连点头,出门之后才意识到不对。
幸好琼林宴之后,新科进士的庆典活动还没有结束,楚质也有借口谢客,自己一个人隐秘的在书房中捣弄着什么,就连身边最为亲近的惠夫人和初儿也不知情,当两人或直接询问或旁敲侧击,楚质都是笑而不答,一脸的神秘。
直到某天初儿发现书房房门敞开,好奇走了进去,发现楚质正在仔细读书时,不由笑问道:“公子,你忙完了。”
“没错,辛苦了几日,总算没有白费功夫。”轻手搁下手中的书籍,楚质轻笑说道,双手自然而然的微微张开。
初儿小脸微红,悄悄打量四周,合上了房门,缓缓走了过去,带着一丝娇羞欣喜,柔柔坐在楚质怀中。
“这几日有些忙,没有冷落可爱的初儿吧。”楚质轻笑说道,双手自然环扣着美人平坦柔软的纤细小腰。
“才没有呢。”乖巧的伏在楚质怀里,初儿柔弱说道:“只是见到公子有事情要做,可是初儿却帮不上忙……”
听出初儿语气有些低落,楚质连忙说道:“谁说的,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办妥,况且此事你与有关,还要劳你多多帮忙呢。”
“公子没有哄初儿吧,有事您尽管吩咐。”初儿小脸微仰,有些期待喜悦,却有一丝迷惑:“却不知道什么事情与初儿有关?”
看着离自己只有半寸距离,显得精致而可爱的秀美容颜,吐息如兰,散发出阵阵芬香之气,楚质忍不住微微垂头,轻轻吻住两片红润诱人的香唇,一声颤抖的呻吟,初儿的眼波迷离,随之明眸微闭,一双玉手悄悄搭在楚质的脖子上。
良久,直到呼吸似乎有些困难,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不知什么时候,楚质的双手已经移到初儿高耸起伏的胸部上,爱不释手的轻柔抚弄着,同时在初儿娇嫩的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公子是坏蛋。”初儿娇嗔道,小脸刷的下通红得要滴出血来,螓首如同可爱的鸵鸟一般,埋在楚质怀里不愿抬起来了。
“你说我坏,我就坏给你看。”楚质的热唇贴在她的耳后,双手熟练而轻柔探入初儿衣内,滑过纤细的腰肢,五指张开,握住一只细腻柔滑的山峰,微微用力揉搓起来。
初儿娇躯一颤,一阵阵的酥麻滋味涌遍全身,这种异样的刺激让她又舒服又羞涩,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鼻中不时发出甜腻娇媚呻吟声。
察觉诱人的丰腴娇躯在身下起伏颤栗,楚质心中火热,吻着美人白腻如玉的耳垂、脸颊,双不住揉搓挺拔的玉峰,力道时轻时重,而初儿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娇弱的身子轻轻颤抖,好像秋风中的一片落叶。
轻吻着美人鲜润饱满的双唇,楚质手指轻轻划过初儿光滑的背心,拉开丝带,米色的中衣无声地滑落,鹅黄色的贴身小衣轻薄如纱,感觉指下的肌肤在微微颤栗,手指便停在肚兜边缘,拉开结子,阳光照在美人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润滑犹如凝脂,仿佛是一块没有丝毫瑕疵的美玉。
楚质呼吸顿时凝滞,毫不费力的抱起了轻盈的初儿,天青色的床帷轻轻飘开,两人相拥着滚到床上,帐中立时弥漫着无限的旖旎风光,木床在轻微颤抖,咯吱作响,呻吟之声也如浪潮般高低起伏,良久之后,才渐渐低沉下来,最终归于平静。
明媚的阳光照射到卧室前的屏风上,小鸟清亮的啼声不时划过辽阔的天空,初儿一头乌黑长发蓬松如云,慵懒地在楚质的怀里转了半个身,迷迷糊糊地的问道:“公子,什么时候了?”
双手在美人光润白腻的大腿,轻柔地上下抚着,清楚地感受到两座山峰的娇嫩和挺拔,楚质抱紧怀中的娇弱美人,嘴唇轻轻贴上她的额头,微笑道:“才巳时而已,不用着急,再休息一会。”
“巳时。”初儿迷糊应了声,忽然反应过来,细嫩的小手支着楚质的胸膛借力起身,急忙说道:“午时前我要到惠夫人那里……”
“放心,清早时我已经和娘亲说好,有事情要你帮忙,你不用去了。”楚质轻笑道,伸手轻搂初儿的纤细柳腰,将她扯回怀里,继续享受着温香软玉的感觉。
察觉楚质灼热的目光,初儿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毫无丝缕,立时娇羞钻进丝被之中,却依稀可辨曼妙玲珑的动人曲线。
“公子,能帮初儿拿那边的衣裳来吗。”半响,初儿才从丝被中探出娇艳欲滴的小脸蛋,纤细小手指着床角下那片薄如轻纱的肚兜说道。
楚质见她羞得低下头去,胸中注满了柔情蜜意,柔声笑道:“举手之劳而已,没有问题,若初儿愿意的话,不如让我帮你穿上吧。”
接过贴身小衣,初儿娇嗔白了楚质一眼,背了过去,躲在丝被里穿戴起来,忙活了半响依然没有系上丝结,如今正是四月炎夏季节,丝被自然是单薄无比,根本掩藏不了初儿傲人的曲线,朦朦胧胧之间反而更添诱惑之力。
“还是让我来帮你吧。”楚质轻笑起来,凑了过去,闻着美人身上的扑鼻芬芳,双手探到丝被里,触手尽是难言的滑腻温润。
过了片刻,喘气连连,满面红潮的初儿才坐了起来,清净如水的眸子一阵迷离,贴身的肚兜是穿上了,下摆却露出一截玉润光洁的小腹,挺翘山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把一只小小的肚兜撑得半天高,圆润饱满的曲线一览无遗。
若隐若现的美妙景色反而让楚质心动不已,只是这回初儿却是学乖了,突然间掀开丝被,要楚质目光凝滞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跳了下床,抱起衣裳,娇羞不胜的躲到屏风后面去了。
“公子,起来了。”过了一会,穿戴整齐的初儿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小脸浮现着几丝动人红润,眉宇间尽是掩藏不住的娇媚风情。
“小初儿学坏了。”楚质笑吟吟说道,随之在初儿温柔细心的服侍下,基本上不用他动手,衣裳已经穿好了。
初儿贴在楚质身旁,细心的理着他那有些凌乱的头发,这时她的身子还是软软的,水汪汪的眼睛透着一股媚态,闻言小脸一抹诱人的羞红,螓首差点又埋到楚质怀里了。
“公子,你有什么事情要让初儿帮忙啊。”一切理顺之后,仔细打量楚质半响,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初儿这才蚊声细语道。
“先不说这个,初儿觉得我现在怎么样。”楚质微笑,从房中抽屉里取出自己多日来的杰作,轻手一展,微微摇动,动作显得十分的潇洒俊逸。
楚质的形象本来就非常俊逸,面如冠玉,一双漆黑眼睛亮若辰星,脸上不时浮现和煦笑容,极具亲和力,本身已经具备成为少女梦中情人的条件,如今又故意摆上几个潇洒的动作,更加添加几分翩翩风度,而初儿一缕情思早已紧系在楚质的身上,在仔细打量的同时,地眼中慢慢有了羞意,透出丝丝爱慕之色。
“公子,似乎比以前……俊逸了。”娇羞赞美了句,初儿好奇问道:“公子,你手中的冰纨怎么这样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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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经商设想
冰纨,扇子的代名词,一般是指纨扇,就是用细绢做成的扇子,因为其形状与天上的圆月相似,制作又精美,所以宫廷经常使用,所以又可以称为宫扇,其特点是边框及柄以竹制,扇面用洁白的丝娟,上画山水楼台、草虫花鸟等,精巧雅致具有很高的欣赏价值。
“不对,冰纨不是这样的。”打量清楚后,初儿有些迷惑道:“似乎是摺扇,只是摺扇好像也不是这个模样。”
“初儿你想说的是桧扇吧。”楚质微笑说道,既然心里有了打算,当然要好好的调查有关这方面的情况,所以楚质对于扇子的起源发展还是比较了解的。
中国扇子起源于远古时代,或许是某个上古先人在烈日炎炎的夏季,随手猎取植物叶或禽羽,进行简单加工,用以挡日引风,这应该就是扇子的初源,经千百年的沿革演变完善改进,但总的可以归纳为二大类;一是平扇,不能折叠,二是摺扇,可自如敞开收叠。
不过起源之初,扇子自然是不能收叠的,最早是用五光十色的野鸡毛制成,当时扇子不是用来扇风取凉,而是作为帝王权贵外出巡视时遮阳挡风避沙之用,所以称之为障扇,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