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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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睡着了吗?”初儿轻声呼唤,如此再三,见楚质依然没有动静,逐将羹肴小心翼翼的放到旁边的桌案上,轻柔坐在绣床边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楚质熟睡似的俊逸面容,从丰润的柔唇发出悄无声音的幽叹。
“好端端,学人家叹什么息。”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初儿惊吓似的猛然要站立起来,却被床沿边绊了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倒,只觉得眼睛忽然一暗,初儿忍不住要惊呼,却忽然感到自己扑到一个温暖舒适的垫子中。
丰满而润泽的娇躯投怀送抱,饱含着青春少女诱人的弹性,双臂轻巧环搂,温暖的掌心贴上了初儿柔软的小腹,轻轻抚动着,楚质轻笑说道:“初儿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热情了。”
听到楚质的声音,初儿因惊吓了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秀美的小脸随之蒸出了一层动人的红晕,眨了下美丽的眼睛,软语说道:“公子,你没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楚质微微一笑,话虽如此,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换成是哪个,碰到这样的事情,心情恐怕也不会好到哪去。
“公子……”初儿敏感的察觉楚质心情的一丝阴郁,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美眸露出忧心之意,却不知如何开口安慰。
“放心吧初儿。”楚质和声说道:“区区的小挫折我还是可以承受的,大不了不要朝廷赐予官职罢了,安心经营我们的生意,或许这样一来,我们的目标更加容易实现也说不定。”
当然,这只是一时间气话,如果真的把一切都看开了,心情哪里会感到郁闷,况且努力了那么久,却没有得到回报,楚质怎么会甘心,初儿闻言,柔软的身子轻轻翻转过来,一双清亮的眸子仔细打量着楚质,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唇边柔起隐约的笑意。
“好啊,初儿胆子变大了,居然学会笑话人啦。”楚质咬了咬牙,装出一副很凶恶的样子,手掌落在美人那浑圆白嫩的香臀上,刚刚按上去,触到的肌肤柔软滑腻之极,哪里舍得用力,反而轻柔缓慢的在两片丰满光润的肉臀上画圆圈一般来回地轻轻抚摩。
“才没有呢,公子的心情不似刚才那样气愤了,初儿是在为这而高兴。”身子微微一颤,初儿腻声说道,一双美眸朦胧迷离,白玉般的肌肤下慢慢渗出一丝艳丽的红霞。
“如果生气能解决问题的话,天下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楚质轻叹说道,搂着美人香软的身子,芬香扑鼻而来,心中的那层阴霾渐渐消融散去。
第二百一十六章 被连累了
什么三十岁为相,非朝廷之福,要谨慎从事,这种理由骗下三岁小孩还行,只要脑子还不至于糊涂透顶的人,根本不会相信这样的说法,问题在于,居然有人信了,而且还拿这荒诞的理由做起文章来,如果说其中没有隐情奥秘,那肯定是有些人脑残了,楚质恶意的猜想,心中暗暗诅咒某些人,你们这些大佬在朝里斗法就斗法呗,干嘛要扯上自己这个无辜的小进士。
冷静下来,考虑了许久,想到大宋最具有时代特色的党争,楚质凭着一丝隐隐约约的直觉,猜测自己有可能卷入其中了,当然,也只是猜测而已,楚质也不敢肯定,也有可能是张尧佐真的不顾虑身份,为了给孙子找回场子挟私报复打击,可能性太多,又不是很了解情况,楚质左思右想,脑子又乱了起来。
看见楚质额眉深锁的模样,初儿唇间的笑意渐渐隐去,伸出细嫩的小手想要抚平楚质眉间的褶皱,小脸突然飞起一抹羞红,犹豫了下,另一只轻软玉手从敞开的衣领滑进去,小心地抚上楚质的胸脯,又湿又软的双唇微微张开,含住了他的嘴唇,暖意融融,吐气如兰。
楚质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想开口说话,突然嘴唇一热,触到了两片温软湿润的东西,胸前更是被两团软肉紧紧抵住,软玉在抱,温香扑鼻,凭着本能,用力吸吮着伸入口内的丁香小舌,丹田处的热气又在体内燃烧了起来,整个人顿时热血汹涌,燥热无比,至于什么党争啊,报复啊,瞬息之间顿时被抛诸脑后。
不久之后,两人才慢慢分开,初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嫩滑的小脸深深埋在楚质怀中不愿抬起,红艳艳的脸上露出了又羞赧又迷乱的表情,都已经热血沸腾了,楚质的动作哪里能这么容易停下,轻柔地吻着她娇嫩的脸蛋,右手悄然下滑,落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抚弄一只高耸饱满,手掌间传来一阵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
“公子,惠夫人吩咐,让你用晚膳……”初儿俏脸红得好像天边的晚霞,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俗话说秀色可餐,初儿的双唇柔嫩光滑,甘美爽口,口中清香不时飘入鼻中,沁人心脾,楚质一下下地亲吻着那甜腻的嘴唇,手掌轻揉着一团柔软,含糊不清的轻声道:“……如脂如玉,如膏如蜜,吃这个已经饱了。”
听到楚质调戏之言,初儿小脸立即羞成了一块大红布,诱人的丰腴的娇躯在身下起伏颤栗,楚质吻着美人白腻如玉的耳垂,双手以最快的速度把怀中美人脱得只剩下一件薄如婵娟的轻纱,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在薄纱下面若隐若现。
只见楚质右手一扯,青白色的纱帐立即落了下来,广阔的天地仿佛刹那间缩成了一个只有七尺长,四尺宽的空间,一顶雪白的梅花帐子将红尘俗世所有的春色都关在了里面,男子低沉急促的喘息和女子愉悦压抑的呻吟渗出床帷,在暗沉沉的房中轻轻回荡。
汴梁城,何府,装饰清雅简单的客厅中,白发银须的何涉拍案,愤然而起,浑厚宏亮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恼怒。
“如此荒谬可笑的理由,亏他们想得出来,简直是欺人太甚。”何涉身体轻颤,胡子抖动,显然被气得不轻。
“学士息怒,不可为这帮小人气坏了身子。”赵概连忙劝慰起来,丝毫没有顾虑同僚之间的颜面,直接给张尧佐等人定了性,要知道在古代朝堂之上,如果不是水火不相容的政敌,为了保持儒雅文人的风度,不会如此撕破脸皮的直言大骂的。
“党同伐异也就罢了。”在赵概的搀扶下,何涉坐了下来,怒形于色,咬牙切齿说道:“如今居然连个小孩都不放过,他们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学士所言极是,如此卑劣行径,定然为天下人所不齿,我羞与之同朝为官。”赵概附和说道,同仇敌忾之色显露无疑。
重重哼了声,以示自己的不屑,多年修身养性成效立即突显出来,将心中的怒气压了下来,何涉冷静思虑片刻,皱眉开口道:“叔平,最近朝中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还是景纯得罪了张尧佐。”
空穴来风,事出有因,无缘无故的,肯定没人会闲着无事要刁难个小进士,其中定然有什么隐情。
“景纯性情平和,沉稳大度,按理来说也不会得罪什么人,而且我也没有听说过关于这方面的传闻。”赵概仔细思量了下,摇头说道:“最近朝中也没有什么特别之事,宫中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那就奇怪了。”何涉迷惑了片刻,突然问道:“你们在争议之时,宽夫对此事是什么样的态度?”
“文相……”回忆了下,赵概目光闪烁,奇怪说道:“反应有些反常,至始到终,沉默不语,不发一言。”
“沉默不语。”何涉喃喃说道:“那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心有疑虑。”
要知道文彦博平日对楚质的印象非常良好,也没有掩饰其赞赏之意,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怎么可能选择袖手旁观,其中的异常确实值得注意。
皱眉苦思片刻,赵概脑子中忽然灵光一闪,有些不确定说道:“宫中有传闻,前几日官家似乎提到希文兄了。”
“具体怎么回事,快详细说来。”何涉眼睛微亮,有几分急切之意。
“就是在前两日,官家在批示新科进士官职时,曾经向身旁的内侍提到,几年不见范相,却不知他如今可安好。”赵概说道:“宫中是这样传言的,也不知是否属实。”
“近几年来,朝廷冗官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一日之内又增添数百官员,想必官家也心有感触吧。”沉默了下,何涉轻哼说道:“早知如此,当初何必逐希文出朝,现在后悔……”这话还没说完,何涉反应过来,而赵概也立即想到,对视一眼,同声道:“难道官家有意召希文(兄)回朝。”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赵概兴奋之色难以抑制,忍不住站起来,在厅中来回走动,笑容灿烂说道:“苦等了多年,终于盼到了。”何涉何尝不是如此,老怀大慰,红光满面,但忽然之间,嘴角绽放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叔平,别高兴太早,恐怕此事也如镜中花水中月,虚幻难以实现。”何涉声音苦涩道,眼睛掠过一丝忧郁的明了。
“学士何出此言?”赵概迷惑不解道。
“什么三十为相非社稷之福,这分明是在提醒官家,不可让同党之三人为相。”何涉冷声说道:“宽夫和你已经入了政事堂,如果换成其他人或者他们还能接受,可是那人是希文的话,他们自然要加以抵制。”
“也就是说,他们明着是在借景纯的年龄来生事,暗地里其实是在打消官家的念头。”赵概恍然,随之气愤说道:“果然是一群小人。”
“此事固然是老夫的推测,但可能性也有十之八九。”何涉恨声道:“近年来,官家将你们逐一召回朝中,想必他们也察觉官家似有悔意,如今宫中传出这样的消息,自然让他们寝食难安,但也不敢明着进言阻希文回朝,害怕被天下人咒骂,也只能旁敲侧击了。”
赵概生气之余,苦笑说道:“这样说来,景纯是被我等给连累了。”
“那是他们卑鄙无耻,就算景纯知道了,也不会责怪你们的。”何涉安慰道,心里也有一分愧疚,毕竟如果楚质不是自己的弟子,肯定不会平白蒙受这无辜的泼赃污垢。
“景纯与学士之间的关系,他们肯定心知肚明,官家也十分清楚。”赵概轻声说道:“怪不得张尧佐刚刚上谏之时,官家根本不予相信,还反驳几句,后来听他们反复强调三十为相的言论时,一脸的若有所思,迟迟没有下定论。”
“那你见到此情况,肯定是和他们争辩起来了吧。”何涉了然说道,轻叹了下。
“听闻如此荒谬之言,我如何能按捺得住。”赵概点头承认,有些奇怪的看着何涉,小心翼翼问道:“学士,莫非我做得不对?”
“不是不对,而是错了。”何涉摇头叹道:“且不说景纯是天子门生,你身为知贡举,也不知道避嫌,这样为他辩护,容易引人非议,况且当初希文是何原因被贬出朝廷的,你还没有忘记吧。”
“自然不敢相忘,官家有言,至治之世,不为朋党。”赵概轻声说道,立即有些隐隐约约的明白过来。
“你越是与他们争论不休,以官家的性子,就越犹豫不决,如果你和宽夫一样沉默不语,如此荒谬的言论,官家岂能相信,况且……”何涉沉声说道:“不要忘了,朝中还有观文殿楚学士在,他都没有开口,你着急什么。”
“学士教训的是,这回是我冲动了。”赵概说道。
“关心则乱,以后注意即可。”何涉轻轻颌首,目光有些黯淡起来:“希文错过此机会,不知道还要再等几年……”
第二百一十七章 冤枉了人家
“学士不必忧虑,既然官家心中有所后悔,再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