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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闻君知我意-第5章

小说: 闻君知我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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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师兄,这里有凶气吗,咱们是杀妖还是杀鬼?杀妖吧,杀妖合适。”都于修为有益,但杀
鬼,宝物掉落的几率微乎其微,而杀妖多少都能有宝物掉下。
“这个先不提,师父说到呼兰的小吃街领着你吃几天,明善说带你去武王州做几身新衣服,我说嘛,明年初春摘星楼有君子宴,咱们也去热闹热闹,摘星楼外的蓝桥春雪最负盛名,萋萋你还没见过雪景吧。。。。。。”
“停停停!打住!” 彭萋举手道,“我是出门历练,不是吃喝玩乐,我还要做师姐的左膀右臂呢!”
左膀右臂?那明善怕是提不起剑喽,陈嘉树默默地将小师妹带到一条人潮涌动的街口。
“一路走过来连个人气儿都没有,这里人还蛮多的。”彭萋看着繁华热闹的景象,说道。
“吃,还是不吃。”陈嘉树干脆的说。
彭萋深吸了一口这条街的“街味儿”,斩钉截铁道:“吃!”
床头的褥子掀开了一角,露出的床板上插着十来个长长短短的竹签,糖葫芦、蜜枣、麦芽糖、糖人、肉串、面筋什么的。
彭萋惬意的坐在床上,赤着脚在铜盆里拨着热水,随手抽一支签子送到嘴里吃,陈嘉树在圆桌前看一本新买的城事小志,他们兄妹二人直到灯火通明才从小吃街脱身,找了间客栈入住。
“师兄,我吃了这么多一定花了不少钱,明天开始咱们可得好好赚钱了。”彭萋嘴里塞得满满的也没能阻止她说话,“多攒些钱啊宝贝啊,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咱们都不会落魄。”
“看你说的头头是道,落魄什么呀,落魄谁也短不了你的嘴。”陈嘉树听师妹说的跟个小大人似的,视线从册子上移开,好笑的斜睨了师妹一眼。
“师兄,你觉不觉得穿云峰这些年灵气愈发枯竭,都是因为咱们峰上要人气没人气要宝藏没宝藏已经跟不上灵脉的滋养了。”彭萋用力咬掉糖人的半个身子,表情严肃的转着糖人剩下的半个身子,
“咱们多弄些宝贝回去堆在洞里让灵气充足些,师父好养老,咱们也好修行,虽说历练也增益修为境界,但总也要有闭关的时候,师姐没个好地方闭关可不行,会被人反超境界的。”
陈嘉树听着,神色慢慢转为肃然,他郑重的合上书开始有重点思考师妹说的事,半晌,陈嘉树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在理,师兄还没你想得多想得远,是啊,得提早打算了,咱们可没有坐吃山空的资本。”
彭萋一手一根签子,左右开弓说的头头是道,“师兄,咱们应该多往群山深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去,斩斩妖除除鬼,说不定就撞上一处灵蕴丰富的无主圣地,我两手一挥结界一起阵法一布,那地儿就是咱们的了,到时候,我就留在那儿看着,师兄你就去叫师父或师姐过来。。。。。。”
陈嘉树见师妹喜气可人的大额头晃来晃去说得还越来越没边儿,顿时哈哈笑起来,道 “想把宝贝堆成堆,可是要辛苦了。”
“不怕辛苦,我能吃苦。”彭萋摇摇光秃秃的竹签。
“那赶紧吃完洗完睡觉吧,明儿个一早师兄就带你狩猎妖鬼,你可不准赖床。”陈嘉树竖起手指点着师妹说道。
彭萋用力点头保证绝不赖床。
“我回房啦,你一个人睡可以吧!”陈嘉树起身走了两步,又回首故意道。
彭萋用一个大大的白眼掩饰自己的心虚,底气不足的撑着面子道:“切,怎么不可以?穿云峰大大小小的洞哪个我没自己待过,还能怕在这人来人往的客栈睡一晚?哼!”
“哎呦,不知道谁。。。。。。”陈嘉树拖着调子,不遗余力的日常逗弄小师妹,“师兄,等我上趟茅房你再走好不好,师姐,今晚和你睡哦,师父,我感觉里面有人影诶!”
“走开!”彭萋狰狞的甩出一把吃完的竹签子,完成兄妹日常打闹。
换了一个陌生的休息环境彭萋在床上翻滚到很晚才睡去,约莫得有后半夜了窗外出现吹吹打打的声音由远及近,这对睡梦中的人来讲无疑是震天的声响。
谁呀!大半夜的,出殡?不能吧,这乐声也忒喜庆了,被吵醒的彭萋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依旧窝在被窝里,一双眼睛茫然的张开又缓缓地合上,再张开又半瞌上时已经有了焦距目光渐渐清明。
窗口处有细微的开合声,一道人影闪了进来,落地无声向床的位置直取,闪电般的出手欲要点彭萋的穴道。
是修真者,彭萋讶异,出手格挡开点过来指决,同时踢开被子抬起一脚直击那人腰腹,正要喊隔壁的师兄,颈间一凉,冰凉的剑鞘已至,彭萋立刻乖乖的合上了嘴,但脚掌依然不甘示弱的顶在那人的肚子上。
“嘘”,那人示意彭萋禁声,也稍稍送了送紧压在颈间的剑鞘。
彭萋方才看清来人的面容,她两腮的皮肉起伏了一下,想说些什么但又克制住了,这不是繁花谷的温逐流吗?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两人就这样一躺一探僵持不下,彭萋赤着脚顶在温逐流的肚子上,在微凉的空气中脚心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来。
空气中的安静被温逐流打破,他轻声道:“你的脚好凉啊。。。。。。”
这时,房门被轻扣了两下,陈嘉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萋萋?”楼下街道上的吹打声一响他就觉得不对,遂披衣起身提着剑先去查看师妹的情况。
温逐流的目光往门的方向极快的走了一个来回,彭萋却抓住这一时机毫不犹豫的脚下踹出,踹得温逐流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到床尾,“师兄!”
彭萋叫唤了一声,手上同时将不知何时摸到的春泥斜刺出去,与温逐流未出鞘的剑短兵相接,发出“锵”的一声响。陈嘉树察觉房内气息有异,又问了一句,这一次根本没再等彭萋应声,直接一挥衣袖房门应声而开。
“找死!”陈嘉树怒喝道。
彭萋咕噜下床闪身到房间中央的桌椅后面,本以为师兄应该已经冲进来好好收拾这三更半夜翻窗进来还把剑架她脖子上的小子,谁知敞开的房门前连个人影也没有,走廊里倒是传来了打斗声。
一团模糊的东西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挣扎着逃窜进来,陈嘉树在后面又补了一剑,那团东西瘫在地上不动了。彭萋一边提防着温逐流一边往应该是恶鬼的那团东西看了一眼,看完滚动了一下喉咙,恶鬼还能长出来人的样子,黑洞洞的两个坑是眼睛,没有眼珠,眼下有一圈不规则的开口像是烧熔的蜡。
陈嘉树扫了眼师妹,确认无恙,一言不发的将剑锋转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乍看还有些眼熟,但再看那人安安稳稳的坐在床尾,怒火燃得更旺了,旺到极点。
温逐流被彭萋踹坐在床上后就没再有动作,他静静地等着陈嘉树解决掉在走廊上偷袭的恶鬼,等到陈嘉树准备解决自己时才缓缓的从床上站起来,诚恳的行了一礼以示赔罪,正要开口时被彭萋抬手打断了。
“等一下。”彭萋竖着手掌,侧耳轻声道:“外面的。。。。。。锣鼓喜乐,停了。”
客栈所在的街道恢复了夜的寂静,吵杂过后连声鸡鸣狗叫也没有,整栋客栈悄无声息,好像除了这间房里正对峙的三个人再没有人被吵醒。
“吱嘎”,大敞四开的房门被骤然波动的气流合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呀{{(>_<)}}


第7章 丧嫁
“何意?”陈嘉树身形一晃,瞬间移动到温逐流面前,剑锋戳在温逐流的胸口上,寒声威胁道。
温逐流运气关上房门,任由陈嘉树剑指胸膛,低头抬眼道:“并无恶意,恳请陈公子、彭姑娘敛声屏气,切勿轻举妄动。”说完最后几个字时,目光落在了站在桌旁正睁大眼睛竖起耳朵的彭萋身上。
彭萋握春泥的手法角度方向看似随意,却是“不语”的起手式,“不语”,一招瞬发,对敌方起短暂的沉默定身作用,她悄声道:“师兄,楼下上来好多人。”好多好多。。。。。。人?人吗?这脚步声听着也太奇怪了。
除了踏在楼板上的诡异脚步声,再没有其他声音,连呼吸声也没有,而且,那脚步声行至彭萋的房门前就整齐划一的消失了,它们,停下来了。
门外停着的,都不是人,和地上那个被灭掉的恶鬼一样,都是鬼,一张张死白的面孔,一具具驱壳紧凑的挨着站满了客栈的半条走廊,楼梯以及一楼的店面。
彭萋扭头与师兄对视,用眼神问怎么办。
陈嘉树挟着温逐流不放,对师妹做了压手的动作。
师兄刚刚来找她就有小鬼扑上来,现在又涌上来一群,这种低阶的鬼只存有一念,没有思维意识,都是由已为鬼身、修习鬼道的鬼修炼制、控制,群鬼难缠但解决也不难,只是他们兄妹二人初来乍到还没大展身手,怎么就被针对了呢?彭萋维持着“不语”起手的姿势,真的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直到群鬼退去。
如此声势逼到房门站一会儿又走了,这是。。。。。。什么意思,警告吗?警告什么?不要放肆?我去,哪只鬼这么嚣张!彭萋活动了一下,用春泥挑挑散在胸前的头发,心道。
街道上的吹打声复起,彭萋转念又想:也许根本与他们兄妹无关,是有人惹了事,然后祸水东引引到这来的。
“师兄,他是繁花谷的温逐流。”彭萋抱臂走到窗前,嘴上说道。
“是我的过错,让彭姑娘受惊了。”温逐流身板一挺,竟又把自己往剑上送了送。
陈嘉树听师妹道出了温逐流的来路,遂想起来是有这号人,便暂且转了剑锋。
“怎么,留仙宗和繁花谷闹掰了?你寻仇寻到我房里来。”彭萋没好气的横了一眼,道。
“彭萋,不可!”温逐流指名道姓的要制止彭萋的动作。
彭萋扶着开了一道缝的窗框,回首道:“不能看吗?”
“不,能看,只是怕吓到你。”温逐流回答的时候侧着脸没有正视彭萋。
彭萋顿了顿,脸鼓了一下,瞪眼道:“当我是吓大的,啊?左一个受惊右一个怕吓。”她有依靠在的时候胆子还真不大,可以说是挺小的,但是,外面的群鬼游街再不看就要离开视线范围了,不看几眼可就什么情况都不知晓了。
从窗缝里向下望,群鬼披麻戴孝列队前行,白布白幡在淡去的夜空下异常醒目,只是这队伍的格局,却不像是在送葬,彭萋将窗缝开大,看到队首的男鬼骑在一匹无头的马身上,男鬼的头摇摇欲坠就这样摇头晃脑的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两侧四处拱手作揖,后面一众吹吹打打的是乐班子,在后面一顶八抬大轿被一干壮鬼抬着,或捧或抬的盒子箱笼一直绵延到最后,就在彭萋彭萋不解的时候,连绵的队伍刹时停下来,群鬼角度一致的转过头望向彭萋的方向,残缺狰狞的脸上还是可以看出它们是想做出微笑的表情。
彭萋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将窗轻轻合上,搓着手臂跑回师兄身后,她宁肯上来就开打,也不愿意一群丑鬼对着她鬼笑,怎么办啊,胆子好像更小了,晚上该不敢起夜了,嗯叽。。。。。。
陈嘉树和温逐流看着彭萋蹭蹭的小跑着回来,都注意到了她是光着脚的,温逐流扫了一眼就赶紧将脸转到别处,嘴巴抿得紧紧的。
“怎么光着脚,冰不冰?赶紧把鞋袜穿上。” 陈嘉树赶紧把师妹推坐在床沿,提在手里的剑收回剑鞘,从床腿上解下系在上面的一双袜子。
彭萋后知后觉的缩着脚哆嗦了两下。
“温道友,给个说法。。。。。。”陈嘉树挡在正穿鞋袜的师妹身前,盯着温逐流一字一句的说道。
温逐流换了只手拿佩剑,目光在陈嘉树身前身后徘徊了两遍,终于将他知道的事缓缓道来。原来繁花谷的人从留仙宗参加完演武论道就分开行事了,他和几位同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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