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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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便让朱宝儿铭记在心,情根深种。
也只有在面对云北冥时,她才是个女孩子。
现在,面对的人是冥星。
哪怕他把嘴堵在她的嘴上,她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毕竟,这样的恶作剧,对于冥星来说,再寻常不过。
“死星星……”朱宝儿呜呜乱叫着,与冥星厮打,“你作死啊!把你那臭嘴拿开!”
冥星不吭声,一手扳住她的头,一手捧住她的脸,固执的死堵不放。
“呜呜……”朱宝儿动弹不得,遂迈开脚乱踩,踩到冥星的脚,用力一碾,又是一拧,冥星“咝”地一声,松开了嘴。
“哈哈!”朱宝儿大笑,“你他娘的有种再来咬老娘啊!老娘跟你咬到底!”
第459章你是谁?
冥星气喘吁吁的盯着她,黝黑的脸上,一双眸子,隐隐泛红,那里面充盈着无尽的狂乱,然而狂乱之中,却又似满溢着温柔。
朱宝儿很少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去看他的眼睛,或者说,她从来不会去探视,他的眼睛里有什么。
而此时却意外的感受到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内容,一时间竟似被魇住了一般,怔怔的盯着冥星看,嘴里喃喃道:“死星星,你是……疯了吗?”
冥星没说话,他眨眨眼,暗暗的挪了挪他的脚,两腿间距,像一把剪刀,刚好可以把朱宝儿完美的剪切在他的怀抱之中。
他测好这个距离,然后,再度出手。
大手如钳,锁住朱宝儿的双臂,牢牢按压在角落的墙壁之上,双腿紧抵膝盖,令朱宝儿无法动弹分毫,准备工作就绪,他嘴一张,再度封上那一张一合的嫣红。
这一次,他没有客气,趁着朱宝儿错愕之际,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朱宝儿就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然而,又好像有什么东西,以诡异的速度,在她体内疯狂生长,绽放……
这一天,是个大喜的日子。
既是大年,又是大婚,冥王府很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
王府的每个人,都是喜气盈盈,热火朝天的忙碌着,置办这场婚事。
王府门外,约二里地的位置,一处小院的阁楼之上。
秦家的老太爷秦文才,正拿着一只远镜,向冥王府这边眺望,身边一人,一身黑色劲装,鹰钩鼻,瘦长脸,眸色黑中透着隐隐的黄色,竟如猎豹一般,锐利而凶恶。
秦文才拿着远镜,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向黑衣人,沉声问:“李豹,你可有把握,让这场喜事,变成丧事?”
“请大人放心,小的已做了万全的准备!”李豹垂手回道,“便算这王府是铜墙铁壁,属下也要把它打出一个洞来!”
“但愿吧!”秦文才说完又叹,“老夫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次次都是铩羽而归,这一次,我希望你能给老夫一点惊喜!”
“属下一定全力以赴!”李豹再次表忠心,“属下一定要让冥王府人的鲜血,把这一整片地,全都染红!”
“呵呵,好大的口气!”一道淡漠讥讽的声音,忽地飘了过来,秦文才和李豹两人一惊,同时四望,然而阁楼上下,一片寂静,哪里有人的踪影?
“何等鼠辈,还不快给老子滚出来!”李豹暴喝一声,手中暗器向四面八方飞出,去势锐利,嗖嗖有声。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每一枚暗箭,都落了空,或钉于树干之上,或坠于院落之中,没有一枚,可以制敌。
讥诮的笑声,却仍是连绵不绝,笑声洪亮,竟似从四面八方而来。
“就这功夫,还想让冥王府人的血,把这片地染红?我看,是你准备去给冥王府的供桌上献祭吧?别说,那儿还真缺一只你这样的猪头!”
李豹一击不中,反被对方刻薄挖苦,气得哇哇乱叫,一个鹞子翻身,掠出阁楼,四处寻找那人的身影。
左寻右寻不到,正自暴躁间,一抹墨绿色人影,如一只灵巧的鸟儿,落在了秦文才身边。
“大人!”李豹大惊,忙回身去护秦文才,嘴里兀自大叫:“小贼,你若是敢伤了大人,老子必将你千刀万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了!”秦文才沮丧的打断他的吆喝,“若是这位公子想伤老夫,这会儿老夫早已是一具尸体了!”
“还是秦老太爷更聪明些!”那人轻声笑起来。
秦文才上下打量他,见他一袭墨绿长袍,身形高大颀长,身姿挺拔,身手敏捷,只是脸上蒙了一块黑色面巾,看不出是什么人,也瞧不出多大年纪。
“阁下到底是何人?”秦文才问,“找老夫,又有何事?”
“看他藏头露尾的样儿,必不是什么好人!”李豹身为山野之贼,好不容易攀上秦家这高枝儿,也没来得及好好表现,让主子欢心,却被这人横插一杠,弄得一鼻子灰,不由十分懊恼,下意识的就要诋毁。
“我自然不是什么好人!”绿袍男似是涵养极好,听到这话,也并不着恼,只笑道:“我若是好人,也不会想着与你们打交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说得我们秦大人好像是坏人似的!”李豹上前一步,毫不客气的主动进击,想要揭掉绿袍男的面巾。
只是,他的功夫虽也不错,比起绿袍男,到底还是欠了些火候,这番进攻,实属自取其辱,不出三招两式,便被绿袍男打趴在地。
“够了!”秦文才看着地上的李豹,仅存的一点希望,又瞬间破灭了。
绿袍男说得不错,就李豹这点本事,真是上赶着给冥王府献祭的!
然而就是这么个人,还是他花了重金,从江湖中相邀而来,可没想到,这货名不副实,听那江湖诨号,倒是响当当,可遇见真的奇人,立时却露了马脚。
想来,真是天要灭秦氏,这些年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们能笼络到的能人异士,越来越少,二十年过去,下面的这些子孙后辈,脑子里整日想着的,除了吃喝享乐,便是疯狂敛财,哪有人还想着建功立业?
但凡奇人异士,总有些古怪脾气,这些子孙后辈,一个个自觉是皇亲国戚,又哪里还有耐心去礼贤下士?
一代不如一代啊!
秦文才念及至此,心中愈发沮丧,见那绿袍男只笑不说话,不由恼怒道:“阁下是专为嘲讽老夫而来吗?”
“没那个闲心!”绿袍男摇头,“在下来此,是来跟大人结盟的!”
“结盟?”秦文才看着他,“你要结什么盟?”
“一起诛杀云北冥!”绿袍男正色回。
“你与他,有仇?”秦文才打量着他,目光闪烁不定。
“杀父弑母之仇,不共戴天!”绿袍男一字一顿回。
“那倒真是仇深似海!”秦文才回,“只是,我又如何信你呢?”
第460章上梁不正下梁歪!
对于结盟这种事,他是真的不敢再轻易相信了。
这些年,他在这上面吃的亏,实在太多了。
那一年,云北冥手下的一名心腹之将找到他,说在云北冥手里备受排挤,对他十分不满,要与他结盟,共同对付云北冥,以雪被辱之耻。
然而最后却发现,那不过是一场苦肉计。
他因此,损兵折将,倒陪了好几个肱骨之臣进去。
那一月,朝中一名一直追随云北冥的大将向他暗送秋波,说看不惯云北冥独断专行,要与他合谋,踢云北冥出局,由秦氏的人和他一起瓜分他的军力,为了表达投诚的诀心,那人带来了许多有用的信息,他又信了。
然而,他又被骗了。
这一回,秦文才打定主意,不经过严格的调查和考验,再也不相信任何人结盟的鬼话!
他站在那里,把绿袍男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说话。
绿袍男扬眉,笑问:“大人没兴趣?”
“那要看你如何表现了!”秦文才淡淡回,“既是结盟,那便要拿出诚意来,也要让老夫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和实力,跟老夫结盟!”
“那依大人所见,要如何证明我的资格和实力呢?”绿袍男问。
“把你的面巾取下来!”秦文才回,“报上你的姓名住址,还有父母的名讳以及祭日,另外,如果你有意,今儿血洗冥王府的事,就由你打头阵,别的不说,若你能将冥王府里那些打杂的喽罗,杀上一二十个,老夫就信你真有这本事!”
“哈哈!”绿袍男听完,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秦文才冷下脸。
“笑秦大人胃口大!”绿袍男咕咕笑回,“人人都知道,冥王府的小鬼,最是难缠!别说杀上一二十,便算能杀上那么三五个,已是了不得了!大人你一张口就是几十,不是为难在下吗?”
“这冥王府上上下下打杂的,也不过就是那么一二十!他们可都是王府的老人儿,最小的,也跟随云北冥近十年,个个武功高强,连扫地的老太太拉出去,都能杀你们一两个皇宫禁卫,你们又不是没被杀过,怎么好这么为难人?”
秦文才被他说得灰头土脸,十分郁闷。
然而,他却不得不承认,绿袍男说的很对。
冥王府一个扫地的老太太,都比他们皇宫的禁卫能打,说出来,真是丢脸!
他有些恼羞成怒,拂袖道:“既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谈的了!李豹,送客!”
“请吧!”李豹听到这话,立时又精神起来,“既然没本事,就别再在这里猪鼻子插葱装象了!”
“大人脾气竟这么急吗?”绿袍男并不理睬李豹,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秦文才,“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就像今儿这事,大人要按原来的计划,一准儿被人包了饺子了!”
“你什么意思?”秦文才转身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大人想趁这大婚的机会,偷袭冥王府的计划,制定得十分仓促,然而这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这计划制定之时,便已泄了密!”绿袍男道,“现如今,冥王府只怕张开了布袋,等着你们往里头进呢!到时来个瓮中捉鳖,再弄个拔出萝卜带出泥,不知大人,又会折损几个肱骨之臣和几员心腹之将呢!”
秦文才听得汗流浃背,一时又难辨真假,忙追问道:“你怎么知道这计划泄密了?又怎知这计划制得仓促?”
“我怎么知道的,大人就不必知道了!”绿袍男笑得神秘,“大人只需要去验证一下,我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可以了!现在的冥王府,可是外松内紧!”
“这……这要如何验证……”秦文才咕哝一声。
绿袍男轻笑一声,附耳一阵低语。
秦文才听得怔了半晌,转身看向李豹。
“大……人?”李豹暗觉不妙。
“你,按一小部份人,按原计划行动!”秦文才命令他。
“大人?”李豹汗落如雨,结结巴巴道:“大人您刚才都听到了,他他他都说是圈套……”
“不试,怎么知道?”秦文才漠然回。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秦文才厉声回,“老夫花了重金,请你过来,是让你在这里耍花腔的吗?老夫是让你为老夫卖命的!”
“大人!”李豹腿一软,跪了下来,“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你若不肯,今天,上面就不会再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