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小娇妻-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玩,阿熹将来就习惯了。”
宁熹听兰氏这么说,心里有些触动,道:“祖父和祖母感情真好!”
兰氏点点头,道:“是啊,这些年,满京城不知道多少人羡慕爹和娘的感情呢!就是阿缜的爹娘,当年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只可惜……阿熹,阿缜平时说话不客气不讨人喜欢,可心地素来是好的,你和阿缜婚前也没见过面,日后相处多记着他的好,总有你的福气。”
这话在兰氏说来有些老气横秋的感觉,但兰氏确实是心疼宋缜,兰氏跟宋三爷定亲早,两家又是世交,兰氏出嫁前就常往宋家走动。那时宋缜的父母才过世没多久,宋缜夜里哭着要娘,白天还要一派老成的宽慰祖父母,让人心疼不已。如今宋缜长大了,看上去似乎早已没有了早年的可怜模样,但兰氏还是希望宁熹这个新婚妻子能对宋缜好一些。
宁熹不知道这么许多,但不说宋缜性格好不好,但相比品行恶劣的王家辉来说,宋缜那点小性子实在可爱多了。宁熹忍不住叹了口气,当初她的亲事虽然定得匆忙,但显然宁琤和宁一洵是做过一番调查的,父子俩都认为王家嫁得,显然王家辉是个善于伪装的,可这两回言止轻浮,究竟是气傻了破罐子破摔,还是觉得她这个弱女子太好欺负了?
兰氏见宁熹点头,也没有再多说,她只是婶娘,再多说就过了,何况人家小夫妻屋里的事,旁人说再多也没有用,时日长了自然都明白了。
宁熹摘了几枝桃花回来,拿着逗宋绮玩,不多时将附近的几个小姑娘都引了过来,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拿着桃花枝摆弄,还要宁熹给她们评判谁摆的好看。宁熹跟几个孩子玩得开心,听到杨氏的声音,还让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只见杨氏同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妇走来,见宁熹抬头,便道:“没想到弟妹这样喜欢孩子!”
宁熹笑着将手里的小金球递给插花摆得最好看的小姑娘,同杨氏打招呼,道:“大嫂几时过来了,我跟绮儿她们玩,都没有留意到。”
杨氏笑着拉着那少妇坐下,宁熹却注意到杨氏的眸光暗了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张扬的笑容,道:“这是白家表妹,先前还差点做了三弟媳妇呢……哎,瞧我这嘴,说这个做什么!白家表妹是母亲的亲侄女,便是没嫁到家里来,弟妹也要叫一声表妹呢!”
宁熹没在意杨氏这些话几分真意,又有几分恶意,只微笑点头同白夜歌打招呼道:“白家表妹好,久闻白家表妹大名,倒是头一回见到真人。”
宁熹本意是说白夜歌第一才女、第一美人的大名,倒是没有讽刺白夜歌的意思,可在白夜歌听来,就觉得宁熹是在讽刺她与宋缜的婚约,脸色顿时就没那么好了。尤其宁熹通身的打扮,更刺得白夜歌眼痛,她如今作了妾,连侧妃都不是,便是世子偏爱她,许多布料和物件却是她不能用的。想到这个白夜歌就怄得很,她看中的是福王将来反了如今的景穆帝,跟了福王世子日后一步登天,何曾想过会落到做妾的地步。
第一卷 第二十章 落差
杨氏瞥了白夜歌一眼,先前非要跟了来,来了吧,又摆出这一番做派给谁看,谁还巴着她一个没名分的宠妾说好话不成!杨氏对白夜歌没有什么好感,她虽是宋纩的妻子,可宋勇和白氏的打算自不会对她说,在杨氏看来,白氏将内侄女嫁给宋缜,无非就是用白夜歌笼络住宋缜,把控国公府的内院罢了。杨氏是个精明的,如今就在从白氏手中抠权力,想到白夜歌若过了门,白氏自然要拢了白夜歌一路,这当家还有她的份?是以宋缜没娶成白夜歌,娶了家世弱了一层的宁熹,她挺高兴的,真的。
“早前没见过宁家妹妹,没想到宁家妹妹是个这样的美人。”白夜歌很快调整的情绪,宁熹好声好气的同她说话,她若是语气不好,反倒落了下乘,只是到底心里别扭,话里忍不住带了些酸气。
宁熹以前出门交际的机会不多,也没有跟白夜歌接触过,不清楚白夜歌是个什么样的人,但白夜歌话里的酸气,她是听出来了。为什么泛酸,无非就是宁熹顺风顺水的做了世子夫人,她白夜歌却只能委委屈屈的做妾。宁熹虽不知道白夜歌当初是怎么想的,但这件事上,宁熹并不觉得她对不起白夜歌,最委屈的人明明是宁思,白夜歌来这里做什么姿态!
“白家表妹过奖了,谁不知道白家表妹是京城第一美人呢!听说我那姐夫心疼白家表妹,连我那姐姐都抛在一边呢!”宁熹是娇惯的千金小姐,会看人脸色懂识时务,可对于没有威胁又惹她不开心的,她向来是直接怼回去的。
白夜歌一直觉得自己重生的时间太晚,她跟宋缜都定亲两年多了,她已经十七了,若非兄长意外没了,她早就做了宋家妇。这个时候她若是提出退亲,不说宋家怎么想,便是白家都不会同意。可她怎么可能走一遍老路?前世她用尽力气讨宋缜欢心,处处为宋缜着想,连亲姑姑都得罪了,可宋缜非但没有感激,还将她往内院一扔就是十年。
十年,一个女子有几个十年可以蹉跎?白夜歌对宋缜的恨就生在那十年当中。不能退亲,不愿嫁入宋家,她用心筹划了一个多月,才定下了计划,至于宁家姐妹俩因为她的介入会如何,宁熹一辈子默默无闻,能嫁到宋家还有什么不满?而宁思,落魄国公府的女儿,凭什么享受那么多好处?又哪里配得上注定会翻身的福王世子。白夜歌精心筹划,唯一不满的就是如今妾室的身份,宁熹偏偏指着她说宠妾灭妻的话。
“宁家妹妹说笑了,世子妃可是世子的正妻,我怎敢与世子妃比肩……”白夜歌脸色变了变,抿着唇道,便是不服气,也不得不这么说,否则明日福王世子宠妾灭妻的话就要摆上皇帝的案头了,呵呵,当今圣上可是很喜欢百官弹劾福王府呢!
“我刚刚就想说了,”宁熹微微皱眉,“你我都已经身为人妇,我不好叫你如夫人,你也该称我一声宋夫人或是表嫂才是,怎么好称我宁家妹妹?我从前与你又不熟。至于说世子宠妾的话,并不是我说的,旁人都这么说,白姐表妹也不必同我解释。”
白夜歌脸白了白,似是不可置信的模样,起身便匆忙往另一处走去,宁熹朝她走开的方向看去,宁思坐在包氏旁边,正同包氏说话。宁熹见状皱起眉头,白夜歌不会冲上去跟宁思动手吧,她别无意间坑了宁思才是。
白夜歌还有些理智,若是大庭广众之下对宁思动了手,不说宠妾灭妻,便是她目无规矩都算是坐实了。离开了宁熹,白夜歌也冷静下来了。她本意是想看看占了她位置的宁熹过得有多么悲惨,可见到宁熹面色红润,又同长辈小辈有说有笑的模样,她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愤恨。论才貌、论家世宁熹哪里及的上她?凭什么她被冷落排挤十年,宁熹却可以得到宋缜的宠爱?别问她从哪里看出来的,女子的威信、女子的地位,靠的无非是丈夫的爱重,否则不用主子们,下人们的挤兑就能让人寸步难行。
宁熹瞧着白夜歌走到宁思前面两三米,又换了个方向绕开了,那边的宁思也看到了,留意到白夜歌脸色的变化,宁思差不多也猜出了前后,远远地向宁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宁熹见状便也没再将这事放在心上,宁熹那句话确实不是自己胡说的,先前跟宋绾出去逛街就听见了,更别说那日在凉国公府,许多人都在说道这件事。
宁熹还以为白夜歌知道这件事,还沾沾自喜,毕竟这些事都是白夜歌的丫鬟在外面说的,这才传了出来,否则宁思又不傻,怎么会专门将这件事往外面传。倒没想到福王府正因为种种的缘故,在规矩上还更为严苛一些,白夜歌便是受宠,轻易也不能出门,也是上巳游春不拘身份,白夜歌才有机会出来走动,那些闲话白夜歌还真没听到过。
坐在包氏身边的宁熹见白夜歌转身走了还有些遗憾,她早就知道这件事,可这种事她便是等着看刘敬棠和白夜歌的笑话,也只能假装不知道,否则不管真相如何公婆都会觉得她不懂事。
包氏了解女儿,刚刚母女俩也在说这件事,包氏就生怕宁思一个冲动跑去找刘敬棠和白夜歌闹,有理也成了没理,正教导宁思不可冲动,见这模样就猜出宁思的意思来了,忍不住叹气道:“思思,娘知道你委屈,可她不来闹也好,到时她丢人不假,可福王府丢人,你也叫人笑话。”
宁思漫不经心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包氏怜爱地拍拍宁思的手,在外面不敢乱说话,可心里却是怨着的。宁家落魄了,娘家撑不起场子,否则宁思怎么会嫁了福王府,怎么会受了委屈只能往肚里咽。先前想着福王府虽没什么出息,可做皇帝的要好名声,怎么着都得好好养着福王府,宁思稳稳当当做个世子妃以后做王妃也是好的,谁知福王府面上低调有规矩,内里却这般荒唐。
宁思没留意到母亲的心思,包氏不说话了,她就捏着瓜子剥瓜子打发时间,没多久就有人来收拾桌子,显然是要摆宴了。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同游
宴席摆开,宋老夫人并没有过来,白氏带着宋绾踩着点过来,国公府的人都坐在一起。宋绾依旧坐在宁熹旁边,趁着宴席还没摆开低声跟宁熹说话,等一声皇上驾到响起,所有人都跪下恭迎。
宁熹上回进宫只见到太后和皇后,包括原主记忆当中,也没有隆盛帝的印象,因为小姑娘一向乖乖的,便是曲江宴上,也从没好奇过皇帝的长相。如今的宁熹虽有些好奇,但想到所谓伴君如伴虎,多看一眼说不定都会得个不敬的罪名,就放弃了偷偷抬头看一眼的想法。
宋缜作为羽林护卫,目不斜视的跟在隆盛帝身后,隆盛帝走到高台上坐下,宋缜就在旁边站定。虽然站得高俯视众人,但看着别人面前摆开的宴席,而他只能静静地看着,宋缜便一点都不觉得开心。
隆盛帝喊了平身,接着又就着佳节说了些话,就宣布宴席开始。
这种大场面上,不说聚在一起要说说话聊聊天拉拉关系,单单作为待字闺中的少女,作为新嫁的小媳妇,作为撑门面的贵妇人,难道还能吃得一脸油让人笑话吗?宁熹是有些饿的,可当着这么多长辈和外人的面,便是宁熹自认为神经比较粗,也做不出甩开膀子吃的事,只能就近捡了两样不会影响形象的填填肚子。
皇帝就在上头坐着,就算闲聊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宁熹同左手边的宋绾说说话,听听右手边的杨氏聊聊八卦,除了没吃饱,一顿御宴顺利结束了。
御宴之后,皇帝是直接回宫去,至于其他人什么时候走就没有要求了,毕竟曲江平时就是开放游玩的。宋老夫人不在,白氏算是最长的,说定了一起离开的时间,就让人都散了,各自去游玩,原主朋友本来就没几个,各自嫁人了联系就更少了,索性直接去寻周氏。
周氏没有跟两个嫂嫂一处,大约想到宁熹会寻她,直接在旁边等着,母女两坐在一起说话,便由宁一洵的亲事,说到了宁熹的外祖家。
宁熹听周氏说着,并没有不耐烦,直到肩头按上一只手。宁熹吓了一跳,险些一掌将人掀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