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有忠犬-第2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宛从萧琅渐怀里钻出来,飞快地在萧琅渐脸上亲了一下,又飞快地裹好辈子坐得端端正正,俨然一个听话的乖宝宝,“我要吃东西。”
萧琅渐表情无奈,嘴角却勾起了好看的弧度,转身从桌边端起碗筷,坐回床边一口一口喂顾宛吃完了温的糯糯的粥。
饭吃饱了,顾宛的瞌睡又上来了,虽然她从昨天一直睡,但因为之前累得紧了,睡了也跟没睡一样。
“先睡会儿吧!我在旁边守着你。”
顾宛勉强睁大眼睛,拉住萧琅渐的衣袖,“你跟我一起睡。”
萧琅渐,“……”
顾宛接着道,“你昨夜肯定比我累得多,万一一次性把你累坏了,我不得守寡啊!”
萧琅渐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还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褪去鞋袜,萧琅渐靠着顾宛躺下,有一下没一下拍在顾宛背上,不一会儿顾宛的呼吸就已经均匀了。
等到又一觉睡醒,正是阳光正好的清晨。
顾宛肚子又空了,靠在萧琅渐怀里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从被子里面露出半张脸偷偷看萧琅渐的睡颜,英气的眉毛微微凝着,高挺的鼻梁,略显单薄的唇……左脸那条疤的印记已经不慎清晰了,顾宛伸出手指小心地摩挲着,冷不丁手指突然被握住,“还早,你可以多睡会儿。”
顾宛答非所问道,“你这道疤怎么来的?!”
萧琅渐沉默了下,才轻描淡写道,“战场上刀剑难免无眼,不小心伤到的而已。是……不好看吗?”
顾宛一愣,轻声笑了,轻轻点着萧琅渐的嘴角,“你是倾国倾城的佳人,得亏有了这道疤,不然比我还要好看,你该不要我了。”
“多亏了你交给顾清的地图,如今北狄之乱平了,世间再无北狄,待到我向皇上交了差,我们就回北漠。”
顾宛乖巧点头,“一切都听你的。”
萧琅渐想起顾宛素来的脾气,到底开了口,“宛宛,那些战俘……”
“是你的战俘自然由你来处理,出嫁从夫,我都是你的人了,自然都听你的。”
萧琅渐微微松了口气,只听顾宛接着道,“鬼门关过的多了,便懒得再顾忌那么多了。苗疆的事情复杂,你都纵着我,我也顾忌着当年对苗疆太后的承诺。可是如今,靳言的皇位已经坐稳了,我也不算辜负苗疆太后的嘱托。如今,我便真真正正做回我的顾宛,元卿这个名字,便让它随风去吧!”
这算是变相给萧琅渐吃了定心丸,毕竟男人也是要哄的嘛!
萧琅渐果然脸色明亮不少,笑着道,“说到这里,我还忘了有件事要同你商量。”
顾宛好奇,“什么事?”
“我看那云颜同你身边那属下的关系已经差不多到火候了,不如趁早让他们把亲结了,也算做桩好事……”
大结局
北狄国被灭一事震惊了天下,原本有异心的没异心的各国这个时候都老实了,往大齐送宝物美人的车队络绎不绝,新帝登基以来朝堂格局前所未有的明朗,充满生机。
身为灭北狄的功臣,定北王却在朝堂上提出了卸甲归田。
萧清越的表情不甚好看,“战事过后正是百废待兴之际,定北王这时候卸任不是让朕为难嘛!”
萧琅渐微微一揖,“回皇上,臣是一介武将,打仗的时候也许可以帮衬一两下,可是若论治国却是万万不行了,占着这个武将的身份着实不合适。”
萧清越看他一脸的冠冕堂皇,知道是不可能让他老老实实留在京城里带兵了,只好退一步道,“那这样,你武将的职务朕给你去了,也允你回封地,但是定北王这个封号还是要世袭下去的,以后你同顾宛的儿子生下来,朕总得给朕的小侄子送点什么像样的东西。”
只要能回北漠就行,萧琅渐倒不在乎那么多,“既然皇上这么说了,臣要是再推辞未免不识相,臣谢主隆恩。”
萧清越笑得温和,眼中的狡猾却一闪而过:你不愿给我做苦力,还有你儿子,先卖你个人情,等你儿子生下来,看你还怎么好意思不还我人情,到时候拿你儿子逗着玩一定更有意思!
当然,萧清越不知道,后来真当萧琅渐与顾宛的儿子生下来之后,没等萧清越下旨,萧琅渐就派人八百里加急把刚断奶的孩子送了来……这都是后话。
这头下了朝,萧清越把萧琅渐叫去了御花园。
他登基之时,正逢顾宛失踪,萧琅渐整个跟疯了一样,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像这样坐在一起好好地说说话了。
萧清越看着冬日里发白的日光,状若不经意开口,“你的毒解了七七八八,可是毕竟余毒未清,你将炎水玉还朕之后拍拍手走了,岂不是让朕心有不忍?”
萧琅渐的寒毒确实需要炎水玉为药引,只是药效有限,再加上蛊毒的侵袭,现在的萧琅渐不过是表面无恙罢了。
即使他将事情瞒得紧,萧清越毕竟是皇帝,焉有不知道的道理。
萧琅渐却微微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上的眼睛,不过原来臣确实拿臣自己的身体没办法,现在却不一样了。”
萧清越微微挑了挑眉,“怎么?”
“宛宛说她有办法。”
萧清越一愣,紧接着笑开,“若是她说有办法,倒是可以试一试。只不过你们若是要继续治病,留在京城,朕这里有各种珍稀药材,岂不是更方便些。为何非走不可?”
“这都是臣早在晋阳时就已经答应宛宛的,迟了这么许久,这两天家里已经闹起来了,再不启程只怕就更加不消停了!”
萧清越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定北王,竟是个惧内的,难怪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既这样,朕就不拦着你了!不过这婚礼得在京城办了,喝完你们的喜酒朕再送你们!”
“但凭皇上安排。”
月上柳梢头,良辰美景时。
长安街上,十里红妆。
世人都道定北王与清平郡主的婚礼是前所未有的盛事,喜意铺满了城内每一个角落,还有皇上太后亲自莅临,这是何等的荣耀?
此时定北王府内,却是前所未有的鸡飞狗跳。
不止一对被五花大绑的新人,连亲自赶来主婚的萧清越都忍不住咬牙切齿,“萧琅渐你这个臭小子!竟然敢摆我一道!”
而山路上一辆简陋不起眼的马车上,困意汹涌的顾宛正压抑不住地碎碎念,“我说你怎么先将我留在客栈里,原来是想好了这么一出,到时候云颜回过神来,不气得吃了我才怪!”
萧琅渐佳人在怀,就算被埋怨了也甘之如饴,好脾气温言道,“不是娘子说想要回北漠再完婚嘛!为夫也是想早点回去。再说了,她与你那木头属下的婚礼如今成了长安城内最受瞩目的盛事,她谢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吃了你?娘子多虑了。”
听到“娘子”二字的顾宛突然睁开眼睛,看到萧琅渐眸中得逞的笑意,忍不住老脸一红,傲娇地将脸转了过去,“懒得理你。”
“娘子,现在都深夜了,不如我们脱衣就寝吧!”
顾宛脖颈一僵,梗着脖子朝着另一边,“马车赶路呢!睡觉就睡觉,脱什么衣服。”
开玩笑,这些天她每日晚上都被折腾得几乎下不来床,好容易出来了,还来?!
萧琅渐从身后欺近,将顾宛挤进马车的角落里,“娘子……”
灼热的气息打在顾宛的脖子上,顾宛脸腾的红了,推了萧琅渐一把,“你少来!车里挤得很,不舒服!”
“这马车是为夫特地找人定做的,一张双人大小的床的空间还是有的。”萧琅渐声线徒然低沉下来,“而且,娘子上次不是还跟为夫说,有一种叫什么……车震的?为夫感兴趣得很!”
车震?!
顾宛差点没闪着自己的腰,有些欲哭无泪:她这算不算自己挖坑埋了自己?!
后背突然溜进了一双手,轻车熟路地扯掉了她的里衣,脖颈上更是贴上了一双灼热的唇,顾宛忍不住挣扎,“别……清味还在外面……赶车……”
萧琅渐大袖朝外面一扫,一道凛冽的内功气息飞袭而出,直穿车门,打到了外面的一颗大树上,而原本坐在车弦上的清味攀在临近的树上,满脸黑线:幸亏他闪得快,怎么自己的主子一个二个都这么暴力,能用嘴说的,非要动手做什么?!好好说他不就腾地了嘛!真是!
“你下手这么重干嘛?”马车里,顾宛的里衣已经被丢在了一边,外面的一件松垮垮的红衫已经滑倒了手肘处,气息也逐渐不稳起来,只用手牢牢地抓住萧琅渐的半边衣袖,用最后一丝清明问道。
没有眼色的下属留着干嘛?
萧琅渐不舍地放开面前微微泛着粉红色的香肩,用唇封住了那张心猿意马的小嘴,惩罚般地咬了咬,“专心……”
顾宛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看来今晚上也别想睡个好觉了……
番外——井然和朗宝宝
番外——井然和朗宝宝:
正文:
萧清朗从小的志向就与众不同。
别的皇子被各自的额娘教导着四书五经以及各种治国齐家平天下的文韬武略的时候,他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做一个流芳百世的风流才子了。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萧清朗忘记了,要想做个风流才子,除了风流,还要有才子二字,只可惜他单单只学会了如何风流。
所以后来当他恰逢情窦初开,盯上了一个姑娘的时候,想要恶补一下自己的才华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再后来,他心爱的姑娘对萧王府那个少年成名的世子倾心,他便一门心思地记恨上了萧琅渐。
这一恨,就恨了大半辈子,也因为这一恨,他糊涂了大半辈子。
等到很多年他再回头去看年少时候的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理喻。细细想来,大概是因为情窦初开时候的感觉太过刻骨铭心,所以他才一直恋恋不忘,以至于根本没有学会如何真正去爱。
所幸,他还有井然。
说来好笑,他做梦也没想到最后收服自己的竟然是个男人。若是十几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以后会爱上一个男人,他一定将他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一遍。
只是现在,他却认了命。虽然井然还是不爱理他,常常一个人一坐就是一天,不肯与他多说几句话。
萧清朗一想起这一点就觉得沮丧,他承认自己以前混账,可是知错能改啊!什么时候井然能给他一个笑脸,他一定会高兴死的。
“你在发什么愣?!”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打破沉寂的气氛。
萧清朗被吓了一大跳,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神游了很久,不由得“噌”地一下站起来,“你可是口渴了?我去给你端茶!”
说完就手忙脚乱地去倒茶,倒完了之后小心翼翼地端到井然面前,“你喝。”
井然看他一眼,淡淡地喝了一口茶,“今天在集市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一回来就一直在发愣。”
这是在关心自己吗?萧清朗先是愣了一下,看到井然眉心轻皱了才急忙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听说顾家正在办喜事,阵仗倒是挺大。”
“你还是耿耿于怀?”
萧清朗老老实实摇摇头,又点点头,“原来是有点,现在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