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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木兰辞-第6章

小说: 重生之木兰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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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决定停留一个小时。选在了一个小树林里进行歇息,我与他轮流放哨。可是就在我放哨的时候,不小心打了个盹儿,竟然碰到了一大批伏兵。幸好张勇机灵对战场有经验,他担心我睡过,暗中在马的身上挂了铃铛,新买的马匹,由于并未赶路,遇到不安,很容易警觉乱动,铃铛一响,便证明敌军靠近了。张勇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成功的发现了敌军。并迅速的推醒了我,于是我紧握花枪,等待时机。

 第十章魏军遇难,生死边缘

    三三两两的黑影从树梢飞过,个个身手不凡。我知即将会有一场厮杀,于是调整呼吸,来了个先发制人。我这一跃,一脚踢中了一个潜伏在我树上的黑衣人。黑衣人知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个个落地准备硬打。张勇身手算是不错,我与他背对背,前后开杀。正在我们捏一把汗之时,一位战甲男子,向着这群黑衣人攻了过来。他左右开工,两把飞天戟被他用的出神入化,那些黑衣人,根本无法近身,几个回合下来,便被他一一斩杀。黑衣人越来越多,我们三人也随之越杀越勇,但我与张勇毕竟体力不支,根本无法持久应战,战甲男似乎顾虑到了这一点,边杀边命令我们后退,不许久待,就这样,我们冲出了围攻,来到了,战甲男的军营。

    只是,到达军营,我才发现,我的疾风没有跟过来,在我与敌人生死搏斗之时,竟将疾风留在了小树林里。我是不允许将疾风留在小树林里的。于是我骑马而上,准备返回去找疾风,却被战甲男给拦住了。

    “你让开!”我命令道。

    “那里很危险!”战甲男同样命令道。

    “我的亲人在那里!”

    “整个国家在这里。”

    “我要求你让开。”我不想服从他的命令。

    “不让。”他竟然同样是一个倔强的家伙。

    “我的事情我决定。”这是我从小的座右铭,也是家庭,造就下的性格。

    “你从我的军,就必须听我的命令。”

    “你算哪门子葱!”我一个连环踢的踢了过去,但是都被战甲男给挡了回来。看来是个不好对付的主。但为了疾风,我必当全力以赴。

    “木津!那匹马没了就没了,改天再买一匹好的不就行了!”张勇劝解道。

    “买!那是你的!我的马儿,在世上别人是买不到的!”我边打边说。

    “为了一匹马,放弃整个国家!值得吗?”战甲男问道。

    “它虽是一匹马,却是我阿爹的心,我绝不允许别人践踏。”

    “那好!既然你如此固执,那就先打败我再说吧。”

    我怎么可能屈服,所以全力以赴,也不知为啥,我的力量此刻竟是如此的大,我与战甲男战了三个回合,竟难分出个胜负。战甲男对我也变得全力以赴起来。直到第五个回合,我变得败下阵来,犹豫体力耗竭,最终被绑在了军营里。我不服气,满嘴的脏话,“你个小人!伪君子!连匹马都保护不了,你如何保护一个国家!”反正怎么痛快,我就怎么骂,怎么解恨,我就怎么骂,直到战甲男在我的后脑勺来了一掌,将我打晕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我听到了疾风的叫声,高兴的跑了出去,也未带臭囊。疾风的回来,相当于家人的回归,是我最开心的事情。战甲男站在马的旁边看着我。我没好气的看都没没看他一眼,就是嘛,看什么看!以为救下疾风我就会对你微笑了?正在我高兴的去抱追风的时候,战甲男倒入了我的怀中,他受了重伤,后背上中了箭。并且箭上有毒。我大叫,军中上下,跑了出来。此刻,我居然忘记了我是个医生。难道不应该我先抢救吗?我从袍子上扯下一块,将其绑在战甲男的后背上捆紧,预防出血过多,然后又让士兵将战甲男抬到干净的地方。这个朝代的人,仿佛看到毒便会不知如何是好了,来了好几个大夫,竟个个惊恐的无从下手,我在现代医书上学过,半边莲跟重楼可以解蛇毒之毒性,这个朝代,各方面还算落后,顶多会用蛇蟾之毒,这也是高车一族惯用的手法,高车提炼蛇毒在这时,算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我也只能试着用古老的方法来解决解决了。在我喷酒消毒之际,士兵已经按我的吩咐去河渠采了半边莲,半边莲喜潮湿,花开半边相对好找。只是在拔箭的时候,战甲男可能会痛,为了避免战甲男心跳骤停,我又让士兵去集市或者菜市场买了罂粟,并且浸泡,打湿毛巾,将战甲男麻晕。在三个小时的寻找与手术中,战甲男身上的箭,总算是被拔了出来,只是这毒,到底会怎样还不得而知。我又让人采了蒲公英来,煮了汤水,给战甲男服用。这样来回折腾,直到天明战甲男才稳定下来。接下来我继续跟他换药,喂药,第二天算是昏昏沉沉,有醒的征兆。可能是他记得自己的使命吧,有时候在疾病面前,意志也是取决于能否康复的至关因素。

    在他昏昏沉沉期间,他将锦囊放入了我手中,我打开锦囊才发现,原来我们五天五夜赶急送的锦囊,竟是大魏的兵符,而重伤的这位便是刘策刘将军了。在未拿到兵符的这些日子里,刘策一直潜伏,不敢透漏身份,甚至接二连三的遭到伏击,以至于节节后退,不得已将军营驻扎在斜北坡不远的青阳镇这里。这也是为何我们五天五夜能够遇到刘策的原因。在照顾刘策的这些时日里,我也看了一下地形,这里与鸣雀关链接的要道就在斜北坡上,并且只有一条通往的小道是最近的,其路崎岖,山势险要,着实难攻。在刘策病伤的时日里,敌军想必扎营不少,如何联系鸣雀关的援助成为了,迫在眉睫的事情。不能硬打,我军军粮严重不足,士兵无法温饱,故无力抵抗。智取,刘策昏迷,身体状况糟糕。张勇虽英勇善战,但不敢挑头,帐外的士兵,虽说个个也是精良高手,但也只是依附于刘策的利器罢了,如今群龙无首,人心惶惶。如一盘散沙。我思虑道,刘策为救我马儿受伤,这是小义,为救国家而虚弱,这是大义,于情于理我都不能退缩胆小不前。何况,要道两侧已经藏满敌兵,随时可能攻过来。于是我毛遂自荐,将以上分析与张勇以及在座的头领,张勇连连点头,头领们也一致同意我的良策。最后同意我暂时带头过斜北坡。

 第十一章可恶的三皇子,我的身份!

    于是我先让张勇在集市上先买了八辆马车要求完全铁制。并放风出去,说我们要赶往小路。待五更,驾马前行。然后平分三路前往,先是马车越道,少量士兵驾驶,一车一人,两车并拢,分三时段前行,前一时段马车引敌,制造假象,二时段,两岸硬闯,打打停停,以游击方式骚扰,直到持续一天,转为猛攻,然后再派张勇绕大道前进。这期间为的是引开大路,让张勇能够快马加鞭,获得旧部的支援。刚开始,所有计划还算顺利,马车出行,两岸出动,沸石直落,浩浩荡荡。紧跟着游击散打也算顺利,但硬打却碰到了危机。人少,军粮不足,虽个个都是精兵,但我们取胜的要求是时间,与士气。时间越长越有利于张勇的行驶,越有士气,敌军才可能全力以赴。于是锣鼓喧天,游击与猛打结合,必须撑得住场面。我与敌军连连四百回合,一一将他们打下,所以也创就了全力以赴的场面,但至于张勇的飞马加鞭,却是未可知,毕竟错过了时机,再创造时机会有很大风险。我们几乎可能全军覆没。在硬打的几次交锋中,近乎拼命而为。到底胜利与死亡有多远的距离,无人可知,直到这场恶斗持续了三天。最终得到了三王子元焘的支持。大获全胜,那种在近乎绝望的拼搏,恐怕再也无法忘记,这让我深刻了领悟到战场与生命的意义。

    三天的叨扰,拼死挣扎,士兵所剩不足百人。能够平凡的睡下,那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这让我明白现代中,中国的可贵,军人的可贵,国家的可贵。

    我没等看到元焘,便靠在刘策的旁边睡着了。那一刻,只有在他的旁边我才有安全感,那一刻,我只知道我只能相信他,即使敌军旗帜已经倒下,即使胜利的吹号已经响起。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的盔甲被卸了去。胳膊上的刀伤也被处理了。我的臭囊!我的臭囊却不见了!而且我的盔甲…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这让我心头一紧。接下来该怎样面对?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找这个?”

    他拿着我的臭囊,而且态度很冷漠。

    “还给我!”

    “还你?”

    我冷着个脸,瞪着他,看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一身香气,为何要用这臭囊?”

    我无言以对,只能等他审判。

    “你是不是敌国的党羽?”

    他是故意挑衅。

    “还我!”我一个飞踢踢了过去。对方摇身避开,抓了我的脚一个正着,并且另一只手碰到了我的胸部。我重心转换借力打力,用肘关节,向着他的脸部击去,他另一只手,却轻松化解,正在我们开撕打的猛烈之时,刘策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在干嘛?”

    元焘放开了我。从他进来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他是元焘。否则没有人敢私自进入此帐。此帐乃是刘策的帐篷,他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并且无人禀报的情况下进帐,除了比刘策官位高出的元焘,再无其他人了。

    “检查伤口。”

    “检查伤口?我的三王子,这可是我大魏的功臣。要不是他,我大魏此时已经灭咦。”

    元焘抬头望了我一眼,“此等愚昧之人,也能救国。”

    我冷着个脸,不想搭理他。

    “他可一点也不愚昧,遇事冷静,昨儿要不是她,我军…”

    “等病养好,来我帐篷一趟。”说完,转身便走。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王子怎么了,王子不也是会死会超升吗?有那么高贵,在我们那里,可是人人平等的国度,真把自己当画像了?你要真是一画像,我每天烧香供着你!

    “我衣服是谁换的?”

    “三王子。”刘策很轻松的回答。

    “伤口呢?”

    “都是他。”

    看来,瞒不住了。他还拿着我的臭囊呢。早知道就不惹他了!衰!真衰!他还是王子,假如有一天真看我不顺眼了,那还不是随时将我…给卡擦了?要死了!要死了!看来我注定要死在他手中了!我抓狂的用被子裹住自己头,哀嚎着。不过他的声音…我在脑海搜索着,算了!想不起来了。

    “小兄弟,你喝点粥吧。”刘策劝解道。

    “不喝!”

    “跟谁闹脾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闹脾气不是?”

    我把头露出来,瞪了刘策一眼,“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才更要吃东西!”说话间,刘策的身子便想往我这里靠。

    “你干嘛?”

    “我就是奇怪,你这身子一会香,一会臭是怎么一回事?”

    “是药香。”我将被子再一次裹严实,说话也有点虚。

    “这样吗。”他再一次靠了过来。

    “刘大哥,我想喝粥了。”

    “哦…这才乖嘛”。刘策将粥递了过来,我心虚的大口大口喝着。接下来元焘那个坏蛋将会怎样对付我?我还不得所知呢!我心想着,哀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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