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海盗-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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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噗~~~”王铁成终于是没有压住了那口反胃的冲动,一口喷了出来,趴在船梆子上大口大口的吐着。
铁玉成心理素质好点,但也是黑脸憋的铁青,双眼惶恐迷离,不知该如何抵御少帮主的杀猪音。
看到王铁成吐得这么辛苦,闫博顿时关心了起来,走上前去,轻轻拍着王铁成的后背,
“铁成啊,吐啊,吐啊,习惯了就好了!”
听着少帮主关心满满的声音,王铁成内心感激涕零,少帮主真是好人啊!
“吐完之后,自己去船尾把这首帮歌唱一百遍,少一遍就加十次!”
“嗷~”王铁成本来已经惨白的脸色再次增加了两分月色。
铁玉成嘴角抽搐间,心中暗自庆幸,庆幸自己刚才用内力强压下的那口胃酸。
哈哈哈!忍一时风平浪静啊!
铁玉成正在佩服自己有定力的时候,却发现少帮主的眼神向自己望来,
“少帮主,我准备好了,你放开了喊,哦不,是唱,是唱,我铁玉成绝对眉头不皱一下跟着你一起唱!”
闫博兴趣索然的摇了摇手,“不用了,我没兴致了,你和王铁成一起练歌去,他要是少唱一遍,你跟着他一起唱十遍,去吧!唱不会,唱不够次数,你俩就一起跳海喂鲨鱼吧!”
看着二铁一路互相搀扶着走向船尾,闫博嘴角一翘,哥的STYLE你们必须要习惯,哥来这个世上可不是来习惯的,哥是来创造的,是来改变的,是来爽的!
尽快适应吧!我的兄弟!
※※※※※※※※※※※※※※※
北京,紫禁城,勤政殿,
永乐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郑和飞鸽传回的密报,
田家的船队十日后将抵达广州,
田光仁自宁波出发,一路上共计停靠岸边了六次,
每一次的停泊都没有超过二个时辰,
经过排查,没有发现同任何岸上的人有过接触,只是正常的淡水食品采购。
郑和在密报中如此汇报,
“禀皇上,田光仁一路向南,途中停靠岸边六次,都不是正常停靠,微臣分析,朱允炆一定还在大陆,传国玉玺一定也在大陆,田光仁是在接应他或是传国玉玺,很有可能朱允炆已经拿到了传国玉玺,臣以为,广州将是田光仁的最后一站,不论是人还是传国玉玺,总会有一个上船,所以微臣建议在广州动手,将田家船队一举拿获,必会有所收获,不论是人还是传国玉玺,只要能够得到其一,则朱允炆不用虑也!微臣郑和!”
朱棣双指轻捻着密报,龙目阵阵微缩,这张网到底是收还是不收?
自己的侄子已经跑了两年了,本来自己打算只要你跑的够远,咱这个当叔叔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你去了,
可是你小子没事干,非要把传国玉玺带走,这是自己作死的节奏!知道不?
朱棣很强大,强大到这天底下没有人能被他当做对手,可是他却从不自负,
因为朱棣不自负,又能隐忍,所以现在坐在皇帝宝座上的人是他,
虽然朱棣足够强大,可是他却在登上皇位后一直无法安心,
因为他的侄子,也因为那个传国玉玺!
朱棣再强,他也只是个身处封建社会的枭雄,意识中还是根深蒂固的皇权天赋,
虽然朱棣命人伪造了一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假玉玺,并且把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灭了口,除了郑和这个同自己一起长大的贴身太监。
但是朱棣自己却是知道那个玉玺是假的!
每次拿着这个假的传国玉玺在一份份圣旨上落印的时候,朱棣的心都是紧缩的。
在夺取皇位之前,朱棣从来都没有不自信过,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朱棣是不自信的,这种感觉让他很愤怒,
几次在夜间的睡梦中惊醒,无法安然入睡的朱棣,只有到天牢中去杀上几个建文皇帝的旧臣后,才能再次入睡。
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三德子,笔墨伺候!”
“喏!”
太监三德子一路快走,来到御案之前,铺展了宣纸,用黄金龙头镇纸压平了四角,倒了温水,细心的研起墨来。
三德子研的一手好墨,无人能比,朱棣很喜欢,
三德子研的墨均匀细腻,绝无墨粒,写起字来极为顺滑。
“皇上,笔墨已经准备好了!”三德子垂目躬身来到永乐皇帝的身前,请皇帝提笔御书。
永乐皇帝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后却停了下来,眉宇间像是有着一丝犹豫,身后跟着的三德子不敢出声,小心的站着。
“哼!无人能够阻我!”永乐皇帝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说完这话,永乐皇帝一甩衣袖,大步走到御案前,提笔疾书,龙飞凤舞间,十六个大字跃然纸上。
“收网广州,斩草除根。玉玺与人,生死随意。”
三德子斜眼去望,那生死二字笔锋如刀,杀气逼人,看的他后背直寒。
玉玺与人这四字中,玉玺排在了人的前面,
说明这一刻,朱棣已经彻底的断开了同朱允炆之间的血脉之情,
在人世间最高权力面前,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要么是神,要么是鬼!
仅此而已!
朱棣想做神,他想将大明打造成一个万邦来朝的最强帝国,为此他可以舍弃一切!
“三德子,发出去吧!”
朱棣捏了捏眉心,让自己从刚才下定决心收网那一刻的莫名情绪中脱离了出来。
三德子出了勤政殿,来到了御用信鸽房,从上万只的信鸽中挑了一只雨点出来,用黑布包了,放在了怀中,正要回勤政殿,
却不料照看信鸽房的小太监,为了在三德子这个皇帝的红人面前显示自己的聪明伶俐,试图用言语去巴结。
“德公公,这么晚了您还要亲自来取信鸽啊,您老人家吩咐一声,小的就给爷您送去了啊。”看到三德子不拿正眼看他,赶紧腆着脸继续道“德公公,您这是要往广州发信啊!这只信鸽我才喂了水食,必定不会耽搁的!”
本来着急回勤政殿的三德子,听了小太监的这话,双眼顿时冷了起来,站住了身影终于正眼看了这个小太监一眼,一丝冷笑在嘴角浮现。
“狗奴才你聪明的过头了!来人!”
“在!”两个黑影从信鸽房旁的阴影中出现。
“给这奴才赏上二十军杖!”
“喏!”
听了这话,小太监顿时瘫软在地上,浑身颤抖中,裤裆间一团冒着白色水汽的尿液不自主的流了一地。
二十军杖,可死可活,就看主子的心情了。
“德公公,这奴才,生还是死!”两个黑影中的一个,开口询问这小太监是直接打死还是留下一条狗命。
看着屎尿流了一地的小太监,三德子轻蔑的扫了一眼他的右手,
“长个记性,下次莫要再这么聪明了!”
听了三德子的话,小太监如获大赦,不管地上自己吓出来的腥臊,爬在上面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谢德公公不杀之恩,谢德公公不杀之恩,谢德公公不杀之恩!”
两个黑衣人不再啰嗦,“喏!”了一声后,架起了小太监,一路拖走了!
“得快点了,不能误了皇上的大事!”三德子不再去理会,自言自语中加快了脚步,回到了勤政殿。
当着永乐皇帝的面,三德子从怀中取出那只雨点信鸽,将御案上的密旨装在油蜡封好的细竹筒中,细心的绑结实了,转头看向永乐皇帝。
朱棣看着三德子手中的信鸽,目光一冷,龙头一点,转身离去。
三德子得了主子的意思,双手一抛,手中的雨点信鸽双翅扑棱声中,飞上夜空,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43 埋伏广州
乌云黑压压的紧贴着海面,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海面上却没有一丝的风浪,同黑云压海的意境不相匹配,
七八艘大船在海面上静静的停着,
其中的一艘上好像有事情发生,
甲板上众人围成了一个圈,在人群的中间是三个被反绑了双手跪在地上的男子,
这三人也是硬汉,麻绳深深的勒到了手臂的肉中,磨破了皮肉,鲜血渗出滴落在甲板上,都不曾开口求饶,
只是紧咬着牙关,冷汗直冒,恶狠狠的盯着坐在太师椅上的田光仁。
今天天气不好,就算是天气好,田光仁也足有月余的时间未曾走出船舱,来到这甲板之上。
可是今天,田光仁却在田家船队还有三天就要抵达广州的时候出现在了甲板上,
就像是岸上有人随时给田光仁传递着永乐皇帝的动向一样,在田光仁的船上也有人在暗自将田家船队的行驶路线通过各种途径汇报给岸上的永乐帝,
永乐皇帝知道有人在岸上给田光仁报信,
田光仁也知道有人在船上给永乐帝报信,
可是他们都没有动手去铲除这些内奸,
因为时机还未成熟!
可是现在,田光仁不能再等了,三天后就将到达广州,也是此次田家逃亡在大明的土地上停靠的最后一站,
田光仁知道永乐帝会在广州做一个了断,永乐帝也知道田光仁会在广州给他一个答案,
永乐帝不怕田光仁不去,因为田光仁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所以田光仁必须在三天后按照行程计划到达广州,
为了确保不会被永乐皇帝一网打尽,就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杀了这三个奸细只是第一步,
可是被抓住的三个人中的头儿,并不打算就这样束手待毙,他要再争取一下活下去的机会,
“田大人,您这是何苦呢?同皇帝作对是没有任何机会的,皇上已经在广州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的行踪皇上也是了如指掌,田大人,你们不会有任何机会的,”这汉子抬头去看,发现田光仁面带微笑没有打断他的意思,以为有戏,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咂巴了下嘴继续说了下去“田大人,此次抓捕你们的负责人是东厂的厂公郑公公,我同郑公公的私交甚好,不如田大人你将我等放了,等到了广州,我替田大人你美言几句,郑公公在皇上面前还是能说得上话的,说不定能免受一死。”
田光仁轻缕着胡须,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个给自己当了五年二管家的汉子,摇了摇头,
“朱棣要是真想放过我等,又怎会派你们这些下三滥的东西来,念在这五年的光阴上,我给了你刚才说话的机会,现在么!你们该上路了!”
说完这话,田光仁用力的一挥衣袖,田一亮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三个人头应声而落,失去头颅的尸体向前一扑落入海中,一群鲨鱼受到了血腥味的吸引从远处飞快的游来,一时间残肢断臂在被血染红的海水中不时翻涌而出,少顷,海面上除了一片渐渐淡去的血水外,再也不曾留下任何的东西。
“父亲大人,既然朱棣在广州已经设好了埋伏,干脆我们就不要在广州靠岸,一路南下,自南洋补给后甩开东厂阉狗,然后掉头北上,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跟东厂的人硬拼恐难取胜啊!”
田一亮很担心,担心父亲执意去往广州,
虽然田家此次的三千人的队伍中有两千人是田家秘密训练出来的精锐部队,可是毕竟人数上劣势太大,绝非东厂和锦衣卫的敌手。
“不!”田光仁语气坚定,“广州必须要去,如果他们发现我们没有靠岸,就起不到迷惑他们的作用,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所以我们必须要在广州露面,哪怕只是做个样子。”
“可是,父亲大人,这样做太冒险了!”既然主子在宫古岛,田一亮认为将东厂的人从北面引到了南面,已经算是达到了初期的目的,只要皇上安全,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