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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食色大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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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显关中子弟的豁达。 此时公主已经亲笔将诗作纪录,端过一杯水酒,招手让我入亭,双手执酒与我。下面一片毒光。

“子延大才,当满饮此杯!”公主道。

“当满饮!”

“当满饮……”

一群人起哄。我谢过公主,一饮而尽。

复又站在亭边,一群人知我有话要说,却不料,我又吟出一首绝句:

闲趁霜晴试一游,酒杯药盏莫淹留。

霜前月下谁家种,槛外篱边何处秋。

蜡屐远来情得得,冷吟不尽兴悠悠。

黄花若解怜诗客,休负今朝挂仗头。

“此为访菊!”我释道:“前首忆菊!”公主速记。

李子德听罢沉默不语,内心激情万分,但仍一脸不信。张子翼连同几位国公、候公子弟手持酒杯之手不住颤抖。至于二宝,已石化中……

李子德最终还是走上前来,好诗往往能让高傲的人臣服,就算他再牛逼,碰上一个比他更牛逼的他就服气了。李子德上前一揖到底道:“公子大才,德佩服万分。”随后往我杯中注酒道:“小弟借花献佛,请满饮此杯!”

我见李子德已认错,看了一眼二宝,二宝也微笑点头,心想买你一个面子,借你的酒,再让你惊一下。我一口而饮,大笑道:“今日痛快,李先生一杯酒,倒勾起了诗兴?”

众人见我一连二首绝句,均想此行不虚,哪里还想到我还有绝句,一听我言,均竖起了耳朵,心想:“这家伙从马上掉下来,还真掉出了福气!”

我看了一眼李子德,拍拍他的肩膀,友好的笑了笑,干嘛要树敌呢,多一个朋友多一份力量嘛!随后深深的望了公主一眼,呤道:

种菊:

携锄秋圃自移来,篱畔庭前故故栽。

昨夜不期经雨活,今朝犹喜带霜开。

冷吟秋色诗千首,醉酹寒香酒不杯。

泉溉泥封勒护惜,好知井径绝尘埃。

……

“好……”众人一片叫好声。

接过德云的酒复一口而尽,张口又来:

别圃移来贵比金,一丛浅淡一丛深。

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

数去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

秋光荏芮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阴。

此为对菊。

……

接过子修的酒饮后,一扔杯子,解开发姬,披头道:

供菊。

弹琴酌酒喜堪俦,几案婷婷点缀幽。

隔座香分三径露,抛书人对一枝秋。

霜清纸帐来新梦,圃冷斜阳忆旧游。

傲世也因同气味,春风桃李未淹留。

……

接过魏国公之四子魏中臣的酒复干,张双手朝天道:

咏菊。

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

毫端蕴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

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

一丛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

接过某子酒喝干又道:

诗余戏笔不知狂,岂是丹青费较量。

聚叶泼成千古墨,攒花染出几痕霜。

淡浓神会风前影,跳脱秋生腕底香。

莫认东篱亲采掇,粘屏聊以慰重阳。

此为画菊。

……

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叩东篱。

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

圃露底霜何寂寞,鸿归巩病可相思?

休言举世无谈者,解语何妨话片时。

此为问菊。

……

簪菊。

瓶供篱栽日日忙,折来休认镜中妆。

长安公子因花癖,秋风紫霞为酒狂。

短鬓冷沾三径露,蓦巾香染九秋霜。

高情不入时人眼,拍手凭他笑路旁。

吟此诗时看了一眼公主,见她脸一红。我则是借酒撒疯,众人还以我为诗而性情大发,纷纷称赞。

……

菊影。我直接道出诗名吟道:

秋光叠叠复重重,潜度偷移三径中。

窗隔疏灯描远近,篱筛破月锁玲珑。

寒芳留照魂应驻,霜印传神梦也空。

珍重暗香休踏碎,凭谁醉眼认朦胧。

……

菊梦。

篱畔秋酣一觉清,和云伴月不分明。

登仙非慕庄生堞,忆旧还寻陶令盟。

睡去依依随雁断,惊回故故恼恐鸣。

醒时幽怨同谁诉,衰草寒烟无限情。

……

我也不知喝了多少人的酒,只是来而不拒,一杯一首诗,直至读完最后一首:

残菊。

露凝霜重渐倾欹,宴赏才过小雪时。

蒂有余香金淡泊,枝无全叶翠离披。

半床落月恐声病,万里寒云雁阵迟。

明岁秋风知再会,暂时分手莫相思。

“那个……莫相思!”我吟完十二首颂菊,再也支持不住,两眼一翻,醉昏过去。

……

第七章  名满长安(1)

不知道是如何回府的,只道在家醉卧三天,是哪个说唐朝的酒是低度酒,我打他屁屁,明明都达到了三十七、八度的嘛!想想当时喝酒的阔酒杯,心里那个恨啊!这群王八蛋,拿那么大的杯子糊弄我,我靠!

不知醉时有没有出丑,有没有给紫霞公主留下坏形象,我想了半天不得所以……

春梅和小盈推门进来,见我醒来,捂嘴笑道:“公子三天前回来的时候可是吓人,吓得夫人啊……”

“你个死妮子,又在背后嚼舌根,仔细你的嘴……”颖从后面度进来,红着脸指着春梅笑骂。春梅一吐舌头,乖巧的退到一边。颖在我床头坐下,嗔道:“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喝成那样怪吓人的!”

我不好意思的抓住颖的小手,真是水啊!我心想,来这个平行时空的唐朝十天了吧!好象还没与夫人行周公之礼呢?这不好,很不好,我一脸坏笑的望着颖道:“今晚为夫与夫人把酒猜枚可好?”

颖望着一脸坏笑的我,羞得脸通红。红梅和小盈见状识趣的退了出去。

颖告诉我,我出名了。

这三天里,整个长安都在蝇蝇传抄着我在张国公府的十二首醉酒颂菊,不少学子拿着手抄的颂菊天天蹲在苍县县男府外,说是一定要见见心中的偶像。更有甚者,开始冲击县男府,说不见诗圣一面决不离去,搞得县男府风光十足,但家丁也开始拿着大棒子赶人,不然,还真会冲进府内把醉酒的俺从床上揪到街上“示众”。颖一边说一边两眼放星星:“没想到夫君大才,妾身真得为夫君骄傲呢!”

“那个……”我有些不好意思:“待为夫酒醒后,也给夫人做上三五首。”

“真的?”颖一脸期盼。要知道,这年代,能让夫君给自己妻妾做诗的人还不多,特别是向我这种满长安都知道的苍县县男孙小宝孙大家呢!

“那是自然,待为夫晚上那个……那个……后才有兴致……”我望着一脸通红的颖开怀大笑。

……

晚上。

“夫人……”

“嗯……”颖无力的哼道。废话,梅开三度你还吃的消。没想到啊没想到,颖居然是处子之身,那个发大了。我心满意足的想:上天待俺不薄啊!俺一定要在这个平行时空打出一番天地……

“为夫功夫如何?”

“坏人……”颖娇柔的躺在我怀里抚着俺胸口道:“你要作死我呀!”

“呵呵……”我笑道:“难道你不希望为夫刚勇异常吗?”

“嗯……”颖把头埋在我怀里抬不起来。

“夫人,你的小名叫什么?”

“嫦娥”。

……

“怎么了,夫君?”

“没什么”我突然想起了一首李商隐的诗,诗名就叫《嫦娥》。

“亲爱的!我爱你”我亲了一下颖的脸,颖对我叫她的这个称呼异常欢喜,小脸羞得红扑扑的看着我说:“我好欢喜夫君这样叫我,就想一辈子躺在夫君的怀里……什么都不想……一直到老。”颖喃喃道。

……

“亲爱的,我突然妙手偶得了一首诗,你要不要听?”我小声的说着。

“嗯!”

我停了片刻,蕴酿了一下情绪,将李商隐的《嫦娥》念了出来: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

颖一脸幸福的问:“夫君这是送给我的吗?”

“不送你送谁?”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没想到颖一下子翻身下床,也不顾刚刚破瓜之身,穿衣点灯伏案将我送她的诗细细抄录了一遍,然后拿来我看。

我一看,老婆的字还真不是盖的,写得那个精神,哪里像个女人的字,柳体?我看了一眼老婆,夸她字好,顺手抄着她的腰让她座在我腿上,淫笑道:“字好,身材更好……”

“夫君……”颖嗔道。

……

第二天,我正在吃早餐的时候,门人来报,秦伟、程飞亮来访。我叫仆人将二人请入前厅看茶,冲冲扒了二口稀饭,出门见客去也。临了冲老婆扮了一个笑脸:“把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我!”夫人一个枕头扔了出来。

我哈哈大笑,度入前厅。

……

“子延兄”二宝向我见礼。“子修兄,德云兄”我向二人把招呼。分宾主座下后,我看二人脸色不好。

“什么事还劳我大哥,三弟伤神啊?”我笑道。

“唉!……”二人同时唉气。

“子延兄,你有所不知!”德云脸皮厚道:“今冬首场雪,宫中就要举办咏梅诗会,到时无诗不可出席,这可是历年来的规矩啊!你看……”

这程飞亮真够无耻之极,不会做诗就上门来要,你爷爷我。

我装作不知,埋头喝茶。

“子延兄!”秦伟从怀中拿出一物往我面前一送:“你我兄弟三人恩情义重,这不,你受伤间也没能来看你,这块家传宝玉乃小弟一点心意,承望兄笑纳。”我看了玉一眼,眼一亮,好东西啊。看来秦伟会做人,程飞亮这个傻瓜,你十个八个这种玉送上来,我会不给你个一首半首?

程飞亮一看这才明白,赶快也从怀中拿出一物,送到我面前:“兄弟也是这个意思……哈哈……哈哈……”一边笑着挠挠头。我接过二人美玉,把它放在桌角一边:“自己兄弟,这样就没意思了!”也就笑纳了。二人一见这才放心,相视一笑,这回宫里也能露把脸了。

“什么时候给我们?”二人问。

“什么东西给你们!”我把二块玉抓在手中一脸疑问。

“不是玉……”二人指玉:“是今冬入宫的诗啊?”

“唉,诗啊,我还以为……你们要把玉要回去呢?”我放下心。传下人话,笔墨伺候。不多时,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下人将纸铺好,二猪头凑了上来,不放心的说:“要出类,独具,有特色的!”

我斜看了程飞亮一眼,德云不哼声了。

我沉思了片刻,想着脑海中的后世咏梅诗句,摘了二首也算是大家的抄录在了纸上。但见二首诗跃然于诗上,惊呆了二人。

诗云:

众芳摇落独喧妍, 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 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 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 不须檀板共金樽。

又云:

疏是枝条艳是花,春妆儿女竟奢华。

闲厅曲槛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梦冷随红袖笛,游仙香泛绛河槎。

前身定是瑶台种,无复相疑色相差。

心想,这可是宋代大诗人林逋《山园小梅》和清代《红楼梦》中的名句,看在二块美玉的份上,今天就便宜你二人了。随后题写了诗名,递与二人。二人大喜,细细读了几遍,默记于胸,然后撕碎。我见二人做派,不解。秦伟不好意思道:“子延兄,今后这二首诗可不许从里嘴里说不来噢?”我笑着点点头:“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好的诗了,今天我根本就没看见你们。”说完三个无耻的人一同大笑。

又闲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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