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大唐-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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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教了个当年神州“气功热!”时学的养生气功给程伯涛。我开始在浩瀚的道卷中“寻宝”。确认没有那本书中文字间夹藏的“神功”后,我只好找了几本诸如“黄帝御女经”之类的书研究。
翻开书页,我这才的发现,我一点也看不懂!按说我已经经过了6年半的古文强化训练,也在文人荟萃的长安洛阳一代小有名气。可这道教中的典籍,明明我每个字都认识,可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嘛?
像什么姹女是什么女子?还有婴儿难道是元婴?哪红铅又是啥东东?我靠!看不懂呀!有心把程伯涛叫来问问,又怕因此弱了‘老大’的名头。算了,回去问上官老道吧。
我仔细察看道卷,准备找几本典型的拿去问他。忽然我心中一动。这道卷入此之多,里头有好多都极为古朴。一看就是珍藏多年的古董。要是我收藏几本的话……
“小弟,过来!”我招呼正专心练习“中老年养生气功”的程伯涛命令道“把这几本书给我抄上一遍。“我指了指我找出的十几本”古董道。“嘿嘿!反正这些书多半会毁于几百年后的战火中。我拿走了也是为中华典籍的保存作了‘历史贡献’。何况我还让程伯涛给抄写一遍留了副本。算得上‘仁慈义尽’了。只要这几本书能躲过历代的战火和满清对文化摧残的四库全书,俺也能青史留名了。我得意的想,回去后一定要把刻有我名的藏书印章盖的清晰一些,多盖几个地方。
“是!老大!”程伯涛不敢违背我的命令,铺开架势,开始认真地抄书。
多年以后,已是全真教主的王重阳无限敬仰的对弟子们提到这件事:“当年正是老大青尘真人,也就是鼎鼎大名的大唐附马、大唐才子、兵法大家、武学至尊、仙界灵童让我们的师祖抄书奠定下的基础,后来的我才能对书中的真理理解的如此透彻,也才有了这点成就。此等深意当时我还难以领会,此时想来,老大真是高瞻远瞩,神龙见首不见尾呀!唉!我是多么想抛开这一切到老大身边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呀!”
马钰丘处机等人连连称是,心中无不大骂!因为王重阳也仿效老大的方法,让全真七子们每天抄书不断。害得马钰丘处机等人一个个纵然武功高强,还是免不了人人近视,个个驼背……
随后的三天时间里,我看不了少杂书,闲时,也教了程伯涛一些运气打座的基础功夫,没料到程伯涛一点即通,一通则灵,令我大感惊讶,于是索性帮他入了道门,至于后来么,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但无论如何,老大这个词,已在程伯涛脑海中根深帝固,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道观的藏书阁呆了二天后,无所事事的我终于明白被虚行的晃点了,无奈何,只得下山了,小倩不与我同行,还有呆上一段时间,她已悟道,正是关键时候,下不得山。至于青青小道姑,师傅管的严,尽管对下山很是神往,但奈于道条,无奈的与我挥手而别。
(第十一卷终)
第147章 沿水南下(1)
回到洛阳呆了一段时间,不觉无聊,于是想到了宽阔的海洋,蒙发了到海边一游的打算,告知了七位夫人,七位夫人极是赞同。于是,准备停当上。我们朝着广西方向出发了。
此次从洛阳带了一批亲卫,除公主府的三百名亲卫外,还有私人卫队六百人及百余名侍丛侍女,侍卫中,基本上晓勇善战的士卒,每人配朴刀段匕,九百人再分三队,各配连环弩、长短铳和长弓,除非有军队暴动,否则就凭这九百人,谁也休想伤得自己家眷一根寒毛。
侍卫中的张天、张牛兄弟,经我的指导后,武功大有长进。风子期此次随行,无风仍留洛阳。张大、张二连同老管家亦一同随行。一行大车七十八辆,侍卫乘马,沿官道朝广西缓缓而行。
此时亲卫是经风子期亲自挑选出来的侍卫,孙子延是风门的灵魂,上上下下数万人前程系于孙子延一身,风子期怎敢大意?
行了十余日,弃车从舟沿江南行。
若不是我觉得太过兴师动众,风子期真想给我船上配上一千人马,再架上几门大炮。
千人用三艘巨舰足以乘座,这第四艘巨舰载运的却是洛阳长安豪门运往南方的货物。二城王公贵族多如牛毛,这些大家族少则数百人,多则上千人,长安洛阳城外能有多少土地可以养活他们?这些人家早已暗中从事商业贸易,而且利用家族势力经常搭乘官方的顺风船。
启行前两日,刘鲜庆、长平公主夫妇找上门来请我代搭货物,到了地方自有那里的家人接收。刘鲜庆帮过我的大忙,料想这点面子我一定能卖给他。我当然无话可说。当然,长安有人知道我要陪公主南巡游玩,也纷纷托门子找路子请我搭货,我来者不拒,有钱大家赚嘛!我当然自有我的私心在,有越多人地利益和我绑在一起,对他将来的计划便越有助益,这些人还可以因此成为他的保护伞,和这些皇亲国戚、勋臣功卿拉上关系,对我有莫大地好处。
现在御使台的言官们好象集体冬眠了,整天没点儿动静,我却未因此大意,留了个心眼儿,事先已将此事禀报给了李治知道。并坦言自己也输运了一些货物。赚来的钱要拿来给皇上带些南方的稀罕物儿以示心意。
李治哪知孙子延如此“阴险”,听了他这番心意表白,自然十分高兴。我把皇帝拉下水做了走私集团的大头头儿,自己也安下心来,这样就不怕他离长安和洛阳时有人背后捅冷刀子了。
我打着的旗号是陪同三位公主南下游玩,顺便代天子视察农业课收诸等事宜。
……
芷兰站在一旁悄悄的打量着沉思的孙子延,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挺拔俊秀的眉毛,比例匀称的身躯,沉思时他的眸中有种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深沉,叫人看了就怦然心动。
他有种迥异于同龄人地气质和眼神。可是一想起初次见面时,孙子延那副窘迫脸红的模样,芷心的唇角不禁绽开了一丝笑意:孙子延的难为情,使她与子延初次见面的的不自在一扫而空,现在时常拿此事打趣于他,已成了她每日欣赏附马羞窘表情的传统节目了。
六百里水路,以巨舫的航速六日稍顷即到。我站在船头遥遥已看到了驿站码头,码头上还有几艘小一点的船只正徐徐驶离。沿着码头石阶上行不远,就是一座大驿站。
人常说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但这个李治,却没有权利巡幸他的江山。皇家和各地王府、来往的钦差、大臣都利用这里的码头行止,在此停泊歇宿。
我转过身来,芷兰见了马上收敛了嘴角地笑意,低下了她秀雅如天鹅般的颈子。我眼尖,早瞧见她唇角那抹笑,这位大姑娘以前从来不敢和我谈笑调皮,可是自从成婚以来,刚刚相识时对她那种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眼神儿现在连自己也找不到了。
悲哀啊,好怀念过去的日子,我总觉得她瞧着自己的笑有点儿不同往昔,可是我也无可奈何:女人啊,远之则逊,近之则不恭。整天和七女在床上胡闹,自己哪儿还有尊严装大爷啊。
我暗暗哼了一声,对芷心道:“老婆,去把随身的东西收拾一下,准备下船了”。
“唉!”芷心答应一声,正要转身的功夫,就听砰地一声。船身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芷心哎呀一声扑到了我怀中,我本来就站立不稳,被她再一扑,两个人顿时摔作一团。
船上的侍卫也有不少一时没注意摔倒在地的,但他们身子甫一倒地,立即腾身跃起,“铿”地一声抽出明晃晃的朴刀扑到船舷边叫道:“什么人胆敢袭击公主附马的座船?”
这时五六个侍卫也背身持刀,用肉盾将我和芷兰二人围在中间,谨慎地四下打量着。同时,也有不少人飞入船舱保护另外六女。我心中暗惊:“难道是刘飞容又派人暗算我?”我紧张地高声喝道:“不要慌。快看看出了什么事?”
芷兰扑压在孙子延怀里。惊觉孙子延的手正按在她高耸饱满的酥胸上,不禁又气又羞。她有点恼怒地张眼儿一瞧,我仰面朝天地正在摆附马威风,不但对她地投怀送抱没有丝毫反应,似乎就连那只手,他也没意识到正按在老婆鼓腾腾地胸口上,芷兰的心中没来由的忽然又升起一阵羞涩,这个人啊,大厅广众之下,还不望揭油……。
这哑巴亏算是白吃啦,芷兰心恨的牙根痒痒,却又不敢声张,忙不迭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这时大船已稳了下来。张牛站到瞭望台上看清了下面的情形,紧张之色消去,随即厉声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怎么不知让路?也不看看谁在船上,惊扰了大人,我要你的脑袋”。
第148章 沿水南下(2)
张牛话音儿刚落,就听船底下一个比他大一倍的嗓门儿用东北话嚷道:“俺日你个娘咧,俺地胳了摆子都磕破了皮咧。疼的俺嗷嗷的,你瞎么糊眼地咋开地船泥?耶!俺地个娘喂,老大呢?老大掉到哪儿去咧?”
他这嗓门实在够大地,我听地清清楚楚,一听什么老大二字,心里一惊,难道是水匪?赶紧爬起来。奔到船舷边向下一看,只见一艘小了两号的双桅船船尾已被撞的粉碎,河水咕咚咚地向船舱里灌,后梢儿已经开始下沉,前边翘了起来。
几个黑铁塔似的船夫正慌慌张张地在船上奔跑,四处找寻着什么,一时也看不出方才是谁在骂人了。只见一个身材瘦削、穿着斯文的读书人抱着桅杆大叫道:“别找啦,老大掉河里啦,快下去捞啊!”
一个船夫象是个头儿,他使劲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嚷道:“老个屌,赶紧往下出溜!”几个大汉连衣服也顾不得脱,“扑嗵嗵”地下了水。
几个船夫是从船尾下的水,高翘的船头儿那边一时搜寻不到,我趴在船头看的清楚,见船头水面下浮起一律头发,连忙叫道:“在船头,在船头,快快快,谁会水?快下去救人!”
船上的汉子看样子虽是北方人,倒有几个水性不错,连忙丢了朴刀,纵身跃下水去,不一会儿两个水性好的挟了一个人上来,我喜道:“找到你们老大了?”
那人穿着青色道袍,道冠已不知去向,水淋淋一头长发披散开来,遮住了脸面,似乎已经晕了过去,两个汉子踩着水一左一右扶着他,他竟动也不动。一个汉子抹了把脸上的水道:“大人,这人是个女人,不是什么老大啊”。
对面船上游过来二人,一看那人,连道:“老大找到了,老大找到了,快快,扶上船去……”
我听了心中一跳,难道对方老大是个女的,还是个道士?
我不及多想,连忙叫人放下绳索,先系住昏迷不醒的女道士把他们扯了上来,然后又把其他人都弄了上来,此时远处码头上的广西州卫指挥许天霸也看到两船相撞,连忙亲自乘着船赶来救援。
即知旁边的小道僮是个女子,自然不便在人前施救,芷清芷心忙叫人将她抱进舱里,自己为她施救。
许天霸到了我船上,大礼也省了,匆匆见过我,两人一齐围到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另一个道士身旁。我听许天霸说,这个男道士——谓天师被当地人吹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神通大的很,在仙宫都是有品秩的,想不到这河龙王却不给他面子。硬生生把他灌了个饱,我和许天霸蹲在一旁看着周围人为他挤压腹部,口中不断溢出一股股清水。
过了半晌,这个所谓的谓天师才幽幽醒了过来,我和许州卫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