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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燕飞蝶舞-第22章

小说: 燕飞蝶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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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早已身在家中的申云裳此刻亦在房中默默不言,待申莫山推门而入,她方才抽回思绪。申莫山轻出一息,“他是不是拒绝你了?”
不待申云裳开口,小桐说道:“老爷,让您料中了。我真是不明白,这个叶二公子究竟中了什么毒?”申莫山露出笑容,“不急,还记得之前我们就说过,不要操之过急,叶清流早晚会主动提出将你迎娶过门。”
敲门声响起,顺着清流一言,“进来!”他大方推开门走进,本徘徊踱步的清流停下脚步,“是你啊。”他应一声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叶清流,到现在还未与你正式相交,不知你我是谁年纪较长。”清流坐于他身旁,说道:“名字嘛,午饭时间已相告。至于年纪,在下今年正值弱冠。不知……”
余后之音,他自是知晓,“愚兄痴长三岁。”清流作揖行礼,“那该叫荀大哥。”他抬手一挡,“这倒不必客气,只是有一事,我有些不明白。”清流一股认真劲儿,问道:“哦?什么事?荀大哥,小弟是否能帮上什么忙?”
他眼神徘徊一个来去,敲定主意,道:“我也不绕弯子,我早晨说鸢鸾是你的妹妹,缘于我在你身上完全没有感觉到,你有把她当成是爱人看待,如今看来我的感觉没错,是不是这个原因?”说时,手指沾着杯中的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女”字。
清流眼含惊色看了会桌上的字,目光“唰”的移向荀燕之。“你怎么会发现的?”荀燕之嘴角渗着神秘的笑容,端起茶杯喝着茶。清流突然蹿起,说道:“哦~难道荀大哥你也是?”
被水呛到的荀燕之咳了几声,压低嗓音,“你小点声。”他捂住嘴巴眼神左右移动两番,不停点着头。清流重新坐下,道:“荀大哥,你怎么也会这样?”
他无奈长叹一声,左手托腮,道出:“哎,这都要怪师父他老人家,说什么看我天资聪颖,想将他一身绝技传给我,接着,他又说传男不传女,要我以男子形象自居,对外不可说出真相,我就信了,整整骗了我十三年。后来,我才知道,师父他有一个女儿,却没一个儿子,他自己也说无缘有子,于是我就成了这个‘儿子’。”
听罢,清流先是轻轻笑起,继而捧腹大笑。荀燕之没好气看着他,问道:“那你又是什么原因?”他双手支起下颔,也是先叹口气,“哎!我爹说啊,我出生时曾被有名的相面大师苏乔相过面。说什么女生男命,要是当女儿养,从小会灾祸不断,而且活不过十五岁。若是当男儿养,可保平安,还会人丁兴旺。我比你还要惨,被骗了二十年。”
两人同叹一声,“是啊,弄得我现在已经是不习惯女孩子的着装打扮了。”清流点着头,猛然间,他似想起什么,“对了,荀大哥,跟我来。”拉着他向外走去。
荀燕之自是不明缘由的跟随他。两人一路奔跑来至偏院,她三人已不在院中,而是回了房。直奔房中,坐在桌边的三人看着满脸喜气的清流,不觉疑惑相望。
拽着荀燕之走到鸢鸾身边,他从座上拉起鸢鸾,握住她的双臂,“鸢鸾,我问你,你娘是不是叫安苑瑶?”她看一眼清流,缓缓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回答,荀燕之不禁瞪大双目,知悉情况的清流侧身让出,唤道:“荀大哥。”换成荀燕之上前握住她双臂,惊喜言道:“原来你就是师姐的女儿?”鸢鸾来回观望眼前的二人,目光定格在荀燕之身上,“你是?”
这一番相认,锦香自是摸不着头脑,巧珠更是异常讶异。锦香一句问,“怎么回事?”牵出清流在洪家所闻,待众人明白,荀燕之问起鸢鸾与其娘亲莫名失踪之事。
知晓前后,荀燕之点着头,“原来如此,师傅曾说,你满月之时还曾与师姐回去过,自那之后就不见了,原来是有人追杀你们。”
鸢鸾轻应一声,“嗯,那时我和娘亲在一个村庄里生活,直到娘亲去逝我才来到金陵。只是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荀燕之摇头,“哪里知道你在这里,只是一路从京师打听下来,我猜你很可能是来了这里。我当时在京师碰到的一个人说是与姐夫曾是同门,他告诉我姐夫与金陵一位姓叶的师兄交情匪浅,我就想着来这里试试。”
已是五人坐于桌边,清流开心说道:“鸢鸾,这下可好了,你终于知道自己身边还有哪些亲人。”鸢鸾笑容相对,看向荀燕之,问道:“我外公他怎么样?我一直和娘过着躲藏的日子从没见过他。你快告诉我,他如今是何模样?”
荀燕之一展舒心的笑容,“我看呐,你就不要问东问西,师父他老人家依旧健朗,等这里的事情一解决,我带你去见他。”目光转向清流,“我未来的师姪婿,你也得去。”这个称呼令清流的高兴劲烟消云散,“啊?”锦香与巧珠笑起,鸢鸾掩口隐忍着笑意。却听锦香说道:“清流,这荀大哥你是叫不成了。”


第28章 夜回府,暗生波。
夜阑人静,未有睡意的清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门外有人影出现,他“唰”的从床上跳下,蹑手蹑脚蹿至门边,听得外面一声唤,“清流。”
本蓄势待发的清流闻声露出满面笑容,“是爹。”打开门,快速将二人让进,紧闭两扇门的清流走到已身在桌边的叶归时身旁,问道:“爹,申叔母,你们怎么趁夜回来了?”
叶归时与何绿绮相望,只听何绿绮说道:“清流,不要再称呼我申叔母,我已不是申家的人,你当时不也在场吗?”他一摸后脑勺,“那我要怎么称呼?”
叶归时暗笑一番,看向何绿绮,“称呼你为何二娘如何?”何绿绮失色掩口,小声言道:“真会占便宜。”清流更是不明状况的看着他俩,道:“我到底该怎么称呼?”叶归时抬手一挡,“先别管称呼的事,我和绿绮有更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一言,拉入正题。何绿绮将从为何来到金陵、来金陵后发生的诸多事详尽道出。话未说至一半,清流眉头一紧,伸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眼神来回徘徊似在静听什么。
叶归时小声问道:“清流,是不是?”他未有言语,只伸出手指了指屋顶。而此刻的屋顶上发出一声,“张够,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本趴在屋顶的黑衣人慢慢起身,看着对面的人,“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姓荀的小子。你不在邙山伺候你师父,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他双手背后,面露一丝笑容,“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吧?你跑来金陵干什么?是奉谁的差使来做伤天害理的事?”
他轻声笑过,“你问的未免太多了吧。”言至此,黑衣人“唰”的蹿向左侧,飞身而去的同时丢下一句,“后会有期。”看一眼消失无踪的人影,荀燕之从屋顶右侧轻盈跃下。
推开房门,两方人相见。一番客套,荀燕之问道:“不是说好三日后烟波亭见吗?”叶归时说明来意,“我和绿绮发现事情有太多可疑之处,若不及时告之,只恐三日后变数甚广。”荀燕之点了下头,四人坐于桌边,清流开口,“对了,刚刚是不是说到救下来的那个人?”
何绿绮点头应道:“嗯,这个人名叫祝祥。”一听这个名字,清流猛地站起,“什么?祝祥?这个人还在金陵?竟然还是被你们救了?”何绿绮投去疑问的目光,“是啊,他现在还在申家,怎么了?”她此一问,牵出当初发生的事情。
两下印证,清流长出一气,盘手静思。许久,叶归时打破安静,道:“我原来猜测大师兄可能在金陵,现在绿绮竟然看到了二师兄,这其中的事变得十分异常。”
荀燕之的目光移向何绿绮,“何姨,你前后两次看见黑衣人,能否确定是不是同一人?”何绿绮仔细回想,“我不敢确定,只觉得他们的身形很相似。而且,现在想来,那个黑衣人当时出来的方向很像是从祝祥所住的那间房。”
清流起身踱过几步,“如此想来,一切皆是源于绿绮琴。”其余三人先后点着头,走回桌边,他继续言道:“还有,爹,今夜你与何姨就在我房中歇息。”他二人相望一眼,何绿绮摇了几下头。
荀燕之的嘴角掠过一抹笑容,清流将其中利害关系说出,“何姨,暂时委屈一夜,你与爹如果夤夜赶回去,必定会被发现。适才屋顶偷听之人肯定不知在哪里盯着你们出门,所以,你们唯有将就一夜。待天泛白时再回去。”
叶归时起身说道:“嗯,清流说的有道理,绿绮,现在不是别扭的时候。”她细思量一番,“嗯,我明白。”四下相望,清流与荀燕之退出房中。
翌日清晨,申家后院,申莫山与一陌生中年男子似在交谈什么。“你是说,叶归时他们半夜回到府中一直到天快亮时才离开?”男子点头,“嗯,不错。”眼中暗藏着喜色望向前方,“机会来了。”侧身看着男子,“对了,上次托你弄的东西呢?”
男子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递到他手中,“申莫山,你这究竟唱的什么戏?”他扬起笑容,道:“到时你自然会知道。”收起那个小瓶,男子亦不多问,作揖告别离开申家。
那一旁的申云裳、祝祥、小桐在人不见后出现。“爹,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找到他们?”他倒是不急不慢的回答,“放心,会有人帮我们把人拽出来。”
他这里话刚落音,清流那方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厅中,叶夫人激动从座上站起,“什么?”目光看去身边的清流,“老爷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清流扶住身体依旧有所不适的叶夫人,“娘,怎么能告诉您?”一言反问,她微低头思量,明白其中之理。清流将目光移至左边上座,“洪师伯,你是何时得到这个消息的?”
他起身回道:“天刚亮没多久。”四下安静,清流与荀燕之异口同声,“糟了。”一旁站在一起的鸢鸾与锦香眼含惊色相望。脚步已在厅门前的清流转身留下一句,“姐,鸢鸾,照顾好娘。”话落,与身边的荀燕之迅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城外的必经之道上,正有一群人围堵住叶归时与何绿绮,徐老爷等人亦在其中。那位吴大师兄向前逼近一步,道:“叶归时,还以为要多等两日才能见到你,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叶归时眉心紧锁,言道:“吴子厚,你不也是想得到绿绮琴才如此枉费心思的要抓我,既然如此,也不用再多做挣扎。”他此一言,众人齐看向吴大师兄。
他目光来回扫视一眼,正对叶归时,道:“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我对那张破琴没兴趣,我只认你是杀害我师父洪福天的凶手。”说时,抬手直指叶归时。众人附和,“没错,我们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何绿绮突然从后站出,道:“你们一个个通通没有足够的证据,凭什么来抓叶大哥?”方师弟从人群后走上前,对何绿绮说道:“你居然袒护这个凶手?他可是同样杀害你爹的嫌疑人。”
何绿绮与其争辩,“我爹死时我在场,当日是他们师兄弟出师之日,叶大哥早早便离开府中,试问他如何动手杀人?若要说他□□,那么谁能证明那是叶大哥所为?”
一番提问,众人一时间无从答起。只听一人接过话锋,“那么绿绮琴在他手中你又作何解释?”何绿绮赋予一声冷笑,道:“奇怪了,我就从未见过叶大哥拿出过绿绮琴,你们是从何得知琴在他手中?”
他将目光转向徐老爷,“徐师弟,该你说话了吧,这个消息可是你当日告诉我们的。”徐老爷眼中掠过一丝惊,继而平静下来,“师兄,我也是听他人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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