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同人)Once-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妥,毕竟不是每个教练都会跳得和学生一样好,教练的责任主要还是指导和提点。勇利天性单纯,又特别相信他,维克托如果是有心,不说能做到天衣无缝的地步,也能做到滴水不漏。
他不是不想去做手术,只是现在还离不开,他还要给勇利准备自由滑,这可是花滑竞技中的重头戏,毕竟短节目能拉开的分差其实并不大。再说了,他眼见勇利的自信一点一点地被他拼凑起来,而维克托一旦有一瞬的软弱和退缩,都会导致勇利的彻底崩溃。
如果换了从前,维克托可能根本不会想到这点,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勇利的心中到底占据着怎样的地位,但若然他愿意站在勇利的角度思考一下,就会清楚,那一定是举足轻重的地位。且不论维克托从小就是勇利的目标,光是看勇利愿意把安琪儿给生下来这点,维克托都不得不认为,那一定跟自己有着极大关系。他不是过度自恋,喜欢他的人多着去了,山盟海誓说得多,维克托自己都能分辨出那有几分真心又挟带几分假意。
但偏偏勇利什么都不说,什么都埋在心里,都说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他不哭也不闹,倒是安静乖巧得让人心疼。
维克托是愿意对勇利好的,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安琪儿的父亲、或者是抚养了安琪儿长大之类的原因,而只是因为他想单纯地对这个叫胜生勇利的人好,想把最好的给他。不过一事归一事,他在平常训练的时候并不是一个毫无原则的人,有好几次还会稍微严厉地批评勇利,在自由滑选曲一事上他不愿意给勇利做主,勇利以往总是指望教练,自己也没有什么主见,即便有,也很轻易会因为其他人的反对意见而妥协。
现在的他便是这样,维克托问他有没有选好的曲子,勇利一开始说好像没有,后来维克托追问了几句,勇利才说,曾经有个学音乐的女生给他编了曲子,只是给之前的教练听过,教练说不太好。
因为这事儿维克托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他总以为勇利的什么事情他都知道了,却每次都发现总有他所不知道的地方,而且,勇利还没打算跟他说。说起来最近的维克托危机感意识满满,就是他忽然发现勇利远比他所想的要受女孩子欢迎,哪怕他带着个小孩,但因为安琪儿实在很快的原因,不少姑娘还是很乐意照顾她的。
例如安琪儿之前提到过的爱子老师,维克托是知道的,后来还暗搓搓地跟着勇利去了幼儿园。爱子老师确实长得挺漂亮的,跟他俩说话的时候注意力也一直放在勇利身上,维克托见惯了旁人倾慕的目光,自然知道那位女士心里存着些什么心思。后来他就经常主动要求接送安琪儿上下学,有时候是陪着勇利去,有时候是因为勇利还在训练、抽不出时间。爱子老师问过几次胜生先生为什么不来,维克托笑着说:“我们家勇利最近很忙的,所以我来接安琪儿了。”
爱子老师便有些遗憾地道:“原来如此,话说,维克托先生和安琪儿关系很好呢。”
“当然了,我和勇利这些天都生活在了一起,”维克托摸了摸安琪儿的脑袋,道:“每晚我们都一起聊天吃饭睡觉,是吧,安琪儿?”
“是呢!”安琪儿应道,他们三个人一起在温泉泡澡,还有三人一起在床上玩游戏,确实是这样,没有任何毛病呢!
“啊?”爱子老师愣了一下,有些结巴地道:“维、维克托先生和胜生先生关系真好呀……”
“毕竟我们认识很久了。”维克托矜持地笑,“如果不是一些原因的话,可能我们已经结婚了。”
爱子老师:“????”
她这下彻底地懵了,这到底什么个情况!?维克托却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喊安琪儿跟老师道别,接着便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他给安琪儿拿了根棒棒糖,自从发现勇利的口袋里时不时都能掏出糖果哄孩子以后,维克托也养成了这个习惯。安琪儿一边舔棒棒糖,一边说:“小维叔叔说的是真的么?真的要和爸爸结婚吗?”
维克托脚步一顿,低头问道:“如果爸爸真的和小维叔叔在一起了,安琪儿会讨厌吗?”
“不讨厌呀,安琪儿喜欢小维叔叔。”安琪儿转了个圈儿,“小维叔叔对安琪儿很好,而且长得也很像安琪儿的妈妈。”
维克托便蹲下来,握住了她的两只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谢谢安琪儿的支持,小维叔叔一定会让安琪儿和勇利爸爸幸福的。”
“好噢。”安琪儿凑上来在维克托脸颊上啄了一口。
“不过今天的事先不要告诉爸爸,小维叔叔想以后给他一个惊喜,好吗?”
“好,安琪儿不会说的。”
两人勾了勾尾指,维克托便重新站了起来,“好啦,我们现在去找爸爸吧。”
他们前往冰上城堡,勇利还在那儿练习,看到安琪儿的时候他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打断自己的舞蹈。维克托便把安琪儿放到了边上让她坐着,他自己则在旁边看着。
自由滑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勇利已经很努力了,但维克托觉得对方仍旧有所顾虑。勇利在自己这样年纪的时候还要决定复出,确实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而他所走的每走一步都没有退路,因为一旦错过了,很可能就没有下一年了。
所以他不仅要有相当的自信,强大的内心,也要有背水一战的决心。大概是一直以来勇利都缺乏自信的原因,哪怕维克托如今拼尽全力,总觉得现在的勇利似乎还是差了一点儿。勇利现在就像是在一个雪白的茧里拼命挣扎,明明那个茧已经困不住他了,他却还是无法飞翔。
维克托没有过于着急,也没有给勇利定下自由滑的节目,他想让勇利再想得清楚一些。
然后他把目光落在了坐在旁边的安琪儿身上。
一直以来维克托不是故意忽略安琪儿对于勇利的重要意义,但他没有想过安琪儿会知道些什么,毕竟她还那么小。
最近因为训练的事情,勇利稍微“冷落”了安琪儿,但小女孩对此却并不是一无所知的,此时她定定地看着那个在冰场上起舞的勇利,并没有什么表情。
维克托便趴在旁边,问:“安琪儿觉得爸爸跳得好看吗?”
安琪儿点了点头,半晌,她问:“小维叔叔,爸爸,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安琪儿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
“安琪儿知道,爸爸以前是个运动员,但是因为安琪儿……”她把自己的手放在大腿上,低头玩着手指,“爸爸就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维克托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些是谁告诉安琪儿的?”
“没有人,安琪儿有时候听到的,爷爷奶奶,还有美奈子老师……”大家都以为她什么都不懂,所以偶尔会当着她的面说起,所以安琪儿在乖乖地做着自己的事情的同时,慢慢地也知道了很多事情。
她知道她的爸爸很辛苦,所以她很听话,安琪儿以前不知道什么叫“梦想”,后来有一天在幼儿园,爱子老师说,“梦想”就是他们长大后想做的事、或者是想成为的人。旁边的小胖子便在讲台上说,他的梦想是成为一家糖果店的老板,这样他就可以天天吃糖果;坐安琪儿前面的扎马尾的小女孩则说,她想成为一个舞蹈家,因为她喜欢跳舞;轮到安琪儿的时候,她想了许久,她想当舞蹈家,也想当糖果店老板,但更想的是,是去帮爸爸实现梦想。
老师问她的理由是什么,她说:“因为爸爸为了安琪儿,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她想,就像如果她不能当糖果店老板,或者是不能当舞蹈家一样,放弃自己的梦想其实会是怎样难过的事情。
那么爸爸为什么会愿意这样做呢?老师问她,安琪儿想了会儿,道:“因为爸爸爱安琪儿。”
“嗯,你的爸爸很爱你,其实不论安琪儿,我们每一位小朋友的父母可能都为了你们放弃了很多东西。”老师微笑着说:“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对我们的父母呢?”
小胖子说:“我、我可以把我的糖果分给他们!”
马尾小女孩说:“我可以经常给他们跳舞,让他们开心!”
安琪儿想,她会做什么呢?她好像什么都不会做,但她会陪着爸爸,好好地爱她的爸爸,她已经没有母亲的陪伴了,她希望爸爸不再孤寂。
她很希望爸爸能多陪陪自己,但却更希望爸爸能实现梦想。不论是当糖果店老板,还是当什么舞蹈家科学家……总之都可以。
“爸爸是在实现自己的梦想吗?”
“对,没错。”维克托说:“但是实现梦想的同时,可能不一定时时能陪在安琪儿身边,安琪儿……会难过吗?”
“会。”安琪儿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不过……安琪儿更不想看到爸爸难过。”
维克托在旁边听着她的话,悠悠地叹了口气,他把小女孩抱得紧紧的,嘴唇贴在安琪儿的银发上,低声道:“唉,勇利到底是怎么教你的,为什么可以这么乖。”
“乖不好吗?”安琪儿问。
“对着小维叔叔的时候,安琪儿可以不乖,可以任性,好吗?”
安琪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现在安琪儿有一个机会,可以帮爸爸实现梦想,但是,安琪儿可能不能经常看到爸爸了,安琪儿还想要知道吗?”
“爸爸还会回来吗?”
“会的,他只是有时候会特别忙碌……不过,安琪儿应该知道,勇利爸爸是最疼你的了,他不会故意丢下你不管的。”
“那就可以啦,”安琪儿咧嘴笑了笑,露出俩小酒窝,“只要能帮到爸爸的,安琪儿都愿意做。”
“……谢谢你,安琪儿。”
在吃完晚饭后,勇利如常地进了维克托的房间,安琪儿也跟着进去了,大人们聊了几句,勇利说他还是坚持那个选曲,但是他考虑找回那个女生然后重新编曲。只是这样一来,他就注定要联系上以前的室友披集了,披集现在已经成为相当优秀的花滑运动员了,两人的关系也在无形中越行越远。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相当遗憾,可勇利仍然想试试重新联系披集,只希望对方不要忘记自己就好。
维克托听后表示赞同,他说:“这毕竟是勇利你自己的事情,所以勇利自己决定就好,不过我都会支持的。”
勇利料想维克托既然在这事情上如此坚持地让自己进行选曲,那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勇利也明白自己不能太没有主见。其实他自己脑海里也隐约有些故事想要演绎,他想要告诉大家他的运动生涯,可能他在这次比赛之后他的运动生涯就会彻底走向尽头了,也可能会有很多的人不明白他这样的复出到底意义何在,但勇利一直活得畏缩不前、过于谨慎,现在他也是时候为自己做打算了,唯一有些放不下的,便是安琪儿。
安琪儿现在在旁边画画,画到了一半,她忽然丢了蜡笔,然后望向了维克托。维克托便轻笑一下,跟勇利道:“勇利,安琪儿有些话想和你说。”
“是吗?”他低头看跪在地上的安琪儿,她点了点头,接着站了起来,道:“爸爸,安琪儿希望爸爸可以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不要总是担心安琪儿,安琪儿已经长大了。”
勇利便是一愣。
他从来没有跟安琪儿说过这些事情,那么,安琪儿又是怎么知道的。他下意识就把视线转移到坐在旁边的维克托身上,他有些生气地道:“你是不是和安琪儿说了什么?”
“如果我说没有呢。”
“怎么可能,”勇利觉得血气翻涌,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觉得这事儿和维克托离不开关系。他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女儿,并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而他所信任的这个人,说实在的,有时候会说出很过分的话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