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澳洲传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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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和自己老爸唐玮学习武术和马术的她练就了一身好本事,别看是个女孩子,两三个男人根本不能近其身,当然这些都不是外界知道的,一像为人低调的唐玮从小就教育她,学习武术是让你遇到坏人的时候用的,平时没什么事就别显摆,说不定有一天还能有出奇制胜的效果。
“勋哥,你看那边角落有美女哎,沈棠对身边正喝酒的刘统勋道:你看还是单身呢,这么大好的机会我们哥俩可不能错过。刘统勋回过头仔细的看了看,好像还真是美女啊,在葬礼上我见过她,是骑兵司令唐伯伯的女儿,本来想让我爸爸引荐的,没成想我爸来句,你可别祸害人家老唐家的女儿,到时我可不帮你擦屁股”。
“嗨美女,一个人,刘统勋端着两杯鸡尾酒,来到唐凯拉身边,不知道能否请漂亮的唐小姐喝一杯酒”,说着将自己手上另一杯没有喝过酒递到唐凯拉面前。
唐凯拉抬头看了一眼刘统勋,面无表情,“你怎么知道我姓唐”。“哈哈,我当然知道了,刘统勋故作神秘的回道:不瞒你,我打小就在银谷镇玄清道观学习道法,所以能懂得预测未来之道术,就打比我们今天在这见到一样”。
“好了,收起你那套装神弄鬼的吧,唐凯拉道:我知道你是谁,号称情场三剑客之一的的刘统勋吧,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你爸是谁,你哥哥是谁,家里有多少财产,在华美国跺一跺脚就得三朕,不过这些我都没兴趣,对你就更没兴趣”。
刘统勋一听居然认出自己来了,死皮拉脸道:哎呀,没想我这么出名啊,那就更说明咱们有缘了,那咱就更应该认识认识了,喝了这杯酒吧。
不好意思,我不想和你认识,唐凯拉冷冷的回道,并且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就往酒吧门口外走。
沈棠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吃闭门羹了吧,这可还是第一次啊,要不要追啊,这还来的及。追?”干嘛不追,我刘统勋想要泡到的女人就没泡不到的,走跟我一起追上去。
深夜寂静的街头已看不到几个行走的路人,唐凯拉从酒吧出来后就朝自己住的的酒店走去,而后面刘统勋和沈棠也小跑着追了上来。
“别走啊,妹妹刘统勋一只手搭在了唐凯拉的肩膀,我们在继续聊聊吗,大家爸妈都是认识咱们作为后辈的,也应该像他们一样啊”。
“把手拿开,唐凯拉冷冷的说道”。别啊唐妹妹,刘统勋笑道:咱们在继续找个地方玩玩···话还没说完,就只见唐凯拉将刘统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旁的沈棠看着自己的好基友被摔,手指唐凯拉,你这野丫头居然敢打人,今天本爷就叫你尝尝我的沈氏龙爪手,说着两只手就朝唐凯拉胸前抓来,只不过手还没碰到就被唐凯拉给抓住了,只听咔擦一声,双手没断估计也脱臼了,痛的沈棠躺在地上哇哇大哭。
“哼,真下流。这次只是脱臼,下次你们俩在让我碰到,我一定废了你们”,唐凯拉转身没走几步。
“呵,好大口气啊,丫头”,本以为事情就会这么结束,没成想两人的大哥游所为却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躺在地上的刘统勋哭啦的说道,大哥你可要替我们俩报仇,废了这丫头。
“看来你就他们的大哥游所为了,既然今晚你们三个都想一起在医院躺上一月,那我就成全你们,说着便是一记扫腿踢来,没成想却被游所为给抓住了扫过来的一只脚,使得唐凯拉背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那只被抓住的脚,游所为并没有放开,而是另一只抚摸她的小腿,嘴里还说道,这小腿真滑啊,皮肤真好”。
唐凯拉被游所为摸着小腿,羞愧难当在加上气氛,体内的小宇宙瞬间爆发,双手向后一撑,来了个侧身翻,接着双脚脚重重的朝游所为头部踢去。游所为被双脚踢得当场昏了过去,唐凯拉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哼,三条臭虫”。接着朝自己的住的酒店而去,寂静的街头只留下刘统勋和沈棠在那哇哇的哭声。
012 土奸啊木
老寿星钟进山逝世的消息,并没有传到澳洲,因为信号接收天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建设好,在土著袭击后,开发众们召开了第一次澳洲开发众代表大会。大会的主题就是到底该如何处置这些土著们,以任盈盈和安信为首的奴隶派认为,这些土著就该用来当免费的劳力,把他们放了难免他们下次还会在来袭击大家。
而与李殷辉为首的仁慈派认为,土著们也是人,咱们是文明人应该用文明的方法来教导土著们学习先进的知识,然后再把他们招为已用。
“殷辉,姐姐知道你的想法,任盈盈笑道:你是把澳洲的土著当成了国内的印第安族人来看待了吧,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看待,无论是从血缘和文化来说,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澳洲的土著们你也看到了他们还处在石器时代,而国内的印第安族已经氏族部落时代。所以你想把他们教导成一个会使用现代生产设备的人,那是很难的,在说我们是来开发的,不是来玩的,对土著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昨天你进土著劳营被那个土著袭击就能说明一切,对于他们只有采取暴力的方法他们才会听话”。
听完任盈盈的话后,大家开始举手投票表示是否同意放了土著,还是留下当免费的劳力,经过昨天土著袭击事件后大家再看看李殷辉那被开的头,包着跟个木乃伊似的,都举起了手表示同意留下土著当免费的劳力。
其实李殷辉也是好心,认为这些土著们应该也属于印第安族的一部分,他试图用印第安语与其交流,并且说服他们为开发众所用,当他刚走进土著牢营,还没来的急找个人交流,就被一土著用一大石头给开了脑,还好守在外面的护卫队员及时赶到,就地正法了那个土著,要不然他早就没命了。
这些天虽说大家的意见不一,但该做的事大家还是照常做着,安信让埃里克搜索附近五公里范围,一旦发现土著部落就将其全部抓获押回临时牢房,这个任务对于护卫队员们来说是一点难度也没有,甚至有些留下来看管土著的队员,主动要求跟着埃里克去参与抓土行动,因为看管土著实在是太无聊了。
埃里克和护卫队员们,果然没有让安信失望,几乎将周边的大小土著部落全部给搞定了,护卫队员们甚至提出像更远的地方搜索,但安信可不敢答应,随着抓来的土人越来越多,男女老少加起来大约一千五百多人,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万一发生暴动怎么办。所以第一个被提上修建的任务目标就是牢营,现在这些土著都是十几个人绑在一根绳子上,虽然要逃跑起来有点难度,但很难保证他们不会串通,拥有一座牢营将会使这种可能性降到最低。
在这期间虽然有李殷辉一人抗议没有人性,但其他人都还是比较支持修建的牢营的,就连他的铁杆支持者郑芸芸、苏芳都表示支持,气得他大骂二女墙头草,假慈悲,这后果便是李殷辉被二女好好地修理了一顿。
修建牢营的任务是安信亲抓的,因为这些人也就他和建筑类专业勉强能搭点边,勘察地形,设计等都是他一人,经过观察他发现附近六百米远的地方有一处三面都是大约五米高的土坡,只有一面是进口,可以说是一处天然修建牢营的好地方,只要在进口处修建一座大门,在土坡的上方修建一座堡垒架设一架华美1658ZB-26轻机枪足矣保证土著们逃不出来。
看着即将完工的牢营,安信眯着眼盯着土人当中一个干活比其他土著卖命多的瘦弱青年,若有所思,看来这个人在土人当中很受排挤啊,这几天观察下来发现,此人干活时经常被其他土著欺负,分到的食物也被其他人抢走一半,这是个不错的土奸人选。
安信让埃里克把人领导到自己的棚子边,看着瘦弱的土著青年,一时他也不知道如何,和他交流,目前为止开发团里还没有一人能懂土著的语言,土著青年的眼神给了安信一个突破口,只见其两眼死死盯着桌子上的鳄梨,还吞着口水,原来是饿了,安信伸出手将桌子上的鳄梨递给了土著青年,并做着吃的动作。
土著青年在饥饿的驱使下,胆子也变大了起来,虽然知道这些外来都很厉害,但他实在太饿了,拿过安信手中的鳄梨就大口的啃咬起来。看着土著青年大口的啃咬着鳄梨,安信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可怜人,不过我就需要这种人才”。
吃过了一个鳄梨之后,土著青年视乎也没有这么饿了,开始学着安信的话,口齿不清的说了两个字,“人才”,听的安信喜出望外,看来教会一个土著学会普通话很有必要,这个土著是个不错的苗子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土著青年被特殊照顾,一直被安信安排待在自己身边,他每学会一句话,所指的是什么东西时,安信就给他一点吃的,土著青年视乎也知道安信的用意,只要学会这个外来人说的话是指什么意思,自己就能获得吃的,而且这几天也不用干活了。就更加卖命的学习起来,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发团的人还能听到一个口齿不清说着些乱起八糟的词汇的男人,在那像复读机一样的重复着这些词汇。
经过近半个月的学习,土著青年虽然还不怎么能流利的说出普通话,但基本能明白安信说话所指的意思,“啊木啊,你也学习普通话也差不多一个月了吗,安信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对着土著阿木道,现在也该是去干活了,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拿着鞭子看管那些未开化的犯人干活时有没有偷懒,偷懒的你就用鞭子抽他,还有就是你要在那些犯人当中找出一些和你一样受那些野蛮人欺负的人出来,教会他们说普通话,这个任务你能完成吗?
啊木大声回道,“能,请安真理放心,我系不系,不是现在就开始去工作”,虽说阿木说出的话有些口齿不清的感觉,但基本能听懂。在安信的耐心教导下啊木俨然已经成了一个铁杆土奸,在知道自己将要做的工作是去看管那些以前欺负自己的同胞时,阿木已经迫不及到的想要回到牢营去耀武扬威一番了,用鞭子抽着那几个长老,或者是那些当初冷落自己的部落族人,看着他们痛苦的表情,他们一定会后悔当初欺负我,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啊木走后任盈盈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今天我才发现你也挺坏的啊,以土制土,解决了咱们目前人手不够的场面,不过你可把这土著阿木给害惨了估计后世土著学家们在记载阿木时,肯定会用上土奸二字”。
“咱这是彼此彼此吗,安信笑道:说不定日后阿木的后人还会感激我今时的抉择呢,任大董事长亲自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啊”。
“还真有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我先说好消息吧,发射天线已经修建好了,而且已经与琉球军事中继站取得了联系,坏消息就是钟爷爷过世了,任盈盈略带悲伤的说完”。
“好吧,还真是悲喜两重天安信叹着气道:这个消息告诉大家了吗?钟爷爷向来受国民敬重,我看有必要举办一个追悼会,你觉得呢”?
1660年8月28日
夏洲工业园内,一座新建的五百平方米的广场上,澳洲全体开发团成员们举办了一场纪念钟进山老人的追悼会,在会上由安信代为主持,简单的介绍了钟进山的一生,最后,他开始回到正题,“让我们化悲伤为动力,钟进山先生虽然走了,但他的灵魂永远活在了我们每个人心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