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极乐-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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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尽全力,完成王爷对下官的嘱托。”
“谢大人谦虚了!”刘大人哈哈的一乐,关切的问:“这苗家到底是异族之地,慌蛮未开不认朝廷法度!在这办事虽是轻松了许多,不过谢大人也得多注意一些,可莫要走漏了风声,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
“大人宽心!”谢人东得意的一笑:“我开的私矿,大多都在深山里!那些愚笨的苗人也不懂朝廷的法制,开了矿后给他们些工钱,他们也卖力得很。那穷得鸟不拉屎的山里,咱那两板铜钱一花,人工那是从没缺过!”
“那自然最好,没出过事吧?”刘大人借着酒意再问,明显看似随意但却是在小心的询问这边的情况!
“开矿的,看天吃饭,哪有不死人的!”谢人东看出了他的担忧,马上呵呵的一笑得意的说:“这山里的矿简陋不堪,每月死一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苗族山寨分布很散,大多百户而居,稀少的二三十户人,闹不出什么动静的。”
顿了顿,或许是怕刘大人不放心,谢人东立刻解释说:“碰上一些没多少亲故的,直接拖山里埋了,和他们家人说是偷了工钱跑了就行,这些人闹不出什么大事!碰上那些寨里人多的,顶多就是给几个钱就打发了。”
“那么好,他们不闹么?”刘大人倒是诧异,没进过深山,他完全不懂苗人那清苦而又艰难的生活。
“闹什么闹,半头牲口钱,一条活人命!”谢人东抿了杯酒,装模作样的摇晃着脑袋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穷人的命是最不值钱的,天天年年的死人又怎么样,还不是有人打破头想进矿里做工!你以为那山里有多少活路给他们,到了咱们这,他们还有养家糊口的机会呢!”
“说起来,谢大人还是做了善事!”刘大人顿时哈哈一乐,端起酒来敬了他一杯。
两人相谈甚欢,臭味相投!话题除了恭维和官场话以外,届都是一些淫秽不堪的语录!在谢人东的眼里,那些做工的苗人几乎是牲口不如,死了也花不了多少钱。这些人堆积的血汗,换来定王的赏识,让他能在这安稳的当个土皇帝才是最重要的。
上访?告御状,这些单纯的山民哪懂得这些!就算他们懂,这怒江天险,他们又哪走得出去。
山高皇帝远之地,在这刑法如同草荐!无知的百姓战战兢兢,只知这叙洲知府是管着他们的汉人,被欺压剥削也是敢怒不敢言。朝廷的律法他们不懂也不想去懂,因为在他们的眼里,那还不如祖宗留下的规矩庄严。
“愚昧无知啊!”刘大人叹息着,却也心动无比!在这横行跋扈,日子过得舒服也爽快,难怪这谢人东堂堂的进士出身愿意窝在这穷山的包围之中。
强抢民女,寻衅滋事,哪怕是闹出了人命都不怕!今日闹市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强抢民女回府,而且还不怕苗族的人闹事,这种日子逍遥得让人眼红!刘大人或许是想起了那母女花的滋味,跨下顿时又感觉有点发热了。
“大人!”这时,那师爷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跑进来着急的说:“兄弟们正爽的时候,那小的突然断气了。接着大的那个一看也咬舌自尽了,怎么办?”
“真扫兴!”谢人东一听,顿时不爽的说:“还得问,有人看着就给他家几个钱得了!要是没人来追究,随便找个地方埋了。这大好的日子,真晦气!”
“是是!”师爷赶忙下去处理!
“可惜了啊,这俩娇滴滴的美人啊!”刘大人一听,顿时摇头感慨!不过心里也震惊于此地的慌蛮未开,人命已经低贱到了这个地步。看这谢人东轻描淡写的态度,敢情这样的事他已经做得如此轻车熟路了。
第137章 灭门之恨(下)
短短半月,刘大人可算是真的开了眼界了!什么叫土皇帝,什么叫目无王法,即使这年头官场黑暗有许多的龌龊之事,可大多都是隐藏在暗地里的不能声张。当然偶尔也有跋扈为之的,也是小心翼翼深怕被人告发。除非真是权势滔天的皇亲国戚,否则真没人敢像谢人东这样鱼肉百姓。
大节过去了,苗族的人纷纷的回到自己的寨子里,似乎那日含冤而死的母女俩被人忘了一样!竟然大半个月过去了,连一个上门来讨说法的都没有。
而这半个月里,谢人东白天里都是带他到各个私矿去查看开采的情况!苗族深山老林的地方里,人工比其他地方便宜了不只一半,人命也是贱得不如牲口!这上交的矿产里,估计谢人东也是克扣了不少。
对于这个情况,刘大人当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定王麾下其他的官员也有开私矿,但谢人东这交上去的量是最多的,连定王都赞誉有加,那他也不好说什么。何况这开私矿本就是朝廷的大忌,只要人家银子和东西按月给足,那他们怎么闹腾谁也管不着。
白日巡查各处,晚上都在饮酒做乐,整个知府衙门乌烟瘴气淫秽不堪!虽然其他的捕快师爷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强抢民女,不过终日里流莺幼妓出入不断,可想而知在这当官是有多清闲。
主堂之内,一声声低低的啜泣,声音低微又特别的凄凉!房内的一角,两个衣裳不整的少女蜷缩在一起暗自的落泪着,披头散发,裂开的口子里露出的肌肤带着点点的紫青,看起来更是可怜。
两人的下身都在本能的抽搐着,裙子早被撕得和布条一样,沾染上一丝丝艳红的鲜血极是骸人!两张稚气未脱的脸极是相似,看年纪连双八的年华都不到,却是在刚才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这会害怕得连哭都不敢大声,可想而知刚才发生的事对她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创伤。
大门洞开,门外的下人们看着那楚楚动人的姐妹花无不狠狠的咽着口水!不过这会刘大人似乎很喜欢她们,谢人东不开口所以也没人敢过去放肆一番。
皎月当空,繁星点点!树下摆上一桌酒食,谢人东只穿着一条贴身的亵裤,打了个酒嗝后色咪咪的说:“怎么样啊刘大人,我这叙洲府是天堂吧。”
“犹胜天堂。”刘大人满饮一杯,感慨了一声!脸上那纵欲后的红润犹在,说话间捶了捶腰,回味着那对小姐妹别样的风情,只感觉自己仿佛年轻了许多,刚从她们身上下来还没歇一会,跨下隐隐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大人,这几日滋味不错吧!”谢人东狂妄的笑着,大手一挥:“在这叙洲的一亩三分地上,咱有官权在手,那就是横着走也没事!那些苗人不是不会闹事,但朝廷的大军一压还不是屁事都没有。”
“确实,若有兵权在手,办事更加的方便!”刘大人沉吟了一下,赞同的点了点头。
西南之地的兵权可不好办,这异族之地,朝廷一向是派倚重的皇亲带兵镇守的!而除了朝廷的兵马外还有各族土司的私兵,不只是苗族,还有土家族的狼兵。更何况西南百年来还盘踞着一个成国公,杨家的影响力在这一带也不容小觑,叙洲这个小地方他们没来管,不代表在这闹大了没人注意。
而这几日虽是逍遥无比,但刘大人只感觉心里有说不尽的担忧!别的不说谢人东原本在京还是个翩翩君子,一到这地方上任后就变得如此的目无王法荒淫无度!虽然看表面这些人都敢怒不敢言,可一但积怨暴发的话,到时候恐怕连举荐他来这上任的定王都会受牵连。
强抢民女之类的,都已经是小儿科了!今日这对土家族的小姐妹,是在视察矿产的时候经过一个小寨看到的,刘大人只是多看了几眼而已!谢人东立刻命手下去把她们绑来,那户人家的老爹上前哀求。谢人东似乎很不耐烦,立刻命手下丧心病狂的将老人家就地打死,绑了姐妹俩就杨长而去。
如此的草荐人命,刘大人自问看透了官场黑暗,也是感觉骸人听闻。
长久以往,惹得民愤,终会有暴发的一天!刘大人虽然天天醉生梦死,但却在心里自己思量着!以谢人东这样嚣张跋扈的行经,恐怕有一天各族都要起来闹事。到时候的动静之大,难保不会闹上金殿,惹得龙颜大怒的话恐怕定王都不会保他!
“刘大人,来来!”谢人东说着话的时候,命手下抬上了一个箱子:“这是一点点的薄礼,我这叙洲小小的特产!您这一路舟车劳顿,谢某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可别嫌弃啊。”
说话的时候,下人已经把那箱子打开!好家伙,足足一箱的银元宝,一眼扫过去起码三千两之多!这小小的知府出手如此的阔绰,可想而知这些年他自己克扣下的油水有多少了。
“谢大人客气了,无功不受禄,刘某怎么好意思啊!”刘大人眼一眯,一副谦虚的模样不过也没拒绝。
“小小车马费而已!”谢人东立刻端起酒来,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说:“下官远在这偏僻之地,让刘兄舟车劳顿心里极是不安。刘兄可是跟随在王爷身前的红人,下官还指望您多帮我美言几句呢,这区区薄礼,还恐刘兄嫌弃。”
“谢大人抬举了,那刘某恭敬不如从命!”刘大人哈哈的一笑,也不再推辞了。
夜已深,酒足饭饱后!捕快和师爷们各搂着自己的女人寻欢做乐,衙门内一时都是淫声浪语不断,奢靡之气让人醉生梦死不愿醒来。听着这些糜离之音,刘大人只感觉混身又烧起来一样,刚平息下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两人告辞了一声,各回各的厢房内浪荡去了!
子时之期,漫天的乌云掩盖住了明月的皎洁,衙门内安静无比,连大门都没仔细的栓好!或许是因为这些人自大的认为,没人敢到这衙门来闹事偷盗,所以警惕性之差连一般的大户人家都不如。
安静的沉寂之中,突然阵阵发秫的声音响起,一条条的黑影开始从墙根瓦缝中钻了进来,腐烂和死亡的味道似乎也是伴随而来!一个黑影,混身上下都被包在严实的批风之中,踩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来。
房外,似乎隐隐有一声的惨叫,突然又没了声息!被惊醒后谢人东顿时有些烦躁,怀里搂着一赤身裸体的女人,那女人被自己强暴后嘤嘤而泣早就让他不爽了。这会再被这么一吵,顿时心里有点火了!
“妈的,半夜鬼叫什么?”谢人东顿时一恼,披起衣服起了床!
整个衙门,此时安静中一片的黑暗!谢人东刚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带着丝丝的寒意叫人骨头都有点发刺!赶忙的点上了烛火,火光一照顿时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
前院之内,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一大排的尸体,全都是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那些青楼流莺个个都死不瞑目,而自己手下的捕快,师爷,幕僚,竟然一个不缺全横尸于此!个个身上紫黑的一片,七孔流血!死前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僵硬的脸上都是恐惧之色。
“这,人呢,来人啊!”谢人东几乎要吓疯了,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几乎都忘了自己所有的手下全都毙命在眼前。
“谢大人,有何吩咐啊!”一声略显嘲笑的讥讽,冷漠中似乎带着说不尽的愤怒和杀气,将谢人东是吓了一跳。
转过头来,只见走廊上一个怪异的身影正朝着自己走来!待到烛光照清时,才看清眼前的是一个约摸十八左右的少年,一身正统黝黑的苗家丧服!身材高大,清秀的五官上纹满了各种奇怪的图案,虽有点稚气未脱,但看起来更诡异异常!
“你,你是谁?”谢人东只感觉混身冰凉,旁边的一地尸体叫人不敢直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