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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君要臣死,臣寿与天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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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也很简单,武英帝身边聪明的谋士太多了,就连武英帝本身,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也因此,武英帝身边就需要一个不怎么聪明,但是懂他的人。
这个人,不好意思正是区区在下我了。
我懂武英帝,个屁!
我并不懂武英帝,我也甚少猜中过武英帝的想法,也不恭维武英帝,好话坏话我都不爱说。
毕竟伴君如伴虎,多说多错,我宁愿当一个哑巴也不会叽叽喳喳。
我能在武英帝身边,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我长得好看。
这么说吧,全天下绝色分十,我独占五分。
剩下那五分被第九朝暮被占了,但是第九朝暮性子比我更冷淡,武英帝也不爱让他待在身边,但也不能让其他国家把这位聪明的人给拿去,于是才打了一个赌将人留下了。
我长得好看,这点毋容置疑。
再其次,我不够聪明。
武英帝身边聪明的人一抓一大把,给他献计的人多不胜数,他也有自己的判断跟决策,也因此,他习惯了跟聪明的人打招呼。
但是太聪明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什么话都得拐着弯去说,任何意思都得加以揣摩。
人活着图一轻松,所以我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往,从不卖弄自己的聪明,主要我也并不聪明。
武英帝时常嘲笑我的智商,这点我也曾经懊恼过。
不过很快我又释然了,武英帝知道我不够聪明,就不会太过防备我,便会把我当做亲信对待。
久而久之,我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大智若愚,不外乎如此。
于是,我便不必聪明,去想着那些弯弯曲曲的东西,活着都轻松了不少。
这两点,便是我能够一直得到武英帝宠信重要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原因,我个人是不怎么想要提起的。
比如为什么两年前武英帝御驾亲征而不带着我一块。
如今是武国九年九月。
十一月武英帝便会彻底的收服明国,但也会战死横鹿。
算算时间,也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
我必须要在这之前去找到武英帝,然后无论如何都要保他安全。
只有武英帝活下来了,只有武英帝安然回朝了,我才能活着。
为了安全起见,我让人快马加鞭修书了三份送到前线,告诉武英帝我要来找他了。
我不知道武英帝是个什么想法,或是感动得一塌糊涂,或是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但是我都得告诉他,我来找他了。
为了煽情点,也为了表达我的忠心,我在每一封信的后面都加了一句诗。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我不确定武英帝收到这封信是什么感觉,不过我觉得我都快感动死我自己了。
这是诗经里面的一首典型的战争诗,意思也很明显,我愿意跟你一块战死沙场。
当然,我肯定是不愿意死的,武英帝也知道我只是故意加的这句。
但是没关系,我跟武英帝之间,本就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本卷又名《千里寻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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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雏鸟破壳04
我叫徐悠,我要南下去找武英帝了。
第九朝暮的朋友是个长得硬朗的男子,叫王丈,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只不过这一路他沉默寡言,一行人两辆马车以一种非常奇妙的气氛在南下着。
刚开始我以为第九朝暮也是看我不顺眼打算把我给干掉,但是走了一天一夜后这行人都没有任何异样后,我也终于放下了心,顺带可以睡一个安稳的觉了。
我只带了两个人,管家跟小黑。
管家照顾我多年,清楚我的喜好,出门不带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小黑则是我的侍卫,很厉害,非常厉害,我经常要他表演用剑削苹果的招式,一个大苹果,被他用剑随便挥两下就削得干干净净,每次我都看得津津有味。
不过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不过毕竟他是武英帝赐给我的侍卫,无论对我满不满,都还算尽责。
我们一行其实还算顺利,毕竟武国在何立那糟老头子的治理之下还是非常太平的,尽管他对我恶意满满。
每一次我都觉得我深感无辜,我做什么了吗?
或者,就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
不过这些我也不想去弄太明白,毕竟,讨厌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
但是喜欢一个人似乎也不需要理由,我没有喜欢的人,但是讨厌的人有不少。
我们一路南下,走了接近半个月才达到武英帝的营帐。
其实这一路很艰辛,我们经历了三次小规模的袭击,有一次我眼睁睁的看到那柄泛着冷光的大刀从我的脸颊旁边擦过,幸好小黑及时斩杀了那个刺客。
也幸好,我没有毁容。
等出了边关抵达到明国领土的时候武英帝就派人来接我了。
而王丈也告辞打算回去了。
他既已保我安然被武英帝的人接下,自然也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我知道,王丈不是商人,他装作商人保我南下也无非是因为第九朝暮的命令。
第九朝暮倒也算是个值得一交的人,言出必行
而这次的南下,也代表着我欠下了第九朝暮一次大人请。
但却也同时让我对第九朝暮起了几分提防。
王丈以及王丈一块的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侍卫之类,这三次袭击次次致命,却次次都能脱险仅有少数人受了些轻伤,武艺高强是肯定的,第九朝暮能够轻易的就派出一队人马送我南下,那他身边,又还有多少人马呢。
当然,这些猜测我谁都不能说,甚至要很快就忘记。
因为,我不够聪明,就不需要去纠结聪明人才需要想的那些东西。
武国征战明国,想要统一南北,我知道战争肯定受苦的是百姓。
战争一旦爆发,民不聊生是肯定的,也因此,武英帝想要打快战,早日拿下明国统一南北,再西去平定匈奴。
这样,才算勉强统一了这四分五裂的天下。
我知道的这些,是因为武英帝以前时常在我耳边念叨,念叨他的理想,念叨他的雄心伟业。
当初他称帝,也无外乎如此。
这些太过久远的记忆我有些模糊,所以也不想再去仔细回忆。
我随着武英帝派来的一只军队几乎是日夜兼程的朝着武英帝赶去。
甚至管家提议,马车毕竟慢些,要不我改骑千里马吧?
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道路颠簸,马车尚可得到一分踹息,换了快马,我是绝对吃不消的。
毕竟我娇生惯养的,也没怎么吃过苦,不愿意去受这些折磨。
无奈,原本三日的行程,被我拖到了四日。
离武英帝越近,我以为我会越兴奋,然而却是越来越的平静。
平静到仿佛这是一场梦。
我有多久没有见过武英帝了呢?
我仔细的想了想,武英帝两年前御驾亲征,后面战死横鹿一年后我才被赐死,所以算来我是有三年没见到武英帝。
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时过境迁,似乎不仅仅是三年了。
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跟武英帝,早些时候武国建立稳定后我们关系非常好,出则同车,进则同食,几乎是无话不谈。
当然,我大部分都是沉默,但是武英帝什么都愿意跟我说,他从不防备于我。
在我觉得这是一份殊荣的同时,又觉得深深的悲哀。
我孤身一人,外无家族撑腰,内无长辈照应,唯一能够攀岩的,无法就是武英帝一人。
武英帝也正是因为这点,知道我除了他再无任何出路因此才格外放心我。
家族,这是一个很沉重的词。
我无老无小,甚至很有可能将来便孤身一人终老,所以在当初得知武英帝战死沙场后,我就早早预料到了我的结局。
武英帝死了,我离死也不远了。
而当初我不愿跟武英帝南下而是留在朝中,则是走的最差的一步棋。
我无枝可依,到头来不过寒门雪。
不过转过头一想,我又觉得这是武英帝故意如此做法。
按照以往的惯例,我被武英帝这般宠信,他若想要亲上加亲也应当赐个我什么表妹堂妹的,好歹让我跟皇室沾个亲。
或许让我收几个义妹然后纳入后宫为妃让我也沾点皇亲国戚什么的身份来着。
但是武英帝没有。
我已过及冠之年,周围跟我同龄的孩子都能喊我叔叔了,我却依旧孤身一人。
我没有子嗣,没有挚友,没有兄弟。
武英帝似乎也不打算让我准备我的亲事,每次都不会提起这个话题。
我偶尔装傻会委婉说上一句,不过都被武英帝岔开话题了。
要么是赐我财物,要么就是给我升官,导致我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太子太傅的位置,更关键的是,武英帝是没太子的啊。
所以我这个职位,到底存在的意义何在?
而且我官越高,被人非议的声音就越大,何立那群老不死的恨不得马上就把我赐死了。
事实上上一辈子何立做到了,当初我被赐死,何立顶着两朝元老的身份竟然还好好的活着,我被赐死前,据说他买了不少鞭炮。
不过我也不是一个很喜欢记仇的人,毕竟这辈子我只要不被赐死,准能亲眼看到何立准备后事,我连贺礼都准备好了,十里鞭炮绝对能让何立黄泉路上走得死不瞑目。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的问题是,我要见武英帝了。
武英帝攻破了护明城,跟明国的首都遥遥相望。
而横鹿就在明国首都的之中。
横鹿之滨,城内河上的一座宫殿,取之横鹿,又称作鹿滨。
是上一世,武英帝战死的地方。
这导致了我对这个地方的深深厌恶。
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我是绝对不会让武英帝战死横鹿的。
听着外面马车轱辘的声音,还有动不动就传来操练士兵的声音,我稍微有些失神。
战场对我来说熟悉又陌生。
可让我更加感到陌生又熟悉的,还有武英帝。
我的心情很平静,平静到仿佛穿梭了时间。
因为,曾经我亲耳听到了武英帝的死讯,我也亲眼看到了武英帝的遗体回国。
当初武英帝什么都没给我留下,估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战死在横鹿吧。
如果他知道,最后想的,会是什么呢。
我宁愿,自己永远都不知道,因为我不想看到武英帝再次离开。
马车停下,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
重生到现在,我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唯有此刻,稍微起了那么一丝的波澜。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或是一脸憔悴,或是一脸苍白,又或是衣衫不整,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似乎又觉得很是整洁。
明明心情平静得跟什么一样,身体却似乎有些不太受控制。
我的小指微微颤抖。
我又想起了当初武英帝死讯传来的那一天。
那是一场大雨,我坐在自己的院子里,身体也是这般不受控制的颤抖,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仿佛自己的生命就此崩塌掉了很大一块,无论如何都无法填充满。
雨下完之后又下雪,然后不知不觉的时候,京城被大雪完全的覆盖。
在雪上,所有的人都穿着白衣,似乎整个世界都融合在了一堆。
什么是人,什么又是雪,我当时分辨不出来了。
后来我大病一场,病好之后身体觉得很是舒畅,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被赐死。
唉,我说过,太久远的记忆我已经变得模糊起来。
所幸,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管家在马车下为我掀开车帘,我弯腰缓慢的下来,我今天不过一袭蓝衣清雅素净,连日的奔劳让我有些吃不消,不过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抬头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看到了几个熟面孔,其中不乏某位跟何立那头老狐狸一样难缠的人,潇亮。
“徐大人连日奔波前来真是辛苦了,陛下已在厅内等候,徐大人请。”潇凉是个三十出头的人,很是稳重,不过这人太过八面玲珑,谁也不得罪,但谁也不亲近。
“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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