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清穿日子-第1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时她又有些气愤,五阿哥既然做不到,就不该与女儿纠缠不清,如果不是他横插一脚,现在她只怕早已为女儿选定一桩好亲事了。
晋保却一直阴沉着个脸。也不说话。他无比庆幸先前自己为了保险起见,也是为搏个好名声,并没有为女儿要被立为五福晋的事而得意。还特地向同僚们说这只是谣传,因此眼下虽然有些闲言闲语。倒还不算难过。即便如此。他也已经成了别人心目中的笑话,数年来兢兢业业。眼看着有机会再往上一层,如今还不知会不会因为女儿的事受连累呢。
那拉氏一直哭着,却不见丈夫出声,心中有些埋怨,忽又想起三房与宫里地佟娘娘沾亲,说不定能打听到些什么,忙过槐院来,好声好气地向佟氏提出了请求。…
佟氏正在准备送到二房和魏家去的贺礼,见状便微笑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我明儿送礼去时就问一声。只是如今那边也正在忙碌,未必有空进宫去请安,若是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还请嫂子不要怪罪。”
那拉氏哪里还敢怪罪?人家肯帮忙就不错了,忙郑重道了谢,才离开了。
事后佟氏却对女儿说:“你大伯母真个糊涂,要我这边帮着打听,怎么不早来?偏要先问外人。如今就算我今晚就派人过去问,只怕你外叔祖和姨母那边白天就已进宫谢过恩了。白白误了时机。先前那个常露的事,也是这样。”
淑宁忙问是怎么回事,佟氏便道:“那个叫常露的秀女,不是说是你大伯母的娘家远房侄女么?你大伯母特地回娘家去打听她的事,却没想起那姑娘是山东来的,父亲又是二品官,你姑妈必定听说过。结果你大伯母打听到地消息,俱是当不得真的。”
“难道那常露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不妥,还是个了不起的姑娘。”佟氏道,“据你姑妈说,她母亲早几年就死了,她小小年纪,就执掌管家大权,把她父亲地几个小妾管得伏伏贴贴的,别人都夸她手段厉害。她模样本就长得极好,又读过几年书,琴棋书画都来得,针线活上也不输人,最难得地,是她骑射功夫极好,竟把她几个兄弟都比下去了。你说,这样地姑娘,怎么会是娇滴滴的,还很纯良?”
淑宁回想起常露地言谈举止,果然如此,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起婉宁来。若常露真是这种深藏不露的人物,婉宁会不会吃亏?说不定,已经吃过大亏了。
佟氏见她这样,便笑道:“你担心什么?她既是上记名的秀女,加上你先前说的在御花园里的事,可见是冲着皇上去的。二丫头又不入宫,不会拦了她的路。”但她旋即又想到婉宁未被指婚给五阿哥,说不定有另一种前程,只是她最终还是没说出
淑宁想了想,也觉得婉宁与常露没有利益冲突,应该会相安无事。只是现在的情形,她猜不到婉宁的归宿,还是忍不住担忧。
第二天一早,佟氏便派人送了大礼到魏家那边恭贺,得回来的消息,果然是昨日一接旨意,他们便进宫谢恩去了,对于其他秀女的事,并没有多加打听。佟家那边,则表示前不久才进宫请过安,对于伯爵府二姑娘的事。还停留在她是五福晋热门人选之一的印象上。佟氏就此回复了那拉氏,后者失望不已,唯有寄希望于接下来的指婚。女儿会有个好出路。
然而,接下来宫里传出地消息。只是笔贴式敦达礼之女田佳氏(晶玉)被指给三阿哥为侧室,郭佳氏(昭瑶)、那木都鲁氏(紫琪)、鄂济氏(韵苓)分别被指给了一个亲王和两个郡王,位份从侧福晋到庶福晋不等。
那拉氏心急如焚,不停地在佛祖面前烧香念经,祈求女儿能配个好对象。而淑宁那边。早已开始心跳不已:接下来,就是宗室子弟的指婚了。
就在这天下午,太医来看诊的时候,同路来地还有个太监。他看着淳于太医问诊、下方子,问明淑宁再过一个月就能行走无碍了,方笑着向她道喜。
淑宁心中有数,心里也是一股喜意,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佟氏在旁边听了,忙叫人送了一盘子玉佩珊瑚珠之类的财物来。又送了淳于太医两块上好地鱼脑冻印石,将两人高高兴兴地送出了门。
她回过头来见了女儿的表情,轻叹一声。道:“这下你们总算得偿所愿了,既然你心里欢喜。额娘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往后要多加小心,若有什么委屈。尽管跟家里人说才好。”淑宁微笑道:“额娘不必太担心了,桐英哥是个可靠的人,再说,我可不会乖乖任人欺负。”
佟氏笑着点点头,又给女儿整理了一下头发,道:“明儿我就去富察家太太那儿讨教,她家欣然也是嫁的宗室,也是闹哄哄的大家子,如今瞧欣然小日子过得滋润。我去问问,看怎么给你备嫁妆,干脆也陪送个庄子宅子地好了,你在王府里住得不顺心了,也有个地方能松口气。”
淑宁一把抱住母亲,窝在她怀里撒娇道:“额娘,你真好。”佟氏淡淡笑着,轻抚女儿的头。贤宁在门外路过看见了,也冲进来道:“额娘与姐姐在抱抱么?我也要!”
淑宁不禁哑然失笑,道:“好吧,贤哥儿也来。”然后一把抱住弟弟,人却在暗中闷笑。
第三批指婚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直隶参政道、轻车都尉张保之女他塔喇氏被指给简亲王之子、贝子桐英为嫡妻,山东盐运使那日德之女舒舒觉罗氏(絮絮)被指给康亲王之子、贝子巴尔图为嫡妻。接下来是一连串十来个秀女被指给诸宗室子弟,有的是国公,也有几个镇国将军、铺国将军、奉国将军的。其中宝钥(乌雅氏)被指给了一名叫世新的不入八分辅国公,媛宁的好友锦绪(色赫图氏),则被指给一个叫富安的镇国将军。
指婚的事情一传开,便有许多亲朋好友来恭贺,家里上下人等也纷纷来贺喜。佟氏一边要准备给絮絮家地贺礼,一边要接待众人,虽然忙碌,脸上却一直带笑。幸好真珍如今已能帮上不少忙,为她减轻了不少负担。
淑宁在丫环们的帮助下换了见客的衣裳,端坐在床沿接受家中男女仆役地磕头道喜,很是不自在。本来想要免了,佟氏却拦住道:“这本来就是规矩,有什么不自在的?日后给你磕头地人多地是呢。快快坐稳了,别让人看了笑话。”淑宁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坐在那里,暗中让素馨冬青她们多拿几个垫子来,让下跪的人好受些。
那拉氏一直没得到女儿地确切消息,只知道有几名秀女被撂了牌子,但里头只有乌苏氏(月莹)、乌喇瓜尔佳氏等人,却不见婉宁踪影,唯有希望她只是暂时未被指婚,迟早会有旨意下来。三房的淑宁和小姑家的絮絮都被指给贝子,自然是大喜事,她打点了送去小姑家的贺礼,便硬撑着笑脸过槐院来道贺,又帮着招呼客人。
然而总有人给她添难受。特地上门来道喜的索绰罗氏,得意非凡,总爱显摆一二。她把那拉氏晾在一边,只拉住佟氏大吐“苦水”:“原本只想着配个小小的宗室就是祖宗保佑了,哪里想到我闺女会有这样的出息?这下原本备下的三万两嫁妆银子就不够用了。昨儿个我们爷才吩咐了底下人,不管哪里先匀两万两出来。要做皇家媳妇,没这个数都不好意思见人!三弟妹也在为嫁妆烦恼吧?其实花这么多钱又有什么意思?总要顾着自家财力才好,后头还有小的呢,总不能把家里钱都花光吧?对了,前些日子我们家才得了四匹大红金丝凤凰织锦,想着自家没那个福份,正要孝敬太子爷的,如今正好,孝敬两匹,剩两匹我们闺女用。三弟妹若是要,只管跟我说,怎么也得匀出半匹来。说起来,你们家还有当初积下的宝石是不是……”
索绰罗氏整整说了大半个时辰没停嘴,佟氏只是淡淡笑着应付几句,而沈氏也只是在旁边微笑地听着,不发一言。唯有那拉氏木然坐着,勉强维持着主母架子。
索绰罗氏显摆完了,瞧见那拉氏脸色苍白,便叹了口气道:“大嫂子是在为二侄女儿担心吧?其实我心里也堵得慌,你说这秀女都快回家了,侄女儿怎么也没个消息呢?别说她的好模样,好家世,好名声,光凭大哥的官职,侄女儿就该有个好前程才是啊。不过你也别太忧心了,先前撂牌子的人里没侄女儿不是么?说不定是皇上看中了,要留着做娘娘呢,这可是天大的体面。”
那拉氏脸色又是一白,强笑道:“承二弟妹吉言了,只是我们二丫头,恐怕还没那个福份。”然后她转头对佟氏道:“絮絮也被指了婚,我要去打点给姑太太家的礼,你们慢坐,我去去就来。”说罢就告了声罪,走了。
索绰罗氏轻蔑地笑笑,又继续说起给女儿备的嫁妆来。佟氏一边笑着应会,一边则在心里盘算着派人给丈夫送信时,顺道捎些什么衣服鞋袜去。
过了两天,剩下的秀女,除了两个上记名的留宫住宿,其余人等先行返家,等待指婚的旨意。晋保一得了消息,便亲自领着家人,拉着马车去地安门外等候。过了半日,才见到多日不见的女儿。
饶是他久在官场,喜怒不形于色,也不禁大吃一惊。因为婉宁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圈不止,显然是曾经大病了一场。
(只剩下很少精华了,想不到480个精华也会不够用呢……这两日贴子一多,我都看不来了^^b请原谅我不能一一回复吧
一九七、痴人
婉宁是真的病了。
她本来在宫里一直过得好好的,日日有常露和其他秀女相伴,每隔两三天,还有后宫妃嫔请她去喝茶聊天,连御花园也游了两回。
但有一位进宫来请安的雅晴格格,据说是安亲王的外孙女,明尚额驸的掌上明珠,久闻婉宁大名,又得知太后先前的病与她有些干系,便特地来看她长得什么模样儿。婉宁这边本有意要与这位格格结交,却不知为何惹了她的嫌,竟然被她随行的嬷嬷推撞了几下,几乎摔倒在地。婉宁不服,要求对方道歉,那雅晴格格轻蔑一笑便走了。
婉宁气愤不已,常露劝她道:“那可是位尊贵的格格,我们只是小小的秀女,还是别得罪她吧。”婉宁却道:“尊贵又怎么样?再过三年,还不是跟我们一样么?”不过她还不至于真去告什么状,倒是宜妃后来送了两盒子点心来,算是替那格格陪罪了。
只是这件事后,婉宁就总会遇到不顺心的事,衣服上被沾了墨迹茶迹,或是首饰不见了,过后却从她房中角落里被寻出来,花盆底裂了缝儿,或是有人传话说某位娘娘要见她,穿戴好到了宫门口却被告知并无此事,等等。
婉宁有了警惕之心,以为是那雅晴格格做的手脚,后来听说人家当天就出了宫,便觉得奇怪,只能事事谨慎。但她还是在皇上亲阅前一天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泄。太医开了药,她灌了几碗下去,还是不见效,连起床的力气都没了。只好告了病。她在房中睡了一天,觉得身体终于好些了,却十分愕然地得知四妹媛宁被指婚给五阿哥当嫡福晋的事。
她满胸怒火。认为定是媛宁做了手脚,硬撑着爬起床去质问她。当时媛宁正在众秀女的围绕下准备离开宫门归家。一听到婉宁的话,便淡淡地道:“二姐姐糊涂了,都是圣上地旨意,怎么会是我做的手脚?还有,我奉劝姐姐一句。要出门见人,还是该衣冠齐整才好。”说完就走了。
婉宁想起自己穿的还是睡衣,听到其他人地窃笑嘲讽,又羞又恼。过后,相继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