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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金龙总在闹别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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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甫叫出口,他脑袋里就闪过了什么难以捕捉的碎片,好像这称谓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还好他从小到大没经历过什么撞坏脑袋闹失忆的事故,要不然真要怀疑是不是和眼前这人有过一段不得了的过往了。
苏仲平听了这声,心满意足,脸上却没什么明显表现,只是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找地方休息,睡一觉再下山。”
“啊?下山去干嘛?任务还没做完呢。”齐律茫然。
苏仲平瞟了他一眼:“好好看看你的玉简,下一环了。”
齐律这才想起该死的之乎者也已经完美落幕,打开控制面板,等级升到筑基两层,火符上面一行显示出三个技能,最后一个是黑色的,因等级不足还不能使用,另两个各是冰、风符。
打开玉简再一看,任务内容又刷过一页:“王城李大妈遇到了麻烦,请前往探查一番。”
他们来的时候马车路过王城,只是当时齐律正好在会周公,一点也没在意,此时地图上这一路已经都亮了。
王城与万里观相距不远,下了青晟山后过阳安道就能抵达,地图上提示的怪物等级也不高,最高的不过筑基二层,再加上是过路地图,也没有区域BOSS,两人在万里观中寝庐休息了一晚,苏仲平便提议徒步前往,顺便刷些怪,提升一下等级。
“也好,顺便让我练练准心。”齐律做出捏符咒的样子,朝一颗树干虚晃一掷,既然多学了两个技能,说不定攻击范围能增大些,莫名生出股能打中目标的信心。
两人从青晟山长长的石阶下去,上了广阔的阳安道。
所谓道,妖魔鬼怪自然是没有,沿途的怪不过是些鬣狗臭鼬,除了窜地快了些,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能。
齐律拈着一枚冰符射出,只见那黄色的符纸扬起一道清冷蓝光,倏地化作一枚尖利的冰刃,带着肃杀之气直袭而去,而后……一头刺进黄鼠狼腿后的地面,化作荧光四散而去。
黄鼠狼没被打中,仇恨却被揽了过去,扭头一撅屁|股放了个毁天灭地的臭屁。
齐律捏着鼻子猛退,感觉小命就要被熏死在这里,面板上亮起了一个棕黄色的中毒标志,一闪一闪。
苏仲平顾不得耍帅,两手扒拉开扇子挡在口鼻前,甩了个一车冰雹子过去,把视野范围里的六七个怪都速冻成了一缕红烟,不过还是惨遭臭味荼毒。
中毒状态只持续了三秒就没了,血条减了条小口子,齐律摸了个剩下的涩果子啃了个,大口呼吸梦寐以求的新鲜空气,感觉重获新生,从满目红烟中看到了对未来的希望:“要到哪个境界才能放这么大大面积的技能啊?那我就不用担心瞄不准了。”
苏仲平干脆利落地把他的希望浇灭:“我放的不是门派技能,是角色技能,云螭的霜雪,另外还有真火、九雷,都是群攻。”
齐律翻了翻控制面板,再没有多余的技能了,再次感觉到了这游戏的不公正待遇:“我都没有角色技能,说到底这个云清真人到底厉害在哪了,半点苗头都没有啊。”
“封印妖兽后折损了全部的神魂,修为记忆全部没了。”苏仲平难得表现了一回自称策划组的职业素养。
齐律不禁为被上身的云清唏嘘:“这么苦逼?不对啊,不是说这是以我为样本做的角色么,我打完大龙可都是活奔乱跳四肢健全,摇旗直冲胜利而去,哪有这么凄惨,这角色是只借用了我的长相吧。”
苏仲平瞄了他一眼,含糊其辞:“大概吧。”
齐律也没深究,换了个风符拈,转身挑上一头鬣狗,他可不想再受黄鼠狼臭屁的洗礼。
一道劲风随符咒扶摇而起,这次他换了个新方法,把符咒揉成个纸团,效仿念书时屡试不爽对纸篓扔垃圾法,轻撵指尖把小风团推了出去。
这方法大概只适用于物理攻击,在道法上显然没什么大成效,符篆化作一道罡风,擦着鬣狗的头顶掠过,不过这次托风劲的福,刮没了狗头上的一小片毛发,活生生造就了一头地中海犬。
鬣狗的设定估计和狼有些相似,都是往群居动物那一挂归类的,这一招下去,周围一小圈范围内的狗视线全部逼了过来,一副“尔屠我兄弟,吾灭你祖宗”的架势,以齐律为中心包围过来。
苏仲平不以为意,扬手放了一把真火,把这一圈道上的怪物草木烧得干干净净,等火焰退去,犹不见春风,绿意便眨眼间重生了,只有刚才还在上头的狗鼬都成了过眼灰烟。
一来一去,齐律看着经验条以几不可察的幅度涨了一小格,这游戏的组队经验判定是按照伤害数值来的,打多少捞多少,半点好处也拣不着:“平仲哥,你经验涨了不少吧?”
“没涨,说是怪物等级太低,不能获得经验。”苏仲平也不在乎,捡了怪掉下来的碎铜板扔进包裹,“你呢?有经验没?”
“没多少,这系统判定太坑了……还得我自己打。”齐律在三种符前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选了相对范围又大些的风符,“平仲哥,你别出手,我自己打个试试看。”
苏仲平让开了些,手头还是蓄着技能,随时准备应变。
齐律风符刚要扔出去,却听到一声不满的叫唤。


第9章 刷怪
“兄弟,这一片我们战团承包了,要刷怪麻烦移驾。”那人一身风度翩翩的飘逸袍子,手上拿了面圆镜,和韩逸明是一个门派的,穿得很是体面,说出口的话也不带脏,可语气里不善之意昭然若揭,话音刚落镜面一闪就射来一道紫光。
齐律手臂忽的有些酸软,控制面板上多了个DEBUFF:“法术攻击力下降30%。”
苏仲平也中了招,把齐律扯到身后,手心里撵着符咒,火光已显了出来:“可笑,还承包了,是有地契还有租赁合同啊?倒是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执镜人身后还跟了四人,各执刀、剑、弓、扇,看起来是个面面俱到的队伍,一看他们不像要让位的样子,纷纷握牢手中武器,技能都备在了手上,蓄势待发。
来者只是先扔了个没有伤害的DEBUFF,看苏仲平有反抗的意味才摆出阵势,显然不是成心要对战,只是要占个底盘。
齐律想到初来乍到那天,被打得皮开肉绽,整个人几乎像去地府走了一遭,心有余悸,根本不想和这帮面目不善的人起冲突,扯扯苏仲平的衣袖:“平仲哥,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各位兄弟,这风水宝地就留给你们啊,大家别伤了和气。”
苏仲平倒也没有坚持,一手犹蓄着技能防备着,一手拉起齐律沿着大道朝王城方向走:“你怕他们做什么?到这来刷怪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我哪个大招不免费送他们回城去?”
齐律若有所思,缓缓说道:“平仲哥,你说要是我们不小心死了会怎么样?”
他说完才想起其实自己已经死了,补充道:“我是说在游戏里,血条见底了。”
苏仲平脚步顿了顿,没回过头:“可能会回重生点。”
“可能?那会不会也变成一道烟就没了?再刷出来的,就不是原来的了。”齐律很少会顾虑那么多,可此前货真价实的疼痛和刚才的冲突掺杂在一起,莫名让他生出一丝恐惧来,要说他现在是身死了,魂魄还在的话,那会不会下一次就灰飞烟灭了。
苏仲平手上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道,像是要把齐律的手腕揉到自己手心里去似的:“想那么多干什么,别死不就行了,再说你也不看看我什么等级,让你这么容易被伤了,我这云螭异兽不是很没面子。”
这番话像是给了齐律一个庇佑,可他听着并不怎么开心,想当初在团队里,大家都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他作为打野刺客,在野区更是常独自风骚,现在却好像成了个一无是处的拖油瓶,纵使心再大,不免自尊也有些受挫。
“我再练练准心,总不能一直靠着你吧。”齐律把手挣出来,捏着符咒虚着尝试各种投掷的方法,寻找顺手的。
苏仲平脸色暗了暗,那把扇子不知何时又取了出来,攥在手里,用力捏着扇柄仿佛要将他捏断似的:“随你。”
阳安道大概是张热门地图,两人走了一段,不时遇上三五人的小队,都是些抢怪好手,要么出手奇快拉得一手好仇恨,要不就是像第一帮人一样,占地为王。
“我们往偏一些的地方走?”苏仲平建议。
《桃源仙境》中,每一张地图都被设定的很大,横穿阳关道,光步行起码要走上大半天才能到王城,现下他们才走了三分之一,而这所谓“道”的地图,也并不只是一条旷阔的道路,横向跨度也很大,都是一马平川,以就近原则看,越远离大道,刷怪的人就应该越少。
齐律研究了一番地图:“边界上好像是山崖,去那一块,说不定还能找出个卡怪的位置,就算没有也不至于被四面围上。玉简上的任务做完一环才会显示后面的,难保之后会要杀些高难度的怪,我想升到下个境界再继续做,平仲哥,你要是赶着做,就先去王城吧。”
说者本无心,听者却会出了别的意味。
苏仲平眉头皱了起来,打量着探看前路的齐律,两手握着扇子两端,像是要把木片堆叠起来的扇柄折断,随后他吐出口憋着的气,把扇子收了起来,快步走到齐律前面开路:“谁说我赶着做任务了,这道上风光不错,我还想再欣赏欣赏。”
荒草地配上矮小灌木,半点姹紫嫣红的点缀都没有,齐律自认眼拙,没赏出值得逗留的风光,不过苏仲平连考《论语》的试卷都能做完全,想必眼光必是不能和他这种俗人一概而论的。
正如苏仲平所说,越远离大道,玩家就越少,怪的数量也零零落落,不见几只了,等他们远远望见山崖时,几乎走上百来步才能遇上一只鬣狗或是臭鼬了。
天色迟暮,繁星拥着一轮弦月挂上夜空。
齐律这是才注意到时间,他们竟然已经走了一整天,好在天色虽暗,怪的周围却极为贴心地亮着一圈浅色幽光,很容易辨认,他挑了一只落单的鬣狗,再三确认周围没有它的同伴后,手里一道风符迅速地射了过去,一如既往地只吹掉几戳狗毛。
鬣狗龇牙咧嘴,压下后褪吠了一声,拔腿就冲上来。
齐律有些慌乱,但眼下毕竟只是条孤狗,也不是真的豺狼虎豹,他稳住气息,三个能用符篆轮流射了一道,却全落了空。
野狗已经冲到近前,好在这几个技能都没有冷却时间,他又是三道符飞过去,借着只一步的距离,一道火球终于打中狗腹,与此同时,鬣狗也扑上来,一口咬上了他的肩头。
果然都是犬类,连下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齐律痛得轻嚎一声,又一道火符蓄上,正要射出,只见眼前起了一整飓风,把鬣狗整个刮了出去,一声惨厉的吠叫后,徒留一道红烟,而他却分毫未被波及,那风像是隔绝了他一般,连根发丝都未带动。
化神境界,只是一枚风符威力也强劲如斯。苏仲平本是不想出手的,让齐律好好吃点苦头,就会后悔说出让他自己先入城,不过听到他吃痛的叫声后,却怎么也按耐不住,袖手旁观不下去了。
齐律按着肩膀,啃了个所剩无几的野果子,坐着换了几口气才起身:“平仲哥,谢谢啊。”
这一次成果略显,经验值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涨了小小一段,果然是按照输出来判定所得的。
苏仲平斜睨了他一眼,也不知是跟谁闹别扭,只是扇子又掏了出来,在虎口上轻轻敲着,全然忘了之前还要把这器物碎尸万段的模样,不咸不淡地说道:“不谢。”
夜风习习,带来些许凉意,齐律拉了拉命途多舛的外衣,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也不知打了多久,包裹里的野果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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