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公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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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退下,随后两名侍卫押了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狼狈女子,观之面貌,真是那个宫中闻名的还珠格格,“皇阿玛,救我!他们欺负我,你快砍了他们的脑袋!竟想砍我脑袋!”少女虽是狼狈,但嚣张仍是不减。
一众侍卫无语,这还珠格格派头还真是大啊!张口闭口的要杀他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还珠格格有人却是知道的,对外宣布的是义女,但稍有头脑也知那是障眼法,不过就是皇上的私生女罢了!要杀他们?那也得看看他们身后的家族吧!能进宫当差的又有几个是善茬呢!
“小燕子!你胡闹够了吧!跪下!”乾隆的脸都绿了,挥了挥手,让侍卫们都下去了。
小燕子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却又见乾隆连训斥都不训斥就放他们离开,心里不服气,不禁大声对乾隆吼道:“皇阿玛,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放过这群坏人呢!他们可是要砍我脑袋啊!”
乾隆被那大嗓门震的耳朵嗡嗡直响,当在奴才的面子前被自己女儿给吼了,那面子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小燕子,朕还没问你这一身是干嘛去的,你倒是有理了!”此时乾隆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太宠着她了,以至于她此时无法无天了?(话说,小钳子你现在才知道吗?)
见乾隆听到这个,小燕子有些后怕,但是又一想到有令妃娘娘给她撑腰她就不怕,正欲说什么就听到外面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皇后娘娘驾到!”小燕子眼睛一横,那个恶毒女人来干嘛?于是一见明黄凤袍进来,小燕子就率先发难,“你这个恶毒女人来这干嘛?是不是又想害我?”(话说,你打哪儿来的又啊!)
皇后在坤宁宫一听到还珠格格死逃出宫的消息,就兴高采烈的往漱芳斋来了,说白了吧!她就是一找茬的。但一进来就被小燕子说了一通,就算她规矩再好也忍不住冷哼起来,“不过是听说还珠格格死逃出宫,特来关心一下罢了!”随即又给面色不善的乾隆请了安。
乾隆一见那拉皇后,面色就更加阴沉了,“皇后这么晚了,不休息作何?”真不知皇后为什么看小燕子不爽,打认小燕子起她就处处阻挠,真不知安得什么心,还是他的令妃善解人意,小燕子可是给他带了不少了笑声。
皇后如今也知道自己是遭乾隆厌弃的,但又不想就此放过小燕子,只道:“难道这么大的事,臣妾就过问不得吗?好歹臣妾还是小燕子的嫡母不是?”眸光冷冷的盯着一边跪着的小燕子,你怎么不乐意,还不是得叫本宫一声皇额娘,虽然本宫并不稀罕。
“哼!你就巴不得我好!”小燕子不服气的顶撞。不得不说小燕子你真相了,就是看你不顺眼,见不得你好。
皇后冷笑一声,道:“那么还珠格格,本宫很想知道你这一身是想去哪儿?还带了这么多宫中御赐之物,不知你欲以何为呢?要知道私盗宫中物品可是大罪不呢!即便是格格也不例外!”最后一句,那拉皇后却是满是杀意的说道。
小燕子被她那阴冷的目光瞅着还浑身发冷,有些害怕的看向乾隆,可怜兮兮的唤道:“皇阿玛?~~”
乾隆一见她这害怕埋怨,顿时什么气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心疼的扶起她:“罢了!日后注意点儿就是了。”牟光强却是埋怨的看向那拉皇后。
那拉皇后一阵气结,“皇上,这样的错您也要原谅吗?如此放任不管,是想让宫里人人都跟着学样儿吗?”真是可气!
“皇后!”乾隆被那拉皇后堵得没话说,是啊!如果不惩戒小燕子,怕是宫中其他人不服啊!可是,要他惩戒小燕子他又是玩玩不舍的。
就在乾隆为难之际,又听到外面太监高声唱贺:“令妃娘娘驾到!”。
第六章
就在乾隆为难之时,又听到漱芳斋外面太监高声唱喝:“令妃娘娘驾到,五阿哥到,福大爷到。”
听到令妃到来,皇后顿时沉脸,她知道有那个狐媚女子在,今晚肯定又是无功而返了,但是她又不能轻易放弃这个惩治小燕子的大好机会,便冷嘲道:“令妃的消息倒是灵通。”
乾隆听了也没多想,他现在满心心思都放在自己爱妃身上,见令妃大着肚子款款而来,不待她行礼就扶住她,“这么晚了,你不休息来干嘛呢?”乾隆心疼关切问道。
“多谢陛□贴,臣妾这不是听到小燕子出事,心里着实担心,就和五阿哥一起过来了。”令妃娇媚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那黛眉轻拢,却是楚楚可怜,不自觉的让乾隆心生怜爱,果然是他的爱妃,心地就是善良。
“皇阿玛,请别责怪小燕子,她这么做一定是有苦衷的。”五阿哥永琪一进漱芳斋就跪下向乾隆求情,眼睛却不住的瞟向小燕子,看到小燕子满是‘惊恐’的神情,永琪觉得好痛,小燕子那么善良那么纯真,皇阿玛又怎么舍得罚她呢!所以,五阿哥将矛头指向皇后,“皇后娘娘,我们都知道您一向针对小燕子,可是您也不能这么狠心惩罚小燕子啊!”
那拉皇后懵了,她没听错吧!“你这是在指责本宫吗?”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吧!
“皇后娘娘,还珠格格还小,有得罪您的地方,请您还是看在陛下的面上饶过她把!这孩子从来没有享受过家庭温暖,好不容易认了爹,有了家,您又怎么舍得惩罚她呢?”令妃一双水眸似泣非泣,那神情万分凄楚,活像受了欺负一般。
那拉皇后被她说得不禁踉跄后退,多亏容嬷嬷在后面扶着,“令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本宫是故意为难她不成?”这两人一唱一和倒是配合的好,还真把她说成蛇蝎妇人了。
“难道小燕子深夜死逃出宫也是本宫看不过她故意而为吗?”那拉皇后着实被他们俩人气到了,这都是些什么人,不给她行礼也就是了,还竟敢颠倒是非黑白!她本期望乾隆为她说句公道话,可转眼一看,那场景更是把她的心给刺痛了,乾隆根本就没有看她,他只是很关切的安慰着令妃,那神色之间的柔情粉碎了她的一个心,天呐!这就是我爱的人吗?那拉皇后使劲将眼泪逼回,她的高傲不允许她在这些人面前示弱。
“皇上,请惩治还珠格格!”皇后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肯定,带着毫不妥协的神色。
乾隆一怔,心里却是更加不满皇后了,难道没看出他不想惩罚小燕子吗?这皇后越来越跋扈了(?)“好了!皇后这事就这样吧!你也别管了,朕自有主张,你还是快会坤宁宫去吧!”省的朕看着你堵心。
“陛下,是要姑息养奸吗?难道日后宫中再出现此类事件也要息事宁人吗?”皇后没有听从乾隆的话,继续道:“皇上是要置祖宗家法于不顾吗?宫中自有规矩,皇上是要为了一个还珠格格坏了规矩吗?”皇后步步紧逼。
乾隆的眉头却是愈加紧皱,厉声道:“皇后,够了!朕怎么做还不需要你来教!”
令妃见状,眼眸一转,娇媚的面容上染上一抹担忧,“陛下,勿要为了小事伤心,想来皇后娘娘也是担心坏了宫中规矩,您也别别放在心上。”
“如今我们倒是该听听小燕子出宫的理由,也才好判断是否该罚她。”令妃轻声絮语,犹如春风般拂过乾隆气愤的心,顿时,让乾隆一颗心平缓下来,乾隆瞪了那拉皇后一眼,对小燕子道:“小燕子,你倒说说,你这么晚出宫干嘛?”
当事人小燕子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便将早先想好的话说了:“皇阿玛你也知道,我是来自民间的,进宫之前,我一直住在大杂院的,我好想柳青柳红,好想宝丫头他们,我想出宫去看他们,可是令妃娘娘说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不能随便出宫去,我才想出这么个办法的,皇阿玛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别看小燕子大大咧咧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心思的人,几句话就表现出自己的仁义,还表现出是碍于宫规才出此下策的,再加上那彷如小鹿一样惊恐的眼神,顿时博得了乾隆的愧疚,这个女儿是他对不起她啊!
“傻孩子,以后要出宫跟令妃娘娘说一声就是了,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乾隆心疼的扶着小燕子,俨然一副慈父模样。
这厢皇后却是揪坏了锦帕,但也明白皇上是不会听她的了,便冷哼一声,向皇帝行了礼就告退了,令妃,你真是好手段!皇后冷眼看向弱不禁风的令妃,心里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而令妃自然是看到皇后满腹怨念的模样,在乾隆看不见的地方,令妃嘴角勾起一抹笑,不无得意的嘲讽着皇后,皇后,又招皇上不待见了吧!就算你出身满族贵族又怎样,还不是得不到皇上的疼宠,所以,终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在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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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湛蓝的天空不见一片白云,风轻云淡下,茂密的树林里,缓缓行着一辆简便的轻顶马车,马车外面看似与一般马车无异,但内部却是尽显宽敞,一张卧榻却是取自极北之地的寒木制成的,寒木性冷,质地坚韧,摸上去就如凉水一般清爽,又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很是好闻,夏日躺在上面不仅消暑还有益身体健康。马车中间放着一张小几,上面的瓷盘里搁着常见水果,还有几样时下不产的水果,这着实新鲜,整个马车里温度不似外面炎热,因为整个马车都是用寒木制的,若是有识货之人看见,必定是要惊讶一番,要知道极北之地可不是犯人肉身就敢涉险的,传闻极北之地寒冷之极,且凶险万分,还有着不出世的上古猛兽,而寒木就生长在那里,可想而知,那地是何等凶险。而这一出手就是寒木出手的马车,真不知是富裕到何种程度呢!
此时,卧榻上卧着一人,只见那人身着一袭鹅黄色印染着点点绿意的唐式宫装,轻薄的鹅黄色至肩头倾泻而下,显得身段窈窕,墨发未束,便如流云盛开在,恰似海底最浓密的海藻。她慵懒的躺着,那如皓月般皎洁的面容,宁静如水,她的五官很精致,只是结合在一起,就有些差强人意了,只闭着眼睛的睫毛很长很翘,投下一片阴影,如团扇似得簇荣,如玉肌肤是让任何女子见了都要自惭形愧的细腻娇嫩,恰此时的她就如同一只慵懒的猫,浅浅的睡着,可是即便是睡着,她那身与生俱来的贵气也是挡不住的,如同一幅画,卧眠在琼花似锦之中,羞煞了雪白琼花。
一身轻响,侍婢青桐在侧轻声低唤:“主子。”
只见玉睫轻眨,一双幽深如古井的凤眸缓缓睁开,刹那,那本不出色的容颜惊艳万分,宛若百花苑里悄然盛开的奇葩一般,惊艳绝世。“何事?”她缓缓直起身子来,未曾想丝衣顺滑露出她圆润如玉的肩头,青桐残玉两人虽为女子,但也不免红了俏脸,主子果然是天生尤物!连身为女子的她们都不免被诱惑,心神荡漾。
“冥来了。”残玉还算镇定,赶紧答道。
楚胤不经意的拉起衣服,那清冷模样即便是这般作为,也是如同天女圣洁的,遗世独立!“让她进来吧!”
马车仍是缓缓的行驶着,没有因为突然出现的人而停顿。
女子一袭黑衣,衬的她肤色有些苍白,但却掩不住女子的艳美,一种自身体内散发的香,魅惑且馨香。未着汉服,一身交襟右衽的长衫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只是那浑身散发的冷气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冥,一个特别的女人。
此时,那浑身凌厉的气势却早已化作万分的恭敬,那双星辰般明亮的眸子余下浅淡的喜色。
“冥,恭迎主子!”女子双手举过头顶,直直的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