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暗恋者-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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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请问你知道巴托奇亚共和国(这个地方还用我说是哪里吗 ←_←)的年均气候如何(地理题)?”
“啥?我只知道巴西的年气候。”
“巴西,那是什么???”
“……”←_←不会吧难道我说错话了?
“算了,下一道历史题,巴耳萨诸岛(奇美拉蚁的后来根据地)的第一任君王是谁?”
“对不起,我只知道清朝乾隆以后的君王名称 orz”
“额……好吧,那你知道著名的窟卢塔族火红眼基本性状吗(生物题)?”
“……”我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人吗操操操 t皿t!!!
回忆结束,当时真是尴尬死人了,最后我发现自己还是最适合教数学,于是就这么定下来了。
这么想来,其实我也并不是完全的失忆,只是脑袋中有太多太多的记忆碎片,有的想的起来、有的想不起来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我是外星人’的自豪感(喂 皿!)。
一进厨房,不知从哪跳来的阿狸就冲我“喵喵”叫了几声,——意为提醒我别忘了伺候她的吃食,然后就懒洋洋地走了,小步子迈得很是悠闲,看得我心里一阵火大:要不是看你身娇体软会卖萌,早就捉住你暴揍一顿了 ←_←!
话说库克也挺会卖萌的,只是每次都是在惹我生气后……
叹了口气,我还是给小恶魔发了条短信,“再不回来面就要凉了。”
嗯,决定了,今晚就吃阿狸最讨厌的西红柿鸡蛋面好了(←_←果然这货还在记恨刚才的事)!
一个小时后——
我郁闷地看了看天色,都已经快天黑了小恶魔还不回来,这货是要闹哪样啊囧?
又等了三十分钟,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天全黑了,现在已经不是赌气的时候了,要是小恶魔遇到危险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抓起钥匙,我带着一身的疲惫奔出了门,——这就是无产工人阶级的悲哀啊 qaq!
“库克!”
“库克你在哪!”
“库克你应声啊!”
“呼呼……呼……”狼狈不堪地像狗一样喘气,表示我无力了 orz
“居然绕着这个镇子跑了几十圈……该说这两年来你的体力没有落下太多吗?”
“……吓!”
“但是跑了这么多圈却不知道抬头看看,该说你智商下降了吗?”
“……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想到你在房顶上啊口胡 皿!”
仰头的我,首先看到的是挣扎个不停的小恶魔库克,眼里犹带泪花,一脸的惊慌失措,真是……我见犹怜
其次我看到的就是困住小恶魔的蓝紫发美女,即使库克像毛毛虫一样在她怀中拱来拱去,美女脸上也没有丝毫不耐,只是……
“亲爱滴,你的胸被小恶魔挤变形了哟。”
*d^_^b*
第二十九章
平板的语调;玛琪却硬是从中听出了一股调侃的味道;脸一红,恼羞成怒(才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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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远目,表示作者其实卡文了,因为女主从来没和男主甜蜜过,所以……
真tm纠结,叹。
有收藏,有留言,有更新。
*d^_^b*
第三十章
然后我的表情是这样的:
_ »;»;»; 口|||»;»;»; 皿凸
“这位先生请问这是您干的吗岂可修?嗯 皿!”
“正是在下。因为敲了很多次门都没有人回答;所以……”
“凌晨一点夜深人静你期望谁给你开门啊靠!”劳资还特地挑小恶魔睡着了的时间段来洗澡的 tat
对面黑发男人的回答干脆又利落;表情无辜,“飞机延时。”
“……”我望了望雷雨滚滚的夜幕;“你当我傻的 _,?航空公司都tm不要命了吗!”
“咳,好吧;”黑发男人仰望缠绵的雨幕;似在怪罪它戳破自己的谎言;“一切费用由我承担。”
“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托您的福我可是喝了好几口肥皂水!”
“可以。”他耸耸肩,丝毫不在意。
↑岂可修,又一个有钱人 皿——!
“哼!”我真是疯了,站在门口裹着浴巾和一个男的讨论损失费,天还下着雨呢,冷死我了操。
“对了,女孩子不要老讲脏话。”
“啥 ⊙▽⊙?”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刚才好像连骂了几个tmd……
他以为他是谁啊?
用死鱼眼瞥瞥这个以我老爸口吻说话的小鬼,我看着他的身高意有所指,“姐姐在你面前爆粗是你该的,别人还都没这待遇呢……哈、哈啾!”
“泥煤真感冒了……”我无语了,这什么狗屎运啊,算了,我还是趁早睡了吧。
后面又传出那人的声音,“我叫库洛洛·鲁西鲁,以后请多指教。”
“幂维娅。”
不得不说第一次的见面实在糟透了,我一边打喷嚏一边将‘库洛洛这货是灾星’(因为一遇到他就没好事)这个观念深植脑海。
第二天醒来时表示我各种想死,脑袋是痛的,嗓子是哑的,就连咽口口水扁桃体都疼个半天,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库克还不省心,指着库洛洛嚷嚷着‘幂维娅三三家里怎么多了一个男人!’,吵得我脑子嗡嗡作响……
“——吵、死、了,魂淡们 皿!!”
“库克,现在你给我滚去上学!鲁西鲁先生也是,对了,顺便帮我个忙,把教师证在打卡机那里刷一下。”
后来这两只好像又说了什么,我烧得迷迷糊糊的也没怎么在意,就这么睡过去了。
我醒来时已经10:05了,上午的第四节课才是我的课,时间绰绰有余。
唉,这样的生活好无聊哦,虽然看起来很充实,但我一静下来就会觉得空虚,总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也并不适合我。那我想要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我的目标、或者是梦想是什么?
想了好久终是无果,我自嘲,会觉得空虚说不定只是因为我没男人吧?还是说活得太滋润了所以想作贱?
自我颓废ing……
我身体体质蛮不错的,睡了一觉病就完全好了,也间接造成了现在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情形,突然,一阵凉意袭来……好像是风吹进来了(?)。
——泥煤,劳资想起来了、是门坏了!而且还是那扇超坚固的门。对了,貌似昨晚我听到的声音还是一连串的?
一个激灵跳下床,我直奔事发地点:满地的狼藉,根本就没收拾过嘛,库洛洛那个魂淡……不过在仔细观察过门的碎裂形状以后,我对库洛洛的满腹抱怨浮云了。
我还记得正好就是三个月前,学校给每个教师发了一张电影票,算是福利,我闲来无事也就去了。电影讲的是男主角有一天惊获神力,结果这股力量引来了麻烦blablabla,然后女主角就遭殃了,反派找上门了,男主赶去救女主的时候被门挡住了(女主家里狠有钱装修狠好),男主就了硬生生用拳头把门砸烂了,当时还给了他个特写:先是从核心出现了裂痕,静默了三秒后那扇门就稀里哗啦碎成块块掉地上了。
而我面前的门的废墟……尼玛和电视里演的一样一样的,顿时玄幻了有木有?别跟我说库洛洛也是劳什子被蜘蛛咬了一口或是本来就肩负保护地球的重任、只是之前一直都不知道之类的狗血身世,我hold不住啊 口!
↑so、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orz
算了……不想了不想了,也许只是我神经过敏也不一定,蜘蛛侠超人蝙蝠侠神马的根本不存在啊不存在,幂维娅你快醒醒,你的脑袋里有数学和小黄书就足够了(喂 皿)!
那啥来着,也许那群没心没肺的死小鬼可以拯救我的猥琐?
这么想着,再加上我的上课时间快到了,收拾收拾我就去学校了,但总感觉今天好像少了什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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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例常的上课,下课,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今天我们班的女生好像怪怪的,眼睛尤其亮,脸蛋那是相当红润,连发丝好像都比平常柔顺了几分。而且这群平常自诩矜持、绝对不和臭男生一般见识的小丫头片子们,今天第一次在我还没喊完“下课”时就跑得无影无踪,看方向应该是食堂。
只有小a还和往常一样,慢吞吞地往食堂挪。
我凑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喂喂,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小a推推眼镜,语气也是那种慢吞吞的调调,“老师你很八卦耶。”
我老脸一红,“快说!”
“今天来了个男老师,叫库洛洛。”
“哦~没想到现在的小年轻都好这口啊~”
“哪一口?”
“温文儒雅男教师+小白脸,而且身高还很残废。”
“现在的女生正值青春期,自然容易对长得还不错的男教师产生好感喽,而且谁的身高会像老师你的身高那么变态啊 ←_←”
“……啧!小屁孩真不可爱 。”
“老师你只是被我戳中痛脚了吧……”
“……囧,用不用这么直白,说真的,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几岁 otl”
“自从我爸把一身都是血的衣服交给我洗以后,我的世界就和这些小鬼完全不一样了。”
“不要说的你爸跟杀人犯一样,他只是一个外科医生好吗囧。”
“不说这个了,老师你知道那个碎尸事件吗?外来男人被杀的那个。”
“嗯,我听美奈老师说了。”
“我爸在缝制那些尸块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小a把一片布料递给我,“是库克同学的吧。”
“嗯……”我接过来一看,布料已经被血染得看不清原来什么样子了。
“老师你最近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今天上午也没来学校对吧?——先声明哦,在不危及我个人自身利益和人身安全的情况下,我可以尽可能地帮你。”
“最后那个前提真是冷血啊小a酱~”我笑眯了眼睛,拍上这死小鬼的肩膀,“目前还没有什么事啦,有的话三三一定会拖你下水的哦!”
“哦。”小a再次推推眼镜,不说话了。
我突然想起困扰了我一整天的问题,“等等……回去问问你爸爸,人的身体有没有可能天生具有怪力,就是一拳能把厚度十厘米不锈钢打烂的那种。”
“知道了。”
“行了,去吃饭吧。”
目送着那瘦小的身影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不知道问小a这个问题是否是对的,这个女生真的给了我一种‘她在以真心对我’的感觉,不掺杂一点虚伪和犹豫,就像刚才那样——告诉我她的底线,再问我需要什么帮助。我听在耳里,反倒比谁谁谁的一句‘我会尽全力帮你’让我更踏实。
啧啧,活到这么大,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冷血的人呢,骚年人的变扭哟❀;~
回到办公室,脑袋冷静下来,我才一拍手想了起来:是阿狸!阿狸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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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趁着门坏了所以偷偷跑了?越想越有可能啊……果然,阿狸对我根本就是恨不得离多远有多远,‘强扭的瓜不甜’这种事我虽然知道,但阿狸这样一点都不犹豫地选择逃离还是让我有点不是滋味。
好吃好喝地天天供着,到头来还不是说走就走,动物的心性尚且如此凉薄,更何况人呢。想着想着我就不自觉地伤春悲秋起来,恰逢走到樱花树下,文艺发作的我蓦地——
……就飞起一脚囧。
“嘭!嘭!”
又狠又快地一脚下去,很快就能感觉到树干的震颤和花瓣纷纷掉落,虽然我的脚有点发麻,但心里还是很爽快的:心情不好怎么办?踹树发泄绝对是不二选择有没有 !
正准备再踹几脚,一双手却突然从后把我拖进黑暗的墙角……
“你鬼啊!突然从后面冒出来!很吓人好不好!”
惊魂未定的我拍着胸脯,狠狠地对身边的黑发男人发着牢骚。
“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