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妃来袭-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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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气?听到这两个字眼时南宫默怔了怔,他嘴边那一丝笑容不复存在,眉间皱起了一道直线,脸上桀骜不驯的神情逐渐被震惊所取代,最后他竟然该死的觉得自己心底某一处地方忽然变得空荡荡的,怎么填也填不回来。
“你,怀孕了?”半晌,他才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就连声音里都多了一丝颤音,只是由于太过意外,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但是作为旁观者的风北野可是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同样是男人,他对他更加了解,更何况活了二十多年,他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眼前的南宫默难得的失神,对他而言,这不是个好预兆,甚至,他有种淡淡的威胁感。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南宫默,这一次本王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风北野,我想回去。”
上官婉儿平息了心情,她越发感觉周围的气场集聚变低,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了三年多,风北野的脾气她还是有些了解的,此时的风北野双拳紧握,下一秒很有可能就会大打出手,如若她再不岔开话题,那么后果她真的不敢想象。
事情已经够乱的了,她很累,只想找个安静的空间独自理清这一切,当她拽着风北野的胳膊轻声哀求的时候风北野不禁愣住,这个小女人以前从来都没这么主动过,难道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么?想到这里他心中的愧疚感再次燃起,同时对南宫默的敌意也逐渐扩大。
“好,我们先回去,你放心,下次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本王绝对不会再把你弄丢。”面对上官婉儿,风北野永远都是不缺乏耐心的,那副冰冷的面具只有她能够卸掉。
南宫默感觉自己的内心越发空缺,或许是他出现的不够早吧,风北野和她看起来似乎是那么登对呢,他不会甘心落后于这个男人,他只会认为自己输给了时间,但是他有自信自己可以追回来。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么?”心中的那口气仍然堵在那里,南宫默始终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你这个男人很奇怪唉,非要争得你死我活才过瘾么?”急性子的上官婉儿火气再次迸发,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她从风北野身边大步离开,随后走向南宫默,乍一看还真有些盛气凌人的气势,“你真的跟卫王爷有深仇大恨?你知道么,怀有仇恨的人是永远不会快乐的,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快乐,所以何必呢?”
“你不要试图揣摩我的思想,没有同样的经历你是无法体会我的感觉的。”
“我只是在就事论事,南宫默,我相信你的心其实并没有那么冷冽,你为什么凡事不换一个角度想想?整天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不要再说了!”南宫默忽然大吼,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这团火随时都会喷发。
上官婉儿不由的被吓得一愣,她差点就要忘记这个男人是有脾气的,现在想想之前她的语言的确有点过激,但是她并不后悔说出那番话。
“我偏偏要说,你其实很胆小,利用我来激怒风北野,这种行为真的很幼稚!”
“你给我闭嘴,风北野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为他说话,还是你已经爱上他了?呵,上官婉儿,你最应该提防的不是我,而是跟你生活了三年的那个男人!”
“他再不济也比你好,至少我比较信任他,而你总是让我‘刮目相看’,对了,银狐还给你,这么灵气的精灵我要不起。”说完上官婉儿便把肩上的那只银狐取了下来,说真的,她对这个小家伙也有不舍,但谁让它的主人偏偏是这个男人呢,现在是到了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南宫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紧紧的攥着拳头,心中的怒意越发澎湃,这个女人是疯了么?竟然这么急着跟他撇清关系?要知道至今还没人敢这么跟他叫板,更令他愤怒的是她口口声声的都是在帮风北野说话,呵呵,他南宫默可没那么好的度量。
“上官婉儿,你知道你在玩火么?”他压低了声音,此时他们的距离只隔了一寸之差。
“南宫默,你最好适可而止!”站在一旁的风北野早已按耐不住的走上前,他容不得别人对上官婉儿有丝毫的染指,尤其还是当着他的面。
“怎么,你的女人惹到我了,你还想替她道歉?好啊,假如你真要道歉我也可以勉强接受。”
此话一出,果然不出上官婉儿所料,两个男人立马大打出手,丝毫不手下留情。这样的局面最终还是发生了,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周围的冷风越刮越大,在这片悬崖峭壁上这两道身影显得尤其令人胆战心惊。
银狐摆动着洁白的尾巴,它圆溜溜的大眼睛始终看着上官婉儿,那无辜的神态十分惹人怜爱,小家伙的身后就是一片深渊,犹豫了半晌,她还是往前移动了脚步,毕竟这近半年的相处还是有些感情的,这个小东西的确很讨喜。
“婉儿,小心!”
“小心啊!”
空气中同时传来两道焦急的声音,上官婉儿在失足的那一瞬间脑袋一片空白,最后唯一听见的就只有那最后的呼喊,好在最后她反应过来,左手紧紧的拽着山顶的树根,这就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直到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她的左手覆盖住,冰冷却又充满希望。
风北野和南宫默的面孔映入了她的眼帘,可惜她不敢再抬头看他们,更不敢低头看下面的万丈深渊,身体就这么悬在半山腰中,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第三十七章:真相
“婉儿,不要松手,紧紧的拽着我的手。”风北野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他的手掌心将上官婉儿的手牢牢拽住,丝毫都不敢松懈。
与此同时,南宫默的心情何尝不紧张,他同样的使出全身力气试图将悬在半山腰的女子给拉上来,为此不惜动用了真气。
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就连上官婉儿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当时她只看见银狐差一点就要跌落山崖,潜意识里她便快速向前,谁知银狐没事,最终她倒不小心跌了下来。
虽然很恐惧,但是上官婉儿深深的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流动着一股热流,那是一种传递力量的源泉,她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的抬起头。
“我命这么大,没那么容易死的,是吧?”她努力的想挤出一个微笑,可那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不为别的,因为她的力气实在所剩不多,额头上也冒出了阵阵细密的汗珠。
“没有本王的命令,你绝对不准死。”风北野依旧那么霸气,但是只有他自己了解此时他心底有多忐忑。
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如此患得患失过,上官婉儿是一个特别的女子,她时而任性,时而可爱,时而自我,她并不算大家闺秀的风范,可是,他就是如此在意这个女子。
“风北野,我忽然发现,你跟南宫默的眉宇间竟然有些相似之处。”
是的,在这生命的生死一线中,上官婉儿这种感觉越发强烈,这两个男人此时都紧皱眉头,南宫默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死死拉住,他们的轮廓和神态相差不远,只是一个妖孽一些,而另外一个显得刚毅一点。
更让她奇怪的是这两个男人竟谁也没有反驳,他们只是对视一眼,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上官婉儿看出了这些端倪,尤其是南宫默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恨意和纠结没能逃过她的双眼,这里面的故事一定很漫长。
“婉儿,快,拉着我的手,我一定要把你救上来!”很快风北野也动用了真气,上官婉儿全身都被汗水湿透,她害怕的同时也怀着一丝不安,他们的沉默如此诡异,只怕以后的事态不会那般简单。
“南宫默,我真的希望你别再恨下去了,利用我来报复风北野绝对不是个明智的办法,如果今天我不幸跌下去了,那样你们的恩怨能到此结束么?”
“这不关你的事,别那么多话,我不想你出事。”南宫默加紧了手中的力道,语气不容抗拒。
“那你为何三番两次的跟我过不去?或许我太高估自己的价值了,但是我敢肯定,你们之间一定有着深不可测的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婉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始终保持一根筋的状态,她一定要把这背后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否则她会憋死的。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这是在赌,她在赌自己的命,潜意识里上官婉儿觉得自己这次一定不会输,至少,这样会让她心里的结能够松一点,况且,她发现现在她并不希望风北野的仇家变得更多,南宫默算是仇家么?
“我跟皇家有着不共盖天的仇恨。”半晌,南宫默低沉的声音响起,那隐忍的语气里参杂着一丝颤抖。
不共盖天的仇恨?好严重的七个字啊,上官婉儿心里忍不住一惊,能用这几个字来形容的确令人慎得慌。联想起之前南宫默所说的他幼时的惨痛经历,她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片段,莫非,事实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想到这里上官婉儿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一时间失了神,这样的仇恨究竟该有多深啊。
“婉儿,别发愣,快点上来!”风北野忽然大吼一声,吼得她立即回神。
上官婉儿深吸一口气,随后死死的拽着他们宽厚的手掌,拼尽全力往上爬。悬崖周边的风声呼呼作响,如同发怒的狮子,她不敢看下面那片无底洞,只是一个劲的朝着希望前进。
现在她已经猜到事情的真相,那么她就应该更加努力活着,也许是人在生命一线之间会有所领悟吧,她此时特别希望一切归于宁静。风北野和南宫默的战争不应该持续,否则到最后真的只会两败俱伤,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竟然不那么讨厌风北野了,甚至,她有些为他担心。
好在他们的真气没有浪费,再加上上官婉儿自身的求生意志力,不出一会儿,她总算被救回了安全地带,上官婉儿坐在地上猛拍着胸口,心脏仍在剧烈的跳动着,好险,差一点她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两个男人同时开口。
“没事,谢谢你们。”上官婉儿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然后逐渐的缓过神来。
银狐那只小家伙眼巴巴的黏在她身上,很是可怜,生怕自己被抛弃,风北野揪起小家伙的耳朵毫不留情的准备将它扔出老远,上官婉儿立即上前阻止他。
“怎么,你还惦记着这个家伙?”风北野挑眉问道。
“它是无辜的,大不了还给南宫默就是了,这样扔出去很残忍唉。”
“我说过,它已经属于你了,你是个特别的女子,还是那句话,我对你越发感兴趣。”南宫默漫不经心的邪恶语气不禁让上官婉儿气的够呛,这个男人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刚在那么危险的时刻她对他产生的丝丝好感顿时被抹灭的一丝不剩,总之一句话,他总是让人无奈之至!
“你我的恩怨今天只是个开始,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风北野揽着上官婉儿纤细的腰肢,说出的话十分有气场,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霸气十足。
上官婉儿没有理会他们的争锋相对,她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那块墓碑,随后缓缓走过去。在这块圣土之中掩埋的恐怕不止是骨灰,应该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恩怨情仇吧,否则这两个男人也不会如此极端。
“虽然我从未见过你,但是直觉告诉我你应该是个十分令人尊重的长辈,南宫默的仇恨是因为家族恩怨,对吧?不管怎么说,在这里作为晚辈,我还是应该向你行个礼,同时也希望你能够在天之灵显灵,让他们的恩怨早日结束。”说完上官婉儿弯下腰膝盖着地,着实的叩了三个头,这也算是一种追悼吧。
“婉儿,你这是干什么?”风北野对她的这种行为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