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贵-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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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怎么这么说大少爷啊!”
“当年做玩伴时,高柳春看上的是我弩儿,大哥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借用我的乳名,向高柳春求婚,这不是欺诈?”李佑岚转身面对骨儿 :“严格来讲,你说高柳春是不是我的?
骨儿语塞,说的有几分道理,还未张口,花园传来李大时的召唤声,两人从柱子后走出。只见,高柳春对上了李佑岚后,整个人完全沉迷一般冻在那里,时不时痴痴甜笑,羞涩地将头微微低下寻思:“雨城四大美男的老四,果然名不虚传,虽不及月贵,但也俊美过人,若是李大时死了,跟着他未必不是好事。”。
“你处在那里有何事情啊?”李大时看着这场景面有愠色。
“呵呵……”李佑岚故作听不见,直勾勾看着高柳春不放,见她羞得不知将视线摆放在何处的可爱样子,竟然笑出声来。不管,骨儿如何在一边拉扯衣角,叫停。
“送夫人回房,我和李二有话要说。”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的弟弟调情,李大时让身边的仆人速速送走了高柳春后,对李佑岚道:“你再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哼,都说要互相尊重,哥哥不是你先不尊重我的吗?”李佑岚憋了下嘴。
“住嘴,这件事不许你再提起,更不准在你嫂子面前说。”李大时慌了手脚。
“要我住嘴不计较这件事可以,那你也别管我喜欢后右的事!”李佑岚大声喊出,让身边听到大消息的骨儿甚是吓了一大跳。
“你和后右身份地位悬殊,岂是我不阻拦你们就能在一起的。”李大时厉声说道。
李佑岚不作应答拉着骨儿往别处走去。
“二少爷,原来你被软禁在府,是为了女人啊!”骨儿不敢相信地哇哇大叫。
“嘘,别大喊,让别人听见了,爹娘又该嫌我丢他们脸,我不知何时才能出门了。”
“难怪,夫人这段时期让你不断地去相亲。连我都不知道,看来老爷和夫人真是觉着你够丢脸的。”
“丢什么脸,爱一个人也算丢脸的话,没有什么事是不丢脸的。”李佑岚不以为然地浅浅一笑:“不过,我算是从大哥那学来一招了。原来耍些花样,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了。”
“二少爷,后右姑娘钟情于你吗?你可不能乱来啊。”李佑岚不听自管自地离去。
*后家*
“我刚听到有人叫我?”后右从外头急冲冲跑回屋内。
“想见我就直说,还这么多借口。”月贵躺在床上毒舌,看着后右为他借来的书籍
“啊,今天也很精神啊。”后右呵呵笑着,月贵也眯起了眼,露出笑意。
既然回来了,后右拿过一张小板凳坐在月贵面前,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很是为难地说道:“我,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月贵放下书籍,头一次看见后右犯难的样子心里也跟着纠了起来,他不得不承认自从发现后右是自己想要的幸福后,他变得越发在乎后右了,在乎到越来越不像自己。
“呼……”后右深叹了一口气,月贵的心也提了起来,这个穷困的家庭经得起什么风雨呢?
“我一直想了很久……”后右又歪脖子又扭身子地说道:“我不知道叫你什么名字好?达达,竹子,松树,松鼠,山里这么多植树动物,哪个都很可爱,我一个都舍得不下。”后右没瞧见月贵霎时间黑了下来的脸。
“不如都用上?”后右歪着头,咧着嘴笑。
“你情绪不高的时候,不会都是在烦恼这个吧?”月贵咬牙切齿看着后右微笑地点了下头,如同点燃了炸药一样:“我还担心你,我真蠢!你能不能跳出哪个思维圈,想点高雅的名字。话说你这几个月来怎么喊我的?”
月贵跟炸开了锅一样拔高了声音,牢骚不断……
“叫桂怎么样,月桂的桂?”无视别人,这招是后右从月贵那里学会的。
“贵!这个名字好。” 月贵听到了熟悉的发音,又惊又喜。
“本来想用月桂的,怕和那个月贵重名,那就桂好了。”后右边说边瞪着那个刚骂完自己思维圈狭隘的人,自己也跳了下来。
“你知道他?”听到自己的名字月贵难免好奇。
“嗯,那是很小的事了,他可能不记得,但我永远不会忘他鼓励我的恩情,才会有今天开朗、努力的我。”后右笑得灿烂。
“哦……”月贵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听说他是个傲慢无礼的家伙,他会帮助你?”。
“这些都是世面上传的。”后右一脸坚定地说道:“其实他是个阳光善良的孩子,拥有一颗真挚的心。”
月贵听到这变得安静起来,眼光深邃,随后泛起淡淡的意味深长的微笑:“你的感激,我想他会收到的。他可能还要感激你。”
“嗯?”
“我记得你哦。”月贵打着嘴型。
“你在说什么啊?”月贵打起马虎眼,后右不再追问:“明日,我的两位哥哥就会回来了……”
这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月贵渐渐收了笑容,为什么心里涌上说不出的滋味,这么不情愿它发生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 嫉妒
第6章后聚后良
后右两位要回来的哥哥,月贵多多少少听说了点。老大后聚得了一种“长不大”怪病,无论智商还是外貌都停留在了10岁孩童的状态,村民们从不让自己的孩子和后聚在一起,深怕被感染上这怪病。老二后良身材高大壮实,一副老实人的样子,说穿了就是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白痴。
对于兄弟来这样的遭遇,月贵并不心生同情,想着这会加重后右的负担,自私地希望这两个人是不存在的。
两位哥哥回家,对月贵来说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后右陪同自己的时间少了,甚至觉得她连说几句话都像是在敷衍。
“明明22岁的人了还一副10岁娃的样子,整天装天真,装浪漫。” 月贵看到后聚心里暗骂:“老子我在10岁时早就不善良了。”
“傻子就是好,不会在意别人说什么。”月贵趁着两人独处独处,便开始恶言相向。
“我不是傻子哦,我知道别人在说我什么。”后聚撑着他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哦,那你怎么不生气?”月贵在心里嘀咕:就是这双眼睛。
“后矿说了,嘲笑我的人都是些傻子,不能和他们计较,和他们计较,就变成傻子了。”
“后矿是谁?”
“是我六弟哦,要是他在的话,他就会常常变成傻子。跑去揍那帮人。”后聚一边说一边跳坐到床沿边晃荡起小腿。
“6弟,这个家到底有几个人啊?”月贵眯起眼睛觉得听到了了不得的消息,扭着身看了眼躺在身下的大长床。
“准确的说9个哦,除了老三后右和老四后久老九后左,都是爷们。老四后久她嫁人了,老五后厚当参军了。老六是后矿,他在宋府当护卫。老七后一和老八后起是双胞胎兄弟,他们在方家当男仆。老九后左,她被人贩子拐走了,我们也她不知道在哪?”后聚说到兄弟姐妹心头涌上一种说不出的委屈感:“我们已经好多年没有在一起挤床了。”
月贵听后稍稍松了一口气,内疚自己揭开了别人的伤疤,自己也是一个害怕独处的人,更何况后右的一个女人睡那么大的床,不敢想象那相比之下的空虚与寂寞。
“小桔子,怎么又到处乱说呢”后右刚从外面拔了些菜回来放下篮子冲后聚温柔地招招手。
“右子,你不是说他不是外人吗?”后聚一边扑腾到后右怀里一边撒娇着。后右会心一笑,宠溺地摸着后聚的脑袋:“嗯,是妹夫哦。”
月贵听着暖暖一笑,紧跟着惭愧地低下头。
农活有后聚后良帮忙后,后右把更多的时间留在了家里陪着月贵做恢复练习,月贵休息时后右就做做着刺绣活。月贵心里温暖,知道后右是为了自己特意留下的,搬来一把小凳子坐在后右旁边,侧着脑袋看着后右,觉得一丝新奇,自己的理想型绝对不会是只绑个大辫子,皮肤黝黑,双手粗糙,村姑模样的人。无论沾上哪一点,自己连看也不会看一眼,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占全了,自己内心的悸动又算什么。
正当月贵疑惑,后右不知绣到哪了忽然眉眼笑开,那一弯月牙笑眼,让月贵看得不淡定了,直了直身体倒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对后右的感情的加浓速度似乎远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哇~没想到这么小小村姑居然能绣出不亚于大家人户小姐绣出来的东西”月贵定了定神,不禁连连赞扬。
后右笑着用嘴咬下最后一个线头,将一条绣好的手绢递给月贵:“这个是送给你的。”
“是桂花。好美。” 月贵接过手绢:“如果我能穿上你绣的桂花图案外衣一定是件很棒的事。”
“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后右头一次看着月贵如此激动的样子。
“我?”月贵摸着自己坑坑洼洼的脸,意识到最近几日孩子气,让后右操了不少心,收好了手绢会心一笑,点了点头:“嗯。”我会常笑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月贵发现这种情绪越来越浓,已经快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月贵想在吃饭前动动身骨,刚要起立却不知怎么扭了下脚失衡地往前摔去。正在附近打扫的后右见了,赶忙丢了扫把顺势将肩背送了过去让月贵好好撑着。见状,月贵怕将后右压坏赶紧把身体弄正,一手摸过来后右的背意料之中的瘦小无肉,但是月贵还是满意地弯起嘴角露着笑意,试着用刚刚险些扭去的脚轻轻敲了敲地,确认没什么事后回头望了眼后右,竟舍不得离开背部的温度,发起呆来。
“怎么?扭到了?”后右见月贵伏在自己背上久久没有离开,作势转身要去帮月贵。月贵将她轻按了回去,羞涩地撒着谎:“一会会,一会会就好了,自己可以走的。”
“好。”后右弯曲着腰,双手放在膝盖上保持着姿势,脸上微微显得有些吃力。
这一切被站在门口的后良看见,一直黑着脸。那视线,月贵感觉仿佛被电流击过身体一般,连忙喊着不疼了,慢慢起身,瘸着脚离开。
后右不放心,执意将月贵扶到床上。这让月贵更加不好意思,再也不敢正视后良一眼。
“哐”后良重重推门进来,将农具扔到一边,坐到了灶前一边往灶里胡乱一同地乱丢着柴火,时不时给月贵甩去恶狠狠的目光。月贵摸了下额头上的冷汗,知道自己是添乱了。
吃完饭,趁后右和后聚去外边散步,后良径直走到月贵面前便是一顿毫无不客气地痛骂:“我说你,好了就赶紧起来做事,装什么病。你知不知道柚子今天在外面采药的时候,从山上摔下来,划伤了脚,你竟然还压在她身上这么久!”。
月贵自责地低下了头,撅着嘴,对他这个从没说过一次“对不起”的大少爷来说,这三字实在有些难度。
“你要是敢利用她的善良伤害她,我第一个不饶你。”
后良粗鲁地噼噼啪啪骂了一通,丝毫没让月贵插上半口话的打算,连表达歉意也是对着后良远去的影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月贵叹了口气终究没把话说出来,像泄了气的皮球塔拉下肩膀。
之那后,后良就没怎么给月贵好脸色看。可是他再怎么为难自己也会在后右的面前收敛,月贵懂得那是后良不想让后右担心,自己也是如此便默默忍着不说什么。为了早点证明自己,月贵开始趁着大家入睡的时候,独自一人在屋外辛苦练习走路。在觉得自己委屈的同时,更能感同身受后右微笑下的坚强。
“这都不算什么!”一颗豆大般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月贵心里想着后右承受的,这样告诉自己。
渐渐地月贵能独自出来散步,走了对于他来说很远的路。一路上,每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