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相见便相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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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酒慈五岁的时候就收养了刚刚出生的灵儿,灵儿是她唯一的朋友,但是她一直是条蛇,平时不是吃就是睡,长牙齿的时候有一次咬了个老婆婆被她饿了一个月以后就再也没有咬过人没有想到只有十三岁的她竟然已经可以变成人形了。
“桑央,官府是不是在抓它,我们还是把它送官吧,看他们怎么处置。”虽然灵儿很喜欢它但是这东西带在身边谁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来上那么一下,她是不怕毒的,可不见的她身边的人也不怕毒啊,这种祸害还是送给官老爷去头痛吧,要杀要剐随便他们,她今酒慈只负责捉过来。
桑央点了点头,没错,善恶到头终有报,把它交给官府也是为了让他少害一些人。只是她如此狡诈的眼神是想要干嘛?应该不会只是想很干脆的送官吧,为什么自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正如桑央所料,深知灵儿脾性的今酒慈事不关己的退后一步,退到桑央身边,然后左手扶着右手,右手托腮,摆出惬意的姿态,一副看戏人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毒剑的归处
灵儿一脸沮丧,哎,没东西玩了,也顾不得自己主人为什么要向后退一步,突然灵光一闪,“主人!这家伙太毒了,要是交给官府,他们都会被他毒死的,不如我把他身上的毒液搜刮干净再交给官府吧。”反正这些毒液对别人是致命的对自己却是难得的美味,主人您就行行好让人家加餐吧。
“好呀好呀,这家伙差点害死我!”梁明月也跳起来,刚刚小蛇说什么搜刮毒液,好像很好玩啊。她转头看像今酒慈发现她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心情好的飞起来,刚要伸手却突然停住,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吓到了,真是奇怪她为什么要在乎今酒的想法?算了,管它呢!
“我拿着他你拿跟棍子刮他的背,然后我们把毒液放在这个里面。”灵儿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瓷瓶,一脸奸笑的看着毒剑,露出两颗小虎牙,伸出舌头舔了舔虎牙,眼里闪着精光。
毒剑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啊,这些人干脆给他来个痛快的,非要榨他的毒液,他就这么小一点点,那里有那么多的毒液给他们啊。
房间中传来毒剑凄惨的呱呱声。
“怎么就这么一点点,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多出来点。”梁明月拿着跟竹签敲了下毒剑的头。
毒剑在心理哭泣,这女的怎么这个凶,刚刚他真是瞎了眼了觉得她温柔,“呱呱。”
桑央笑容更甚,若是换做以前他定会觉得纵然这毒剑有千般的不是这些姑娘这么对待他也是不对的,可才半天不到的功夫,他竟然就能站在这里与身边的今酒慈一般调笑着看戏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年你在哪里,但你如今溢于言表的快乐足以证明你过得很好。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她本是不愿多话的,可对着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多说一点,多让他了解自己一点。 自己脸上有什么,什么都有就是除了两只眼睛其他都不是自己的。
桑央朝她的方向挪了半步,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你的胎记贴的真好!”说完又迅速撤离。
“!”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今酒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胎记,贴的很牢啊,他是怎么发现的?“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大概是今酒慈那一声惊呼太响了,在一边搜刮毒液的两人转过头来,好奇的看着那两个靠墙站着的一黑一白身影。
“又有毒液溢出来了。”桑央巧妙的把那二人的注意力转移,他怎么会知道,看过她小时候的样子当然知道她根本就没有胎记。
※※※
当天夜里,一行人压着脸色极度难看的毒剑来到了官府门口。
“咚咚!”今酒慈敲着鸣冤鼓,听明月说只要这个样子就可以把人叫出来,只是她敲了半天只有一阵寒风吹过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她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身后的几人,月光下黑曜石般的双眸神采熠熠,只可惜她在那些人眼中看到的是与她一般无二的不解。
“怎么回事,这些人睡得这么死,都不来开门?”为了挽回自己在今酒慈心目中无事不知的形象,梁明月强装镇定的说。
“明月姐姐不如我们翻墙进去看看吧。”灵儿和明月由于之前鞭打毒剑已经建立起了深厚的土匪情,两人同时转头看着今酒慈。
今酒慈无奈,伸手揽过梁明月的腰,纵身一跃,平稳的落在了衙门内。她怎么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呢?为什么就是无法拒绝她们两个的请求呢?
身后三道身影也很快站定。
梁明月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今酒抱着她她会好紧张,心跳的也好快。
进到衙门内,大家才发现后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众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行去。
“干,再来一杯!”
没料到前门如此萧条的衙门府,后院里摆了一桌桌酒席,桌上铺着红布,红布上放着一盘盘被风卷残云剩下来的残羹冷饭。场面无比热闹,众人嬉笑打闹,很多人吃酒吃的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东倒西歪的瘫软在桌上,椅子上,有些人干脆就直接倒在地上。
今酒慈一把拔出菜刀,毫不犹豫的飞了出去,菜刀重重的钉在了离他们最近一张桌子上。“嘭!”刀起桌裂。
巨大的声响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一时间鸦雀无声。
“爆,爆炸了!”不知道是谁好像是从梦中被惊醒,语无伦次起来。
听到那声响再看到眼前这人的丑态,大家的酒也醒了,纷纷看向事件的始作俑者,那个黑衣少年。他黑色的斗篷遮住了容貌,根本看不清楚是谁,长得什么模样。再看这少年周围的四个年轻人不由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一个白衣僧人温文尔雅,一个麻布女子艳丽无双,一个小姑娘抓着个男子,男子脸色苍白,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路人。
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在场的人脑海中就闪现了千百个念头,天哪这伙人不会是来打劫的吧,他们可都是穷人啊没什么钱财的,要打劫就找县太爷,他们是无辜的,看那个男的就知道一定是普通老百姓,难道这些人抓了普通老百姓到衙门来打劫,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
“把县太爷给姑奶奶叫出来,否则……”梁明月突然板起一张脸,没办法他们这些人,一个闷,一个温,一个小,一个放在那里都没人相信他是坏人,只有她才能镇得住场面。
县太爷哆哆嗦嗦的朝她们走来,却在这时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白衣僧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好像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桑央小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县太爷不敢靠近今酒慈,这个人一上来就把他们家的桌子砍了,一看就不是善茬,桑央小师傅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大叔,这个人就是采花贼!”灵儿将毒剑摔在地上,毒剑一口血没忍住,喷在了县太爷衣服上,衣服被喷到的地方瞬间腐蚀一片。现在两条腿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冷不丁一泡尿没忍住,湿了一片。
原本还不相信这个男的是采花贼的众人都相信了,没错那些被抓去的女子后来都在树林里找到了,但都被毒死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不同的损坏程度,他们原以为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却没想到竟然都是被腐蚀掉的。
底下窃窃私语了起来。
“你看,县太爷尿裤子了,平时那么神气,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可不是,真是人不可貌相,要是他们不说我倒觉得那个黑衣服的更像是采花贼,原来人家反而是好人,我们误会人家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今天县太爷娶三姨娘大摆筵席,这下丢人丢大发了,恐怕屋子里的美娇娘此刻若是知道都觉得丢脸呢。”
……
县太爷顿时气急,都是这个采花贼,他要杀了他,杀了他。
四人以不忍看毒剑被县太爷凌辱为由,领了赏金就草草的离开了衙门,县太爷在心理诋毁,他怎么觉得只有桑央小师傅会不忍心,你们三个一看就不是会心慈手软的主。
“银子是我的!”梁明月一把抢过钱袋,她只进不出,反正这些人也对钱无欲无求,不如就赏给她吧,呼呼,她要鞭策他们去抓贼,这样她就有很多钱,她就是小富婆,然后总有一天她会耀武扬威的回盛京去。
“你干脆叫钱明月好了。”相处的两天时间今酒慈已经彻底见识到了梁明月的爱财程度。
灵儿打了个哈气,好累啊,不行她要睡觉了,没有吃的不要叫她出来,迅速变回小蛇,躲进今酒慈衣袖中。
“今酒,你们现在要去哪里?”
“盛京,”今酒慈毫不迟疑的回答,师傅只是说一年内到盛京,去把任务完成回去就好了,所以在路途上她可以多待一会儿。虽然才出来没多久,但她已经喜欢上了外面的世界。
“小僧本来也是出来游历的,不如我同你们一同前往吧。”现在找到她了,他怎么会放她一个人行走江湖呢,太危险了,他要保护她。不过这本来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怎么如今说出口这么变扭呢,若是可以,他希望和她关系更进一步。
“好呀!”毫不犹豫的答应,只要不是男人她都没有意见,再说了还是桑央耶,真好!
※※※
夜已深,三人终于找到了客栈,桑央和今酒慈对睡在野外是没什么意见的,但是梁明月不行啊,以后的路途他们只能尽量赶在太阳落山前找到客栈。
店小二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三个人,视线急忙锁住梁明月,不管到哪里美女总是可以在人群中第一眼见到,“客官,你们要住店?”
今酒慈已经习惯走到哪里人家都盯着梁明月看,她也乐得自在,正好她可以和桑央一起安静的站在一边。
“是呀,小二哥,给我们三间房吧。”梁明月回复了她娇俏可人的样子,声音也不复方才在衙门里的气势汹汹。
那店小二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美女好漂亮好温柔。
“这么晚了,是谁啊!”掌柜的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就从楼上走了下来,一下来就看见小二傻傻的站在门口盯着一个小姑娘看,无视另两个站在姑娘身边的人,非但不招呼她们,还让他们站在门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以后要好好训练训练他们。
“呀!”店小二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三位先进来吧。”将手里的抹布甩在肩上比了个请的手势,“不好意思啊客官,我们这里只有两间房间了,要是不介意的话,两位公子一间,这位小姐一间。”
梁明月和今酒慈点了点头,随着小二上了二楼,今酒慈不由的有些脸红心跳,可以跟桑央在一间房耶,那等下自己要不要做点什么呢?好害羞哦!
桑央无奈的摇了摇头,今酒还是太大意了,要是现在随他们一起游历的不是他而是别人的话,哎,真不知道怎么说她。可是他不知道若是别人,今酒慈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同梁明月一间房。
今酒慈和桑央走进了房间,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走到了椅子旁,互相看了一眼。
“桑央我不习惯睡床。”把脑子里想要对他做些什么的念头抛开,虽然自己确实是从来不睡床的,但是师父说要想讨好别人就要把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给那人,她应该做的没错吧。
“恩,我也是。”桑央显然是没料想到今酒慈脑海中会闪现怎么的镜头,他一直以为两人都是打坐打惯了的,因此才会对床没什么要求。
“其实我们可以让明月跟我们一间的。”既然他不领情就干脆逗逗他好了。
“……”桑央刚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又想到自己和她不也是嘛,一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