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太风流(天下第一庄之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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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兰意幽觉得自己如同往一处无尽的深渊疾速坠落、再坠落……
她使尽全力扭动头部,可不管怎么闪躲,都无法逃开男人火热舌尖的纠缠,湿漉而强韧的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摩挲几下后,趁她呆若木鸡时,直接撬开她的牙关,将她的小舌卷入,深深吮吸起来。
剎那间,她全身似乎都燃起了无声的火焰。
这把火,从被牢牢纠缠的舌尖开始,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烧得她神智大乱。
声名威赫的「天府幽兰」少主,一向高高在上、冷若冰霜、受人尊崇,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对待?
兰意幽这一惊吓非同小可,完全失去昔日的冷静与判断力。
白云飞一手固定住兰意幽的头,一手揽住她的腰,有技巧地吮吸品尝着口中的柔软……
从她口中传来清灵淡雅的气息,既像绽放在天山的楚楚雪莲,又像开放在冰川崖边的不败野菊,那滋味令他恋恋不舍、欲罢不能。
他扣住她的头,加深了吮吸的力度,轻柔辗转、热情舔舐,极尽缠绵,温柔地吮吸着佳人口中每一寸,并细细舔过她的贝齿内侧。
当他舔到她牙齿内侧深处时,似乎触动她体内某处机关,佳人身上便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这生涩的反应让他会心一笑,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滑腻的颈部,徐徐加以抚慰。
「嗯……」
所有压抑的声音,都被男人肆无忌惮的唇舌堵住了出路。
奋力的挣扎,反而令彼此的躯体更加贴紧。肌肤相贴的温度让兰意幽胆战心惊。
挣扎扭动间,激荡起一波波水花,让两人全身尽湿。
舌头和嘴唇被激烈地索求,炽热的舌像火焰一样,四处燃起燎原大火。
来势如此凶猛的亲吻,让兰意幽惊骇而难以反抗,肺内的空气因被人深深吮吸而变得愈发稀薄,即将窒息的感觉令她的脑子一阵发晕……
第三章
就在意识差点陷入昏暗之际,突然,身体被人松开,胸口灌入大量新鲜空气,让兰意幽瞬间活了过来。
一清醒,就对上男人明亮似镜的眼眸,含笑凝视着她,满足的神情犹如偷腥的小猫。
「无耻之徒!」
兰意幽一把推开白云飞,立即扬起右手,狠狠朝眼前偷香窃玉的「登徒子」挥去。
以白云飞的功力,他明明可以避开的,但他却没有躲开,面不改色地承受了这一掌。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白云飞俊逸的脸颊立即浮现一道清晰的掌印。
「你……你这个……」
沙哑的声音,几乎不像发于自己口中。
手掌一片火辣生痛,完全无法抑制的颤抖,连带身子都抖得如同风中的枯叶。
「兰兄想说什么?」白云飞微一挑眉,含笑往前。
「不要过来!」兰意幽叫道,连连后退几步,溅起大量水花,然后,身子抵到池边,再也无处可逃。
她命令自己不许害怕,可为什么双腿一直在打颤?
谁说「武林第一公子」风流倜傥、温文尔雅?他明明是只披了一层温雅外衣的猛虎!
这一次,兰意幽是真的后悔了。
「你疯了吗?我可是男人!」兰意幽无法置信地看着眼前依旧一脸自若的男人。
「哦?」白云飞轻挑眉梢,把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这才懒懒道:「真的吗?」
刻意拖长的语调,充满怀疑和戏谑,让兰意幽无端慌乱起来。
难道……
他看出了什么?
不,不可能!
从小被人当男孩子养大,她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丝女儿家的脂粉气,久而久之,连她都忘了原来的自己,只记得「天府幽兰」少主这个孤傲独行、高高在上的身分,眼前这个仅在今日相见的男人,怎么可能看出任何破绽?!
「你……有龙阳之好?」
既然如此,唯一的解释就只有这个了。
「若对象是如此俊美的兰兄,尝起来滋味又是如此甜美,在下会有龙阳之好,也是情难自禁。」白云飞笑道,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一眨,拋出一个风流邪肆的笑容。
兰意幽不禁大怒。
这个登徙子,连男人都不放过!
「白云飞,今日的奇耻大辱我非报不可,洗干净你的脖子等着我吧!」兰意幽冷冷道,隔空扫出一拳。
内力排山倒海般涌来,池水被这么一激,水花顿时冲天而起。
一抹青影倏地自池中跃起,如大鹏展翅,流星般疾速向东方掠去……
「届时在下必沐浴熏衣,恭迎兰兄的大驾光临。」
白云飞身形一退,避开对方的拳力,放声大笑,朗朗的笑声惊飞一群暮鸟。
漫天水花纷纷洒洒,化作稀雨,三三两两落到他脸上……
白云飞仰起头,看着佳人消失的方向,唇角扬起优雅神秘的笑意……
然后,他手一伸,抓住了身侧沉入池水的东西。
暮色下,透明的剑身借着霞光映出一道流芒,光彩四溢,耀眼夺目,可见是把宝器。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幽兰剑』啊。」
白云飞轻叹,伸指轻轻一弹,剑身发出清啸,回声入耳,绵绵不绝,他脸上笑意更深了。
兰意幽,没了这把镇府宝剑,妳还想怎么报仇呢?
*
白云飞从池中一跃而起,抖了抖身上尽湿的衣衫,朝「凌云轩」走去。
美艳的琴姬早因两人的激烈打斗逃得无影无踪,白云飞也不去理她,径自走入主屋。
「二哥,你做什么去了?全身都湿透了。」
衣衫翩跹间,两道纤细的身影一前一后迎上来,正是白云飞的胞妹,山庄的大小姐白雪琴及二小姐白蝶舞。
这对姊妹花一动一静,一个娴静绝美,一个活泼豪爽,宛如两朵各擅胜场的解语花,相映生辉。
「二哥,你的脸怎么了?」
白雪琴冰雪聪明、心细如发,不比粗心的白蝶舞,一眼就看到白云飞红肿的脸颊。
「我啊……不小心被一朵有刺的幽兰扎了一下……」白云飞苦笑道,悻悻摸了摸滚烫的脸颊。
美人真狠心啊,对着一张这么俊的脸,居然还下得了手?
「兰花有刺吗?」白蝶舞懵懂问道。
白云飞但笑不语。
「快点去取碧玉丸来。」白雪琴立即吩咐下人取来山庄备有的消肿良药。
「是,大小姐。」下人匆匆退下。
「不碍事,小肿而已,过一会就能消掉。」白云飞走入里屋屏风后,开始换下身上的湿衣。
半盏茶功夫,他已穿戴整齐,由落汤鸡再度变成原先的俊俏风流公子。
「妳们找我有事?」
「二哥,现在大哥在闭关,整个山庄都由你做主,所以……」颇有几分英气的白蝶舞笑嘻嘻地在他身边打转。
「所以……妳这小妮子就开始打起我的鬼主意了?」白云飞坐在红檀木椅上,悠然喝了一口白雪琴亲手奉上的碧螺春。
「才没有呢。」白蝶舞讨好地傍住白云飞的手臂,摇了几下。「二哥,以前大哥当家时,禁令森严,都不许我们随便外出,这样真的好无聊哦,我们一天到晚在山庄里都快闷坏了。这个月初有忘川一年一度最大的集会,到时什么花魁选举啦、珍宝赏玩、说书唱戏的都会来,热闹极了,我和三姊想去凑热闹,好不好嘛?」
「好啊。」白云飞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叫若寒多带几个手下陪妳们一起去,好好玩一天。」
白蝶舞高兴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谢谢二哥!」然后她朝白雪琴眨了眨眼,后者也露出放松的恬静笑容。
「我才不是那个不近人情的冷面大哥,现在山庄既然由我做主,妳们就不必像大哥在时那样小心翼翼、战战兢兢,该玩就玩,该出去逛就出去逛,放心,有二哥罩着妳们。」白云飞笑道,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
「我知道,全庄就数二哥最通情达理了。」
白云飞点了点她的鼻子,「小妮子就知道溜须拍马。大哥闭关前安排给妳的课业还是要好好修习,否则等大哥出关后,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啦。」白蝶舞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对了,茹意一天到晚守在静园,她有传来什么消息吗?」白云飞问道。
「今日午时,茹意派人过来传话,大哥已经开始修练无忧心法的最高一层──第十层,即将突破天人之限,是以这几日都是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茹意很担心他,却不又敢劝。」白雪琴回答。
「这又何必呢……」白云飞摇了摇头,「大哥闭关前就已经是天下第一高手,真不明白他为何仍不满足,坚持要突破第十层心法,难不成他还想打遍天下无敌手?」
白啸天少年老成,年纪轻轻,就已名动天下。
和自在洒脱、随心所欲的白云飞截然不同,白啸天为人严谨、冷静持重,又是武林盟主身分,凡事难免要求尽善尽美,桩桩件件必做到滴水不漏,对他人严,对己更是严苛。
其实以悟性和禀赋而言,白云飞并不在其兄之下,若肯勤学苦练,将来肯定成就不凡。
只是他生性跳脱、涉猎广泛,为人又风流惯了,是以只给人留下一个「风流公子」的形象,要他像白啸天那样,一天到晚埋头苦练,只怕还是杀了他的好。
但饶是如此,以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练就的武功,已足够独步武林,侪身同辈首列。
「大哥的性子,二哥又不是不知道。」白雪琴微微抿嘴一笑。
「正是因为大哥如此勤勉,二哥你才可以事事省心,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说得也是。」白云飞扬声笑道。
「二庄主,晚膳已经备妥。」管家躬身前来通报。
「来,大家去前应用膳,叫上茹意一起。」白云飞一手挽起一个。
「茹意肯定不会来。她只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大哥身边,根本不舍得离开一步。」白蝶舞不满地说。
「那就算了。拣几样她爱吃的菜,趁热给她送去,让她小心自己的身体,不要累坏了。大哥是铜墙铁壁,不会轻易倒下的,叫她放心。」白云飞吩咐管家。
「是。」管家恭敬地点头退下。
白云飞淡淡一笑,领着两位妹妹走出主屋,一路上谈笑风生。
*
入夜,鸡栖于时,天色似墨。
凌云轩内,主屋卧室仍透出一线光亮。
屋门大开,空荡荡的,并无人影。
忽地,屋外传来一道清啸之音……
「叮」地一声,前院小竹山旁的山石上,已插了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剑身不断颤动,发出余音。
「果然是把好剑。」
白云飞微微一笑,收功走过去提出「幽兰剑」,拿出白色丝绢轻擦剑身。
剑身薄如蝉翼,在月光下透出淡淡青辉。
白云飞随意拿它挥舞了几下,道道流辉环绕周身,犹如下起流星雨。
他本身姿态就已优雅至极,倜傥飘逸,再加上流芒飞散,令他看来更是宛若化外仙人。
飞鸟似乎也被这幅美景吸引,扑簌飞出竹林……
白云飞的唇角微微扬起,若有似无,朝竹林深处一瞥,然后收剑走回屋内。
*
万籁俱寂。
夜已深,人已眠。
罗帐深垂,淡香浮动。
微微启开的窗格间,不知从何处传来类似幽兰般沁人的暗香,不同于室内原有的香味,这道香悄悄潜入,令周遭的空气都不安地浮动起来……
然而,床上熟睡正酣的男子却丝毫未察,只是静静俯趴在柔软的锦被中。
月光照出他的侧面,俊逸非凡,即使在熟睡中,依然有着令人倾心的魅力。
在他枕边,放着一把剔透的长剑,剑身折射着月光,淡淡辉映在男子脸上。
突然,映在窗格上的枝叶疏影微微一动,不知何时,室内已凭空多了一抹修长的人影。
如风过无痕,那人来得悄无声息。
来人伫立好一阵子,确定床上的人气息渐沉,显然已中了刚才随风送入的迷香,这才面露缓色。
脚步轻挪,那人无声地走到床边,目光无法控制地移到床中熟睡的男子脸上……
一想到上次的画面,那人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