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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八拜桃花(京城三毒之贪)-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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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同她聊聊就好。
光天化日之下同她聊聊,应该不用再避嫌了吧,应该不会再传出什么教人议论纷纷的流言,毁了她的清白吧?
摇头晃脑地踏进醉吟楼里,进了内堂,里头依旧热闹,他闲散地梭巡一回,却不见她的踪影。他倚向柜台,状似随意地开口。
“二掌柜,你家老板呢?”
“哎呀,好久不见了,韦爵爷。”二掌柜自柜台里头钻出来,谄媚地堆出一脸笑意。“咱们老板在竹园呢。”
“是吗?”点了点头算是打声招呼,韦不群随即打算往竹园走。
“唉唉,韦爵爷请留步,现在不适合过去啊!”二掌柜急忙跳出柜台,不要命地挡在他的前头。
韦不群缓缓地眯起眼,咬牙道:“为何不能?”
这二掌柜何时成了看门狗?怎么他要上哪里,他便要往哪里拦?
“慕容小爷正在里头呢。”二掌柜说得很暧昧,不光只是言词语调,还有他的嘴脸。
韦不群看得拳头不禁痒了起来。“那又怎样?”他恼怒地说。
混蛋,他不是同她警告过了,慕容攸不是什么好东西,谁都能嫁,就是不能嫁给他,她居然还同他在竹园相会!摆明不听他的话,倘若出了什么差错,要是那混蛋见她不允,来个霸王硬上弓……
见他拔腿就要跑,二掌柜忙扑了上去。“韦爵爷,别去呀,晁二爷吩咐过的,要是谁敢去打扰老板和慕容小爷,咱们全都要回去吃自己的!”
“关我屁事?”韦不群一脚踹开他,心急如焚地想要冲到竹园,却又见到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挡在他眼前,他不禁发狠地眯起眼。“你是什么玩意儿,竟敢瞻在本爵爷的面前?”
没瞧见他正急著吗?若是教他给拖迟了时间,让那家伙把观之吃干抹净,信不信他拖他游街去?
“韦爵爷,人家定了婚事的小俩口相会,你去凑什么热闹?”那人道。
“你懂什么!”韦不群饮去笑意,大声咆哮。“观之是姑娘家,她和一个男人私下相会,若是一个不小心……”
“可她不是和你私下相会了数回?”那人毫不客气地反驳他。
“那自然不同,因为那时我以为她是个男的!”他干嘛要跟这莫名其妙的路人解释这么多?
“可你现在知道她是个姑娘家,那你自然该要避嫌了,不是吗?”
“我……”韦不群不禁一愣。
“人家和慕容小爷的关系可是你介入得了的,人家甫定亲事,韦爵爷跟晁老板再亲,也顶多是八拜之交。”
“我……”难道他就不能站在八拜之交的角度关心她?
“难不成韦爵爷是错将晁老板给当成娘子看待?”
“嗄?”韦不群瞪大眼,心怦咚怦咚地颤跳著,那股诡异的巨大声响自耳边爆出。
娘子?他没这样想过,从没这样想过!
“难不成韦爵爷想要将晁老板抢回来?”那人又逼近他几步。
韦不群别过眼,压抑著颤眺不止的心,压根儿不想如此近距离地瞧见那张猥琐恶心的嘴脸。“你在胡说什么?本爵爷没半句话听得懂……滚远一点,你丑得不入本爵爷的脸。”
“我说错了吗?难道韦爵爷不是发现自己的心意,明白自己是心恋著晁老板,一见著有情敌出现,所以韦爵爷准备要开始反攻……啊!”
那人话未完,已教一阵拳风给打飞,堂内众人见状鸦雀无声,一一回到座上。
只见韦不群略喘著气息,有些羞恼地瞪著堂内没事生事的人,随即转身朝竹园飞奔而去。

第八章

竹园
远远的,韦不群就瞥见两抹身影在竹园里,靠得极为亲近,头都快要靠在一起了……靠在一起做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凑在一块儿,究竟是想做什么?
韦不群在心底呐喊著,身形却若疾风般地窜进两人之间,丝毫没有半点犹豫。
“韦爷?”晁观之微诧,呐呐地喊道。
细长的水眸直瞪著他宽阔的背,不解他怎会突然窜入两人之间……出了什么事了?怎觉得他的背上有著一道火?
“哦……韦爷呀!”慕容攸语调微扬颇为玩味,邪魅的脸富饶兴味。
“慕容攸,你方才在做什么?”韦不群低咆一声,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此时恼怒地眯起,见慕容攸端起一张可恶的笑脸,他不由得更恼。
“我?”慕容攸勾起的笑意阴狠得很。“没做什么,只是和我未来的娘子闲聊罢了。怎么,我同我娘子闲聊,难不成也要经过你的允许?你虽是官职在身,也未免管太多了吧?”
“你胡说什么?你是拐著弯骂我拿官职压人不成?”闻言,韦不群气得跳脚。
“咦?我说了吗?”
“你!”韦不群气得哇哇大叫,却又不能拿慕容攸如何,省得说他为官欺民。
慕容攸这人向来伶牙俐齿得很,不但满肚子坏水、心机重、城府极深,真要同他争论,自己绝对占不上好处。
放聪明点,他应该要拉著观之离开他。
“韦爷,你先别恼,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会突然跑来这里?”晁观之适时地站出来,替两人解围。
“我……”听见她柔软的声调,韦不群一肚子的火消了大半,瞪了眼一脸慵懒的慕容攸,撇了撇嘴地说:“我只是来瞧瞧你……”
“得了,真是个不识相的东西,明知道人家小俩口正热络著,你跑到这里做什么?”慕容攸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甚至走入两人之间,放肆地牵著晁观之的手,挂在脸上的笑带点恶意和挑衅。
韦不群瞪大了眼,睇著慕容攸的大手竟包著她柔白小手,抓狂地大吼:“我就是怕她被你给吃了!”
混蛋、混蛋,竟如此光明正大地当著他的面这样轻薄观之……
这时韦不群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晁家老二每每见著他时,总是会投以恶毒的目光,嘴里念念有词八成是在咒他,只因他现下也挺想要如法炮制。
“你怕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她的义兄!”韦不群说得挺理直气壮的。
“义兄?”慕容攸佣懒地睇向晁观之。“你不觉得你的兄长够多了吗?”居然还刻意再找个义兄?会不会太多了一点?
“呃……”晁观之一贯地笑著,来回看著两人。“我觉得你们两个挺熟的。”
“谁倒了八辈子的楣才同他熟?”
“唷,当了官,就忘了以往在卧龙坡上的寒酸日子了?”
“谁忘了?”韦不群目皆欲裂地瞪著他。“不想同你牵扯上关系罢了!”
“哼,你以为我就想要吗?”慕容攸冷哼一声。“可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我到京城攀件亲事,居然也能遇上你,真是晦气。”
“谁晦气?我才晦气,居然遇著你这个坏胚子!”
“我警告你,不准在我娘子面前坏我声誉,我还不想提你韦家山贼头子的旧身分,你也别惹我。”
“你现在不就已经说出口了?”韦不群咬牙再咬牙,直觉得牙关发酸。
他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慕容攸这臭小子,老是拐弯抹角地冷嘲热讽。
“是吗?”慕容攸笑得阴毒,整张俊脸贴切地融入这份吊诡的氛围之中,好似他真是天生的坏胚子。“那算是我一时口快,没有恶意,你千万别搁在心上。卧龙坡上的好汉,向来不在意这么一点小事的。”
韦不群咬牙忍住这口气,脑海里却不断地思忖著他曾做过哪些恶事,非要将他的恶形恶状告知观之不可,要不然她肯定会教他给骗了!
他要忍忍忍,小不忍则乱大谋,绝对不能在这当头沉不住气!
只是,这家伙到底干过了什么恶事,为何他一件都记不得了?
“韦爷,你没事吧?”一旁的晁观之笑问著。
“嗄?”韦不群回头凝视著她,见她自怀里抽出一条手绢替他拭去额上的汗。
啊,他的心……又来了……他紧捣著胸口。
那吊诡的声音,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地跟著他?
“你怎么了?”见他蓦地眯起眼,晁观之不禁也跟著戒备。
“你有没有听到那声音?”韦不群沉著声问,桃花眼眯得极紧,一脸戒备,隐约有著淡淡的戾气。
“没。”她眨了眨眼,竖耳仔细听,只听得见风吹打在林子里的声音,还有他极为沉稳的呼吸声。
“依我看,是你作贼心虚的声音吧!”慕容攸在一旁挑衅地说。
韦不群蓦地回眼瞪著他,有抹被看穿的心虚。“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惹著你,你非得要处处针对我不可?”他哪里会心虚?
“我倒想问你,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你非要打扰我和我娘子的共处时光?”
“她还没出阁!”
不要老是开口闭口就是娘子、娘子,八字都还没一撇,真不知道他是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喊得这般顺口,好似两人早已认定了对方。
呸,他配不上观之!
“就快了。”慕容攸慵懒地说,压根儿不将韦不群亟欲喷火的双眼看在眼里。
“她才不会嫁给你这个败家子!谁不知道当年慕容家领了赏金便到淮南定居,过著奢华放纵的生活,家里几个不事生产的儿子早晚把家产给败光!”很好,总算是教他想到了一条罪状。
嘿嘿,明理如观之,她肯定会因此而打消成亲的念头。
“哼,那又怎样?咱们可不像你韦家仗著当年一点功劳,便死皮赖脸地待在大内讨官求赏……”
“你搞清楚,是那混蛋老头不放人,不是咱们不走!”谁想要当官啊?他们本打算封地赏银,拿了就走,怎知却抽不了身?
“天晓得呢?”慕容攸笑得很坏心。
“你!”气死他了,这尖牙利嘴的臭小子!
“韦爷,别恼、别恼,怎么会为了这等事便吵了起来?”一旁的晁观之不禁有些好笑的劝阻著,直觉得两人像是娃儿般逗嘴。“我瞧你们两个的感情真是好,可以这样针锋相对。”
“谁同他感情好?”韦不群此时压根儿没了平常的潇洒,勾人的桃花眼泛著淡淡红雾。“观之,你千万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其实他骨子里是坏蛋、是个城府深沉又喜擅权弄谋的混蛋,你该要撤了这婚事才对。”
“可婚事是由我二哥做主的,我……”晁观之挑起眉,无谓地勾起笑意,而眸中透露著些许的不愿,
这事……她是完全做不得主啊!
“你真要嫁给他?”韦不群一愣,彷若五雷轰顶,轰得他说不出半句话。
“这事儿……”
“等等。”慕容攸霸气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直看向他。“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凭什么多嘴?”
“就凭我是……”
“她的义兄?”慕容攸挑高眉,见韦不群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嘴角微扬地说:“那又怎么著?她二哥都已经允了这门亲事,哪里轮得到你这义兄多嘴?”
“我……”
“再者,我听你的语气,压根儿不似兄长对妹子的关心,反倒是有点像心上人被抢,失意落魄地想要为自己争一口气的男人。”哼!这门亲事他原本是不怎么同意的,如今看在韦不群的份上,他会特地为了气他而允诺。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过是……”胸中心跳急窜如擂鼓,令韦不群不由得捧心往后退了几步。
说什么心上人?哪有这回事?他对观之那种吊诡的情愫,原本就该随著观之恢复女儿身时消失了,可旁人怎么还说他韦不群将她视为心上人;观之是他的八拜之交,生死兄弟啊……不,是兄妹!
“你不是个性子热络之人,如今为何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如此地牵肠挂肚?我又听说,你只要一得闲,便会窝在醉吟楼数日,同她彻夜呷酒;倘若不是因为情爱,你说,还会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观之救过我!”韦不群有些混乱地低咆。“观之不是个不相干的人,她是……”什么情爱?他对她才不是……
“是什么?”慕容攸笑得很恶意。“只是救命恩人罢了。”
“不,才不只是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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