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异能小地主-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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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家后来怎么愿意收了?”吴叔知道花儿没有跟着坏人,这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
“后来是我花儿姐听了我的主意,千方百计的对人家好,给人家买油条豆浆,又陪老人家说话解闷,人家这才愿意教我花儿姐养花的。”叶红杏说。
吴叔和吴婶对视一眼,吴婶就低声下气的给叶红杏陪不是:“杏儿,这真对不起,刚才婶子不知道你为了我们家花儿……婶子在这里给你陪不是了。”
“婶儿,你还跟我见什么外呀?再说我跟我花儿姐又好,她还跟我签了合同呢,以后她要养花,只能给我养。叔,你不怕我把你们家花儿给买了?”
这一买和他们原本想的那个“卖”又不一样,吴叔和吴婶知道自己闺女正在跟着人家有大本领的人学艺,高兴还来不及呢,又哪里会去责怪叶红杏的胡闹?
“杏儿,等你花儿姐回来了,我再叫她亲自谢你去!”吴婶就乐呵呵地说。
“对了杏儿,你不在的这几天,来咱们家买狗的人比较多,你先前写下来的合同有些不够了,我就让村里会写字的人照着誊写了几份,你看看有什么问题吗?”吴叔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进屋拿了一叠纸出来。
叶红杏看了,将那叠纸又转交了回去:“叔,这合同没什么问题,以后咱们买卖狗就都按照这个合同来就行了。”
“行。”吴叔点头答应。
“叔,婶,咱们院子里的狗不多了,等以后我想办法再找些洋狗回来,剩下的这些就暂时先别卖了,等它们下了小崽子再说。卖狗的钱先不着急给我,叔你就先拿着那钱给咱们剩下的这些狗狗们买粮食吃。”
“行。”吴叔也不反驳,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对于叶红杏这个既给了他们生活的希望,又给了他们女儿学本领的机会的人,吴叔和吴婶尊敬又喜欢,她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会掏心窝子地支持,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了。
“那叔,婶,我还要去看看我家鱼塘,就先走了。”叶红杏站起身来,挥挥手,转身出了吴家,径直朝着自家的鱼塘走去。
爷爷说家里的鱼塘出现了死鱼,她原本以为是秋天气温不稳定导致的,可直到她到了鱼塘边一看,这才发现这里的问题已经很是严重了。
鱼塘里到处都泛着白沫,杂乱地漂着一些杂草和烂柴棍之类的,几条翻着肚皮的小鱼正随波逐流,空气中甚至还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忽然,从远处的窝棚里传来了阵阵呼喝声,叶红杏听得出来,里面的人正在赌钱。
一股无名业火突地就从她心头蹿了起来,她快步朝着窝棚的方向跑去,很快地,窝棚里的人也就发现了她。
“杏儿来了?快进来!这几天去哪儿了?快叫叔。”一个正在摇晃着色子蛊的汉子嘻嘻贼笑着打趣叶红杏。
叶红杏认得出来,这人是叶家村有名的无赖,同时也是叶红杏这鱼塘里的一名员工,更和叶根是同族的堂兄弟,名叫叶海。原本叶红杏看着这人有两膀子的力气,暂时答应把他签了下来,而叶海也确确实实老实地干了几天活,可好景不长,这个痞子便旧态萌发,再一次地拉着身边同样干活的几个人就赌开了。
因为鱼塘投放鱼苗的初期并没有什么活计,叶海和看守鱼塘的员工一样,每天都有大把的闲适时间,所以他们经常会拿一些小钱来赌,而叶红杏也曾经看见过几次,也都没有说什么。
因为叶红杏这个当老板的没说,叶红杏的爷爷年轻时也喜欢赌两个小钱,看见窝棚这边有人赌钱,老爷子乐得过来看热闹,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就这样,叶海和身边的工友们越赌胆子越大,到最后简直都不把鱼塘里的活计看在眼里了,每天除了吃喝和睡觉就是赌色子玩牌九。
“杏儿?怎么不叫叔?今儿回来的?”叶海似乎觉察到了叶红杏的脸色不善,手中正在摇晃着的色蛊也慢慢地停了下来,翘着的二郎腿也重新伸回了他那双破烂草鞋里。
“鱼塘里的鱼……”另一名员工结结巴巴地刚要说什么,就被叶海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叶海陪着笑:“杏儿,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咱们鱼塘里的鱼老有死的,这不,每天都得清两遍,根本就清不过来!”
“所以你们就干脆在这里赌起来了?”叶红杏尽量控制着自己,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稳,也让自己尽量不发脾气。
“呵呵,咱们这不是就喜欢玩这个吗?玩玩,嘿嘿,玩玩而已。”叶海讪讪地陪着笑,他也觉得自己的话不是那么务实。
“行了,你不用说了。”叶红杏忽然伸手制止了他的话,眼睛朝着几名员工脸上扫过去:“凡叔,义叔,我跟你们说过咱们鱼塘该怎么管理的话,你们还没忘?”
凡叔和义叔都低下了头。
当初叶红杏跟他们签合约的时候就明确地跟他们讲过,鱼塘每天要进行清理和巡查,要把死鱼或是不干净的东西清理出来。可现在,他们面对叶红杏的责问的时候,这才想起他们已经“好多天”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了。
“你们几个,明天不用来了,我会把你们的工钱都结给你们,另外,鱼塘的活计我会另外找人来做。”叶红杏深深地吸了口气,用不容置喙的口气说。
“杏儿!我们再也不敢了!”凡叔和义叔都低声下气地哀哀恳求着,可叶红杏却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不是她心狠,而是这种事一开始就不能容忍!
☆、第一百六十二章训斥员工,合伙吃饭
“杏儿,咱们可都是邻里乡亲的,你就这么把你叔们都赶走了?”与凡叔和义叔不同,叶海反倒是板着脸,很不高兴地质问叶红杏。
“是啊,杏儿,你还和我们签了合约呢!”凡叔和义叔瞅了叶海一眼,似乎都从他身上获得了某种动力和勇气。
“是吗?”叶红杏反倒是不着急了,她一屁股坐了下来,就坐在了叶海刚才坐着的位置:“说说你们心里的想法。”
叶海瞅了凡叔一眼,又瞅了义叔一眼,见这两个人也都在瞅他,便大着胆子坐在了叶红杏的身边。
“坐一边去,你别忘了,你是给我干活的。”叶红杏叱道。
叶海无奈,稍一犹豫,也只得做到一边去了。只这一下子,他心里就隐隐感觉到不妙起来。叶红杏这话很厉害啊,若是他不照做,不坐到一边去,那他就是不尊重叶红杏这个老板,可若是他坐到一旁去,那就说明他服了叶红杏,愿意听她的安排。
可到底,他还是坐到了一边去,因为他打心底还是有些怕叶红杏的,毕竟,这个看上去唇红齿白又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可是乡亲们口耳相传的“打天上下来的仙女”。
“现在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打算不干的?”叶红杏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最终幽幽地开了口。
“我们没有打算不干。”义叔就急急地说,可刚说完,他就又羞惭地低下了头。是的,他是没打算不干,可他现在却是确确实实地什么都没干。
“杏儿,我们知道错了。”凡叔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说。
“你们知道你们错在哪里了吗?”叶红杏见他们主动认错,心里的气也就稍稍消退了一些。
凡叔点了点头,头依旧垂的低低的:“我们没有照看好鱼塘,我们……还在干活的时候赌钱。”
“那我解雇你们,是不是也应该?”叶红杏紧跟着又追问了一句。
凡叔猛地抬起了头,他没想到他这么大个人,都认了错,叶红杏偏还抓着他这点不放。
“杏儿,我们可是你叔!咱们可是一家人,哪里还有对自家人这么外道的?是,我们是替你干活,可我们以前也耍过钱,那时候你怎么不说?怎么偏拿现在这个时候说事?”叶海就恼了,脸阴沉得跟个锅底似的。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鱼塘里的鱼可有死过?那个时候你们哪次不是把活都干完了才玩的?可是现在呢?”叶红杏一点也不怕他,直接跟他面对面地呛声。
“我们……我们这不就喜欢玩这个吗?”叶海在叶红杏的瞪视下,自知理亏,慢慢地也就软了下来。
“你们玩这个,我不管,但你们别忘了,你们是给我干活的,而且咱们可是签了合同的,合同上面白纸黑字的都写好了的,你们的工作范围是什么,你们的工作时间是什么。你们拿工钱的时候都挺爽快挺高兴的,可你们干的那叫活?”叶红杏干脆就骂了起来。
穿越重生的人士当中,像她这样直接指着自己员工鼻子大骂特骂的,叶红杏觉得,似乎也只有自己有这样的荣幸了?
三个大人都被叶红杏骂的满脸通红。
“今天就到这里,下次再让我看见塘里有死鱼,有不干净的东西,你们就别在这里呆着了,都给我卷铺盖卷走人!你们可别忘了,想在我手下干活的人可有的是,不缺你们几个!”叶红杏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就总结似的说了最后一句,然后倒背着手走出了窝棚。
她知道,她的话很现实,而那三个负责看守鱼塘的人也都明白,他们能够近水楼台地获得这个看守鱼塘的活计是多么地幸运!正如叶红杏所说的,村里村外看着这几个工作岗位,千方百计地想要代替他们三个的人可是有的是,这其中更有不乏比他们勤快,比他们干净利落的人!
这么一想,凡叔义叔和叶海心里就挺不是滋味的。
“咱们干的这都是什么事啊!”凡叔跌着脚骂自己。
“大海,咱们以后可不敢再和你赌钱了,就算是赌,也得是在不干活的时候。要不然丢了这活儿,咱们别说回家会被家里的骂死,就算是让村里人说道,我这也没脸活着了。”义叔也想明白了,就对着叶海感慨了一句。
叶海觉得自己突然就里外不是人了:“愿意赌钱的是你们,被抓住了回过头来就都埋怨我?我欠你们的?”
“大海,话不能这么说,你不是欠咱们的,你跟咱们一样,都欠杏儿的。”义叔就说了句公道话,叶海这才不说话了,可看向外边鱼塘的眼光却依旧是恨恨的。
叶红杏在窝棚里生了会气,转身又回了村里。
叶红杏又背着筐子去打猪草去了,招娣自己趴在院子里抓着地上的土,玩的正高兴。吴桂芬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娘!”叶红杏试探着叫了一声,听见桂芬在屋里应了一声,便走进了屋里。桂芬正在炕头上摸索着什么,看见叶红杏进来,便笑着朝院子里张望了一眼:“杏儿,你看着你妹点,娘要去茅房。”
叶红杏瞅见吴桂芬手里拿了根看上去很旧的布条进了茅房,很久才出来,手里的布条却被随手扔到了水盆里。
“娘,那是什么?”叶红杏很好奇,虽然隐约猜到了,可她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骑马布。”吴桂芬回答的时候似乎有些不愿意说,可到底还是红着脸小声地说了。
“什么布?”叶红杏没听清。
“骑马布。”吴桂芬这次的声音大了些。
叶红杏好奇,就过来看。那是一个布条,里面鼓鼓的似乎缝着些东西,此时被吴桂芬扔在了水盆里,已经被水给化得湿湿的了,水里隐约还有些血迹。
“娘,你……来事了?”叶红杏看见那些血迹,心里忽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嗯,杏儿,你知道这个?”吴桂芬轻轻点了下头,脸更是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后面。
“知道啊,姥姥以前教过我的。”叶红杏怔了一下,只好撒谎,事实上,姥姥可不会教给她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哦,那就好。”吴桂芬似乎一下子松懈了下来,长长地出了口气,跟着飞快地将水盆里的布条给洗了洗,然后就搭到了后院晾衣绳的最头上。
“娘,这里面裹的是什么?”叶红杏好奇于古代女性对于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