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不乖-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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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拉了我的手就走。
我知道他讨厌这样的大夫,连个日期也给不出。
他就是这样,我不觉得出奇了。
看他的样子,赶紧喝叫住他:“别吐出来,要不然,你还咳得厉害。”
“味道不好。”他抱怨地说着。
我当然知道味不好,我小时候,也特怕这些。扶着他往下一家走:“别嫌这嫌那的,有本事你就不要生病,不就什么也不用吃了,也不用咳得这么难受了”
万般委屈地压在我的身上,他叹气:“米米,别说了,真的咳得这里痛。”
我给他抚抚胸口:“好了,别急,别气。”
到了下一家,他还是直问别人,什么时候能好。
估计是医术高超的,淡定地说:“五天。”
时间有些久,不过冷夜非竟然叫他开药了。想来,他是很信任这样的,敷衍的,他一身不喜欢。
大夫还吩咐着:“莫要吃太多生冷刺激之物,多些汤火温润。”
“记住了。”他看着我。
他生病,为什么要我记啊。
点点头,取了药扶着他走。
夜色更黑上了几分,秦淮边的水凉生风,让我往他怀里靠得更前。
他袍子一掀,将我捂进他怀里:“这样暖和一些。”
没有拒绝他,二边好些莺声燕语,灯笼高高挂,花船上光亮一片,脂粉香扑面而来。
他搭着我的肩头,由始至终,没有看那花船一眼。
反而我却多看了几眼,看着那些倚栏卖笑的女子,心中有些凉薄之意。
“在看什么?”他轻声地问着。
我抬头一笑道:“你曾经说过,我过门三天,把我卖到青楼里去,我想如果那时是这样的话,我现在也是站在船头上,高傲地吹着冷风而立。”
他笑笑不说话,只是拢得更近些。
我想卖到青楼,我是不是会跳水逃生呢?还是宁死不卖身。
总之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和冷夜非现在走得那么近。
“过去的事,别想太多了。”他咳了起来。
“夜风有点凉,早点回家吧。”
他忽然温笑地用手抚着我的脸:“米米,我喜欢你说的这个家,以往我一个人,无论我多早多晚回去,都觉得,只是一个落脚点而已,里面是空空的。现在说的这个家,有点暖,有点喜欢。幸好,我没有真的把你卖到青楼去。”
我叹气:“为什么呢?”
“为你那时的固执,你和她,真的完全不同的,我折了你的手,你一点也不哭,你坚强得让我惊叹。”
“想着还痛呢。”那痛,虽过去了,可是一说起,手还刺痛着。
“我吹吹。”他抱紧我。
“唔,不要啦,冷夜非,你不能乱亲我的脸,你在咳。”
他咳着,笑着:“米米,好喜欢跟你一起啊。”
二人相扶着回去,把药给丫头。
我在书房的里点亮了烛火,想把帐目都给他算完好了。
没等一会,敲门声响,夹着一些轻微的咳声。
冷夜非推门进来:“米米,明天再算吧。”
“没事的,现在还早。”也不过是七八点的光景。
他端来一杯茶放在桌上,轻道:“那你喝些这个。”
红红的,有股甜腻的味道,我喝上一口,觉得特别的清润,原来是糖水,还真是有心了。
我一边算着,他就卧在那贵妃塌上看书,时不时的几声轻咳,都是压得低低的。
等丫头送上药,我看他都要睡着了。
端了药送到他的唇边,摇摇他:“喝了药,就回去睡。”
他睁开迷蒙的眼:“你算完了吗?”
“没有,你得吃药,才会好。”给他端着,又跑去算。
他喝完药,送碗出去给丫头,在外面低声说了一些东西又进来。
端了面前的糖水喝:“真是苦极了的药。”
“良药才会苦口。”
“米米,我来算,你报数,记上就好了,算得太晚了,心痛你。”
他少来了,不过我看着他打算盘,我真的佩服极了,噼啪作响的珠子一上一下的,就把数字算出来了。
他念,我就写下。
时间在彼此合作的过程中过去,融洽而又温馨,似乎天生一对,就这么般配,无论哪方面,我们都彼此相欣赏着。烛火飘摇中,我提着笔一字一字地落下。
他看到我写的一叠纸:“米米,你不会算盘,可你算得,也并不慢。”
“我们那里,比你这个还快呢?有种叫电脑的东西,只要你把数字输进去了,就能给你算出来,还可以做个表格,每月的营收,是高,还是低,很多都可以。”还是现代好啊,看着这些,真感叹,时间就这样浪费了。
“电脑?”他诧异:“米米,你能研究出来吗?”
一头冷汗流,我摇头:“不可能。”我能研究出来,我就不必打工了,也不必被车撞了。
“等等,什么你们哪里?”他眉头皱了起来。
“呵,这个,反正你也知道,我以前可不是秦语爱,我的灵魂,跑到她的身体里来了,我那个地方,是不同的时代,出入不是坐马车的,而是有比马车更快的,也不用叫人传话,一个电话就好了,总之呢,我们那里,是个男女公平,信息和高科技发达的时代。”
“怪不得,你会与众不同。”他摇头叹息。
“呵呵,不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哦,女人也能占半边天。”得意地仰起脸:“女人也能做皇上。”
“你哟。”他宠爱地一点我的鼻尖:“把帐册收起来,去吃东西。”
“咦,你手好脏啊。”推开一些。
哪知他靠得更近,干脆就抓着我,脏手往我脸上摸:“看你嫌。”
“冷夜非。”我扬声叫。
“好了,不闹了,吃饱了,就睡觉去。”
说得多暧昧啊,可是,心里有一种暖流在流过。
我要拉我的手,我缩了回来,往一边跑:“我先去吃了。”
“胆小鬼。”他带着笑意地叫。
胆小就胆小吧,反正有些感觉来得太快,我不敢直接去面对。
怎么说,也要他先爱上我吧!
先爱上他,我怕会很惨。
我笑,他应该是爱上我七分了。
可是我也陷了五分进去,是不是五分,我问自已,坚决地说,是的。反正就是要比他少。到摊牌时,我会比他受伤得少。
第五十章:心静
我觉得心里有虫子在爬,我慢慢地被它啃掉。
那虫子名字叫冷夜非,没事天天就来咬我的心。
抓不掉,甩不掉,他把我关在冷家,天天勾引我,挑拔我。
那条大虫子,哪里也不许我出去,看着青青在写字,兴奋地跟我说西席先生教她的事,他就在一边看着帐本,偶尔几声咳着。
以前他是让人监视我,现在是亲自监视着。
有点打瞌睡,太无聊啊。
“米米。”他不在意地叫唤着一样。
“什么事。”没事叫魂,是不是怕我睡着啊。
我还真是头越来越低,我拉了青青在写字,就是好放任自已好偷懒。
“中午想要吃什么?”
无聊,天天就问这些,活像我是猪一样,天天往吃的方面想去。
他想用吃的来抓住我的胃,太难了。
“米米。”不到目的,他不放弃呢。
天天吃,什么看了都腻。
“不吃了,没胃口。”我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
就连青青也抱怨:“不要说吃的了,叔叔,青青好饱。”
他放下书,很兴奋地走了过来:“人是铁,饭是刚,不能不吃。”
我装睡,一谈到,我真的很饱。
他这几天有病在府上,可是连着我们一起折磨。三餐就变着法子吃,一天三餐加宵夜,再加上各种小杂食。
我看,他病好了,我倒是会得病,厌食症。
青青放下笔,偷偷地溜走。
我暗里松了一口气,偷睡着。
他走过来,将我脸上的书拿去,手指软腹磨着我的脸。
痒痒的感觉,让我心都吊了起来。
够了吧,冷夜非。
他倾下身,摸到我的唇边,热呼呼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唉,色诱吗?别这样,再下来,他就会亲我的脸。
赶紧换个方向装睡,心里暗呼着。
他还不快走,干什么?
一手摸上我的背,然后,往腰下摸。
我吓得跳了起来,警戒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邪笑着:“你不是睡吗?真可惜啊,我希望你睡得熟一些的。”
想得美,看着他,又无奈:“冷夜非,你别玩了。”
“谁说我玩了。”他招招手:“过来。”
“不过。”
“别不听话。”他一脸的纵容一样。
谁说我不听话了,他那样子,就把我当成孩子一样。
“哎呀,你不要烦我了好不好,我回去睡。”这种感觉,真的很讨厌的。他总是靠近我,总是不停地制造着暧昧。
他照单全收,依然笑着走过来,我一直一直往后退,退无可退就瞪着他:“你再过来,我向程予借三百万赎身了。”
他一点也不着急,一点也不怕。
而是轻松地笑着:“你以为,我会给你赎吗?”
“混蛋。”骂一骂,壮一壮气,我抓了门就想推出去。
他手脚真快,一下就捞住了我,一手抱着我的腰,脑袋搁在我的头上,一手抱着我的脖子,几乎就是贴在一起了。
一个毛骨悚然啊:“放手。”
“米米,别躲了,我喜欢你的。”他低哑地说着。
“你别玩了,我们都知道,我们是打赌的。”真可怕,软的不成,还来硬的了,追求人,有这么一套的吗?
“恨。”他轻嗤:“米米你以为男人心中喜欢一个女人,恨还有吗?”
我怔住,喜欢?
“米米,别躲了,你心中有我,我看得出来,我喜欢你,我不想藏住。我也不想让你藏住的,你这小妾,我对你是够宽容的了。”
他说的话,我明白。
躲着他的吻,我叹气:“算我怕你了好不好。”
转过我的身子,他托起我的脸,逼我看着他:“米米,别怕了,我先投降了,好不好?”
这种心跳的战术,果然不适合我。
我脸红了,我心里叹息着,看着他的脸,有些软了下来:“我不喜欢心里不安的感觉。”
“为什么会不安呢?”
精锐的眸子,逼着我。
什么不安,爱情,总是令女人不安的。
我低头不说,他轻吻我的脸,我闭上眼,等着吻落在唇上。
我反抱着他的腰,心里飘扬着。
丫头轻敲门:“二少爷,秋月小姐来了。”
我一听到秋月,才知道秋月才是他的正牌未婚妻,心一下子就从天上掉了下来。
“别管。”他轻吮着我的耳垂:“她爱来,由得她。”
我不管才怪呢?男人都是这样,都可以很花心的。
而女人的心思,可不会和他一样。
推开他的脸,轻拍着:“去吧,秋月可是我的表妹。”
“你把她当表妹,她可没有把你当成表姐。”他不客气地说着。
笑着戳他的胸口:“别跟我算旧帐,要算,你的最多。”
“好吧,一会等我。”他拍拍我的脸。
他开门出去,淡漠地说:“给她一刻钟的时间,还有,把药煎了,倒一半留一半,鸡汤一碗就好,再煮些米米爱吃的。还有,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对她不礼貌……。”他一边走一边吩咐着。
我叹气地摇头,男人啊,一边温柔一边残酷着。
现在可以这样对秋月,以后可以这样对我。
他啊,我不和道为什么,他明明不喜欢秋月,还不退掉。
这样拖着,有什么意思呢?为一串珠子一个要嫁,一个会娶,就是拖着。
他们啊,我搞不清了。
可是我还是知道的,冷夜非的性子,还是冷残的。
我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