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不乖-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奈地笑了出声,抚着小腹:“里面有个小宝宝,当然会大了。”
“咦,小姐,谁的孩子啊?”她一脸的好奇。
正好孟情进来,一听就沉下了脸:“清风,滚出去。”
“别这样,清风少根筋你又不是不知道,清风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儿。
“我只能对着孟情说,太无聊了。
“我带你出去走走。”他去拿大衣。
我笑着摇头:“不,外面很冷我不想出去,你去谈生意吧,我就不去了,我真的很怕冷,又总是想睡。”
说得好是委婉,还打个呵欠,他才没有坚持要我出去。
“那你好好休息,清风,不许气着她。”他交待一番才出去。
清风吐吐舌头:“小姐,表少爷对你好好哦。”
笨蛋,都住在一起了,什么也看不出来吗?可能是大智若愚,别人就尽误会,她就不会。
招招手让她过来:“清风,秋月怎么样了?”
“小姐,她的病是好不了的了,大夫说是心病,好怕过不了三月。”她脸上终天有点忧虑之色了。
我一怔,也没有想到秋月会病得这么重。
怪不得孟姨娘和孟爹,看到孟情回来,又生气,又开心的。
虽然对我不理不睬,但是还是让下人准备了好丰盛的膳食给孟情,我看院子里,也开始粉刷起来,吆喝着,开始有一点过年的气氛了。
而我那爹娘,没有再扫院子,孟情说叫他们到后院住着就好,不要他们做事。
“姨娘她们,没有想办法吗?”
清风一叹:“想了,可是没有用,表小姐哭着回来,就几天不吃饭,然后吹了风,就着了凉,给她灌药,都灌不下。”
心病,还须心药治,一定是冷夜非说了什么。
那天落水的事,很遥远了,我已经不想去记起。
什么恩怨,都不如孟情时我的恩重。
“清风,带我去看看她吧——”孟家弄成这样,跟我是有关系的。
清风眼珠子转转:“这样不好吧。”
她还以为自己聪明呢,我笑:“没事的,就看看,或者她看了我,骂我一下,心里的怨气出来了,病就好了大半。”
她一拍脑袋:“对啊。”
这笨清风,我摇头失笑,多加了一件衣服跟着她出门。
外面比里面冷多了,我双手缩在衣袖里。
清风四处神经兮兮地看着,怕是让人发现我去看秋月一样。
古色古香的木雕窗栏,秦淮,独有着秦淮格局,走廊全是木,别有一番味道。
走到秋月的房前,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药味。叫我怎么也不能去相信,一个笑颜如花的女子,就要离去。
不能过三月,红颜如此的命薄,轻易就要了结,她是真的自私。
她在惩罚谁呢?难道她以为,她死了,所有的人都会为她而后悔吗?那她也不能知道,对她,又有什么用啊。
这不是罚自已吗?她拿什么来对得起生她养她的父母。
人有时候总是自私的,只考虑到自已的感受,而对关心自已的人,却看不到心里去。
如果我走不出那悲伤的日子,是否也和秋月一样,躺在床上等死。
冷夜非,你怎么会如此的狠心,竟然也不来看一眼。
第六十五章 求冷夜非
(由为您手打制作字数统计:5015字)
浓郁的药味能渗透肌肤及心肺,清风小心翼翼地进去。
我跟在她后面,进了花厅,再是寝室。
床上微降起的,就是秋月。
走近一些一看,真的骇人,那还是秋月,那个漂亮的女子吗?
枯瘦得让人看了心都痛了,紧闭着双眼,一脸的枯黄。那脸小得只有巴掌一样,怪不得大夫说秋月可能过不了三月份。
一个女人,要多大的打击,才能如此的人不人,鬼不鬼。
“表小姐。”清风轻声地叫着。
我几乎感觉不到秋月有活着的气息,然而她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话
“小姐来看你了,表小姐,你听得见吗?”清风俯下头,在秋月的脸侧说着。
她听见了,只是,好吃力,只能动动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睛睁了睁,没有睁开。
骨瘦如柴的她,是我万万想不到的。
我也曾想过很多种见到秋月的场面,秋月恨我,我知道,我想见了她,
指不定会让她冷嘲热讽一翻。却不知道,她会变成这样。
“清风,秋月怎么会这样呢?“心里的气哽住,好难受,好难受。
清风擦着秋月那枯瘦的手,轻声地说:“表小姐是去了冷家,回来就一病不起,现在只是每天吊着药,灌进去才能到现在。
我好想逃开这里,这里有一种死亡的味道,死亡的爪牙在舞动着双手,要将床上的女子给抓了去。
她无力地在反抗,她在期待着什么?
我坐下,怔怔地看着她。
傻丫头,你争来争去,争到什么?不是你的,你就放不开吗?你以为冷夜非会是一个有情的人吗?
错了,错了,傻丫头啊,生命怎么可以这么轻视呢?
“我回来了。”我静冽地说着,看着她的睫毛扑闪,脸有些扭曲。
我笑,能反应,证明还是脑子里有些清楚。
“你要活着,不能让我也看不起你。”
她的手指,想抓起,但无力。
清风赶紧说:“小姐小姐,千万不要再刺激她了,要是让夫人知道了, 夫人会不高兴的。”
门口的风一吹入,有些冷,影子投了进来。
清风不想让孟夫人知道,偏孟夫人就来了。
锐利的眼神看着我和清风,清风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头越来越低。
“清风。”孟夫人淡淡地叫:“你先下去。”
清风看看我,有些不安还在脸上:“那个,小姐,我先下去了。”
放下帘子,只留下我们三个呆着,秋月是动也不动,我看着孟夫人,在她责难的眼神里,我越发的觉得有种窒息的感觉。
她看着秋月,眼泪一滴一滴地流:“我可怜的女儿。”
“我真羡慕她。”我轻淡地说。
她哭着,有些发抖:“贱人,你说什么?如今我的女儿躺在床上,茶饭不入,你还说这些风凉话,要不是我儿子,我就跟你拼了这条命。”
她很激动,说话的时候,连手都颤抖着。
我深吸一口气:“我羡慕秋月,是因为,有一个还关心她的娘,她可以把你们都遗弃,可是你们不曾把她忘记,有人关心,那是一件多好的事情。而我,没有躺在床上,没有就要一命呜呼,我的爹娘见了我,也是匆匆地转头回避,叫我如何叫得出声。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我不得知啊,我这名声,比死了女儿还要让他们觉得难受吗?
孟夫人一怔,也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
看着秋月,泪一直地流,哀怨地说:“我的秋月,你醒醒啊,你睁眼看着,这个你最讨厌的女人,如今来看你,向你示威了,只要你能醒来,你就能压倒她,秋月,我的女儿。”她抓着秋月的手,不断地亲着。
是啊,如果我能刺激到秋月,让她醒来,让她有斗志,也是可以的。
只是,我不是她的良药,她依旧是有心而无力。
我长叹:“秋月,你好自私,连我都瞧不起你,我娘不会为我这样哭,可是我还活着。可你呢?你觉得为了他,值得吗?”
孟夫人停止了哭,有些怔怔地看着秋月。
抬头看着我,我轻声地说:“对不起,孟夫人,我先告退了。”
她不允许我叫她姨娘,我就只能叫她孟夫人。
大多的时候,因为孟情,所以她忍受了我的存在。
我正要出去,她突然外通地就跪在地上。
我吓了一跳,过去扶她:“孟夫人。”
“我们孟家,为你做了不少的事。”她抬头,很直接地说:“如今我也给你跪下了,求求你救救秋月。”
“你快起来啊,地上冷,孟夫人。”
她不起来,抱着我的脚求哀求着:“米米,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救救她,你也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就当是可怜一下我,救救她,我不想我的女儿有什么事,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团肉啊。平素我最疼着她,由得她去,只要她喜欢做的事,我都会由得她。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不想没有她。” 一向高高在上的她,为了女儿会向我下跪。
我很感动,拉着她:“孟夫人,你先起来。”
“求求你,米米,求求你答应。”
“我答应。”没有多为难她,我很爽快地说。
她还有些不相信:“米米。”
我轻笑,叹息地说:“我知道,心病还须心药治,就算是你不求我,我也不会喜欢看着人眼睁睁的在我的眼前死去。秋月是孟情的妹妹,也是我的表妹。”就算不是为了,为了孟情,我也得去求冷夜非。
没有什么,我和他,不会再有以后,求人求事,也只是有事说事。
孟夫人呜呜哭了出来,我眼眶里也湿润润地冒着泪。
如果我的娘,能有这么对我,那多好。
“我会的,只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请到他。“这是我搁下的话。
我不能说绝对,只能去尝试。
趁着孟情出去谈生意,我带了清风就去冷家。
我不想让他知道,免得他心里不愉快,我知道他也很努力,只是冷夜非是不会给他面子的。
至于我,我也不知道,总之,最狠的话最狠的情,我见识过,求人,并不难。
清风打着伞挡雪花,雪很厚,我们走得很慢。
清风不解地问我:“小姐,表小姐真的还能活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那你还去,那姓冷的可是很狠的。”清风一脸的惧怕。
冷夜非说她,可也没有留过半分情面。我拢紧衣服,不让自己冻着:”
凡事,都要去努力尝试一下,能不能是天注定了,但是自已想想,以后就不会后悔。”
“呵呵,我知道了。可是表小姐对你可不好。”
我笑出来,这清风啊,无奈地摇头:“你不知是笨,还是聪明。”
“当然是聪明了。”她也爱听好话。
“你还学会了贫嘴,快到了,清风,到时你不要说那么多话,知道吗?”我怕她直说,到时我不好收场。
总之,我求求他,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罢了。
拿什么我也不会去跟他交换,秋月那么看不开,那是他们的命了。如果他不肯,只能说他的心更加的残忍!我越发要看得清透才是。
自轻自贱,能怨得谁。孟情没有跟我提过秋月的事,也只有他不在,孟夫人才来求我。
冷府还是那样,高大,透着一种孤寂而独立的感觉。
我平复所有的心情,看清风敲着大门。
看门的有些惊讶,看到我与清风有些不知要怎么办一样。
“喂,我家小姐找你们二少爷有事。”清风大声地叫醒他。
“哦。”他点头:“我马上去问问少爷。”
与清风站在外面等,我抬头看着这熟悉的天,还透着冷意。
先出来的,不是他,而是青青。
她长高了很多,兴奋地叫着:“姐姐,你回来了。”
笑着,叫着,跑了过来,眼泪刷刷地就流下来了。
我笑笑地叫:“傻孩子,青青,你哭什么啊,不喜欢看到姐姐吗?”
“喜欢。呜。。。”越发哭得伤心。
我想蹲下身抱抱她,穿得太多衣服了,又有点难,只能轻抚着她的发:“青青长大了很多,怎么还哭啊。”
“姐姐不见了,青青想姐姐。”她呜咽地说着。
让我打心里笑,孩子的感情纯真的不掺什么杂质。
擦着她的泪:“青青不哭,姐姐给你好东西吃。”取出吊在腰间的小玉瓶,倒了梅子给她:“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