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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一只吃货的爱情故事(修改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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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的生活,比他从前期待的,好了太多太多。 
可是保证这幸福的基础是,年晓米一直能平安快乐地待在他身边。 
他无法想象失去年晓米的样子,那几乎等于是失去了生活的全部。当你尝到过幸福的滋味,又被人生生夺走,那种恨意,光是想象,都能让人发疯。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成为他的整个世界。 
年晓米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就好。他甚至希望能把他锁进保险柜里,只有自己有钥匙的柜子。 
多么疯狂又荒诞的念头。 
然而它们确确实实会偶尔在他脑海里晃过,尤其是当年晓米丢下他一个人出门的时候。 
“午间经过员工餐厅看新闻的时候,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么。”手脚都是冰凉的,半天没动地方,直到看着年晓米被人弄下来,他脚下都是软的。 
那是真正的恐惧。在他年轻气盛一次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时候都没有切实感受到过的恐惧。 
年晓米有点没底气:“我真的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么?” 
年晓米:“……” 
“说吧,你错哪儿了?” 
“呃……不该跟他们出去玩儿?” 
“不是!”沈嘉文暴怒起来:“是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先考虑考虑自己!你自己的安全!” 
年晓米看着男人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什么,胸中忽然翻涌的感情让他一瞬间有些口干:“所以……你其实不是在气我交的朋友……” 
“他们都有责任!你考虑了别人,别人有没有考虑过你!你真有个三长两短,别人难过也就是一时的事,可是我怎么办!你让我后半辈子怎么办!” 
说罢有些黯然:“年晓米,你老说你有多喜欢我,可是你真的时时刻刻把我放在心上么。” 
这是典型的不讲理了,就算再相爱的人,也总不可能一天24小时想着对方,那还要怎么做事。 
可是年晓米却忽然开心起来,他身上轻飘飘的,如果不是情况不对,简直马上就要傻笑出来。 
原来他们一开始吵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事儿。 
还有原来在男人心里自己是如此重要。 
被爱的自信忽然给了他古怪的勇气。让他想立刻做一件一直想做却一直不好意思也没胆子做的事。 
沈嘉文发够了脾气,也不看年晓米,径自坐下来,灌了一杯茶水。迷迭香,据说常喝能提高记忆力。 
年晓米在他旁边坐下来,忍着某些小心思,挖了一勺鸡肉蘑菇派,讨好地送到男人嘴边:“我从……呃,饭店师傅那边学来的,放了好多鸡肉和蘑菇,还有豌豆,洋葱,玉米粒……” 
沈嘉文抬头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吃掉了那口派,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接着吃下去。 
年晓米有点不知所措:“不好吃么……”说着也挖了一勺送进嘴里。 
东西虽然有点温了,味道却还是好的。 
年晓米想起他偷偷看过的一堆和谐婚姻指导类的信息和邵怡以前信誓旦旦说过的话,放下勺子,一狠心蹲下来,把对方的转椅转过来:“我……我要做一个事儿。本来想晚上的……不过还是现在吧。” 
沈嘉文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直到年晓米伸手来够他的拉链,男人才反应过来,腾地一下站起来:“年晓米!” 
年晓米这次是真的铁了心,他以一个推陷入泥坑的大卡车的姿势把沈嘉文推回到转椅上,哪知道椅子带轮,就这么直直冲着书柜去了,他只好慌里慌张地扑上去往回拉,最后跌坐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平沙落雁式。 
沈嘉文一脸无奈地站起来扶他,却被对方抵在书桌上。 
年晓米脸上红得吓人,手上的动作也笨拙极了,好半天也不能达到目的。男人只能心情复杂地一手护着拉链一手把他往外推。 
照理说应该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却半天也拉扯不明白。 
直到温暖最终包裹了他。心跳和血液一起疯狂在耳边作响。 
年晓米闭上眼睛,他的心脏成了一面鼓,被口中的鼓槌刺穿了身体,一下下狠命地敲动,仿若春日里万钧雷霆,震得人浑身颤抖,却也怀着蓬勃的希望,无比欣喜。 
直到敲门声响起:“小爸小爸……” 
年晓米感到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击落,鼓面破了。 
他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呛咳起来。 
有力的双手落在背后,男人把他带进怀里,轻轻顺着背。 
门锁转动,宝宝探出头来,看见两个大人都跪在地上,呆了呆,担忧地跑过来:“小爸小爸,你怎么了?” 
年晓米费力地吞咽了一下,袖子在嘴上抹了一把。 
沈嘉文淡定地说:“喝牛奶呛到了。” 
宝宝的小手也落在他背上,小大人似地教育道:“牛奶烫,要慢慢喝呀。” 
费劲地打发了儿子去睡觉,沈嘉文回到书房。 
年晓米脸上还是红彤彤的,坐在单人床上,有点紧张地看着他。 
“下次别做这事儿了。” 
“我……我错了,以后不会让宝宝看见……” 
男人打断他:“我不喜欢。” 
年晓米呆滞了一下:“……为什么?网上说……都喜欢的……” 
“我不喜欢你那样。太糟践人了。”男人走过来,面对面地抱住了他。“我不要你这样的道歉。” 
“这也不是道歉……唉,总之,我想让你舒服……而且,那样我也舒服……” 
“……你都咳成那样了叫舒服?!” 
年晓米抬起头认真看他:“可是我很喜欢。”虽然还是很害羞,但是有些话大概还是直说得好:“可能因为我天生的吧,我……喜欢你,喜欢……这样。觉得心里很快活。也不是要道歉。唉……我也说不清楚,今天是我的不对,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后会多想想的。吧里,我不会再过去了,也不会再参加圈子里的活动。以后要是和朋友聚会,我们去普通的餐厅……” 
“还有,可能说多了你慢慢就不信了,但是……我真的觉得,我很幸运,很感激……只要你不开口赶我走,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家里……没有离婚的传统,在一起了,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虽然一辈子啥样谁也说不准,可是,我觉得这样一天天慢慢过下去,也许某一天回头看看,就已经是一辈子了啊……” 
“别生气了。我,我……我给你看个东西。” 
年晓米起身跑到书桌那里,从密码锁着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本精致的宣传册,里面夹着两章收据。 
一张是裁缝店的:“鸳鸯织锦缎四件套,xx月xx日取。” 
另一张是订金收据:“Bonheur系列男士对戒。” 
“戒指要从海外定做,可能要等半年……到时候正好是我们纪念日……” 
“怎么都不跟我说……” 
“本来不想说的,毕竟说了就没惊喜了……” 
“你哪里来的钱?” 
一本存折从宣传册里掉了出来,一笔笔小额存款密密麻麻地打在上面。最少的只有几百块,最多的那一笔大概是年终奖,有将近一万块。 
最初的一笔是去年冬天的,那时候他们刚刚在一起。 
沈嘉文很久都没有说话。 
年晓米习惯性地握住他的手,又习惯性地被男人反握住:“嗯,就是这样,戒指来了,我们一起去拿吧。” 
作者有话要说:

☆、14

邵怡和张强最后的检测结果一切正常,程晓风也一样。明臻和陈泽鲲数周后去检查,也是一切平安。 
不过那是后话了。 
虚惊一场一定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之一。 
然后日子就这么照常平平淡淡地过着。 
偶尔他和邵怡在QQ上聊天,问一问对方心理治疗的情况,八卦其他人,也听邵怡吐槽自家汉子,顺便咨询一点羞羞的话题,比如灌肠液和润滑剂哪个牌子好用,身上的牙印怎么才能快点消下去之类的。 
明臻偶尔会在群里发信息,都是一些好用的常用药剂和健康提示。年晓米不忙的时候去附院给米瑞兰送饭,时常能碰见他。男人笑容灿烂了不少,走起路来都是轻快的。有几次年晓米还看见他和陈泽鲲一起在医院对面的小面馆吃饭,一个穿白大褂,一个穿警服,很和谐的样子。 
北方的天气真正暖起来的是四月末的时候,米瑞兰的婚期也是安排在这个时间。姨妈那一边好一通张罗,有人好事地背地里嚼舌根,说一个二婚搞那么大排场,米瑞梅却振振有词:“二婚怎么了?五十岁还能结婚,那是我妹妹够好。凭什么不能风风光光地办?” 
米家这边亲朋好友多,喜宴安排了三十桌没够,最后又加了六桌。来的客人除了相熟的朋友,还有不少二老的学生,甚至不知道打哪儿听到消息的从前的病人家属。 
沈嘉文混在一堆人里随了红包,私下另外准备了一套80头的高档餐具让年晓米送过去。毕竟现在他和年晓米的关系,米家除了米瑞兰和年晓米表姐,别人都还不知道,也不好太过张扬。 
婚庆公司的化妆师嘴甜得很,一个劲儿地夸:“阿姨这皮肤真好啊,你看这上完妆,跟三十出头似的,港城那些女明星都没您漂亮呢,您年轻时得多美啊……” 
米瑞兰笑了一下,下一秒,一滴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来,打湿了白色的真丝手套。 
那化妆师登时就傻眼了:“哎呦可不能哭!妆要花了啊!大喜的日子,您该高兴才是啊……” 
年晓米蹲下来,担忧地握住她的手:“妈,怎么了啊?” 
米瑞兰抽了张面巾纸,捏起一角,小心地吸干眼下的泪水。万幸化妆品防水做得还不错,并没有因此花了妆。 
她不说话,笑了一下,拍拍年晓米的脑袋:“你不懂。” 
年晓米憋了半天:“妈,你别想太多,你还年轻呢,该往前看……” 
米瑞兰笑着摇头:“所以说你不懂呢。我跟你严伯伯说好了,将来……我们过世了,还是和各自家的那口子合葬。” 
年晓米眼圈红了:“说什么呢,大喜的日子。那得多少年以后呢,你就算,你活到一百岁,还有五十年呢,起码得等我也老了……” 
米瑞兰笑着掐他的脸:“傻小子,要么说你还年轻呢。” 
喜宴上倒是一切顺利,年晓米看着母亲穿着正红色彩凤刺绣的旗袍挨桌敬酒,心里觉得有些心酸,又有些骄傲。 
严伯伯家的二儿子恰巧又和年晓米坐在一处,那人是个健谈的,难免聊到些工作上的事:“做企业会计很难有大的发展,你既然一直在考证,有没有想过换一行做,比如审计?” 
年晓米说想过倒是想过,但是现在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 
王致知就笑:“你要愿意,我倒是可以介绍个地方给你,是朋友开的事务所,随时都可以过去。考虑一下?” 
年晓米点了点头。 
婚礼程序走完已经晚上了。亲戚朋友出了酒店,要送新人往新房去,年晓米很自然地要上沈嘉文的车,结果却被他表姐一把拽住:“这边,往哪儿走呢?” 
年晓米这才反应过来,只好尴尬地跟着他姐往另一边走,回头看沈嘉文,男人在车边站着,冲他安慰地微笑了一下。 
返回时依然不顺利,他大表哥一定要送他回家,年晓米没法解释为什么不回自己家,只好让人把自己送回老房子那边去。 
新房子去年办完手续很快装修好了,因为放味道的关系,米瑞兰今年开春才搬过去。老房子这边一直没有租,母子两个偶尔回来一趟,打扫一下。 
家里门窗上都贴着喜字,却因为没人,不见半分喜庆。一些小摆件和书籍都拿到新家去了,屋子里显得有些空荡。年晓米在床上坐下来,想到自己今晚应该没法回去了,就打算给沈嘉文打个电话。 
还没拨完号,手机就响了,他接起来,那边是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在你家楼下,不让我上去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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