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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凤降龙:朕的皇后很彪悍-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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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了!我就是不甘心,我从来都没有输过!”晏默堂陡然狂怒,猖獗的冷冷勾唇,“你还不知道吧?你哥娶你嫂子之前,那个女人早就被我压过了,相信这一点你哥也还不知道吧?如果他现在听到了会不会抓狂得从坟墓里跳起来呢?哈哈……”

此刻的晏默堂就像丧心病狂了一样。他不甘心做什么都败给季嵩,他不甘心就连自己交往多年的女人也移情别恋爱上那个男人,这让他认为自己就像一个废物!

被他压过?刘诗诗在和哥哥交往之前确实是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可是那时候他们不是相处得很好吗?难道说这只是一场戏?一场要让他们家破人亡的戏?

“哈哈……哈哈……”季雪儿震惊之余也突然狂笑起来。

她觉得他可恨的同时又很可怜。记得那时候的他和哥哥一直都是最好的铁哥们,没想到这个男人背后只会捅人一刀。

“你笑什么?”晏默堂止住了笑,狠狠指着她,露出凶残的面相。难道听说刘诗诗被自己压过才嫁给她哥哥这事对季家来说还不算是耻辱吗?



“呵……我在替你可悲!就算刘诗诗被你压过那又怎样?现在她与我季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笑是因为我高兴我哥当年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就跟她离了。再说了,因为你这句话更让我证实了一件事,小亮——根本不是我哥的儿子!至于我父母当年的死到底是不是跟你有关系,我相信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字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恍若看穿了他做过的所有黑心事。

“可悲?你敢说你觉得我可悲?你知道让我最不甘心的是什么吗?”晏默堂受不了这个刺激,猛然掐上她的脖子,咬牙暴戾的瞪着她。

季雪儿临危不惧,任由他掐着,因为她断定了他不会真的笨到要掐死她。

“是当年那场斗牛赛中,你哥放水让我进球,可是……最后的最后我输了!”他很不甘心的渐渐松开了手,回忆那一场让他永远也无法忘怀的斗牛。

“呵……那只能怪你技不如人!”季雪儿轻蔑的嗤笑。

“就是那场斗牛赛,你哥故意放水让我赢球,其实是在残忍的羞辱我,他在最后的一分零二秒里展现自己的雄风,精彩赢得了这场比赛,还赢走了那个女人的心!”他阴狠的捶在床沿上。

“是这样吗?那时候我也在场,我看到的是,我哥刚开始是有意要让你赢,可是后来诗诗姐来了,我问你有哪个男人不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展露威风?要怪就怪诗诗姐那时还不是真心爱你!否则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移情别恋呢?”季雪儿悄悄挪着身子与他隔开了距离。

那年那场赛事她本来是特地去替他加油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目击证人。

当初她是瞎了眼才会迷上这样的男人。对他充其量也不过是迷恋罢了,说爱还谈不上就已经被她发现了他的诡计。

“呵……就算那个女人放浪又怎样!反正只要是我晏默堂不想放手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他坚定的盯着季雪儿半响后再一次扬起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语气也骤然变得温柔了,“雪儿,或许,我也该让你哥在地底下着急着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季雪儿骇然一惊。

他又想要做什么?

晏默堂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庞,柔滑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惜手。季雪儿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害怕,她只是冷冽的瞪着他,不动分毫。

“真是倔!若是以前的你让男人这样一碰肯定害羞的躲开了。我真想知道你到底还配不配得上‘冰清玉洁’这四个字!”他猛地掀开了被子,用力拉扯开她紧缩在一块的双腿。

季雪儿整个人一下子傻了,她终于明白他那句让哥哥着急的意思。谁都知道季氏集团的总裁离了婚后最疼的就是自己的妹妹了,如果这些年一直暗中打垮季氏的那股黑势力就是晏默堂的话,那他这一次回来是想要吞并季家财产?

不!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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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晏默堂,你简直不是人!”她开始拼命的挣扎,手脚乱踢。踢到他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把他踢下床去。

晏默堂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她,打了麻醉药后还有力气挣扎。

这样也好,上起来更有味。

“你们都出去!”他挥手让手下人离开。

季雪儿把他踢下床后,一个劲的往另一边逃。情急之下滚落在地,等她再爬起来的时候,头上已经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一切光线。他趴在整张床上,就这样托腮欣赏她此时的狼狈。

季雪儿在他没伸出魔掌的时候努力往后挪动,背在后面的手悄悄摸上了旁边放着的玉雕丹顶鹤,她缓缓站起来往上摸索。

晏默堂神色一惊,从床上一跳而起,来到她面前,将柔弱的她拽入怀里……

 第190章
   

晏默堂神色一惊,从床上一跳而起,来到她面前,将柔弱的她拽入怀里。

季雪儿就差一点摸到丹顶鹤上面空腹里的枪支,没想到还是被他看穿了。

她只是听到哥哥曾说过,有些人习惯把枪支藏在家里的每一间房间里,是容易拿得到又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所以刚才她大胆估测就是在这只雕刻有漏洞的丹顶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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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慕容恪出了顾家后,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五光十色的地方,这种光芒让他想到冰剑和火剑。再抬头看着上面闪来闪去的光彩,亮出那上面的字眼【欢吧】

欢吧是何意?莫非里面当真有他要找的东西?

慕容恪想着就提起脚步走了进去,谁知刚到大门,里面突然摇摇晃晃的冲出来一个人,眼看两人就要相撞,慕容恪疾速飞身退后,落在他几尺之外冷冷漠视。

扒“哇!好厉害,会飞耶!”路过的人忍不住发出惊叹。

醉酒的男人也醒了几分,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看到前面一手背在后,一手在前的男人,脸上那股傲慢的神态惹怒了他。

“呀呀呸!敢在我面前耍戏,上去把他揍个鼻青脸肿!”男人手一挥,后面的流氓浑身皮痒痒的跑上去,其实是——讨打!

慕容恪面对五六个冲上来的壮汉神不改色,如雕像般站在那里不躲不闪,只见那几个人在碰到他的身子之前,他身形飞快一转,令人目不暇接之下,那几个人全部倒地呱呱痛叫。

“啊……痛……”

男人看傻了眼,刚才那是凌波微步吗?中邪了不成?

慕容恪拂了拂身上的衣服,迈开优雅的步伐从那个气焰嚣张的男人身边走过,他本无心与他们交缠,是他们不自量力,怪不了谁。

“等一下!”男人喊住了一脚步入酒吧会所的慕容恪,走上前露出友好的笑,“哥们,你这么厉害,应该不难混饭吃,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他指了指慕容恪身上皱在一起的衬衫西装,还有那没经过梳理的头发,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异味,他故意对慕容恪面露恶心。

慕容恪抬手臂嗅了嗅,倏然明白是自己方才淋雨了,衣服没换,所以留下了一种味道。

“我叫北宇,这样吧,以后你就跟着我了,包你吃香喝辣,怎么样?”北宇信心十足的诱惑他,见他一直没开口说话以为他是个傻小子。

只要有利用价值,管他是傻是疯。

“我只要冰火两把剑,其余的免谈!”慕容恪利剑的眸子一抬,眼中的不屑令人不寒而栗。

北宇有些糊涂了,是傻还是颠啊?怎么扯到两把剑去了?难不成这个男人是要找古董?

“嘿嘿……这简单,冰火剑有!你跟我……”

“你知道冰火剑在何处?”慕容恪急切打断他的话,眼瞳划过一丝精光,嗖的上前捏住了他的喉咙,冷冷喝道,“说!冰火剑在哪?”

同样是七尺男儿,可人家都是八尺了。北宇被他捏得难受,不停的伸舌头瞪眼呻吟。



“咳咳……快……快死了,放……放手……”

慕容恪陡然松开手,他就这样被摔在地上。北宇很久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了,自然心有不服,只是眼前这样有能力的人实在少见,他还是稳住了再说。

“不说出冰火剑的下落,你今天休想离开这里!”慕容恪双手背后,如同君临天下般威严。一听到冰火剑真的还存在,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回去守护她的幸福。

长得缩头缩脑的北宇站起来,得瑟的吹吹身上的衣服,胸有成竹的笑道,“冰火剑在我手上,你说我知不知道它的下落?”音落,眼看慕容恪又要像拎鸡一样拎起他,他赶紧摆手,“别动!冰火剑只有我知道在哪里。你现在跟我去见一个人,他会把冰火剑给你!”

“好!前面带路!”慕容恪收住了手,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不能放过。若是胆敢骗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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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深夜,晏家馆里

“雪儿,现在我有两个计划你要不要听?”他邪恶残忍的勾唇,俯首看她惊骇的神色。

季雪儿抬头宁死不屈。

“第一,五天后慕容集团撤资,让季氏就此沉没!这第二嘛……也是我刚才才突然想到的,与其随便找个孩子去冒充你哥的儿子倒不如我和真正有季氏血统的你生一个,这样季氏的继承权不就落在我儿子手中了嘛。到时候我想让季氏怎样就怎样,你说呢?雪儿?”晏默堂贴在她耳畔邪恶阴冷的笑。

季雪儿拼死挣扎,散乱的发丝盖住她半张脸,遮住了她眼瞳中的无助和害怕。她的心一直不停的颤抖,如同在刀刃上任人宰割般。

“放开我……晏默堂,你就是神经病!输不起的男人活该让人笑话!”她脑中害怕得无法思考,辱骂的话脱口而出。

这句话成功让晏默堂收起了银笑,阴沉的注视这张犀利如刀的小嘴,想也没想就捏起她的下颚,俯首贴了上去。季雪儿极力闪躲这张恶心的嘴脸,她后悔以前没有跟小璃一起学武,现在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晏默堂见她不停的抗拒,他蛮力的将她推倒在床上,沉重的身躯一起压了下去,大床弹力一跳,两人陷入深深的凹陷里。季雪儿忍受着被撞击的痛,恨恨别开头,露出十分厌恶的眼神。他蛮横的把她的脸扭过来好让她直视他,双手按住了她的不停乱挥动的手。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男人的力量永远比女人大,在某种事情上,一旦女人被擒住,毫无缚鸡之力就难以逃脱。

“雪儿,你的挣扎让我兴奋不已!说我输不起,哼!我倒要看看你事后输不输得起!”音落,他松开了钳制她的那双手,用力一把来开她身上的浴袍,她死死护着胸前,浴袍刚扯落到香肩下,露出雪白的一片凝肤。

身上的男人眼睛更加炙热如火。



“雪儿,你的肌肤真如你名字,像雪一样白,软软的,滑滑的。”他一手使劲拨开她那双挡住他视线的手,一手似有若无的抚摸上去,沙哑的赞美。

季雪儿受到这样的欺辱,她紧紧咬着下唇,全身绷紧,用尽全身的力量咬破了唇瓣,血渍一点点渗透在口腔内。她死心的闭上眼睛,脑中想到的是在雨幕里,那双无情冰冷的眼睛。

他还是放弃她了,看到这个男人把她带走,他也可以无动于衷。

慕容恪,你忘记答应我三件事了吗?第一件事你就已经做不到了,为什么?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这就是你的保护吗?

就在晏默堂埋首要亲吻她雪白的玉颈时,门外响起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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