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君蛊-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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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要是再把你掳走呢?”阮子悭挑眉问着一个毋庸置疑的问题,也没正面回答如何处置阮咎之。
向雎没料到阮子悭会如此问,当即不假思索地回复道:“我,我天天贴在你边上,他没机会把我掳走……”
小丫头边说边探身在阮子悭双唇上飞速啄了下,然后又飞速缩回了自己衾被里。
“嗯,好。”阮子悭装作没事人般转过头淡声道,“他还是会好好活着的。”
“真的吗?”向雎潜意识里觉得公子应该不会为难阮咎之,此刻又听了他这句话,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小丫头还在兴奋地想着把好消息告诉风栖子,阮子悭早已翻身下床,顺手也将装死的大绿给拖下了床。
“哎!公子,你别扔我!哎!哎!……”听到大绿的惨叫声,向雎也慌忙爬下了床,结果她只看到了缓缓更衣的阮子悭,再无其他。
“公子,我想今日去般若寺还愿施粥,可以吗?”向雎绞着手指看了看案桌上那成堆的奏章,又仰着小脸比划道,“你忙你的就行,我自己去。”
向雎忐忑地等着阮子悭的回应,可更衣的男人迟迟没有回头,小丫头转了转眼珠又抿嘴道:“你要是不放心,我带着大绿、小银还有小蛮去。”
“我会派侍卫跟着你。”阮子悭摆明了是让她以王妃的架势出行,向雎见转圜的余地,嘟嘴就贴在了他身上,如粘人的小迷糊般,“公子,我就是想去还愿施粥,这与身份无关,能不能不要太张扬,公子,公子……”
软软糯糯的声音拖长了竟比撒娇还要挠人心,初涉□□之后的向雎愈发的娇媚动人,殊不知她的一个娇嗔的眼神,亦或是低头浅笑的动作,都能将阮子悭勾的三魂只剩下七魄,更遑论此刻的小丫头还是贴在他怀里扭过来扭过去。
“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阮子悭捏着她的小脸满眼的宠溺,“你愿意带谁就带谁去罢,我只派人暗中保护你。”
“公子真好。”向雎踮脚勾着他的脖颈仰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而后转身进了屏风后。阮子悭看着她那蹦蹦跳跳的身影,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心下忽而生起一计,若是平时多些事情让她求自己,她是不是就会一直黏着自己然后投怀送抱?
至向雎乘着马车出宫,阮子悭还在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要怎么才能让王妃乖乖爬到他怀里。
风栖子得到向雎的通知,也早早赶到了般若寺,待向雎下了马车,奔上去牵起她的手就急急问道:“是不是公子要放过二公子了?是不是?”
“风姐姐,看把你急的,要不我顺便求公子让二公子娶了你?”向雎边打趣风栖子边掩嘴偷笑,风栖子见状便知道阮咎之应该会无事,当即一叉腰戳着向雎的小脑袋道,“你还笑我?你看看你,最近被公子滋润的不错罢?”
“诶?什么?”向雎知道风栖子在坏笑着揶揄自己,可小丫头又听不懂她话语里的含义,羽扇般的上睫眨了又眨,傻傻愣愣的模样倒惹得风栖子笑得更加前仰后合,“看看你圆润光滑的小脸,还有举手投足间的风情娇媚,真是越来越女人了!”
“唉!公子怎么会舍得放你出来呢?”风栖子忽而憋笑故意瞅了瞅向雎脖领下的青紫吻痕,砸吧着嘴道,“看看这满满的爱意,新婚燕尔,他还不得天天圈着你呀!”
“风姐姐,你……”向雎羞得跺了跺脚,也不再理她的疯癫,转身就与小蛮去忙施粥的事情去了。
寺里的人并不知向雎的身份,只当是王城哪家的大家闺秀来施恩德,只照寻常礼来待她,那些穷苦之家抑或是落难之人,全然将向雎当成了菩萨在世,想这般若寺除了主持方丈施粥,还从未有人自愿来这里破钱财施善德。
向雎舀着热乎乎的粥对前来的每一个人笑脸相迎,看着那些人喝上一碗粥时那幸福满足的笑容,向雎的心底里有了些颤动,若是她以后能天天来施粥就好了,让这王城里所有无家可归的人都能喝上一碗热腾腾的粥,于公子,于她,只不过都是一件举手之事,于别人,却关乎着性命。
“啊!妖女!妖女!……”一持碗前来的妇人摔了碗惊恐地往后退去,她的喊声招来了所有人的目光,也招回了向雎的思绪。
“这就是外人相传的那个妖女吗?可看着不像啊……”
“对呀!哪有妖女这么发善心来救济我们……”
“可听外人说,这妖女能与无数条的蚯蚓对话,她莫不是来害我们的?……”
……
小声议论的话语就这么传进了向雎的耳朵里,风栖子甩下木勺,上前扯着那妇人就是一通斥责,“你哪只眼睛看见她是妖女了?好心施粥还容你污言秽语了?你再这么妖言惑众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那妇人惊恐万分地瞅了瞅不言不语的向雎,连滚带爬的往山下奔去,“妖女啊!妖女现世了!……”
看妇人那疯癫的模样,又有些人开始议论这只是疯子而已不用在意她的话语,向雎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没有解释,也没有离开,她依旧手握木勺默默的舀着粥。
直至日落时分,粥米全部施完了,向雎才捏着酸软的胳膊要打道回府,可山下却传来荆王出宫的消息。
果不其然,向雎一下山便瞅见了那再熟悉不过的颀长身影,所有的侍卫跪拜在地,“恭迎王妃回宫。”
“啊?王妃?……”
跪伏在远处的民众发出了不小的惊讶之声,“原来施粥的菩萨是咱们的王妃!”
寡着面容的阮子悭在见到向雎的向雎的一刹那忽而展露了笑颜,亲自上前揽着她的纤腰温声道:“王妃,随本王回宫罢。”
向雎皱眉瞪了瞪阮子悭,说好不要张扬,他竟然就这么张扬地穿过半个王城来接她了,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好好来般若寺施粥?
小丫头没法,所有人在看着,她只得硬着头皮上了步撵,纱帘落下,向雎愤愤地撅嘴,“公子,你怎么说话不算话?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
阮子悭见她这喋喋不休发狠话的样子,倒也没生气,只是作势从怀里抽出一封信笺,“我忽然记起你师叔给你写了封信,难道你不想看吗?”
“诶?什么?”向雎的注意力瞬而从刚才的事转移到了信笺之上。
“师叔刚寄来的吗?”向雎边问边探手去拿信笺,结果阮子悭又收进自己怀里,眉头锁成了一座小山,“你都再也不信本王了,本王还给你看什么看?”
向雎深吸一口气,弯着眉眼如哄婴孩儿般轻声道:“公子,我错了,我信你,我会永远信你。”
“嗯,那你今晚上还反抗吗?”阮子悭抽出信笺在她眼前晃了晃,寡淡的面容却掩盖不了眼神里的狡黠。
作者有话要说:
☆、隔阂
向雎再次深吸一口气,无视他那如豺狼般幽蓝的眼神,言笑晏晏地低声道:“不了,臣妾不再反抗了。”
臣妾?阮子悭一听臣妾二字,眼神里的兴奋劲儿更加浓重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她自称“臣妾”,可这一声也将他的心神俘获了去。
当阮子悭扯着唇角傻笑着回过神儿时,向雎早已拆开信笺阅起信来,“公子,你在韩地见到我云笙师叔了?”
“我在韩地没见到他,但派了人联系了他。”阮子悭边说边不着痕迹地往向雎身侧移了移。
“师叔说他还没有找到我娘亲,等再有消息他会联系我。”向雎仔细地瞧着信里的每一个字,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一日未见,阮子悭也不知为何,总觉心里像缺失了什么,一直空落落的,直到在看到向雎的一刹那,他的心里又被填满起来,此刻看着她如此仔细认真的模样儿,他还当真再也移不开眼神,仅仅是这侧颜,便已勾去他的魂魄。
“哎!我在看信,别乱摸!”向雎拍打着那大手又往侧移了移,眼神依旧未离开手中的信纸。
阮子悭现在满心满眼的只有向雎,哪还注意到她在做什么,瞧着她那挽起的发髻,雪白的脖颈,尖尖的下巴,羽扇般的长睫,阮子悭又极不经意地往她身后缓缓靠去。
温热的气息自她的耳后慢慢游移至颈窝,当小丫头回过神儿时,那冰凉的薄唇已在她的脖颈处逗留了好一会儿,连着襟扣也在她未察觉的情况下开了好几个。
向雎收起信笺,板正脸道:“公子,这是在步撵上,外面好多人……嗯唔……”
趁着小丫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时,长舌已趁机探入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来来回回纠缠起来,随着大手自上至下的缓慢游移,小丫头立时浑身战栗着起了反应。
“王妃,你最近怎么越来越暴躁了?”阮子悭品着齿间的馨香,边在小脸上摩挲边轻声呢喃着。
“我,我哪暴躁了?”向雎本是嗔怒,结果哼唧出的声音倒像是在娇滴滴的吟哦,连她自己听了都不禁羞红了脸。
也没人告诉她,为人|妻就要天天被吃啊!这种体力活当真要命啊!她能不暴躁吗?
阮子悭轻声笑着含住了她的耳垂,他发现只要他在这里轻微一舔舐,小丫头便立马柔弱无骨地软下去,抓住这一要害,男人哪能放过?
向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推着他的胸膛就四处躲避起来,可那大手已探过蝶纹束衣缓缓游移上了雪白绵软之上,即使她再想怎么抵抗也禁不住这一连串的抚弄,小身子渐渐瘫软下去时向雎凭借着最后一丝气力推开他的大手娇喘道:“公子,回宫再……”
话语还未说完,樱桃般的小嘴便又被含了去,嘤咛婉转之声转而被喘息声代替,小脸彻底红透的向雎紧抓着他的肩头,咬着唇角硬是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小脑袋也是尽量往侧转去,在这种羞人的时候,她真不想对上他那如冰火燎原的眼神。
阮子悭抓着她颤巍巍的双腿颤上自己的腰肢,转换姿势时顺手将她的小脸板正了过来,“仔仔细细看着我,好吗?”
狭长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情意与爱意,向雎望着那墨黑眼瞳里的小小的自己,很想摇头,可也不知为何小脑袋下意识地点了下去,脸颊上的红晕愈发如浓浓的胭脂晕染不开来。
……
永和殿前,步撵停下,向雎已浑然没了站起来的力气,外衣襦裙也尽数洒落在榻上,小丫头撇嘴瞪了眼阮子悭,她对此很是气闷,自己的衣服都被整的又散又乱,可公子的还完好无缺地穿在身上,这要让她怎么见人?
阮子悭知道向雎心里所想,只是轻笑着没有言语,暗黑绣金丝的披风一挥,向雎就这么被横抱着下了步撵,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因何缘由,虽然他们也只当是没看见,垂首或侧首,可小丫头却觉得有无数眼神在刺着她,小脸越埋越深,最后整个人竟如小狐狸般蜷缩在了阮子悭怀里。
“王,韩地的美人图送到。”两人刚进正殿,垂首而立的侍卫已命人将百幅美人图呈上。
阮子悭正皱着眉,小丫头却一个机灵探出了头,“美人图?什么美人图?”
她只当是韩地宫里收藏的珍贵侍女图,要送来当做大婚贺礼,熟料侍卫却适时地解了她的疑惑,“回王妃,这是韩地先行送来的画像,以供王挑选,百位美人随后就到荆地。”
“百位美人?”向雎一个激动又抬了抬身,披风下滑,那雪白脖颈连着香肩也露出了一小截,阮子悭当即旋身抱她往内殿走去,冷下的声音如数九寒冰,“都给本王退下。”
内殿门合上,阮子悭径直将向雎抱进了浴室,热气氤氲里,小丫头光脚而立仰头望着不言不语的男人,“公子,你要挑选百位美人?”
“那她们也会与公子成亲吗?”向雎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本能地就想这样问。
“胡想些什么?”阮子悭沉下眼眸,“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也是这荆地唯一的王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