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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情深深雨蒙蒙同人)雪姨很忙-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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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慕家姐妹一个兴致勃勃,一个满含心事地回家了,那边,不速之客陆依萍、何书桓和杜飞也离开了陆家。

杜飞觉得,今天和这两个人一起来陆家,简直就是个错误!

不仅没和如萍说上几句话,本来好好的气氛,还被陆依萍搅得一团糟,甚至连如萍,看着他的目光都似乎比以往冷淡了许多。

陆依萍可倒是好,在得罪了楼下的一帮人后,自己一个人跑去书房和陆老爷子联系了大半天的感情,反而把书桓和他仍在外面不闻不问,好不容易后来出来了,却在看到楼下那些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后,偷偷摸摸地跑去堵那个姓慕的大美人!

杜飞当时对陆依萍已经积了一肚子怨气,所以并没有跟着过去,但从书桓拉着陆依萍回来时的脸色,就能看得出,陆依萍这满身的火药味,不知道刚才又烧到谁身上去了。

本来就心情不大好的杜飞,看着陆依萍和何书桓同样阴沉得脸色,也不想在陆家再吵起来,便只好把满胸的怨气咽回肚子里,本来就饿了一天的肚子,这会儿自然就更饿了。

书桓也是啦,为什么中午阿兰过来问他们要不要吃饭的时候,非说他们来之前已经吃过了呢!

书桓他早上是有吃了些面包牛奶之类的东西,他可是因为起晚了,所以从起床到现在,只喝了水和茶啊!

胃饿得生疼,尤其是离开陆家的时候,只远远看到如萍对他们挥了挥手,杜飞心底的怨气不禁更浓了几分。一出陆家大门,就立刻甩开何书桓和陆依萍那两个明显快要爆炸的家伙,果断一个人跑路去觅食了。

陆依萍现在的心情有些糟糕,实际上今天她和爸爸相处得还算愉快,也像书桓说的那样,一点点努力着开始改善和爸爸的关系,但在面对雪姨和陆尓豪的时候,她就是没办法和颜悦色起来!

她承认,今天在进门后对雪姨说的那些话,确实是太过了些,但书桓是知道她和雪姨从来都不对付的,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她一点?

后来和慕婉曦说的那些话,她更是不觉得自己有丝毫不对的地方,但书桓的脸色,从那时候起,就一直阴沉得厉害,就好像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他怎么可以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不行,我要气死了!”脚步猛地挺住,陆依萍刷地回过身,死死盯着何书桓,“我和慕婉曦说话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何书桓简直快要被陆依萍这幅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我不阻止你?我如果不阻止你,天知道你还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我说的,难道有哪里不对吗?你和尓豪之前关系那么好,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难道还不清楚?!”

想到陆尓豪曾经换女朋友的频率,何书桓心底的怒意稍微收敛了些,却还是不赞同地看着陆依萍,“我知道尓豪以前换女朋友确实频繁了些,但他和那些女孩子,从来都是好聚好散,并没有伤害到她们。你今天对那位慕姑娘说的话,却好像尓豪是一个十恶不赦,专门欺骗女孩子感情的恶棍一样!依萍,你明明说过要和‘那边’缓和关系的,‘那边’除了你的父亲,还有你的其他兄弟姐妹。你不想着和他们和平共处也就算了,我也知道这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你也不能把事情一直往糟糕的方向去引导吧?!”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欺骗,没有伤害过任何女人?!”想到最近越来越经常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个念头,陆依萍激动得浑身都颤抖起来,“最近,我一直在想,李副官当年是那样一个铁骨铮铮的人,和爸爸出生入死多年,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和家人的人!但你也看到了,每次在问他,可云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的时候,他都避而不谈,一会儿说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一会儿又说那人早已经离开了上海!这样前后矛盾的话,本就很能说明问题!”

听陆依萍这么说,何书桓心底也隐约有了个念头,心底不好的预感不禁越发严重起来,只能回避地道:“也许李副官说的是事实呢?依萍,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咄咄逼人?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你为什么就不能让别人保守那个秘密,让秘密永远是秘密呢?”

何书桓话中未尽的意思,让陆依萍眼底一亮,“你也有这种感觉是不是?我就知道,李副官那么爱可云,在明知道可云的病需要孩子父亲的配合,才可能治愈的情况下,却还是对孩子父亲的身份讳莫如深。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他竟然在保护孩子的父亲!会让李副官那样正直的一个人,宁可牺牲女儿,也要委曲求全所保护的人……书桓,你告诉我,除了和爸爸有关的人,除了爸爸的亲人,还有谁能让李副官这么委屈自己和可云!”

见陆依萍把话说得这么明显,何书桓顿时也急了。

和浑身充满“正义感”,非要把所有事情都要弄个真相大白,哪怕事实会毁了他们所有人都在所不惜的陆依萍不同,何书桓虽然也是个极其具有正义感的人,却也明白亲疏有别。

虽然尓豪这段时间和他还有杜飞的关系有些疏远了,但无论如何,他们和尓豪到底是多年的兄弟,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依萍毁了尓豪,尤其是在依萍明显对尓豪心底存有怨气的情况下。

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兄弟,两方水火不容的态势,在依萍丝毫没有收敛的情况下,本来就已经岌岌可危。

何书桓是个理想主义者,在他看来,如果大家各退一步,能够化干戈为玉帛,和和气气地相处,哪怕不够亲近,却也比遇见就剑拔弩张,甚至亲人变仇人要强太多。

至于李副官一家,人心都是肉长的,心眼儿生来就是偏的。

或许对依萍来说,李副官一家的遭遇让她义愤填膺,可说到底,那一家对何书桓来说,却也只是刚认识几个月的陌生人,他何书桓即使同情他们一家的遭遇,但在与陆尓豪这样和他肝胆相照了几年的兄弟相比,李副官一家自然亲疏立现。

就算尓豪真的是可云孩子的父亲……他也绝不能让依萍把这件事公之于众!

所以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冷静地对依萍道:“你所说的那些,到目前为止,还都只是你的猜测吧?”

以依萍的性格,如果有确切地正剧,一定在刚才在陆家的时候,就已经把事情捅到陆老爷子的面前了。

想到这里,何书桓的后背后怕地冒出了一层冷汗。

陆依萍怔了下,不甘地点了点头,“是啊,无论我怎么追问李副官和李嫂,他们都不肯说。”

“所以你看,如果真的是尓豪,那么李副官和李嫂为什么这么多年,宁可独自背负这些,也不肯去找你父亲?佩姨也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吧?她这么多年也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他们既然能够隐忍这么多年,守住这个秘密,你也不要冲动,多考虑一下他们的想法,好不好?”

满目深情地注视着陆依萍,何书桓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带了几分诱哄恳求的意思。

陆依萍最招架不住他这个样子,脸上一红,心底便软了几分,也低头认起错来。

她拉住何书桓的衣角,靠在何书桓的肩膀上,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知道我做事情容易冲动……如果那人真的是尓豪,李副官和李嫂隐瞒的原因,其实也很明显了,他们是怕爸爸伤心……这些年爸爸身边的人走的走,散的散,他已经老了,再经历不起任何失去……”

想到爸爸如果真的知道这件事情,知道了尓豪糟蹋了可云还始乱终弃,那么,尓豪一定会被爸爸打死的。

心底诡异地生出一丝略微的期待,很快就被陆依萍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对陆尓豪可能遭遇到的事情的恐惧和同情。

抱紧何书桓的脖子,陆依萍依偎在他身上,喃喃道:“书桓,谢谢你今天阻止了我,让我没有做出更加糟糕的事情。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会努力收敛脾气,做事之前一定问过你再行动。”

陆依萍难得软语温言的样子,让何书桓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不过对于陆依萍的那些保证,他心底却是苦笑了声。

他太了解依萍的脾气,在今天他们去陆家之前,依萍不也是如此向他保证的。

可,依萍今天在陆家所做的那些事情,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可有哪怕一分钟的时间,有想起过对他的保证,有想过他在那样的场合,那样的情形下,究竟会有多么尴尬。

罢了,谁让他喜欢的,爱的就是怀里的这个人。

只希望,依萍以后不要让他再失望才好。

低头亲吻了下陆依萍的头发,何书桓眼底,隐约透露着疲惫和不确定。
那天之后,慕婉曦果然像之前答应王雪琴的那样,在周末和平时时间空闲的时候,常常上门来为陆家的几个孩子调教武技,身为她小尾巴的慕婉晴,也几乎次次都跟着过来,与陆梦萍一起听姐姐的指导。

因为是初学者,而且年龄不同,所以慕婉曦在观察了一段时间后,选择因材施教,为这几个人,各自制定了不同的学习课程。

小尔杰对习武这件事早就兴致勃勃了,但他在面对慕婉曦的时候,竟罕见地会觉得害羞,这一度让王雪琴还有陆家的其他几个孩子啧啧称奇。

不过因为太小,所以慕婉曦给小尔杰安排的,只是一些简单的诸如扎马步和打篮球之类的基础训练,希望能在他打基础之前,让他明白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玩乐的事情。

对陆如萍和陆梦萍两个女孩子的训练手法,相对来说也温和些。

而在得知陆尓豪也打算接受训练的时候,慕婉曦倒是吃了不小的一惊。

不过,陆尓豪这个大男人都舍下脸面来主动向她学习了,并且也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她上次那个令人不快的问题,慕婉曦这些天一直忐忑的心情微微平复了一些,便也认真地开始为陆尓豪量身定制训练计划。

陆尓豪是个年轻的成年男人,从相遇那天他和那些混混们的交手来看,这人的体能应该还好,欠缺的,也就是些对敌的经验和技巧。

想到这里,下次再到陆家的时候,慕婉曦身后便带了两个专门用来和陆尓豪练手过招的练家子。

也因此,陆尓豪从那天开始,身上便总会出现大大小小的淤青,看得王雪琴和陆家几个孩子,又是胆战心惊,又是心疼得不行。

但即使心疼,他们却不能指责慕婉曦什么,因为陆尓豪自己就从来没有提出过任何异议,而且他的身手,也确实在和那两个人的对战中,一天比一天更加干练了起来。

陆尓豪休假的时间不多,即使王雪琴再三叮嘱,半个月后,陆尓豪也还是再度套上了那身西装,满上海忙了起来。

自从解决了存折上的漏洞和魏光雄的事情后,陆尓豪也有考虑过是不是要离开申报。

但只要一想到,一年多之后,战争就会到来,而报社又是这个时代得到消息最快的地方,陆尓豪便压下了辞职的想法,只是以身体不适为由,少接了不少工作。至于扣工资的问题,他也从来没指着申报的那点工资来过活。

这天晚上,在结束了工作之后,陆尓豪来到上流社会中人经常光顾的一处私人沙龙。

今天,他在这里约了人。

他本就是个极其自律的人,即使此刻坐在这里的,只有他一个人,他的脊背也依旧挺得很直。

很快,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就坐了一个和他气质十分相似的男人。

“来了。”陆尓豪淡淡招呼道。

“嗯。”来人点了下头,示意服务生把桌上的酒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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