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离殇汐心长歌-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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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咔擦一声,她的眼中警惕丛生,一个黑影跌跌撞撞的闯进来,“若兰???呃???若兰???”,竟是他!慕容汐刚挪动身子,那个黑影突然压在她身上,浑身的酒味传了出来,一双漆黑的眸子背对在月光里一片水亮。他突然扯动慕容汐的衣带,凶猛却有些气息不稳,“若兰,若兰,你怎么这么狠???”慕容汐使劲推他依然是无济于事,他的吻突然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慕容汐挣扎着错开那人无孔不入的酒气,摸出遗落在床角的梅花镖,手下用力插在了董仲洵的肩上,“你清醒点,我娘已经死了”。
身上的人吃痛仰起头来,瞪着她,完全不理会右臂上的伤口,“对啊,她死了???”,他眼睛扫视了身下的人,神色显得迷离,像是终于看清楚她是谁一般,“她欠我的,你就替她还???”突然手下一用力,又凶狠的扯着慕容汐的衣裳。慕容汐一慌,往墙角一滚,躲过他的毒手,声音颤抖着,“独孤羽,你疯了,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她女儿,而你亲手杀了她”。说到后面,她几近低吼。
董仲洵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凉,“独孤羽???很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了,久的我都快忘记了”,他喃喃自语着,他盯着她又似是没有看着她,“独孤羽不仅疯了,还死了,从云若兰嫁给慕容淳的那一刻就死了”。
慕容汐心里一颤,狠狠的看着他,独孤羽突然抓住她肩膀,手指似乎要嵌进她的身体,“你娘为什么那么狠,她宁死都不愿跟我走,我那么爱她,她却狠下心刺我一剑???”他眸光里一片黯然,“独孤羽,当年她也是这般连名带姓的叫我”,他的声音接近喃喃。慕容汐看他突来的温柔神色,心下却是有些慌乱,压制不住内心澎湃的情绪,“娘不爱你,为什么要跟你走”。
愤怒和不解充斥了独孤羽双眼,“你以为你爹爱她么?他征战沙场,戍守边关一去就是三年,他考虑过你娘独守空房的感受么?”慕容汐盯着他,眼里是融融的温情,“是你不懂,爹和娘恩爱,出征在外也时刻牵挂着她,娘独守王府又如何,她说好男儿本应志在四方,怎能拘泥于小小的王府”,眼波一转,清冷漠然,“可是你,却轻易的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幸福”。
独孤羽被她的眼神摄住,久久说不出话,渐渐减缓了手上的力道,退后一步站定,眼里闪过一丝狼狈和沉痛,“是我,那又如何!我独孤羽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包括他慕容淳!”
“所以你不断在东梁西翰两国边界滋扰生事,混乱两国,激起民愤,最终天启二十年这场蓄意已久的战火终于燃起。在这长达三年的时间里,爹奉命戍守边关,迎战外敌,而你此时也期望在战场上要了爹的性命。谁料,两国君主最终却化干戈为玉帛,你心中自是不平,于是便有了缥缈峰暗杀和政远王府的血案。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毁了娘的幸福,也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说道此处,她强自忍着眼中汹涌的泪水和心中蔓延的伤痛。
“我本无意杀她,我只是想带走她,是她欠我的”,独孤羽双眼迎着月光依稀可见其中的怒火,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现在就由你来还。”
“我娘欠你的是情,可你欠我慕容家的是命”,后面两个字死死地被她咬在嘴里,再清晰地吐了出来。“若兰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从你身上拿回来,而我欠你慕容家的命就看你怎样有本事拿回来了”。他一拂衣袖,甩身离去。背影在沉沉夜色里,就似无边无际的黑暗,将人包围。
☆、第七十二章
由于花弄影的到来,靖珝三人进入乾坤神山倒是顺利许多。“靖珝,太子殿下,少庄主”,花弄影迟疑的扫视他们几人一眼,“现在离神殿所在地愈发的近了,山上守卫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之前我还能凭借令牌进入大殿,可是如今???”她顿了一下,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弄影姑娘是否有难处,不妨直说”,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下都有些明白,这一路上虽然都不断地接近目标,但是前景都不是很乐观,最终还是子轩开口问道。
花弄影看了子轩一眼,目光里闪烁着一些未明的因素,“如今,我们四人一起上山确实很招别人的眼,现在有两条路上山,弄影私自认为兵分两路更安全”,她似是坚定了什么,“再者说,就算是其中有人遇到危险,还能把希望寄托在另一队身上,以求的快点救出慕容姑娘。”几人思索片刻,都觉得此言有理。
“荷衣,你其实不必跟着我们来冒险。现在离神殿越近,就越有危险,而你的伤还没好,我实在担心”,靖珝轻轻说道,花弄影却突然握住他的手,一脸坚定无畏又略带责怪的模样,“靖珝,是我自愿来的。我不忍你犯险,却又不能阻止你来救你的朋友,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这样至少我能每时每刻看着你,不用去承受那相思之苦”。靖珝静静地迎向那双满是柔情蜜意的眸子,感受着她手心里的温度,脸上是深深的感动,心下却是一片迷茫。
“咳咳咳???”洛少然轻咳几声,打乱这有些尴尬的氛围,又看了看自动把自己忽略的若有所思的子轩一眼,“不知弄影姑娘所说的两条路是?”弄影好似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两个人,状似害羞的轻轻松开靖珝的手,神色若有所思,“乾坤神山有一条少有人走的密道,平素只有四大护法和几位公子会从哪里离开,里面机关暗布,危险重重,可是相较于正大光明的上去要安全很多。另外一条是从后山上去,那里瘴气弥漫,毒物遍布,却是上山的捷径。”三人眼神相碰,都知道此行凶险不少。
“我和少庄主走密道吧,我对机关之术略懂一点”,子轩见几人神情凝重率先说道。靖珝看了看弄影神色虽然不动,但是眼眸中似是有什么笼罩起来了。
这几日,独孤羽却从未出现在慕容汐的面前,只是吩咐人给她准备吃的用的,也允许她可以自由出入房间,但是却不能出这院子。慕容汐看着上面大气磅礴的“若兰楼”几个大字,有些恍惚的想,他是朦胧之中把自己当做去世的娘了吧,情到深处,孤寂难忍,娘对他又当是怎样的感情呢?罢了,一缕红颜,终换成黄土白骨,纵然痴心未改,他又怎能狠心对自己喜欢的女子下手,一世情深,却是最终致命的暗刃。
修养几日,除了自己妄动内力,伤口会疼得厉害,总体上看去却是好好的人一个。“想不到殿主留在这若兰楼的人竟是如此绝色佳人”,门外和院中看守的众人齐齐拱手,“三公子”。那男子的黑眸上下打量着抬首望天的女子,身形纤秀,面容沉静,发髻未挽,青丝宛若泼墨,衣袂飘然隐然有洛神之姿。她闻着别的声音,轻轻转过头来,他似是听见了衣袂拂过清风的声音。
只见的那女子面白如月,晶莹剔透,轻轻一瞥,然后很淡然的转开眸子,轻轻开口,“闻名天下的楚流悠公子,竟有此闲情看我一个被囚禁的女子,真是有幸。”楚流悠神色不变,“殿主说七日之后是个良辰吉日,将会迎娶慕容姑娘过门,流悠很是好奇,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让清心寡欲的殿主如此倾心。”
慕容汐听闻独孤羽要娶她,心中一痛,面色更显苍白,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却又不由得心中一哂,“什么样的女子,不过是个来找他报仇却报不了的女子罢了。”楚流悠神色不变,自是早知道她的身份,“殿主对姑娘青睐有佳,姑娘何故如此神色?”慕容汐转过眸子,慑人的眼睛一脸讥讽的看向楚流悠,“青睐有加?原来他对慕容汐是这样的?”
子轩和少然依据花弄影的指示,来到所说的那条绿荫掩映的密道,除了入口难找以外,在进入了密道之内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两人有些诧异,这有花弄影说的那么厉害吗?可是外人很少知道的乾坤神殿密道难道就如此轻易的让人进来?按捺住心中的疑问两人继续往更深的地方行去。走到一处视野开阔之处,四周一览无余,却是再也见不到什么路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去找密道入口,四周尽在眼前,毫无可疑之处,子轩目光一亮,只见的头顶之处有微微凸出的地方,正欲施展轻功越墙而去。
身后洛少然突然出手制止了他,示意注意那凸起之处周围的地方,子轩一见,脸色微微一变,原来这洞内潮湿,生长着许多藤蔓,可是那凸起的按钮周围却是什么都没有。洛少然瞧了瞧,邪魅的眼睛一片明亮,飞身上去,手指轻轻转动按钮,只听得轰隆一声,旁边的石门洞开,他嘴角轻轻一扯,却只听得子轩一句大喝,“快走开”,来不及思考衣袂在风中掠过,只听得风声在耳边擦过,无数的箭镞从大开的石门之内射出来,他不由得暗骂一句,没想到还有后招,要是刚才自己稍稍晚一步,还不被射一个万箭穿心。
他挑挑眉头看看子轩,示意进去,又是一条长的见不到尽头的甬道,里面沿路都点着火把,道路却并不黑暗。“想不到我们两一起还如此顺利的进来了,你的机关之术加上我的百毒不侵的武功还真是绝配”,洛少然不由得赞叹。子轩一脸无奈的看他一眼,“快走吧,汐儿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说着自顾自的往前走去,洛少然不由得好奇的追问道:“哎,太子殿下,你是怎么喜欢上那丫头的。”子轩头也不回,只扔下四个字,“一见倾心。”洛少然撇撇嘴,弯成一个有些自嘲有些赞同的弧度,半晌后,邪魅的眸子里仿似开遍了烟火,“那丫头是有这个魅力。”
靖珝一路上颇为照顾弄影,因为她的伤才刚好一点,竟然又随着他亲身犯险,长途跋涉。花弄影停下暗自喘气,看着前面的密林,脸上一片担忧,“怎么了,荷衣,是不是伤口不舒服?”她的眼睛深深看着那风神俊秀的人,“靖珝,我没事。前面就是密林了,瘴气密布,我们再也不能这么轻松的过去了。”
靖珝看着她疲倦的神色,心中的愧疚愈重,更是将心里的隐隐的担忧压下去,“荷衣,我并不值得你为我冒这么大的险,你的身子刚好一些,本该留在江州好好休养的。”“靖珝,荷衣无悔”,女子眉间浓浓充斥着的坚定无法抹去,那深情眸子仍是当年黄花树下惯见的风景,看的他微微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了眼。只身天涯,独醉贪欢,他梦里曾经几度徘徊的身影,何时淡淡的消退了去,反而被另一轮似清冷似明媚的月色笼罩,竟至如今相见,恍如隔世。他瞬间的怔忪换的她的眸色暗淡了一些,终是忍不住轻轻开口,“荷衣一直想问你,慕容汐在靖珝心中又是何种地位,竟然要为了他亲身到这神殿犯险?”靖珝心中一片茫然,逃避着她质问的眼神,浓密的眼睫遮住此刻的万千心事,“荷衣,对不起,我???”
他的深思和犹豫好似千年的钟声敲打在她的心头,苦笑一下,打断了他未完的话,像是害怕他未出口的言语里藏着什么她一直害怕的东西,“靖珝不必如此,荷衣心中有数,当年是荷衣对不起你,离开了七年,让你苦苦等待和找寻了七年,但是荷衣还是希望靖珝不要刻意疏远我,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留在你身边,因为靖珝是荷衣一生的挚爱。”她双手紧紧的抱着他,怕他就此从身边离开,只有这拥抱才来的如此真实。他任由着她紧紧抱着他的腰,心中却是处在一片迷惑之中,荷衣回来了,自己等待了七年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