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瓜GL-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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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苏儿推开了酒吧的门,看到吧台、卡座、舞池内都没有人影,于是便向客房方向走去。
轻轻地敲门,在得到允许后谨慎地走进了房间。
“雾凇!”伍苏儿真的没有想到是这样一种状况,蔡雾凇手脚被缚,安静地躺在房间一角。
“你对她做了什么!”伍苏儿愤怒地质问瑞。
“我对她做了什么?我还想问她对沙姐做了什么呢!”瑞也同样激愤。
“她对沙伊莲做什么了?她不是好好地躺在那里呢!”
“现在是好好的,要是我晚进屋一会沙姐就被这个混蛋占便宜了!”
“雾凇怎么可能占别人便宜!”
“怎么就不能!我看到她趴在沙姐身上了,手也不老实地摸摸搜搜!”
“不老实个屁!”已经晋级为人民教师的伍苏儿非常不淡定地蹦出了一个脏字,不过她本人目前没精力忏悔,“她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接吻时连喘气都不会,没有任何性经历,她能占那个女人什么便宜!”
“呃,我当时还听到她问沙姐弄疼没有什么的。”瑞已经有些底气不足了,以前的一些细节也慢慢在脑海中串联。
“弄疼就一定是做&爱吗?你就不能纯洁点吗!”伍苏儿气得直发抖,她取出钥匙链,用上面的指甲刀将绑着蔡雾凇的胶布一点点剪断。
“雾凇,醒醒,醒醒啊!”伍苏儿拍着蔡雾凇的右脸,因为左脸已经有些青肿,嘴角也被牙齿硌出了口子,伤口出的血顺着脸颊流到了耳后。
半天都没叫醒蔡雾凇,伍苏儿有些着急,瑞在一旁也吓坏了。
“打120急救电话!快啊!”伍苏儿使劲地掐着蔡雾凇的人中。
“120多少号?120多少号啊!”瑞哆哆嗦嗦地翻出手机,迟迟没按下号码。
“嘶,疼,疼!”蔡雾凇终于被掐醒了。
“雾凇,你感觉怎么样?”
“啊?伍苏儿你回家啦?”蔡雾凇见到伍苏儿有些意外,但是很开心。
“天哪,你怎么打傻了?这里不是家中!我们快去医院检查检查,快点。”伍苏儿慌忙地拉扯着蔡雾凇,哭着说。
“啊?你哭啥啊?我没在家啊?啊,这不是沙姐这儿嘛!”蔡雾凇想要为伍苏儿拭泪,可是刚刚起身强烈的眩晕便侵袭而来,她重新跌坐回了地面。
“你别乱动,瑞!帮我把雾凇扶到沙发上去!”
“嗯,嗯,嗯。”瑞连忙听从指挥。
“我也没喝酒啊,咋这么晕啊!嘶,后脑勺老疼了。”蔡雾凇刚刚坐定,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你别乱碰!能走路么?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我开沙姐的车送你们。”瑞在一旁讪讪地说。
“不必了,你留下照顾她吧,然后问清她发生了什么事,我会把医疗账单给你的。”伍苏儿拒绝了瑞的建议,扶着蔡雾凇走出门去。
“雾凇,头还疼么?”伍苏儿和蔡雾凇到了最近的医院做了脑CT。
“不咋疼了,就是感觉有点恶心,耳朵里还总响。”
“医生,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危险?”
“不用担心,患者是轻度脑震荡,有恶心、耳鸣症状也属正常。我给你开一些镇痛的药物,如果她有头痛症状就按要求剂量服用。”
“真的没什么问题么?她都不记得自己被人袭击过。”
“回忆不起受伤经过也是脑震荡的症状之一,这只是短暂的脑功能障碍,不会影响患者的智力等方面。”
“哦,谢谢医生。”伍苏儿带着打蔫儿的蔡雾凇回到了家中,赵小刀见到蔡雾凇受伤立刻魔化,要找人拼命,伍苏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其安抚。
“来,张嘴,吃点粥。”伍苏儿吹凉了勺中的粥,将其喂向倚靠在床头的蔡雾凇。
“唔,疼!”蔡雾凇喝下了那勺粥,但是触动了嘴角的伤口。
“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伍苏儿想要安抚蔡雾凇,可是却没法下手,头也不敢碰,脸颊也不敢摸。
望着红了眼圈的伍苏儿,蔡雾凇接过碗,克服着胃中的不适,强忍着恶心灌下了白粥。
“雾凇,还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么?”伍苏儿哽咽地问道。
“我挺好的,我想和你躺一会,行么?”
“嗯,嗯!”伍苏儿扫去眼角的泪水,将蔡雾凇背后的枕头撤去,小心翼翼地让她平躺下来。
伍苏儿刚刚躺下,蔡雾凇就像只宠物一样钻到了伍苏儿的怀中。
“伍苏儿。”
“嗯?”
“能再给我一些时间么?我还没想好。”蔡雾凇本来是打算拒绝伍苏儿的,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伍苏儿。可是看到沙伊莲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蔡雾凇突然想通了些问题。沙姐有喜欢的人但是他们没有在一起。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会很难受吧,沙姐就很不开心。再到后来蔡雾凇感觉到伍苏儿对自己的在乎,她就更舍不得拒绝了。
“嗯,不要想那些了。医生说你不能思考太多,要静下心来好好休息。你睡一会,我陪着你。”伍苏儿抚着蔡雾凇结实的背脊,温柔地说。
“嗯。”蔡雾凇乖乖地答道。
LES吧内,瑞已经是第N次遭到顾客的抱怨。
“瑞,这是血腥玛丽吗?你来月经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血是黄色的?”一位熟客勾着瑞尖细的下巴,玩笑似地调&戏着说。
“我白带异常不行啊!”瑞烦躁地拍对方的手,气呼呼地答道。
“噗!”吧台前的众位顾客集体喷酒。
今晚的酒水收入因为这个插曲增加了不少,但是瑞并不因此而开心。
沙姐,你快点醒来吧,我闯大祸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送给涩琅小朋友,记得静歌的赌资哦~~~~
☆、小瑞的加盟
“喂?啊,沙姐,你稍等一下。”蔡雾凇拖着还有些发虚的身躯移步店外,店铺内正在装修,切割机、电钻等噪音让她无法听清对方的讲话。
“你的店铺在哪?我正开车去你哪里呢。”
“啊?你现在来干啥,还没营业呢。”
“我和瑞不是去吃饭,是去帮工,呵呵,小雾凇,快说吧,有人等不及要去了。”沙伊莲瞟了一眼副驾驶上快把头埋到座位下面的某位调酒小T。
“咋能用你们帮忙呢?不行不行,这活不是你们能干的。”
“好,我不帮忙,我是来你家蹭饭的。”旁边那位才是来干活的。沙伊莲只说了半句。
“哦,那你先来我这,我和小刀在这边,伍苏儿在学校呢也没在家。”说完报了地址。
“好的。”沙伊莲挂了电话,对瑞说:“无限期停职,直到她的店铺开业。”
“沙姐,见不到你我会难过的。”瑞一副情深意重状。
“这种可怜兮兮的模样也就骗骗那些小花痴,对我免疫。”沙伊莲捏了捏俊俏的小脸儿,笑意盈盈地道出事实。
“沙姐,我可是店里的金字招牌。”瑞以利益诱惑。
“哦,那以后把你挂到门上展览。”沙伊莲见招拆招。
“沙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更加努力地为酒吧做贡献。”
“你已经很努力了,难不成不止卖艺,还要卖身?”
“晕死!沙姐,你,你太腹黑了!”
“瑞,好好干活,就当是帮我吧。开店铺名堂很多,你跟着我这几年也学到了不少,雾凇不懂,你多帮衬着。”沙伊莲突然收起了玩笑,严肃地说。
“真搞不懂你怎么对她这么好?”
“自然是她有独特的魅力,否则伍苏儿能那样想方设法地要掰弯她吗?”
“我怎么就看不到她的魅力。”瑞赌气地说。
“因为你对她有偏见,这几天好好去发现吧。”
“沙姐姐姐姐···”最后的挣扎。
“叫奶奶都没用,薪资照付,暂时变动工作内容,不服从组织安排我就开了你。”沙伊莲挑了挑眉,语气颇具威胁性。
“Fredom···”如蚊虫般的细语,和人家威廉姆·华莱士是天壤之别。
“No obedience,no freedom。”
“沙姐,其实你哥哥叫沙皇吧。”
“还贫!”沙伊莲赏了瑞一个爆栗,不再理她,专心驾车。
店铺的地段不错,客流量应该不会少。
当蔡雾凇从正在装修中的店铺走出来的时候,本来就怀有歉意的瑞更加自责。
蔡雾凇的形象糟糕极了,一身半旧的迷彩服上木屑与沙粒同在,油漆与水泥共存。拖着虚弱的身躯,顶着苍白的脸庞,时隔一天,蔡雾凇还没有从乌龙事件中休整过来,但是店铺的装修进度需要她跟进,虽然头晕体乏,但是她还是卖力地加入到店铺的建设中。
“你的头还疼么?”瑞低声问。如果蔡雾凇生气打我,我不还手就是,大不了被K成猪头。瑞心想道。
“啊。”蔡雾凇抬手摸了摸后脑勺,这个动作将瑞吓得退后一大步,蔡雾凇没在意瑞的动作,大大咧咧地说,“没啥事,就是磕了个大包,不疼。那啥,我这边埋汰,你们俩快回车里坐着吧,一会伍苏儿放学了你们先一起回家,我和小刀弄完就回去。”
“好吧,你先忙着,我们在车里等着。”沙伊莲将还在愣神的瑞拉回车中。
当晚,五人在家中小聚了一番。
“今日唐突叨扰,感谢你们的款待,我带了两瓶好酒可以一同品尝一番。”沙伊莲何许人也,即使是登门致歉也做得像领导莅临参观似的气势十足。
“雾凇不能喝酒。”
“伍苏儿不能喝酒。”
沙伊莲话音刚落,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医生嘱咐过雾凇最近不要饮酒。”伍苏儿脸颊绯红,但是还是为自己的举动做了解释。
“哦,雾凇不能喝是因为伤病,苏儿妹妹又是为什么不能喝呢?”沙伊莲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顺势地问了下去。
“伍苏儿她一喝醉酒就亲,嘶!”一只漂亮白皙的手伸向蔡雾凇的大腿,打断了她要出口的话语。
“我一喝醉酒寝食难安,酒疯一耍起来大家都没办法安生,沙姐你和小刀喝吧,他酒量也不错。”伍苏儿桌上笑颜如花,桌下辣手摧花。
“好啊,小刀、瑞我们一起喝吧。”沙伊莲在二人的面庞来回扫视了几次,大概了解了状况,压住心底的笑意,不再揶揄二人。
瑞公布了自己的援建计划,蔡雾凇不想麻烦她但禁不住对方坚定的态度,再加上沙伊莲的帮腔、伍苏儿的默许,瑞正式加入店铺装修行动。
瑞的加入真的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她在设计、制作、策划方面给出了很多中肯的建议。
几人经过多次调整,将店铺装修得颇具江南风格。
当“雾凇活鱼馆”这张竹制招牌映入大家眼帘的时候,几人的心中无比满足。
“明天正式开业?”瑞将蔡雾凇拉到一旁。
“嗯哪。”
“不准备趁着开业之前做点什么么?”瑞贼兮兮地问。
“做啥啊?”蔡雾凇不明所以。
“唉,兄弟之前错怪过你,这次就当弥补吧。”瑞拉过蔡雾凇地耳朵,眉飞色舞地说了一大堆。
“这样行么?”蔡雾凇难得摆出了一副小媳妇状。
“不行你就等着这辈子打光棍吧。”瑞吓唬道。
“我这就去写,然后你给我看看,我没文化,写不好你可要给我好好改。”
“包在兄弟身上!”瑞信誓旦旦地保证。
在瑞的撺掇下,蔡雾凇在求爱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而浪漫的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的那个情节静歌在动笔之前就构思好了,嘿嘿,终于要写到了,激动~~~
☆、别样的招聘
“蔡雾凇,你是在用脚趾写字么?”瑞颤抖地指着某些疑似昆虫足迹。
“没有啊,我穿着鞋呢。”蔡雾凇老实地回答。
“阎王啊,收了我吧。”瑞捶胸顿足。
“是不是我写得很差劲?”
“岂一个很字了得啊!”
“那咋整?我都多少年不拿笔了,要不咱们换别的方式吧。”
“啪!”瑞将纸张卷成了纸筒,照着蔡雾凇的头就是一记,刚打完瑞就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罪行,连忙捧住蔡雾凇的头左问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