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酗同人)(西门吹雪同人)笙弄雪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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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僧:那笙笙是答应了。
一枝树枝擦过小僧的脖子。。。。。。
☆、第八章 仁义医馆深夜失火,明笙避走万梅山庄
话说明笙搭西门吹雪的顺风车潜回仁义堂,夜渐渐深沉,明笙自行去之前的房间歇息。明笙简单洗漱一番,换了一见纯白的内衫,才躺下,突然院中传来异声。明笙赶忙内力注耳倾听,“喵”一声猫叫声。明笙腾地一下起来,随手抓起床边的一件衣服披上,运起功力向声源方向赶去,刚才那声“喵”声太标准了,都赶上现代官话了,明笙可不知道猫会讲人话的。
明笙才来到院子,柴房方向和其他几处角落已泛起火光,火势已经烧起来了。
明笙顾不得其他,运起内力喊道:“走水了!”声音传遍整条小巷。
不一会,人们自发的奔走救火,隔离火源。一时,场面混乱,明笙飞上屋顶俯瞰全场,只见人群都走返于火源和水源之间,唯独有四人趁乱向外围撤出,明笙追向其中一人,那人直接运起轻功遁跑。然而,此时明笙内力已臻第七层,跻身江湖一流高手,轻功更是独步天下,只三息时间就拦住了那人,双方在一屋顶对持。
那人面向端正普通,一身短褙直裰粗布衣,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神色很是镇定,只眼中闪过一丝暗光。那汉子不等明笙出手,一把粉末撒向明笙,明笙运功于袖隔断飞过来粉末。几处风声响起,明笙看似随意踏步躲过射来的毒针,却刚好挡住了粗衣汉子的去路。粗衣汉子也不恋战返身就逃,明笙见此,在不留手,运起掌力拍向粗衣汉子的后心。粗衣汉子中招,就着明笙的掌力蹿出好远。明笙在屋顶轻点一下,只一息就赶上粗衣汉子,又拦在了他面前,不等粗衣汉子反应,挥掌直取他面门,粗衣汉子反射性后退,脚下一空,跌下屋顶,摔在地上,明笙已飞身跟至,点住粗衣汉子。粗衣汉子,眼中闪过一抹绝望。明笙见状暗道不好,赶忙去制止,卸下粗衣汉子的下巴。哪知粗衣汉子仍是七窍血流,明笙接触到粗衣汉子的手黑了一指。明笙赶忙点穴止毒,从腰囊中取出一粒自制的解毒丹服下。食指上的黑色积聚指甲盖下,黑色浓得能滴下墨来。
明笙暗叹,好霸道的毒,一时见猎心喜,很是想研究一番。只不过,刚刚还完好的尸体一下子化成了血水,渗进土里,周围一片植物瞬间枯萎。明笙眼见如此变化,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寒意,看来幕后之人实在心狠手辣,此次放火虽然或许一开始只是要削敌泄愤,但若遇到正主,也不妨一命换一命。还好明笙不是普通人,不仅身怀一身浑厚的内力而且精通医毒,不然不死也要脱一层皮。看刚刚粗衣汉子的表现应该只是前者,遇见自己仅仅是倒霉的巧合,这样一来,明笙心里一松,至少不是出了内贼,泄露了行迹,看来是一年前的那次追杀的后续了。
明笙思绪一闪,已将其中种种关节想通。转身刚想走人,楼上的一盏灯光亮起,一身雪白的身影出现在打开的窗户前。
明笙抬头,正见西门吹雪看着自己。
西门吹雪逆着光,看不清面容,但那浑身的气势绝对不会让人错认。
西门吹雪道:“你打搅到我了。”
明笙嘴角微扯,实在希望自己认错了人。事情都解决完了,不是应该心不照宣的洗洗睡么。明笙声音带了一丝无奈:“所以?”
西门吹雪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我睡不着了,要么你跟我打一架,要么你给我一个解释。”
明笙顿感无语,知道这人搞不好是想趁此机会和自己打一架的,而他想来也是很不得自己选前者的。明笙只好让他失望了,道:“我选第二种。”
西门吹雪也不见失望,他的那张脸也看不出失望这种情绪。西门吹雪让开身子,道:“这里只有白水。”
明笙飞身进去,道:“恰好我不好酒。”
西门吹雪看着明笙一默,眼中闪过一丝尴尬。
明笙很自觉的坐在桌边的凳子上,转头看西门吹雪,却见他仍站在窗前,侧着头不看自己,目光落在自己身后。
明笙往身后一看,没有什么特别的,疑惑道:“怎么?”
西门吹雪脸色更木,在明笙身上一扫。
明笙低头,这才发现,刚刚匆忙穿的衣服竟只是一件提花绸缎风轻褙子,套着里面的雪白齐颈内衫,遮得严严实实,但在这个时空可不算妥帖,这就仿佛在现代穿着比基尼外披一层纱那样奔放。明笙脸上浮现一层薄红,轻咳一声,道:“出来匆忙,不知西门兄可否借我一件衣服?”
西门吹雪见明笙鬓若堆鸦,用一根绸带随意扎着,任其逶迤到腰际,与雪白的衣服形成动人的韵味,玉面薄红胜桃花,一双深邃清亮的眼眸千万流光闪烁,身穿内衣罩褙子却自在从容的向自己要衣服,实在是太有违他翩翩公子的形象了。西门眼中莞尔,找到包袱,拿出一套新衣给明笙,就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看着明笙。
明笙接过衣服,见西门吹雪还直直盯着自己,脸皮够厚,心中也忍不住一囧,也看着西门吹雪。
两人大眼瞪小眼,明笙先妥协,心想,不就是上次夸他很白嘛,这么记仇。
明笙心中一动,拿着西门吹雪的新衣服直接套在最外面。尽管明笙的身高拔得又快又高,在同龄人中比男的也不矮,但是比西门吹雪小了一岁,身高也差了一个头,衣服穿在明笙身上长了一大截。
明笙挽起袖子,斜了西门吹雪一眼,笑道:“西门,你的营养是不是全贡献给长个子去了?”
西门吹雪听明白明笙的言下之意,道:“我记得你有叫我西门兄。”
明笙倒了两杯温水,递了一杯给西门吹雪,一边说:“这样,我是亏了,不如以后就叫你吹雪?阿雪?还是。。。。。。”
“你中毒了。”西门吹雪盯着茶杯一侧颜色不正常的食指,道:“刚刚没除清?”
“你看到啦。不碍事,已经压住了,找个清净的地方处理下就行。”明笙不在意的回收右手,顺便将茶杯端起仰头喝了,用左手将另一杯水推给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见他如此不在意,抿了抿唇,道:“万梅山庄倒是一个清净的地方,各种药物都有。”
明笙好好一笑,道:“够朋友,不过这点小毒不值一提,还是不去打搅吹雪了。”
西门吹雪眼中闪过不悦,道:“你不信我?”
“怎会?我。。。。。。”
“那就这么定了。”西门吹雪不等明笙找借口,道:“别任性。”
人性?明笙冏rz,两辈子叫起来三、四十岁了还被说任性!
西门吹雪总算又搬回一局,心情大好,对雷得不轻的明笙说:“今晚你就在此歇下吧,明天一早一起走。”
明笙捡回的下巴差点再次脱落,诧异道:“你睡哪?”(重点是你还没答应吧,呵呵)
西门吹雪很是自然的说:“自然是抵足而眠。怎么,你很嫌弃?”
明笙默,心说,我能说嫌弃吗?能吗!
西门吹雪见明笙无话可说,心情莫名更好了一点,边走进里房边道:“今晚就到这吧,上床歇息。”
明笙看着自话自说的西门吹雪很是坦然的宽衣解带,明笙默默在心里流泪,虽然现在万梅山庄对我来说最安全,但真的有必要牺牲初夜,咳,初次与男子同榻的一夜。
明笙装作不经意的环视了屋子一圈,看见外间一侧摆着一张榻,赶忙道:“好吧,我不习惯与人同榻,就歇在外间榻上好了。”说完,灯灭。
西门吹雪也不在意,毕竟,自己也习惯一人独睡,刚刚也是一时想要看明笙为难才邀人抵足的。
两人歇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西门吹雪起来看见外间榻上已空,脸上一沉。
西门吹雪洗漱完,出房用餐。西门吹雪脸上都快结冰渣子了,餐厅一片寂静,下人都神色严肃的上完菜就退下了。
西门吹雪盯着桌上的饭菜一动不动,似乎在等什么。
“吹雪,吃了吗?”明笙温雅的声音一下子打破了坚冰,明笙提着一个食盒进来。
西门吹雪脸色一缓,看也不看明笙,拿起一个白水煮蛋剥了起来。
“吹雪,我给你带了一味斋的早点。要不要尝尝?”明笙神经很粗。
西门吹雪脸色柔和下来,开口道:“你一大早不见人影就是为了这些早点?”
明笙将食盒中的早点一一摆出,坐下说:“有点私事处理了下。回来时,想起一味斋的早点很是不错,就去买了些回来给你尝尝。”
西门吹雪一听,将夹起的水晶包放下,又拿起一个水煮蛋剥了起来。
“刚好我喜欢吃蛋。”明笙见状,直接从西门吹雪面前盘子里剥好的蛋夹回自己碗中一个,还一边推荐道:“吹雪,一味斋是我的私产,里面的早点绝对干净又美味,你尝尝吧。”
西门吹雪将剥好的蛋全部盘到自己碗里,道:“我只吃鸡蛋,喝白水。”
明笙闻言,道:“哦,那鸡蛋全让给你了,我吃其他的好了。”说完,还不舍的看了一眼。
西门吹雪见状,心情终于好了很多。
万梅山庄虽然有个“梅”字,但事实上一朵梅花也没有。山庄前,群芳争艳,花团锦簇,微风拂过,蝶飞蜂舞,连空气中也带了一丝花香甜意。
经过五天的奔波,西门吹雪的马车终于停在了万梅山庄门前。
马车里,明笙睡得深沉,西门吹雪连叫几声都没叫醒。西门吹雪眼中划过一丝凝重,伸手去把脉,刚要碰到明笙的手腕,明笙一个翻身,跌了下来。西门吹雪只好伸手抱住,掂了掂位置,眉头一皱,毒已经折腾得人这么轻了?
明笙经过了这么一番颠簸,总算从沉睡中睁开了双眼。因为睡得太久太沉。明笙一醒来,还没醒过神来,一脸迷糊的看着西门吹雪的脸,道:“哥,我要背。”声音也因为人刚醒,不自觉的带着一点朦胧的撒娇意味。
西门吹雪眼中一下子柔和起来,想抱小孩一样将明笙竖着抱起,将他的头扶靠在肩上,顺便抹了一把明笙有点蓬乱的头发,道:“我抱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网速真不给力啊
☆、第九章 福伯喜迎主朋 , 西门笑言共浴
明笙一下子被西门吹雪的声音冻醒,才看清楚状况,赶忙挣扎着下来,懊恼的道:“呵呵,我睡糊涂了。你忘了吧。”
“到了吗?我先下车了。”说完,明笙很是平静推开车门下车,如果他的耳朵不是红色的就好了。
西门吹雪看着明笙极力装作若无其事的下车,耳朵出卖了他而不自知,眼中莞尔,跟在明笙后面下了车。
明笙一下车,就被万梅山庄前面的风光震了一下,就仿佛宅了一个冬天的人一出门就撞上了整个春天。明笙有些惊喜,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大自然依旧在等待着自己。明笙仿佛看见了在花间抚琴的少女,在青草坪上舞剑的少年,在梨白纷飞里煮酒品茗的姑父姑母,还有在陌上花开是互相依偎的父母,这一次,明笙没有悔痛与悲伤,只剩下缅怀和纯粹幸福的回味。阳光在明笙的周身度了一层柔和的光,显得更纯净温暖,也显得出尘的寂寞。
西门吹雪看着阳光下温暖又寂寞的明笙,心中一动,道:“我们回家吧。”
明笙一笑,笑意直达眼底,似春暖花开,璀璨明媚,跟在西门吹雪一步远,说:“这是你说的最动人的话了。”
西门吹雪脚步不停,接了一句:“今天天气不错。”
“呵!呵呵呵。。。。。。”明笙莞尔。
西门吹雪嘴角微翘,眼含笑意。
早已等候在万梅山庄门前的管家福伯看见西门吹雪竟与一个钟灵毓秀的少年有说有笑的走来,眼睛都差点脱眶,下巴差点落地,左手偷偷拧了一下右手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