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稻香之妻本农商-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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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四升瞬间停住步伐,震惊的看着前面黑衣人,那熟悉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身份。
她双眸闪过一丝惊慌,被人拿着剑指着鼻子,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毕竟她怀着孕不能动武,又身在异乡。
冷厉的语气说道:“霍任靖,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
霍任靖看着他恨不得扒了皮的女人,极愤怒的嘶吼,“你杀了琪琪和我的孩子,还敢口口声声说无冤无仇吗?”
闻言,她眸光一暗,霍任靖为何而杀她,她岂会不知道?
“我没有杀琪琪!”其实薛琪琪一直没有画押,所以关在大牢里。那天也只不过是想引出他而已。
双眸警惕的看着他,而街上的人纷纷避开,难道真的没来救她吗?她真的不想动武,就算动武也打不过他,况且孩子处于危险期中,若有稍稍差错,都会导致流产,她已经失去方块,若连她们唯一的宝贝没保护好,叫她怎么活下去?
“哼!如果不是你在公堂上指证琪琪,她也不会被砍头。”想到他未出世的骨肉,心里更加气氛,斗笠里凶狠的双眸,如喷火,拿着剑的右手准备刺向她。
晓珠看着他的动静,震惊的睁大双眼,这种如死到临头、末世来临的感觉,极惶恐!难道她就这么丧命于此吗?
不要!
突然间、“哐…”
一阵刺眼剑影打开霍任靖的剑。
空中出现两个锦衣男子,纷纷袭击向霍任靖。
晓珠舒了一口气,右手抚着胸口,命终于保住了,忽然间、隐约感觉腿有些发软。
她看着厮杀的他们,其中两名锦衣男子神速惊人,及每招每势极其凶狠,却没有要杀死霍任靖的意念。
不一会儿,霍任靖被踢飞在地上,捂着胸口吐着血,他震惊看着两位锦衣男子,“你们到底是谁?”
其中一个男子,冷冷道:“你无需知道!”
两个男子快速上前拽住霍任靖,瞬间飞向屋顶慢慢消失。
她看着他们消失的影子,有些诧异,那两名锦衣男子为什么活禽霍任靖呢?难道是霍任靖得罪了什么人嘛?
不过、他们神速的轻功,令她羡慕不已!等她生了宝贝,她也要学学真实的武功。
四升慌张的问道:“少夫人,你没事吧?”
她微微回过神,笑着回应,“没事!我们走吧!”看那两名锦衣男子,想必身份不简单,若此次霍任靖被他们杀死了,倒了她一桩事。
安云府
百格院、奢华的厅中,花凤羽半躺在贵妃椅上,闭目修养。
忽然一阵风来袭,锦衣男子把霍任靖带到门口,其中一个男子说道:“公主,人已经带到。”
许久,花凤羽颤着睫羽,微微睁开凤眸。慵懒的声音说道:“你为什么要杀方连硕?”
霍任靖看着贵气逼人的花凤羽,脸色一沉,从宽阔既华丽的房子来看,想必她的身份不简单,犟嘴道:“我不认识方连硕!”
花凤羽双眸瞬间睁开,闪过一丝光芒,语气极冷,“本公主在给你一次机会!”
闻言,霍任靖霎时间愣在原地,她刚说本公主,难道她真的是当朝公主?看她逼人的气势,想必十有八九,可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会承认。
花凤羽看他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样子,冷声命令道:“追风,把他右手废了!”
名唤追风的男子,拱手道:“是,公主。”
突然,“咔嚓…”
“啊!”霍任靖睁大瞳孔,震惊看着追风利落的动作,碎骨的疼痛,令他全身血液爆发,狰狞的面目狠狠瞪着她,“你这狠毒的贱女人!”
“啪!”重重一个巴掌拍在他脸上。原本碎骨的痛,令他全身如被抽干,加上这一巴掌,更加头昏脑涨!
追风冷厉的看着他,“不许辱骂公主!”要不是公主还有话要问,不然他早就一掌劈了他。
对于霍任靖的辱骂,花凤羽不怒反而露出一丝浅笑,又像一只慵懒的黑猫闭目修养,“若是还不肯招,还有三肢就全废了!”
闻言,霍任靖猩红的双眼震惊的看着花凤羽,咬牙切齿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越美的女子就越狠毒,自己只不过是说不认识,就废了自己右手,若是在不招认,恐怕她真的会下毒手!
“是你买凶杀方连硕对吧?”冷厉的声音,突袭发出。
闻言,霍任靖心里一颤,一口否决,“不是!”
“废了右腿!”此话凌厉,说得速度!她就知道他不会承认!
花凤羽站起娇躯,凌厉的凤眸看着霍任靖,像这种做了丧尽天良之事还狡辩的人,她最憎恨!既然不承认,那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连死都难的滋味!
“咔嚓…”追风敏捷利落的动作,仿佛熟能生巧般。
院子里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嘶声烈吼的霍任靖,被他们点住穴道动弹不得,唯有一双猩红的瞳孔,如火山爆发般,狠狠的看着花凤羽。
☆、【060】 思念
花凤羽嗤笑一声,“你的眼睛真丑,眯起来更惹人厌恶!”
有对追风冷厉说道:“把左手左腿废了!”
“是!”追风拱手回道。
话落,上前拽起霍任靖的左手。
“不要!不要!”霍任靖从愤怒转换为惊慌。若是左手左腿废了,还不如杀了他!
突然哭丧着脸,哀求道:“要我招可以,但求你放了我!”
“说!为什么杀方连硕?”花凤羽轻盈的走向门外,凌厉的凤眸,瞥了眼右边。
全身距离的疼痛,令霍任靖开始冒冷汗,他忍着痛开口说道:“我只是不想他考上功名。”
“为什么不想他考上功名?”花凤羽走到他面前,冷厉的看着霍任靖。
又轻蔑的说道:“是因为你怕他衣锦还乡,查出你的奸情与命案是吗?”
闻言,霍任靖诧异的看着花凤羽,痛苦的表情换上一脸震惊。
“嘭…”房里面突然一阵响声。
花凤羽回头一看,只见蒙着眼睛的方连硕,下床摸索出路。
她凤眸微闪,走到他身边,拽住他手臂,拉着他往门口走。
霍任靖看着突然出现的方连硕,震惊的脸色附和着惊慌,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方连硕仅内衫与锦袜站在门口,虽然蒙着眼睛看不见霍任靖的容貌,但从他的声音里辨别出了他的身份,白皙的脸庞明显下沉。
花凤羽依然抓住他的手臂,“本公主的手下查出,他就是凶手,至于原因,想必是怕你发现他与你二嫂的奸情!还有杀死你二哥之事。”
只是她没想到,破案的居然是他的妻子。
闻言,他浑身一颤,更加紧握双手,原来二嫂早已和他狼狈为奸,之所以杀了二哥嫁祸给自己。
霍任靖狰狞着面目,咬着牙道:“方连硕,没想到你居然没死!”
“难道你仅是因为与我二嫂有奸情,才杀我二哥的吗?”他冰冷的声音,透着疑问。
霍任靖嗤笑一声,“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要你方家家破人亡,绝子绝孙!可惜我疏忽了宋晓珠,要是早点把她杀了,我和琪琪的事就不会曝光!也不至于会落入你们手中!”
十年前,他十八岁,寒窗苦读只为去崇阳城赶考,因为太穷他只能步伐去崇阳城,在商州时巧遇方成萧,饿昏的自己趁他们不在时,去他马车拿点东西吃,却不料被误为小偷,还被打了一顿,因此他错过了考期,也怨恨方成萧十年!可惜方家产业终究没落入他手中。
“你对小猪怎么了什么!?”想到怀着孕的晓珠,方连硕激动的摸索上前,却被花凤羽拽住。
霍任靖突然嘚瑟大笑,“哈哈!方连硕啊方连硕,亏你还在这里替她担心,宋晓珠那个贱人,听到你死的消息,不但没有为你守寡,反而还在外面勾三搭四,只是差那么一点,我便解决了那个荡妇!”
“该死的,不许你侮辱晓珠!”方连硕激动的大声咆哮,甩开花凤羽的手,试图抓霍任靖泄愤。
他绝不相信晓珠是那种人,现在最担心的是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孩子还好不好…
花凤羽急忙点名点住癫狂摸索的方连硕,对着追风冷冷说道:“把他拖到地牢里废了,在送到良田县归案!”
“是!”追风拱手接令,随后拖着霍任靖离开。
霍任靖痛苦的呻吟,嘴里边怒骂,“放开我!你这不守信用的贱女人,放开我…”
“啪啪啪…”一阵阵巴掌声响起,与霍任靖痛苦呻吟声渐渐消失。
待他们走后,花凤羽点开他的穴道,拽着他走回床上。
方连硕甩开她的手,冷厉说道:“我要回去就她!”
方连硕的动作避开她的动作,令花凤羽有些气恼,她看着眼前拒人千里之外的男人,怒道:“本公主不许你去!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我答应为你和皇上卖命五年,是朝政之事,并非包括私事!”
花凤羽的怒气,他不是没感觉到,可他只想看到她安好,哪怕自己看不见,摸他也要摸着回去。
闻言,花凤羽更加生气,冷声嗔责,“你以为你回去就不属于朝政的事了吗?你一个人能回到良田县吗?又能保证在十月初回到崇阳城吗?若是断了换药,你的眼睛还能复明吗?”
花凤羽一连接的话,令方连硕僵在原地,突然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软弱,连自己心爱的妻子都不能见上一面!
霍任靖的出现,令他更想不顾一切的回去看她,哪怕是听听她的声音。
花凤羽看着他阴沉中透着痛苦,终究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得他如此痴爱?
淡淡的说道:“你放心,她很好!你二嫂的事情就是她查出来的,现在凶手已拘捕,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实在不放心,就稍封信回家,以示安好。”
闻言,袖下紧握拳的双手慢慢松开,听到她安好后,拧成一团的心也稍稍放下。现在伤势才刚好转,如果在这个时候舟车劳顿,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而若是让晓珠和家人知道自己失明,岂不是更加放心不下?
花凤羽拽着他的手臂,悠悠开口,“到书案去,你念我写…”
花凤羽此时不是以公主的身份,而是以纯属朋友之间的关系帮他写信。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就想和他接近,不管是什么关系、只要和他接近都好…
…
醉仙楼
晓珠与四升回到客栈,简单的吃着便饭。
而四升整个人提起戒心,总是东张西望,就怕霍任靖又突然出现。
晓珠想,虽然下午只是有惊无险,但还是不得不防。
明早还要准备回良田县运米,她便早早就歇息。
次日、五更时分,天色蒙蒙,房里来需要掌灯,才看得清。
晓珠起了床,梳洗完毕后,确定衣物收拾好才出门。
退了两间房,顺便让掌柜带话,为预防苏青云与陆昭阳来找她时,好有个交代。
东方升起鱼肚白,刚入冬天气转冷,习习北风带来了寒冷空气,在加上又是坐船,晓珠特地多穿了几件棉衣衫。
在船舱里,透过窗口看着一望无际的江水,不知是寒风刺眼,还是触动心里的伤口,眼睛渐渐湿润。
方块,天冷了,在远方的你,记得和我一样,要照顾好自己、要懂得添衣。
滔滔江水浮出一张爱笑俊脸,她对他浅浅一笑,笑过之后化为一抹泡影。原来、只不过是幻影。
有时候、她在想、若他真的离世了,这漫长的一世,要她如何度过?
心、无法控制开始疼痛…
亦回眸亦顾盼,愁亦锁于眉间。
何来的感叹,爱过就没遗憾。
朝念暮盼夜漫长,日思夜想一场空。
前世无缘今生续,奈何我在原地你却在天涯。
时光很短岁月长,思念很浅爱很深。
有你、我恨一世太短,无你、我恨一世太漫长。
是不是无止尽的思念,只为那一丝飘渺的希望。
有时候她真的很想卸下伪装,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镇定多久…
可她不能、她要坚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