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姐在种田-别闹,姐在‘借’种-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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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一定,所谓一物降一物,总有适合的。”胡大石有五个‘女’儿,可是很理解齐斯农的心态,“我五个姑娘,没嫁人的时候我也发愁,后来发现,我那纯粹是多想,上天早有安排呢。”
齐斯农一听,对哦,胡大石可是有五个‘女’儿,出嫁了三个,趁机取取经来着,好为以后准备。
两个都是有‘女’儿的人,那能说的话题就多了起来,一路上说说笑笑的,直往县城去,有那碰到的村人,也忍不住惊讶,没想到胡大石会跟人谈笑风生,要知道他可是村里有名的黑脸神,小孩子没几个不怕他的,是用来吓唬孩子的最好人选。
而在租屋里,柳氏和齐秋霜也忙着包粽子,齐秋雪则是帮忙做点其他轻松的,她的手可宝贝。她跟牛氏学了一部分,以后只要定时过去就成,不用天天待在胡家了。
齐秋霜则努力地将腌渍好的瘦‘肉’片给放进烧热的油锅里炸,等凉了后,用剪刀剪成细条,是经典的面线糊的配菜醋‘肉’,前世每一家做法都不同,但味道好真的很吸引人。
“娘,大姐,霜儿,雪儿,先休息会,吃点东西再干活。”齐书凡背上背着个背篓,左右手还提着不少东西,家里采买主要是靠他了。
齐书扬跟在后面,怀里抱着两只‘奶’狗,往前‘挺’着肚子,“娘,快看,我们买了两条狗。”
却是最常见的黑‘色’和黄‘色’,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就很惹人怜爱。齐秋雪眼睛一亮,进屋拿了个缺了口的碗,舀了些稀饭,又放了一点汤头,放到地上,拍着手唤着两只小狗过去。
齐书凡看着弟弟妹妹就挽起来,摇摇头,将东西都放下,进厨房里,就看齐秋霜手忙脚‘乱’地炸着醋‘肉’,便挽起袖子洗了手,“霜儿,让我来,你可别被烫着了。”
齐书凡接了手,齐秋霜便松了口气,看了下灶膛里的火,然后打开油纸包,却是一整块的枣泥糕,还有点余温,各掰了点喂柳氏和兄姐。
轻点了下明天要卖的食物,青菜要明天再炒,卤味已经做好,汤头也准备得足足的,就是‘肉’食少了点。
卯时一刻,齐斯农和柳氏就起来,开始准备,又把各种东西加热,而后放在炭炉子上温着。
卯时三刻,胡家在‘肉’摊上定的几样内脏就送过来,肝肺主要是当日炒,而小肠大肠之类的却是要另外处理拿来卤的。
柳氏不会做血肠,齐秋霜也不会,只能尝试着做蛋肠。
卯时四刻,睡眼朦胧的六哥儿和胡大石过来,先是品尝了下面线糊填了肚子,确定没有问题后,一行人便搬着东西往摊位去。
此时天‘蒙’‘蒙’亮,还有些雾气,风吹来也冷,两边的摊子早就摆开,热气腾腾的。看到齐秋霜他们那辆推车上满满的东西以及那写着面线糊的布幔,心里先是松了口气,而后是好奇,那是什么东西。
一切准备妥当,齐斯农和柳氏站在锅前,却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招呼,大清早来吃早餐的不是没有,但天气冷,还是很少的。
看着别人家都开张了,六哥儿有些急,想喊吧又喊不出来,急的抓耳饶腮的,倒是胡大石,非常的镇定,坐在最后头,看着炉子上的热着的粽子,闻着香气感觉又饿了。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 第201章 生意不错
等天差不多亮的时候,一个少年提着食盒走过来,在摊子前停下,惊讶地说道:“小叔,这摊子是您们的?”
齐秋霜惊讶地抬头,赫然是齐书然,想起这个人在齐家的存在感很弱,时常地没看到影子。想到自己答应的酒还没给人家,心里不由有些不好意思。
“哎,是书然啊,快坐,尝尝小叔做的。”齐斯农应了声,很高兴地打开锅盖,“可是有什不吃的?”
“小叔,我不挑食,随便吧。”齐书然在椅子上坐下,就看到后头的胡大石,心里很是惊讶,他已经有段日子没回齐家了,并不知道齐斯农一家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还出来做生意了。
不过见到胡大石,他心里有些了然,就说齐斯农要做生意,齐家其他人怎可能不来凑一脚呢。
“雨儿,给你堂兄剥个粽子去。”柳氏喊了齐秋雨一声。
齐秋霜率先一步,接了这个活,将小碗放在齐书然面前,她低声说道:“那酒我可是酿好了,明日,你随我回大桑村取去。”
齐书然闻言,两眼一亮,点点头:“成的,一定去。”
等齐秋霜退下,齐秋雨捅了捅她一下,“霜儿,你跟他说啥了,这人最是厚脸皮了,他说什你可别应下。”竟然真的坐下来吃了,真是过分。
齐秋霜笑笑,并没有解释:“没什么的。”
许是齐书然带了头,很快就有人过来,这早上能出来吃早餐的,大多也是不是拿缺钱的主,这面线糊对于食量小的人还是很顶饱的。
人一多,大家就开始忙起来,齐秋霜主要是帮着擦桌子收碗筷,实际上,她心里想的却是比较多,等生意稳定下来,请一两个人是必须的,她们姐妹是不可能一直在这边帮忙的。
庆阳县是没有宵禁的,夜市却是在另一边,不过卖了一天,东西早就卖光,太阳一落山,就收拾东西回家了。
胡大石和六哥儿也没走,留下来一起算账,这初始的投入当然是大,但是单算一天的纯收入的话,却是要有二两,可把柳氏和齐斯农给惊讶得不行,从来没想到一个小生意一天能挣这么多,这要是一个月,一年,可能挣多少啊?
“爹,娘,今日大伙都是来吃个新鲜,日后并不会一直来光顾,且说价格对一些人来说的确是高了点。”齐秋霜看着父母不可思议的表情,不由笑着说道,“等生意稳定下来,一天能有一两,那已经是极好的了。”
齐斯农似有所感,点点头,“霜儿说得也是。”
胡大石在一旁笑着说道:“我看今日,那粽子都卖光了,有的人临走还带几个,还有那醋‘肉’,日后你们就是专‘门’卖这个也成的。”
柳氏这手粽子的手艺,是真的可以撑起一家店面了。
六哥儿在一旁也狂点头,“没错没错,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粽子了,比端午吃的那些还要好吃。”话音刚落,惹来齐秋雨飞来的两个白眼,不由调皮地朝她吐了吐舌头。
“不过做这个生意,就是辛苦,风吹日晒的,早出晚归的,斯农和弟妹可要多多担待。”这分成的契约也是写好的了,他们占的比例并不多,主要也是前期出力,不过也难保以后会开分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有的人心里都有着一杆秤,算着利益,齐斯农和柳氏为人并不会跟胡大石去计较许多,他的投入许多在看不到的地方,比如‘混’‘混’以及衙役的打点等等,这些却也是要算进去的。
“这也没什,可比种地轻松多了。”齐斯农摇摇头,这摊子忙,也就饭点前后的时间忙,其他的,倒是比较轻松。
又就着今日的生意,以及一些优缺点聊了一阵,这才各自散去,好在刚开张,东西准备得比较足,不用临时赶着做。
第二日,齐秋霜刚出‘门’,就碰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等着的齐书然,问了老榕树才知道,这小子天没亮就过来了。
“你给我的那‘玉’叶子是否还有,多给我一些,我可以多给你做几坛子一品酒,就是‘药’酒我也会的。”既然得到了一清道长的肯定,齐秋霜就想给家里所有人都给备上。
“我要‘药’酒,方子我会给你。”齐书然眼睛一亮,略带惊喜地说道。
“成,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自然的,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齐秋霜点点头,看着齐书然脸上挂着的笑,却是真心实意的,看来,那个瘫痪的老头对他的意义真的很大。
打开老屋的‘门’,齐秋霜将几坛子酒‘交’给齐书然,这回不是酿成了再把绿液滴下去,而是一开始就滴下去,这样的话,效果会更好。
齐书然小心地护着,道了声谢,就用草绳绑好坛子,又装入带来的麻袋中,提着健步如飞地走了。
齐秋霜摇摇头,给天井中的老茶树浇了下特制的‘肥’料,滴了滴绿液,天天都这么做,看着都没什么变化,也不知道要沉睡到多久?
不过这样子两地来回地跑也不是个事,齐秋霜想着,拿了篮子过来,准备将这盆给带去府城县城,至于那几缸“‘肥’料水”过断时间回来取一回就成了。
面线糊摊子刚开没两日,距离梁澈钰帖子上邀请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齐秋霜准备的依然是养生‘药’酒,顶级一品的,每一种原材料都是经过绿液滋润的,成品很是不一般。
通过老榕树,她很容易的就知道梁澈钰目前对她做的这些一品没反应了,但是她目前最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些,只能装作不知道了。
再说了,她还有点搞不清梁澈钰这回有什目的,虽说搬家,但也相当于一处小别院,有必要请客吗?
这些富贵人家的规矩真是让人奇怪,齐秋霜心里无语地想着,不过想想一些习俗,说新屋子就需要人气,有这样的举动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毕竟是一件喜事,穿着打扮就需要讲究了,毕竟有些东西是有忌讳的。
齐秋霜对这一些是没了解的,齐书然也同样,两人就找了程飞熙,毕竟他比较有经验,不过这回,一同前往的还有六哥儿。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 第202章 宴请
好在程飞熙也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而是检查了三人准备的服装,然后又提了下一些意见,比如配‘色’和图案配饰之类的,尽量不要显得对主人无礼就成。
梁澈钰那新建的小院在县城的北部,离齐秋霜他们租住的屋子并不是特别的远,不过还是带上礼物,随同程飞熙的马车过去。
就是一向有些跳脱的六哥儿,都忍不住的紧张,正襟危坐的,看着与平时就不是一副模样,怪好笑的。
一下马车,马上有小厮来拉马,有人引路,一路进去,却是让人眼‘花’缭‘乱’。
齐秋霜或许对一些东西的价值不清楚,梁澈钰的院子也不是很大,但里头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可都是不便宜的,估计随便一棵草都够普通三口人家吃一年的了。
想着,她的举动就愈发小心翼翼起来,就怕不小心‘弄’坏了什么,届时就是把她给卖了也赔不起。
时间也是特地挑的是,是在午时后,幸好不是在晚上,否则够让人纠结的。
梁澈钰换上了一身枣红‘色’四合如意暗纹圆领袍,坐在轮椅上,嘴角带着笑,看着齐秋霜等人。
这时候,齐秋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也太安静了一点,一点都没有搬新屋该有的热闹,再看看此时大厅里的人,却是只有自己几个,难道说只邀请了他们?
“恭喜梁少爷乔迁新居,小小礼物,还请笑纳。”齐秋霜将带来的两坛子酒送上,心里却是不大自在的。
“多谢几位赏脸前来,我在这庆阳县也没什好友,只能请你们来帮我热闹一番了。”梁澈钰笑着抬手行礼。
众人纷纷回礼,又闲话了阵,这才换了地方入座。因为不是正式的宴客,所以也没有男‘女’分桌的道理,且这都是吃过了午饭来的,所以宴席的食物都是‘精’致而分量小的,断没有吃撑的道理。
气氛不严肃六哥儿也慢慢地放开了,说起来话来也没那么拘束,不时地说几句活跃下气氛,一时之间,却也是其乐融融的。
而梁澈钰,面上看着也言笑晏晏,言语间甚是轻松,但是实际上,他却是忍得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