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姐在种田-别闹,姐在‘借’种-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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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许多事情都会选在这时节办。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 第七百一十八章 姑嫂谈天
“我和雪儿都好说,关键是你,霜儿,以后你们也是要长住京城的,就是大哥,过几年也得换个地儿,但也不能说几年都不回家看看得。;最新章节访问: 。”齐秋雨觉得时间还是齐秋霜来定的好。
“那就从明年开始,不是年初就是年底,具体时间,届时我给你们寄信罢,嗯,会提早一个月说的。”齐秋霜也不敢固定一个时间,与两个姐姐相比,她可不敢保证自己那个时间一直有空闲。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三姐妹可要一直这样啊!”齐秋雨伸出手掌,却是要击掌为誓。
三姐妹谈了话,说着以前,聊着现在,想着未来,她们所走的路都不同,但是要相信,生活都在自己的手中,关键是用什么心去对待。
齐秋雨和齐秋雪各自回了家,没了小孩子身影和声音,整栋院子都显得冷清许多。这个时候,已经二月中旬,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大部分人家都秧苗都已种好,种的是早稻,要赶双季稻,不像有的地方,到清明后才‘插’秧。
齐斯农一直关注着今年的天时,“看来,今年的年景很不错。”话里带了许多欣慰,虽说灾年还不到吃树皮肯草根的地步,但也是难熬的。
齐秋霜则显得懒洋洋的,听齐斯农这么说,不由笑道:“爹,您就放心罢,今年绝对比过去两年要好。”
“你这丫头,又看出什来了?”齐斯农从窗前转过身,看了齐秋霜一眼,“衣服也不多穿一件,这‘春’里还冷着呢,你现可不是一个人,还有,书别一直看,耗费心神。”
“爹,您太啰嗦了,嫂子还在小衣服小鞋子呢,比我更耗心神。”齐秋霜算是发现了,家里无论是谁,都喜欢说她几句,倒是嫂子宗晓庆,大家都没觉得她做的有什么不对。
而实际上,在齐秋霜看来耗费心神的事儿,实际上不过是手熟而已,若是宗晓庆要绣‘花’,铁定也会被悼念的。如今她的肚子已经显了,看着倒是不大,不是双胞胎,齐家人也不觉得遗憾。
“那能一样?”齐斯农眼一瞪,拿过齐秋霜手里的书,“与其看书,我倒希望你多走走,折腾折腾那些植物,你大哥今年管着南方几个州府的农司,这压力可不小,若可以,给出个主意。”
齐秋霜不用动手,只要动动嘴让人照着做就是了,也轻松,又不会无聊。
“爹,这还用您说,我大哥我还会不帮他?您要是太闲了,不如帮我娘折纸钱去,过些天就是清明了。”齐秋霜恋恋不舍地看了齐斯农手中的书一眼,是她整理而后印成的范本,正查错呢。
“你这本,爹帮你看了,这天气也不好,乖,再去睡会。”齐斯农‘摸’‘摸’齐秋霜的头,背着手就出‘门’去了,留齐秋霜在后头瞪眼。
齐秋霜起身,觉得睡多了,整个身子都散了,去宗晓庆屋里一看,手里拿着针线,扎得飞快呢,看布料和大小,应该是给自家大哥做的。
想自己好似没给他做过衣裳?其实基本的裁剪齐秋霜都会,就是针线还不过均匀细密,速度也慢就是,别人半天能做好的,她得‘花’好几天。
“霜儿,过来坐,陪我说说话罢,梅子要不要?”宗晓庆放下手中的活,笑着朝齐秋霜打招呼,伸手还递过来一盘梅子。
闻到那酸味,齐秋霜觉得自己牙根都软了,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嫂子,你说大家怎么都觉得我还没好呢,啥事都不让我做。”
听着齐秋霜的郁闷的话语,宗晓庆停了手,认真想了想回道:“去年七月那会,你是真的吓到大家了,大家都以为你撑不过去了。”想到那时候的情景,宗晓庆仍心有余悸,无法具体形容那个时候的感觉。
而到了现在,那段日子对于梁澈钰和齐家人来说仍然是不想提起的黑‘色’回忆。
所以,同样是孕‘妇’,不同的待遇,宗晓庆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计较的,从心里来说,她也是赞成大家的做法的,齐秋霜还是好好保护才成。
齐秋霜一听,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只不过过度的小心也是一种束缚,只能一点点争取了。
“那时真的是意外,以后再也不会了,瞧,我不是好好的吗?”齐秋霜张开手臂,表示自己现在身体‘棒’‘棒’的。
宗晓庆将针线笸箩收好放到一边,下地拿了别的点心过来,“头几个月还是要小心的,看你都没圆润几分,也难怪娘急了。”柳氏没少给两人补,只不过‘女’儿吃了跟没吃似的,那叫个担心。
“……我问过我娘了,她怀我们几个时也没变胖啊,我这纯粹是随了她。”齐秋霜说着,“嫂子,有些无聊啊,不如我们来玩七巧板罢。”
七巧板做得非常的‘精’致,还有九连环和孔明锁,都是梁澈钰寻来的,为以后孩子准备的,不过显然,两个大人也可以玩。
还有双人游戏,叫格五,两人玩,共行中道,跟前世的跳棋类似,不过需要投掷一种叫做塞的东西,碰投到五就不能跳动,又跟飞行棋有点类似了。
齐秋霜没兴趣把前世知道的东西给‘弄’出来,反正都有类似的东西替代,又有其意义,更别说其他的一些玩具,丝毫不比后世的娱乐‘性’差。
“七巧板还是算了,我可知你是高手,还是玩格五罢。”宗晓庆笑着说道,去寻来玩具,清了桌子,姑嫂就坐一块玩起来,当然玩围棋也不是不行,不过太费心力,更重要的是,齐秋霜很渣,宗晓庆可是一把好手,才不想找虐。
清明,梁澈钰没有去给父母扫墓,就领着齐秋霜,寻了朝着他们安眠方向的空位置,摆了果酒,烧了纸钱。
齐秋霜瞅着那个方向,心里默默算了下,怎么好像是泉城或安翔府那边的,难道她那公公婆婆不是葬在皇陵?
梁澈钰似乎是明白齐秋霜想的,给了解释,“记得我带你去的那个稻香村吗,我爹娘喜欢那里,‘私’底下我就将他们葬在这边,每年我无法亲自祭拜,都要嘱托阿木去。”而今年齐秋霜有孕,否则他是想亲自带着去的,不过这样遥遥祭拜也成,相信父母在天之灵都能够感受到的。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 第七百一十九章 母女均安
“等孩子大一点,我们就去稻香村,长住也是可行的。;最新章节访问: 。”话是这么说,但是齐秋霜知道梁澈钰不可能闲下来的,能者多劳,有的时候说的就是这样的。
梁澈钰垂下眼眸,视线放在齐秋霜的肚子上,月份小,而衣服本来就宽大,自是看不出什么的,小心地伸手‘摸’了‘摸’,虽说没有动静,但他却有些‘激’动,好似跟孩子近距离接触了一般。
齐秋霜抿着嘴摇摇头,觉得梁澈钰这样子怪傻的,却没笑出声来。
一直到了六月,小暑一到,陆陆续续就可以收割了,过了七八天,就看到一片片金黄的稻‘浪’,看着就很喜人。
齐秋霜的肚子‘挺’大的了,胎动早就有,梁澈钰每日都要‘摸’上几回,‘抽’着时间给肚子里的孩子讲书或讲道理,要不就是说些傻话,教人哭笑不得。
而宗晓庆的肚子,也是很大了,已经到了临盆之际,柳氏紧张得不行,即使有两个孕产太医在着,她依然地准备着她觉得应该要准备的东西。
而齐书凡这几个月来,几乎没怎么在家过,各个州府跑,都不见影子的,而如今到了收获的季节,南方大部分地区,他的管辖范围内的,并没有出现大问题,丰收是肯定的,至于接下去的买粮卖粮等事,就不是他负责的了。
妻子即将临盆,齐书凡告了个假,让梁澈钰找人帮自己看着,也守着人了,毕竟他一直在外,两口子能说说话的机会真不多。
六月二十四,也是当地所说的雷公生日,上午宗晓庆就发动,到了下午申时,六斤重的小胖子顺利降生,紧接着不到一刻钟,就雷声阵阵,倾盆大雨落了下来。
这个时候,地里的稻子基本都已收完,而二十四这日又打雷下雨的话,却是意味着好兆头的,因此百姓们是非常高兴的。
而柳氏直说小孙子是个有福气的,跟雷公同一天生日,以后可要跟着齐书凡学尔尔,做个有出息的人,教人听了也忍禁不俊。
齐秋霜不能接近产房,更是连小侄子的面都见不到,那叫个郁闷,不过孕产‘妇’的忌讳本来就比较多,她也没闹着如何,就让梁澈钰跟自己说说,听几耳朵罢了。
进了七月,天气更热了,齐秋霜到了这个时候,就嗜凉,什么都要冰的,都要凉的,还专盯着瓜果,可把柳氏给吓了一大跳,这注意力才刚放到儿媳‘妇’身上,‘女’儿就给闹出问题来,她很是严厉地给齐秋霜说了一个时辰吃凉的害处。
齐秋霜直接都傻眼了,不过就是嘴馋多吃了半个西瓜,就被说教了一个时辰,偏偏也不敢反驳,齐书凡齐书扬在一旁盯着,梁澈钰更是直接给了照顾她的人命令,不许给瓜果以及任何凉品吃。
末了,齐秋霜都要郁闷死了,天气热啊,瓜果不能吃,冰的更不能碰,入口的都是温的,简直太让人崩溃了。
不过齐秋霜随即也发现了个问题,不只是梁澈钰,就是父母,这个月也盯她盯得很严,都没让她一个人待过的,好似怕他们一个闪神自己就有个什么似的。
见状,齐秋霜心里不由酸酸的,她知道家里人是害怕去年的那一幕重演,就是脾气上来了,也没闹,就是‘私’底下拧梁澈钰两下算是发泄了。
好不容易挨到八月份,天气终于不那么热了,齐秋霜也松了口气,家里人对她的饮食不那么控制了,这一吃,就有些放不开嘴来了,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整个人就圆润了好几分,可把大家给高兴得不行,直说这样才有个孕‘妇’样。
怀孕的日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尤其是后面一个多月,齐秋霜觉得自己像在养猪似的,绝对不是她贪嘴,而是肚子里的孩子嘴馋了。
九月初九,赏菊,菊‘花’糕,菊‘花’酒,登高等等,可谓是活动众多,齐秋霜却不那么舒服,这几日,她一直感觉下腹坠坠的,时不时地疼,孩子也不如以往活泼,就知道孩子要出来了,而今日凌晨,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梁澈钰是如临大敌,都不敢熟睡,只要齐秋霜一动,马上就惊醒,她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柳氏生过这么多孩子,经验很是丰富,在问过齐秋霜疼痛的规律后,说:“还早着呢,等那疼痛规律了才到要生的时候。”
齐秋霜没有当过孕‘妇’,当然不知道生产是如何,而宗晓庆生的时候又没在一旁围观,她也不说是怎么个情况,就怕会吓到自己。
在她的印象中,小说中写的就是,突然肚子痛而后羊水破了,而电视剧也是演的,肚子猛地一痛,然后送医院去了。
如今亲身经历,齐秋霜只想说,没有经历没有发言权,以前看的那些都不能信。
随着无规律的疼痛规律,而后便是逐渐密集的疼痛,齐秋霜趁着这时候又吃了两碗的‘鸡’蛋面线,这才进入早就准备好的产房。
见了红,下坠感愈发明显,接生的人也是梁澈钰找来的,非常有经验,齐秋霜照着她说的吸气呼气用力,即使疼得浑身都要散架了似的,也不大声叫喊,那不过是空耗力气罢了。
到了未时,孩子就顺利出生,听到第一声哭声的时候,齐秋霜不由松了口气,看了下皱巴巴的孩子,问道:“娘,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