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复仇实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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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景娘一把把鉴定结果拍到渣帝脸上:自己看!(╰_╯)#
渣帝:相似度99。9999999% 亲生滴!O(≧口≦)O
。。。。。。
渣帝(一把跪下):媳妇儿!我错了,表打脸(/▽\)
景娘(一巴掌拍飞):敢怀疑老娘!找死!(╰_╯)#
So,坑爹的古代社会。。。。。。
明天改这两章的错字病句,周五或周六更新。
☆、疗伤
韩默景真是有些慌神了,就算心里再恨他再讨厌他也从未想过要他死尤其还是为了救自己而死。她不爱他她厌恶他可从未到恨之欲其死的地步,她只希望两人回到最初两不相识的状态。
暗卫见陛下手上目龇俱裂,手上出招越发狠辣,无奈刺客手段也是不俗一时半刻竟不得脱身!
楚昭咬牙回身把近身的刺客砍翻在地,忍痛对韩默景说道:“景娘,别怕,你先走,挤进人群就好了,若是回宫不安全就去找你哥哥。”
楚昭说完这一场句话气喘吁吁额上汗珠顺着鬓角落下,面色更添一分苍白。
韩默景强忍着泪摇头,“我扶你一块儿!你若有个万一大夏怎么办!”
楚昭还带再说什么,无奈箭矢穿胸不知是否伤了肺部,每喘一口气都痛入骨髓。
韩默景扶着着他未受伤的那半边身子半抱半托的把他往人群中拖去,此间最近的地方就是京兆府,只要到了官衙他们就安全了!
楚昭和她走了半程,恍惚间明白韩默景的意图,他不顾伤势严重硬忍着一口气把韩默景拽到一旁的小胡同里。
韩默景一个不防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而楚昭自己也险些栽倒,现在他半边身子靠在墙上小口喘息,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心脏跳得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真的太痛了。
“你干嘛!”韩默景不能理解他现在如同自虐的行为,京兆府再隔着两条街就到了,刚才他拼着伤势加重把她扯进这条胡同到底意欲何为!
“不能去。。。。。。不去京兆府!”楚昭现在说话只是轻声,任何一点儿震动都会牵扯到伤口。
楚昭看着韩默景焦急又混杂着心痛的脸庞心底不禁有些庆幸,真好,受伤的不是她!
“为何?!”韩默景不显与他磨磨唧唧,箭矢虽阻住了伤口,血虽然留的不多,但看楚昭的脸色一分白似一分就知道这伤势肯定颇重!
“我们是。。。。。。微服出宫。。。。。。若是。。。。。。。若是让百官知道了,到时候我没事,就怕你。。。。。。怕你被百官参奏。。。。。。。我说过会。。。。。。保护你的。”
韩默景听着楚昭喘息着说出的话一时间无言以对,她现在对楚昭的感情简直混乱的可以,既恨他四年来的不闻不问,现在又感动于他爱重自己更甚于他自己的性命!韩默景看着楚昭忍痛着微笑,被怨恨不甘冰封了四年的内心罕见的有一丝松动。
“说什么疯话!”韩默景低斥一声,就去拖他的胳膊。
楚昭现在整个人几乎去了半条命,实在没有力气与她抗争,只是虽然被她托着,嘴里却一直说,“不去!不去京兆府!会。。。。。。会害你!”
韩默景既忧心又焦虑又恨自己对他感情的不纯粹,现在听见楚昭都身受重伤还如此聒噪,高声喝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楚昭不在说话,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难道替她受了一箭就能抵消这四年来她所受到的伤害。就连这次出宫遇刺也是他非得拉她出宫才会有此一难的,罢罢罢,左右躲不过一句自作自受,景娘又有什么错呢。
楚昭不再抵抗,只随着韩默景走,心里却没有一刻得闲,他脑中转得飞快,想要想出一条完全之策,以免到时候在京兆府事情败露景娘遭受牵连。
“哥哥!”
韩默景听见头前有人出声,是镇北王楚曦!
她从未觉得楚曦的声音如此刻一般让她万分欣喜险些落泪!
楚昭同样也听见了,他心里提着的那口气蓦然一松,眼前一黑险些就要栽倒。能遇见楚曦眼前的困局就算解了一半,不论楚曦对景娘是否还抱有不该有的心思,但总归不会害她性命。
楚曦上前一把扶住楚昭往前栽下去的身子,焦急道:“这是怎么了?!”
他刚问完一句也即刻意识到现在可不是寻根究底的时候,先把他皇兄带回去治伤是根本。
“不回宫!去你那儿!”楚昭说完这句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
楚曦深深地看了韩默景一眼,一瞬间就明白了楚昭不回宫的缘由,随即他不再耽搁挥手召来随从把楚昭安置在街边停着的马车里赶回了镇北王府。
楚曦办事很是利落,他把楚昭和韩默景安置好就派贴身心腹去请京中杏林高手前来!
那杏林高手已过了花甲年纪,只是腰板一直硬朗,被镇北王府的管家从一进门就拖着飞奔,进了这后院内室也不过是呼吸粗重罢了。
“大夫!求您救命啊!”韩默景一见大夫进来,就从床榻上站起来。
那大夫颔首应了,“夫人稍安勿躁,老夫虽不敢说死起回生但治病救人的医术还是有一些的。”
老大夫低头一看床榻上的楚昭,面色清白,一枝利箭穿胸而过,心里暗道,果然不是什么善茬。
老大夫在杏林之中颇有威名,求医之人不知凡几,但他素来知道哪些王公权贵素来都是太医署来医治,如何也轮不上他这坊间的医者。
“这是本王府上的一位侍卫,随本王打猎时被流矢所伤,还望老大夫勉力医治。”楚曦道。
老大夫应了是,虽则明眼识人一看就知道镇北王不过是编个托词借口,至于真像到底如何,他一介草民还是不要卷入这权贵争斗的为好。
老大夫弯下腰认真检视,从药箱里取出一枚药丸,“这是老夫自己配置的回春丹,只要不是重伤频死,吊住一口气就还有救。”
韩默景看着丹药有一瞬间的犹疑,她心底里对楚曦还是有一丝不信任,奈何楚昭已经昏迷,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罢了!
韩默景接过碧色的回春丹,一仰头就要投进自己嘴里,现在也只有以身试药了。
楚曦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她的手腕,“药也是胡吃的!”
他如何看不出韩默景是不信任他,他扯出一抹苦笑,皇兄的伤势已不能耽误了,只见他他手腕一翻把药抢过来投到自己嘴里,“现在该放心了吧。别耽误了医治。”
韩默景丝毫没有被人看穿的窘迫,她现下最担心就是楚昭,他若有事大夏必乱。
“还请老大夫再取一丸。”
老大夫并未多说什么,他以打定主意只是治伤不管其它。
把回春丹塞进楚昭嘴里,老大夫把了脉,把楚昭身上的衣服剪开,露出箭矢,“启禀王爷,这箭已穿胸若要医治就必须拔箭,好在这箭的位置十分微妙,若再靠里半寸必伤肺腑。”
“那老先生快拔箭吧。”楚曦道。
“只是现在有个问题十分棘手,老夫看这箭矢箭头的倒钩比平常的大了一半不止,若贸然拔箭伤及血脉恐有失血过多不治之兆啊。”
“那您倒是想个办法啊。”韩默景的心被这老大夫的话弄得七上八下言语中更是焦躁起来。
“夫人莫急,老夫这里有两个办法,还请王爷挑选一个。这一呢,就是划开伤者血肉把箭拔出,不过因为离肺腑太近,虽有麻沸散但危险还是有一些的;第二种办法就是用极快的剪刀把见杆剪断,从另一头抽出,这样虽不会伤害肺腑,但剪断箭杆时因为不可避免的会震动伤者所忍受的疼痛将是常人难以忍受的,这期间若是伤者不自觉得晃动,那么受到的伤害将是致命的。”
老大夫讲完房间之中一瞬间静默下来,那种方法都有危害,谁也不敢保证楚昭最后一定安全无虞!可他是大夏帝王又必须平安无事!
“第二种!”韩默景与楚曦异口同声,现在这时候也只能拼了,但愿天佑大夏!
老大夫点点头,“那就烦请王爷让人抱住伤者莫要让他在剧痛下挣扎,老夫这就给剪刀消毒。”
“等等,本王有一把匕首削铁如泥,本王派人取来。”
楚曦取回匕首顺便召来心腹,“你一会儿抱着他,本王用上内劲斩断箭杆,尽可能的不发生震荡。”
心腹恭谨的低头,并不多问什么。
韩默景弯腰对已然昏迷的楚昭道:“我知道你能听见!你一定要挺过去!若你这次逢凶化吉我就答应你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楚昭这会儿意识早已模糊,只是他抵御疼痛就几乎用尽了全身气力,现在耳边突然听见景娘低声保证四肢百骸又好像有一丝暖流涌上来,他一定会挺过去的为了他们的将来!
“记得你说过的话。。。。。。”他眼睛勉强挣开一道缝,对着韩默景认真求证。
“只要你平安活下去。”
众人不再浪费时间,心腹小心的箍着楚昭的身子,韩默景站在对面握着楚昭耳朵手,楚曦调用内劲出手如电斩断箭杆!
韩默景只觉得楚昭抓着她手掌的大手突然用力,把她的手掌勒得生疼然后转瞬就松开她脱力的落到床榻间。
伺立一旁的老大夫眼明手快,在箭杆断落的一瞬间就把断箭拔(小螃蟹)出,然后毫无停顿地把左手沾有药粉的布巾按到伤口上!
“还没完!”老大夫示意韩默景,“夫人按着这布巾,老夫要在伤口里塞(小螃蟹2。0)入药捻。”
韩默景一听脸都白了,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那得多疼啊。
老大夫手法很是利落,扶着楚昭的半边身子把药捻小心而快速的塞(3。0)进箭洞里,期间楚昭又剧烈的挣动了一番,不过被心腹和楚曦及时按住才没有造成伤害。
一番治疗下来,在场的众人都出了一身汗,老大夫抹抹额角,“老夫开个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每个两个时辰喂一次,老夫再留下一粒回春丹,若伤者高烧不退时再服用。”
楚曦派管家奉上诊金送老大夫出府并把开好的方子抓回来熬药。
楚曦盯着寸步不离的韩默景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不信我,可他是我的一母哥哥,又是大夏的脊梁,我没道理害他。”
韩默景听见楚曦低声剖白,没有回头,只是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楚曦不愿看韩默景对着另一个忧心伤神,“你若有事尽管吩咐门外之人,他是我心腹,不会把今日之事泄露半句。”
楚曦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只是在心底叹一句,何苦。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求评求收藏了,虽然知道没啥作用,但是偶尔还是要提醒一二的呀【正经脸
☆、清醒
果然不多时就有人端着煎好的药敲门进来,楚曦换下染了血迹的衣袍也跟着进来,他手上也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一碗红枣粥和一荤一素两个小菜。
那人把煎好的药放下之后就恭敬地低头退了出去,楚曦把托盘轻轻地放到桌子上,“你也吃点儿东西吧,你的精神太过紧绷很可能皇兄没好你就先病了。”
“多谢,”韩默景轻声说,眼睛并未离开仍旧昏迷着的楚昭,“我并不觉得饿,吃不下。”
“你这是何苦。。。。。。”楚曦还想再劝,但看到韩默景冷漠决绝的背影未出口的话哽在喉间一句也说不出来。
“要已经好了,想来你也不放心旁人伺候皇兄,托盘里有一枚银针,你若不放心尽管验看。”楚曦匆匆撂下一句就有些狼狈的转身离开。
韩默景待楚曦出去立即拿起银针在饭食和汤药里试了试,不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从来看不清楚曦这个人所求为何,四年的那场祸事让她颇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何况重伤的楚昭还在这条“蛇”的地盘,再小心谨慎也不为过。
韩默景坐在床边,用汤匙小心的舀了一口,吹凉了放到楚昭嘴边,无奈楚昭昏迷的很深,深褐色的药汁都顺着他的嘴角留到床褥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