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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替身皇后-第42章

小说: 替身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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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口顿时寂静无声,却又比什么时候都喧闹,人对死的惶恐,早森然得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张公公却依然镇定,“那也不行!”
“若本宫说行呢!”悠然无澜的声音蓦然从回廊那头传来,在这春夜轻寒,众人缄言中,格外清晰,即便她刻意伪装了,也能听出当中的颤与抖,众人顿时明白原来即便有手握兵权的父亲作为靠山,堇妃她也怕。
可能她怕的不是殉葬,而是怕红颜从此埋深宫的孤寂,长夜难眠的孤苦冷清,这样永无尽头的日子其实比死要可怕得多。
没了殿内龙床上躺的那个男子,她还争什么,或说还有什么可争,所以她要尽力救他,即便他不爱她,至少她爱他,她对他恨恨的爱!
张公公对突然出现的堇妃,眼底泛出浓浓的厌恶,表面却恭顺谦卑,“一切都听堇妃娘的!”
蓝临枫没再迟疑,直接冲入寝宫,将寝宫门紧紧闭上,张公公似乎不放心,想跟进去,却被一旁的李御医给劝止了。
张公公白眼扫过他,想硬推门入内,堇妃不紧不慢的声音却悠然传了去,“张公公如此费尽心思将本宫骗去‘畅音宫’,差点耽误了皇上的诊治,如今你一不懂医的太监,非要进去防碍蓝临枫给皇上诊治,难道……”堇妃从容度步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眸光森冷,语调骤然提高,“难道你希望皇上驾崩!”
夜如此静谧,皇帝受伤的夜更是森寒诡异,她如此惊骇的一言,不仅成功吓退了执意要入寝宫内的张公公,更是让众人也吓出一身冷汗。
众人都垂眸窒息,安静的在寝宫外等候蓝临枫的消息,无不在默默叨念,只希望这异于常人的蓝临枫当真有些本事才好。
夜幕低垂,皎月依旧高挂苍穹,流离宫灯随风而摆,烛蕊发出呲呲声,如蛇吐芯子,堇妃手心冰凉,娇躯还微微颤抖,突然难压此刻的寂静与阴森。
环顾四周,终于让她找到发泄的对象,她朝不远处一直在寝宫门口探眼观望的张公公缓缓走去。
“张公公你好大的胆子!”话落,她已朝眼前人挥去一巴掌。
张公公显然反应不时,硬生生接下这一巴掌,他目瞪口呆,眼中阴戾乍显,却只一瞬间,随即便跪倒在地,带尽受冤枉的委屈,“娘娘,您冤枉奴才了。”
“冤枉!”堇妃冷哼,“你故意支走本宫,却在此乘机拖延皇上最佳诊治期,寓意为何?!”她声声嘶厉,句句犀利,直逼倒地的张公公。
张公公身子一震,惶惶低头,“娘娘,让您去‘畅音宫’并非奴才的意思,是……”
他话未落,寝宫开门声已传来,打断他,亦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蓝临枫面露难过之色,从寝宫内走出,语气却依然平稳,“他暂时已无性命之忧,只是……”
“只是什么?”堇妃焦急追问。
 
  第一百七十章:惊虹一刺复诀别(四)

 蓝临枫重重叹息后才继续说道:“只是他如今依旧在昏迷,能不能醒来,要看天意了!”
堇妃闻言一怔,呆矗原地,久久没能反应过来,此话何意,难道说皇上以后就是个活死人了,她心不甘,等回神过来,直接朝寝宫内奔去。
龙床上,正安睡着一个男子,白绸衾衣,乌发披散,面容苍白无一丝血色,却依旧是挺秀的眉,高跷的鼻,他依旧是那么丰姿俊朗,为何却,眼眸紧闭,悄无声息,凄凉亟亟。
她难压苦楚的扑到他身上,也是入宫这么久,她第一次能如此近的接触他,她顿感满足的同时阴穆也映入眼底,她不管畅音宫的是谁,她定要诛了她。
拒“娘娘。”耳畔传来轻微的唤声打断堇妃思绪,她回了回神,冷冷开口:“何事?”
“娘娘若不再出手,恐怕人要被蓝临枫救走了!”
堇妃骤然睁大双眸看着身后恭谨却毒辣的张公公,他似乎很想借自己的手除了“畅音宫”那正主,其他后妃想除她,可以说为了那堂皇的后位,或为得到帝宠,可他一个太监刻意要除掉皇后为的是什么。
瓞她疑惑,蹙眉走到他身边,见他低颌垂眸,将所有情绪尽藏眼底,更心生疑惑,反问:“你究竟是谁?为何非要除掉皇后。”
张公公不再伪装懦弱的奴才样,抬头与堇妃对视,眼底是老奸巨滑的冷漠与阴森,“娘娘不必知道奴才是谁,娘娘只要记住‘畅音宫’的是宁白妤既可。”
“你到底是谁?”堇妃对他的放肆显然动了大怒,语调高昂质问。
“娘娘,您看好了。”
话罢,映入堇妃眸中的已是个面容干净白皙的男子,堇妃面色大变,才见过钟子梦变林美人,对这易容把戏,倒也不惊讶了,让她惊讶的那张脸,她似乎似曾相识,
“你,你是……”名字就在嘴边,她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只是颦眉在脑中搜寻这熟悉之人究竟是谁。
“我姓宁。”面容干净的男子淡淡提醒她。
“宁有光!”堇妃惊呼,难怪这么熟悉,她小时候曾见过,他与自己的父亲是朝中对敌的两派,父亲每次都以奸臣称他,所以,即便只见过几面她也有印象。
“你不被流放了吗?!”堇妃脸色骤变,直直的盯着眼前人看,似乎在惶恐什么。
“娘娘,这些都不是现在该弄明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宁白妤截获了你给潘将军的家书,里面的内容,想必不需我提醒了吧!”
堇妃闻声一愣,只迟疑片刻,转身遁样出门,如今有了宁有光的指正,她已确信方才无力懦弱万分的女子就是宁白妤,她果然厉害,用最无辜的怯懦骗了自己。
凄厉映在她如玉的面容上,妒恨与怨寒从她美眸中射出,此刻的堇妃哪里还是当初宁白妤眼中那端庄兰心的贤良女子,她早变成了阴狠的毒蛇,咬的正是曾对她有恩的绝颜女子。
宁有光转瞬间变成了张公公,那皇上昏迷前让他所传的旨意也定然是假的,皇上真正的旨意恐怕是要护宁白妤周全,想到这,她妒忌横生,怒气直喘,唤上数十名宫人朝“畅音宫”急速而去。
仁和宫中,烛光熠熠,熏香胧胧,若大的寝宫中只有化身为张公公的宁有光一人在伺候,他眸光肃然,萧穆,皇帝的寝宫转眼似乎已成了幽森的冷宫,冷寒拂过,了无生息。
网。
宁有光对着龙床上气若游丝的南晋皇帝狂放大笑,笑尽沧桑也带尽阴魅,“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如今的你对我实在太有用了,不然我如何能师出有名,如何报我这身残之仇!”
潋滟月华,萧瑟春霁,多事春夜,一场巨大的阴谋,因明帝的昏迷,而瞬间酝酿在南晋皇宫中,漫着无边黑色渐渐传到西周。
两国的战事转眼已迫在眉睫,萧穆血腥,顷刻笼罩三山五岳,撼动九州天阙。
巍峨宫门口,堇妃正用杀人的眼神在审视当值的禁卫军,“谁让你将人放出宫的,难道你不知道她犯了弑君重罪吗?”
手持银樱的禁卫军,单膝跪地,似也察觉到事态的严重,语调微颤,“回娘娘,他们是手持皇上的令牌,奴才才放的行。”
“他们?”堇妃心一紧,难道真如宁有光所说,蓝临枫插手了,她晚了一步。
“是皇后与一蓝眸男子。”
堇妃脸色骤然阴森,暴怒,果真上了蓝临枫的当,他所谓的帮皇上诊治,其实是为了偷皇上的令牌,顺利带走宁白妤。
命一行人去追后,她眸光阴冷,直接朝“畅音宫”而去,如今,宁白妤是跑了,她的宫女却在,她不信,严刑拷问下得不到宁白妤的去向。
畅音宫,烛光幽暗,珠帘散断,狼藉一片。
双儿正蓦然看着坐在正位上审问自己的堇妃,清秀的脸上早因紧张没了一丝血色,尽是惨白。
“你说是不说?”,双儿惊骇的沉默显然惹怒了堇妃,她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瘫坐在地的双儿身边,用力捏住她下颌使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而她则眸光阴寒,只短短的对视,双儿已惊恐得浑身颤抖。
想说话,却因为下颌被人捏着,只能含糊吐着几个字,堇妃俯耳倾听,顷刻便勃然大怒,“来人,将这奴才打入天牢!”
双儿不挣扎亦不求饶,随侍卫将她拖出去,堇妃看着她弥留在金砖地面上的拖痕,神色恍惚,喃喃自语,“难道……我错了吗?!”
“难道我错了吗?!”喃喃的低语一直从面色苍白的女子口中脱出,她似乎对自己曾做过的事很后悔,她的魂她的魄,依旧缥缈在那深宫中,仍想留在那人身边,他还好吗?
后悔那一刺了吗,她没问原因,没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挥簪而刺,血溅的腥甜似乎还萦绕在她眸间。
蓝临枫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轻拂过她额边青丝,心疼之色掠瞳而过,口气一如既往的柔绵,“妤儿,这不怪你。”
宁白妤黯然神伤,躲过他的轻拂,垂眸冷笑,“不怪我,难道怪你吗。”,她突然自讽的狂放冷笑,瞳光幽深看着身侧的男子,“我居然亲手伤了他!”。
 
  第一百七十一章:惊虹一刺复诀别(五)

 南晋,建元十一年,春。
西周探得南晋明帝昏迷一事,主动挑衅,南晋明帝偶尔清醒,命身侧张公公颁下圣旨,命潘岳将军离开固守的北疆,正面迎敌。
三山动摇,五岳晃荡,宣告南晋与西周正式开战。
刀光阴冷,剑影锐利,箭雨浓急,两国皆死伤无数。
拒正当潘岳将军萧虹抗敌之际,明帝八百里加急,又下一旨,却是道降罪之旨,潘岳与其女堇妃内外勾结,从朝堂与后宫两处入手,企图颠覆南晋江山,即刻革去将军一职,押解回帝都,等待史部调查。
潘岳将军跪地接旨,却不改武将的桀骜,从被人卸下银装盔甲,夺去手中长矛到关入囚车,除了那句“臣接旨”外,再无多言一语,可以说这是他淡然的否认,又可说这是他颓败的默认。
他是否真的做了大逆不道之事无人知道,众将士只知道,没了潘岳将军的指挥应战,从此他们将行同一盘散沙,败,似乎已成定局。
瓞果然,西周很快便得到潘岳获罪回京的消息,只休息数日,便再次发动进攻,马蹄深沉,呐喊震耳,硝烟弥漫,南晋固若金汤的城池转眼已被西周攻下,当时守城的将士无一生还。
此消息传到南晋,人心惊惶,举国同殇,埋怨明帝昏庸的民愤四起。
“很顺利!”城楼上正迎风站着两人,暮色硝烟下,看不大清他们的面容,只见开口那位,穿一袭素色衣衫,尽管周遍都是硝烟与血腥,“他”却依然干净素雅,风卷衣袂,皎洁绚烂,似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者;
另一位则是一身皇家打扮,贵气十足的男子,他正淡笑侧身看着“他”,没多言。
垂睇脚下方攻下的南晋城池,过了良久,才不动声色的开了口,“妤儿,当真如此恨他!”
那素雅脱尘被唤为“妤儿”的,正是被蓝临枫从南晋皇宫救出的宁白妤,她闻到那个“他”,顿时神色阴冷,眸泛萧穆,似乎她对他的恨,已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南宫卫铭深深凝望眼前人,将她的一切尽受眼底,微微笑了,消息果然不假,她当真因父仇母恨,与自己成了同盟者,脚下的城池就是最好的证明。
宁白妤转身,不再与他对视,俯瞰城下一具具尸横,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躺在血泊中。
“痛吗?”南宫卫铭将身侧女子的哀痛看在眼底,反问。
宁白妤出乎他意料的笑了,“我痛我的痛!”
南宫卫铭缓缓看向她,波澜不惊,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妤儿,你马上不会痛了。”
“难道……”宁白妤僵住,顿时明白了什么,“南晋皇宫有你的人?”
“那是自然。”南宫卫铭稳操胜券的笑了,“他已经昏迷如何还能颁出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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