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事散逐红尘-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下轿,也不管门外福伯对她的呼喊,急忙跑进去,在前往娘的卧房的途中,遇见了韵儿,韵儿兴奋地叫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韵儿想死你了,呜呜……”
“韵儿,你别哭啊,娘到底怎么了,病得严不严重?”宓瑾急切的问道。韵儿听后也不哭了,神秘一笑,她忽然凑到宓瑾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韵儿,你说的是真的?”宓瑾抓住她的手臂。心中那块大石也落下来了:“娘她真的没事?可是她这样做也太冒险了吧,她为了让我回来竟然这样做。”宓瑾小声道:“这可是欺骗太后,被知道了怎么办?”
韵儿笑着摇摇头:“小姐还是去看看夫人罢,夫人想你也想得紧。”宓瑾跟着韵儿来到娘的卧房门前,宓瑾一时心急,忘记了敲门,破门而入:“娘……”
一衣着光艳的美妇偏头一看,泪水充满了眼眶:“羽儿,你总算回来了,你人在宫中,娘是又担心又想念。”娘哽咽道。
“娘,羽儿也想你啊,现在羽儿回来了,娘也不用担心了。”有娘真好,“对了,娘你没有生病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连着那大夫也会跟着你们骗太后?”
慕容娘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微微一笑,着笑容竟是倾城般的美艳:“其实是宇澈那孩子给了我一粒药,只要服下这药就会让人的脉象异常。”
“啊,这样的药宇澈也有,可是这药会不会有副作用啊?”宓瑾很是担忧。看着慕容娘沉默了,就知道会有副作用。
“娘!”宓瑾心疼,埋头在她怀里蹭了蹭。“傻孩子!不碍事的”娘宠溺的揉了揉宓瑾的头。
在房里陪娘聊了一会天,不多久,或许药物的原因,没多久娘就累了。宓瑾也就乖乖地退出了房间。
一出门就有一道黑色的身影立在荷花池旁,微风吹拂着他的衣袂,潋滟水眸闪烁着喜悦,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阳光洒落在他的脸上,让他那张迷人的妖孽脸更加梦幻倾世。
慕容宇澈!
宓瑾在他的注视下慢慢移过去。
“怎么?舍得回来了?”为什么那张嘴这么迷人,说出来的话却这样扫兴,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
“嗯。”宓瑾垂下头,不由自主的发现她好想他……们。
“韵儿,你先下去吧,我带羽儿出去走走,不用你陪了。”慕容宇澈眼里看着宓瑾,对韵儿吩咐道。未等宓瑾反应过来,手就被人牢牢抓住,不带任何语气地说道:“走罢。”
宓瑾并不想从他的手中挣脱,只想他就这样拉着她的手。
一转眼,他带着宓瑾来到一处草坪,草坪上处处绿意盎然,草坪上镶嵌着一片湖泊,湖边垂柳依依,路旁不知名的花儿开得正艳,风儿拂过,地上嫣红一片,点点残红,风姿犹存,竟让人不忍踏上去。
慕容宇澈席地而坐,眼神示意宓瑾也坐下,宓瑾揽了揽裙摆,也坐在地上。
“羽儿。”他这是这么了,这样平静冷淡不像是他的作风。
“嗯?”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随后一片沉默。
“你怎么了?这不像往日的宇澈。”他脸上凝聚着展不开的忧伤,看着这样的他,宓瑾有些心疼。欲伸手抚平紧皱的眉头,却不料他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
“你看到我回来不高兴吗?”宓瑾笑笑,试着松开他的手。他大掌一伸,倏地环住宓瑾的腰,他头一低蓦地堵住宓瑾的唇,他狂猛地吮吻着。
“你……”宓瑾惊喘,用力推开慕容宇澈,他趁机一点也不温柔的侵入她的嘴唇。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讲,似乎夹杂着他的无奈,痛楚,思念……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扰乱了宓瑾的心神。
宓瑾四肢无力地攀附着他,仅凭着他扶着她的力气才没有虚脱地倒在地上,变得迷离恍惚,他紧紧地拥着宓瑾,狂猛的吻逐渐变得温柔,变得如细碎的雨点,忽然间宓瑾喘不过气来,他似乎觉察到宓瑾的异样,终止了动作,放开了环住宓瑾腰上的手,接触到新鲜空气,宓瑾用力大口吸着,他却若无其事:“下次记得换气。”
宓瑾的脸瞬间一热,立马反应过来,下次?还有下次,有没有搞错?宓瑾气呼呼地站起来:“慕容宇澈,你这个混蛋,你神志不清啊,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咳咳。”由于太过气愤以至于被口水给呛住了。
他眸中划过一丝担忧,他慢斯条理地站起来:“妹妹?你自己比我清楚。”
嗯?宓瑾疑惑,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开什么玩笑,我当然是你妹妹。”很显然,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所以也没继续追问下去,瞬间有了受伤的神情,空气中也凝固了沉默之气,宓瑾也心虚的低下了头。
慕容宇澈倏尔说道:“你想当皇后吗?”
慕容宇澈今天的行为让宓瑾越来越不懂了。
“你可以,可以不当皇后吗?我可以带你走,无论到哪儿我都陪着你,不要进皇宫,皇宫很危险,我怕你会受伤。”谈到皇宫,他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凛冽之气夹杂着阴霾,十指紧握,关节发白。
他的话让宓瑾更加迷茫:“你为什么…”宓瑾话还没说出口,他上前一步逼近宓瑾,神色满是温柔,刚才的戾气小时得无影无踪:“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不想一直叫你别人的名字。”
“慕容宇澈,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还问我的名字,除了慕容纤羽我还能叫什么,难道你是在嫌这个名字不好听?”宓瑾紧张地试着岔开话题,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你连自己说出的话都没底气,还想骗过我什么。”
宓瑾知道她瞒不下去,该告诉他吗?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她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更何况是他,他都能发现她的端倪,那慕容爹娘呢?他们又知道什么?她很贪心,舍不得这份亲情,有爹有娘的疼爱。很久以后才愚蠢地发现自己现在所担忧的完全没必要,是自己太傻了。
第15章(深夜拜访的疑虑)
宓瑾想明白了:“好,我告诉你。”她确实不该在这里侥幸地偷享别人的幸福生活。于是,宓瑾慢慢向他讲诉了她的来历,告诉他,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告诉他,她只是宓瑾,不是慕容纤羽。
出乎宓瑾的意外,他对这个并不感到震惊,唯一也只是淡然一笑,坚定的说了一句让宓瑾震惊的话:“瑾儿说的我都信。”
“你真的相信?”宓瑾认真地看着慕容宇澈。
“为什么不信?”
宓瑾松了口气,但是又觉得不怎么放心,愁眉,“你不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吗?”
“是太不可思议了,却也发生了不是吗?”慕容宇澈觉得倒是坦然,心里格外的高兴,宓瑾肯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说明他在她的心中也有一定的地位,意味着她喜欢他,不是吗。
得到慕容宇澈的肯定,宓瑾相信慕容宇澈是真的相信了,没有骗她,松了口气。慕容宇澈握着宓瑾的手,有些高兴,“既然你不是慕容纤羽,也就没有必要来替她承担这一切,何况你不喜欢皇宫,对吗?我只是想问你,我带你走,你可愿意?”
“你以为这是我的一句愿不愿意就能解决的问题吗?从我到这儿的那一刻起,从得到丞相和丞相夫人的疼爱的那一刻起,我就是慕容纤羽,除非真的慕容纤羽在婚前能够出现,我才能全身而退,他们对我也算有恩,如果我一走了之你明白后果的,你们不是常说皇命不可违,即使我不想当皇后,我也必须得去,我不想让他们为难,陷慕容府于不义,还有二娘,难道你就不曾为她想过吗?”宓瑾愤懑地说完,突然觉得好无奈,轻叹一口气:“好了,今天就当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仍然是我的哥哥。娘还病着,我们也不能在外耽搁太久。”宓瑾闭眼,转身离去。不想再看到慕容宇澈的任何表情。
在转身的那一刻,他的声音很轻但宓瑾却清晰的听见了,“你算是在拒绝我吗?”
宓瑾快步拉开与慕容宇澈的距离,假装没听见。
风掠过平静的湖面,挑起一层层波澜,波光粼粼。
一双比湖水更深的黑眸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虽是身怀武功,但还是由于距离的缘故。未能听清二人的谈话,站在远处看见二人的亲密行为,宇文瑜晨分外愤怒,慕容纤羽胆子倒不小,如若不是这个巧合,又怎么会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本就怀疑慕容宇澈的身份,现在能这样吻自己“妹妹”的还会是慕容丞相的儿子吗?慕容纤羽……现在宇文瑜晨对这个名字厌恶到了极点。
想起当日在树上捡风筝的女孩,和现在今日所见只是让他对她的感觉变成了厌恶感,回忆过去种种,她毫不做作,清纯无暇的笑容,义无反顾地下水去救霜儿这些到底是她的本性还是给人的假象?不过现在想来竟有些嘲讽,他还从来不曾这样关注一个女人。她和自己的哥哥偷情,也不能保证她还是正经女人,既然她给了他这么大的意外“收获”,他是不是也得给她一些惊喜?
宇文瑜晨狭目微眯,嘴角轻抿,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宓瑾回到家中,慕容娘已经起床与慕容爹在正厅里等着她,宓瑾心不在焉地与他们吃完晚饭,慕容宇澈并没有出现,他是不想让她感到尴尬吗。这样也好,倘若见到了她又能和他说什么,只是对于慕容宇澈,她只能说句抱歉。
回沁心阁的路上,韵儿紧紧跟在身后,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宓瑾也不打算再问什么。
躺在床上,想着近来发生的事,难道慕容宇澈喜欢她?果然那个吻会让她去胡思乱想,这其中的种种关系她不想去了解太多,以及慕容宇澈是怎么知道她不是慕容纤羽的,如果只是凭着和慕容纤羽作比较这么肯定她不是本人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不想去想那些复杂的事,也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日清晨,慕容宇澈还是没有出现,慕容宇澈在逃避她,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这一天却来了个不速之客,带来了非常惊人的消息。
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太监,她认得这个太监,是跟在宇文瑜晨身边那个太监总管,他手持一卷金黄色的布卷,显然那就是圣旨。
展开圣旨,他清了清嗓子,朗声念着,他念了一大堆,无非就是让她与宇文瑜晨提前成婚,提前就提前,不过动作也太快了,三天后?说什么三天后是个再合适不过的黄道吉日。
慕容爹面无表情,只是为何她在他的神色中有看到激动的影子,是她看错了?怎么会呢?
星空依旧晴朗,闪烁着璀璨的光,星星的眼睛不停地眨呀眨呀。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间,门外的两个丫鬟瑟瑟的站在那儿,宓瑾打发她们下去,开玩笑,让两个女孩子在这儿守夜对皮肤可不好,一开始她们不愿意,在宓瑾的坚持下,她们只好退了下去。
这沁心阁她最喜欢的还是荷花池,府内很多地方都有荷花池,一会儿仰望着天,一会俯视自由的鱼儿,真的好羡慕!鱼儿们无忧无虑地在池中游动着,一只鱼儿游了一会似乎累了,它慢下速度,静静游到另一只黑色的鱼儿身旁,用身体蹭蹭黑色的小鱼,黑色鱼儿似感到了白色鱼儿的疲倦,用它黑色的头也去擦擦另一只的头,它是在心疼伴侣的疲倦吗?相互依偎在一起。
看着它们那样相互依偎,宓瑾的心也跟着沉吟了,她还有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的权利吗?来到这里,她不奢求要干点什么,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平凡一点。望天天上朦胧的月色,无神论者的她倒想迷信一次,双手合十捧在胸前:“月亮啊月亮,我不想我的到来变得茫然无措。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