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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长安月下问君心[上]-梦回长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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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迥见来人来势凶猛,立刻组织军队迎战。可惜对方是高长恭,而手下的五百骑兵个个骁勇善战,对付敌人可以以一敌十。任何一个战场,都少不了血腥,少不了死人。那渐渐堆积起来的尸体,和渐渐汇聚在一块的血流,在洛阳城外画上了一副妖艳的画。
银色的身影在混乱的奋杀中格外显眼,那一把长枪不知虏获了多少人的性命,也不知截下了多少祸乱。高长恭傲视沙场,睥睨着这些男儿的满腔热血。不管是谁,此刻都忽略不了高长恭那夺目而耀眼的光芒。
“周军侵我边境,誓要你们血债血偿!”
高长恭见队伍中的人死伤过半,只好只身杀向栅栏之后,以求支援。枪尖挑起一个又一个的敌人,渐渐逼近栅栏,跃马飞过栅栏,想城墙上喊道:
“城中将领速开城门!”
“城下何人?”守城的将军看见城下不到二百人的队伍,大声喝道。
高长恭等人已经在洛阳城下栅栏之中,本想速速进城,以便商量对策,可惜城楼之上的人不识长恭,高长恭无奈,值只得取下面具。
“我乃兰陵高长恭,城中将领速开城门迎接。”高长恭取下面具,带动发丝一块飞动,让洛阳城的士兵不禁有些看痴了。
早有耳闻这兰陵郡王男生女相,却没有想到这般绝色,若为女子,这必是红颜祸水。守城的主将回神之后,立刻命令城中将士大开城门,数百名弓弩手迎接高长恭进城,高长恭接过弓弩手手中的箭矢,翻身射向尉迟迥军中的一员大将,看着那人倒地之后策马奔进城中,扬声道:
“周朝师出无名,定有天惩!”
尉迟迥本就无心恋战,眼看自己军队的步卒越来越少,立刻下令撤退,退至邙山。交织的人流有一支先行推开,只留下另一支独守洛阳。
洛阳之战,周朝败!
(我真的不会写战争啊,而且历史上这场战尉迟迥真的无心恋战,这不是周书,是兰陵王的传记写的。)
斛律光一行队伍在赶至邙山之时,未料到周军有埋伏,无奈之下只好迎头而上。
王雄心高气傲,势要和这北齐名将斛律光一战生死,看着自己军中的将士将对方杀得片甲不留,心中大呼过瘾,却忽视了一点——穷寇莫追。
“撤!”斛律光见形势不对,立刻下令道。
“老贼,哪里跑!”
王雄见斛律光带着剩下的残兵落荒而逃,立刻追了上去,手中的长枪准确的刺中了那些残兵,只剩下斛律光一人作战。
“啊哈哈哈,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王雄掉以轻心,没有发现斛律光已将手中的长弓拉开。
王雄正准备突击上前,不料一支箭已经射来,由于距离太近,来不及躲闪,正中眉心。
宇文宪在军帐中走来走去,刚才迎战之时,已经发现了王雄的不对劲,这会儿又追了上去,不知道……
“将军!王将军回来了,只是——”一个小兵疾跑进来禀告。
“只是什么?”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这一仗,是胜是败,此刻已经说不清楚了。洛阳失守,如今这邙山和已经夺得的城池远远比不上洛阳城来得重要。
“王将军已被斛律光所害,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宇文宪听后急忙出了营帐,往王雄的营帐走去。
在看见王雄的样子之后,忍不住感叹——这人是自己害了自己啊。
“你还可好?”坐到床边,宇文宪问道。
“齐国公,属下只求一事,善待吾儿。”王雄强撑着一口气,说完话之后便生生的断了气。
宇文宪交待军中的人妥善保管尸身,独自一人出了军营。
这一仗,双方都没有讨到好处,虽然我方攻下几十座城池,但是……最为关键的洛阳城却是没有攻下来,怕是现在军中的士气要想再攻城,极不可能胜利。
“齐国公,宫中急报。”
结果书信,宇文宪仅皱的眉头又加深了几分,皇兄病了?这是……
“立刻回朝,通知看守其余城池的将军,舍城回朝!”再次看了一遍书信,觉得其中有些蹊跷,朝中难道发生了大事?
一场持续了一年近两年的战役在周军撤兵之后停歇。王雄战死沙场,其子被封为官,算得上是给了一个补偿了。
沙场的战役结束,朝廷的纷争还在继续,这天下太平的日子遥遥无期。
高长恭只身站在洛阳城楼上,看着撤去的大军,绝代风华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片刻的松懈和笑意,战争终于结束了。
“禀告将军,皇上已在洛阳城,传您速去相见。”
高长恭转身,只留下那一道白色的背影,殊不知——宇文宪回头之际,恰见到高长恭转身,这个便是高长恭吗?莫离到底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策马向前,宇文宪一身黑甲走在了队伍的前面,这洛阳,他们下次势在必得。
————————————————【上卷终】——————————————————————




第三十三章 雪一直下,洛阳战事已经过去,前功尽弃一词来形容北周此刻的局面再适合不过。在洛阳之前,收获的那些城池,便没有了意义,宇文宪与尉迟迥收兵返回长安,此刻,应该不到半月便可以抵达长安了。
紧闭的窗,将寒风和厚重的积雪全部都阻隔在温暖的室外,但刮着的寒风,依旧发出凛凛的声音。
莫絮一身粉色的衣裙,端着药碗坐在边上,眉目含笑的看着床谈上的人,眼中带着一丝无奈。
“皇上,该喝药了。”
宇文邕皱了皱眉头,瞥了一眼莫絮,只看见莫絮含笑看着他,也不说话。没办法,他只有妥协了,伸手接过药碗,仰头喝下,将药碗递了回去。
接过药碗,放好之后,莫絮才缓缓开口道:“皇上今日总算是肯听奴婢一言了,爽快多了。”
这话有几分打趣的味道,因为莫絮从来没有想到,宇文邕竟然怕喝药,问到药味,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鼻腔发出一声“哼”,宇文邕道:“知道你嘴皮子功夫厉害,罢了,这事也就你知道而已。”
仰头将药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苦药味让宇文邕本来就皱着的眉头越发的紧了。
将药碗拿过,放到一边,莫絮才笑道:“皇上可算是好好吃药一回了,不然奴婢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觉得遗憾吗?莫絮问自己。怎么会不遗憾,精心布局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抵不过这战场上的瞬息变化,她怎么可以斗得过天,斗得过这连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局面。
“皇上……”
“朕知晓你要说什么,只是,事已成定局,再多说已是无用,不如专心于眼前的局势,才能反败为胜。”宇文邕喝完药之后躺回床上,听见莫絮的话之后,应道。
太医嘱咐过,让他要多多休息,不能再过度操劳。身边又有一个莫絮督促着,让他这几日还真的是闲了不少,不过好在,莫絮这丫头会找一些有趣的东西拿过来,给他读,也不见得那么无聊。
莫絮半天没有说话,宇文邕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正在兀自发呆的人,道:“有想把名字换回来吗?”
莫离,不离不弃,这个名气总是让宇文邕觉得莫离身上有些不一样的感情。
听见这话,莫絮惊讶的看着他。改回名字?她换了名字之后再也没有想过这件事,只是,如今提起来,觉得有些伤感罢了。莫离,承载了好多好多条性命,那年的事,依旧还在脑海里,不曾离开。
“再说吧,如今也挺好。”
“是吗?等堂兄的事过去之后,便改回来吧。”
“一切听由皇上安排。”
既然宇文邕这么说了,便会有办法不引起群臣的误会,而她要做的只是接受而已。
望着窗外的天色,已经不早了,距离宇文宪他们回长安的日子也不远了,这长安城,何时才能平静下来,莫絮心里有数,只是,到时候他们会不会已经江山易主,还是国破家亡。
“上来陪朕躺一会。”
“嗯。”
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出其的平静,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不起一丝涟漪。
莫絮从地上站起来,脱了鞋,上了床躺在宇文邕身边,静静的不说话,感觉腰间多了一只手,才抬眼看了一下宇文邕。心里突然觉得难受,这个人,憔悴了好多,明明才二十几岁的年纪,却已经这么憔悴,是为了什么她心里再明白不不过。
“皇上,若有机会,歇一歇吧。”
不想看到历史悲剧的重演,更不想看到,他死在征程中,那年的结局,如果是那样,莫絮另可自己先走一步,也不愿意最后徒留他一个人看到。
宇文邕没有说话,只是揽着她,呼吸沉稳的闭着眼睛休息。
他不说话,但是莫絮知道宇文邕听进去了。既然没有应声,莫絮知道,宇文邕没有答应,因为,他怎么可能会放得下呢。
正武殿很安静,外面候着的人中,何泉是心腹,不用怀疑,而由他带着人看守外面,再好不过,他们两人都可以休息一下,谁知道下次这样的机会会是什么时候呢。
“莫尚令。”
何泉小声在外面叫了一声。
莫絮没有睡着,看了一眼身侧的人,见宇文邕已经睡着了,才轻轻起身,走到外面去。
“尚令,出事了。”
“怎么了?”
何泉附在莫絮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莫絮的脸色大变,匆匆的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人,和何泉对视一眼,脚步轻而急的匆匆走了出去。心里着急也没用,但是,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让宇文邕知道的话,那——
两人吩咐了几句,便匆匆离开,在路上恰好遇见了宇文神举,连忙交代了几句,来不及多家细说,两人便往莫絮的院子赶去。
“莫尚令这是?”
“宇文大人,奴婢有事要处理,来不及细说,还请见谅,但,皇上的安慰,定是大人想要保护的。”
莫絮看了一眼宇文神举,顾不上再说什么,便急忙跟着已经在催他的何泉离开。
还没来得及走进院子,一阵哭声已经传来。
“说,你是什么人?!”
虽然何泉说了,但是,亲耳听见又是另外一回事,莫絮的心里一顿,心知这下,事情很那收场。
“奴婢见过晋公。”
宇文护听见声音,转过身凝视这俯身行礼的莫絮。这个女人,好手段,在宫里居然可以当得上一把手,但是,这是谁的天下,他看她是一点也不清楚!宇文邕对他都是唯命是从,这个女人不仅害死了他手下的一些人,还敢公然作对,今日……是该好好教训一番!
“跪下!”
莫絮咬着唇,颤抖着看了一眼宇文护,半晌不说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何泉,示意他不要将今日之事告诉宇文邕。何泉无奈,在一开始就被莫絮留在外面,这会儿只能傻看着,什么也不能做。
“跪下!”宇文护放开手边的玉敛,手中握着的是一根鞭子,玉敛身上已经有几处伤痕了。
莫絮抿唇不语。跪下?凭什么,她莫絮跪舔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这个乱臣贼子。莫絮想到宇文护在暗里明里对宇文邕施加的手段,心里的火越来越大,到最后无处发泄只能怒瞪着宇文护。
她恨,恨死了这个男人。
旁边的人接到宇文护示意的眼神,上前几步,一脚就往莫絮小腿踢去,只听见“砰”的一声,莫絮已经双喜着地跪在石板上,脸上抽搐着,向来是磕到膝盖了。
“你窝藏犯人,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吗?”
犯人?莫絮忍着疼痛疑惑的抬起脑袋去看宇文护,不明白这话从何而来。
一旁的玉敛颤抖着双唇,看着莫絮,摇了摇脑袋。她不是犯人,可是,今日这几人前来,便抓着她不放,硬是说她是犯人,家中犯了重罪,如今要株连,可是她明白,这都是假的,是他们胡编乱诌的!
“尚令、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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