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是个蛇精病-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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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幽拎着小保镖的衣领圈着,下巴搁在后者肩膀上,垂眸睨向这边。身前的小保镖面无表情拧着眉,冷眼望着他,顿时,心里拔凉凉:“小小姑娘……你……庄、庄主……我……我……”
他说了半天,突然就哇哇起来:“我好可怜啊,一把年纪了庄主你们就别拿小的玩笑了行不行啊,我就想好好的制制药练练功带带后辈……当真没有那个精力陪庄主您玩了啊!先前是我小气吧啦斤斤计较我在这给庄主您赔不是!保证下次再也不干了,庄主您就放过我吧呜呜呜……”
李长老这番话倒是真的发自内心,眼泪也是真的,虽然就那么几滴,但庄主那眦睚必报的性子谁也都知道,但这也有点过了吧,庄主您自己欺负欺负也就算了,怎么还派个小丫头片子合伙欺负,虐待动……老人啊这是!说着说着他就捏着衣角就擦了擦,一时忘了上面还有辣椒粉,被这么一辣,顿时哭的更惨了。
萧晓筱扭头看向庄主,疑惑的眨了眨眼,陆子幽依旧支在她肩膀上没动弹,只是眯了眯眼,大约是因为泡过药浴处理过伤口,脸色好了些许,眯着的眼看上去仍旧有那么几分危险:“李长老以为我是为了报复长老才请长老出山么?”
李长老双手抹着眼泪的动作一停,微微张开手指,从指缝里瞧向陆子幽,眼里透着疑惑。
“我受了伤。”陆子幽叹了口气,好似很无力的幽幽道:“重伤。”
李长老显然愣了一下,准备上下打量一下,却只能看到对方从萧晓筱肩膀上露出了一颗脑袋,于是乎便从地上爬了起来:“谁伤的?殷天师?”
“嗯。”陆子幽不痛不痒应了一声。
“不可能!”李长老挥手就喊,显然不信:“殷天师虽然武功高强能力深不可测,但他一点儿阴谋诡计不会!当初在山庄住的那些日子,什么话都藏不住!老庄主因此才让他一个人去后山住的来着!庄主您去拷问他,能一点儿后手不备?不把他阴着都不错了,还能被他伤着!哄小……哄老人吧您就!反正我不信!”
……感觉李长老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啊,这刚刚还哭着说绝不会再犯了,这会儿又这么黑庄主,不怕庄主报复么你!?知道庄主小气你还说!还乱说!乱说什么大实话啊你!
“是真的。”陆子幽似乎也没生气,倒格外平静的瞅着他:“伤在腹部,刚处理好伤口。”
李长老顿时脱口而出:“那你脱了老夫瞅瞅!”
李长老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知后觉的抬眸,只见自家主子歪了歪头,笑的温柔。
李长老虎躯一震,手一抖,就连莫雨菲追了那么久都没从身上掉下来的包袱就这么从身上滑落掉了下去。
哗啦——
什么银子武器银票全都掉了一地。
某只庄主垂眸轻轻扫过,眉头轻轻一挑,“……呵呵。”
咣当一声——
李长老双膝跪地顿时哭嚎:“主子我错了——”
最后,弯腰窝在自家主子旁边的李长老乖乖给庄主把着脉,侧着头看着自己那被一旁秦不语淡定取走的包袱,心里滴着血,心想下次再也不把所有钱财放一个包袱里了妈蛋!不过脸上的表情却突然一顿,有些疑惑的侧眸看向陆子幽:“庄主您这……真受伤了啊?”
陆子幽冷冷瞥了他一眼。
李长老这次收的很快,只是皱着眉想着:“这也不可能啊,就是偷袭也不见得能伤着庄主你啊。”
这次陆子幽都没解释,一旁的萧晓筱便自己开了口:“那是我捅的。”
李长老一愣,侧头看着一旁‘乖巧’的萧晓筱,默默的往后挪了挪。
陆子幽也没细说解释,只是开口道:“殷天给她喂了点东西,你给她瞧瞧看是不是什么蛊。”
十二年前殷天弑杀七大长老后,传闻出来之后,过了好久,无尘山庄剩下的众多长老部分人就一直在研究殷天杀人的方法,随后才明白蛊虫一事,随后便一直在研究质对的方法。
李长老闻言这才松了陆子幽的爪子,转手又拎起了萧晓筱的脉搏把着看。
殷天先前掌控萧晓筱捅陆子幽一刀的并非是什么蛊,而是他的一种摄魂术,这一点陆子幽清楚,正因为清楚所以才想起了之前他喂萧晓筱喝下的那白玉小瓶里的东西。
陆子幽皱眉:“是蛊么?”
李长老沉着脸,没了先前那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可怜模样,看上去十分的可靠,他点点头,沉重的开了口:“……是。”
陆子幽脸色顿时不太好看,他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七大长老那样的?”
李长老侧眸看了陆子幽一眼,张了张嘴,又合了上去,似乎不好开口似的。
陆子幽看他这样,便侧眸去瞧身旁的萧晓筱,后者一直听着,但看上去却十分淡定,似乎也不怕似的,面容温和冲着他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浅到几乎看不出来,但陆子幽却并没有同之前一样脸色缓和,反而抿紧了唇:“……直说便是。”
李长老拧着眉:“我想先问一下,小小姑娘与殷天师……是不是有什么另外的关系?”
萧晓筱愣了一瞬,疑惑的看向李长老,李长老也回看她,端量着她面无表情的小脸:“比如……父女?啊不太对,殷天师的年纪也不算太大,嗯……兄妹?”
“妹你大爷!”身后一直紧张听着的莫雨菲一听这个妹字直接就冲了上去,直接拎着李长老的衣领便欲揍。
李长老忙不迭抓住她的爪子,连忙喊着解释:“要没什么特殊关系谁会下这种蛊啊!肯定有什么关系咯!要是没有老夫才不信呢!庄主你也真是的!我还以为真的不得了了呢,头发都被你吓秃了一半咯!结果就是这么点屁大的事情!”
李长老突然这么一说,几人紧张的气息倒是一松,不过又一头雾水了起来。
其中包括莫雨菲,她抓着李长老衣领的手松了松,愣神的反问:“什么意思啊?”
李长老直接把她的手一推,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摆,‘哼’了一声道:“小丫头你不是挺横么?想知道啊?去找殷天师本人咯!”
说完,李长老就‘呵呵呵’的得意笑了起来,从怀里摸了几个瓶子,转头又换成了严肃认真的面容,递给了陆子幽后,扭头又冲莫雨菲‘呵呵呵’的笑了几声,拍着衣摆得意的走出去了。
这一次,陆子幽倒没拦了,让他回去了。
李长老人虽然怪了些,但还是知道轻重的,既然这个态度,就说明那蛊确实不碍事。既然知道不会伤及性命,至于具体的,之后再问殷天也不是不可以了。
毕竟……
殷天,他还是要再会一会的!
陆子幽惦着手中的小药瓶,眸光微微流转。
身旁自然也明白了的萧晓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想着李长老的话,她想的虽然和庄主的不同,但却也差不得了多少。既然李长老如此放心,便说明这蛊应该不会再操控到她以至于伤到庄主了吧?
松了口气的萧晓筱一侧头,就看见了庄主平静的侧颜,她想了想,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这才开口:“庄主,先前殷天说的事情,你听到了多少?”
陆子幽转头看她。
萧晓筱点了点头:“如果你想知道,剩下的……我可以全都告诉你。”
就这样,从眼前人的口中,以平缓轻柔的声音,将之前殷天所道出的关于十二年前的事情托盘道出。十二年前,七大长老身亡的真相,殷天的所作所为,以及老庄主之所以杀妻弑子的原因。
身旁的施不言秦不语,包括莫雨菲,脸上皆是震惊之色。
而听了这一切的陆子幽,如同萧晓筱先前听到时的反应一模一样,面无表情,一脸平静。
陆子幽抿着薄唇,抬眸,看向萧晓筱,开口:“小小觉得那施蛊之人,是殷天么?”
萧晓筱愣了愣,这话,正是先前她欲问殷天的话。
其实,这个问题压根就不需要问,因为殷天所道出来的那些事,所有的真相与时间,全部都牵扯到一个人身上,那个人就是他自己。凭他的话,他道出来的真相,这个答案,根本就不需要问。
萧晓筱低头,唇角勾起浅浅的笑,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因为这抹笑,添了几分温和与光亮,她轻声道出口:“这个答案,我想我与庄主想的,应当是一样的。”
陆子幽也勾起了唇,歪了歪头,笑了一会儿,这才抬头看向秦不语,开口:“那就走吧。”
身旁的施不言顿时凑过来,道出了莫雨菲也想问的问题:“去哪?”
陆子幽起身,看向门外,双眸平静,似笑非笑。
“……地牢。”
------题外话------
这次真的要完结了,没几张了。而且这一章是窝最后的存稿……QAQ
☆、【080】不问么
几人齐刷刷步向地牢,这次秦不语施不言都有乖乖跟上,最先进去的是庄主。
身后的萧晓筱目送庄主缓步走进去,清楚的看见进去时庄主平静的面色,她迈着小步伐忙不迭跟上。虽然庄主面色平静像是不需要担心的模样,但是殷天之前有意控制她伤了庄主却是事实,所以她忙不迭推开牢门跟着走进去。
殷天应该不会再动手了……罢。
素手轻轻推开牢门,方才抬起的萧晓筱只见庄主飞起一脚,直接将窝在草垛垛中的那团不明物体踹飞,紧接着几拳快速的揍过去,一点儿也不含糊的模样脸上却很是平静,最后……另外一只手一巴掌直接将殷天呼到了墙角。
OVER!
口这是庄主对吧?受了伤的庄主对吧?对面那个也是殷天没错吧?可这分明是单方面的虐打啊!!!
她记得殷天应该很强才是啊!
而且……庄主你不是受伤了么?但是你怎么看起来比之前没受伤的时候更凶残了啊!?
直接面朝下倒在了墙角的殷天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慢的爬起来,抬手轻轻拭去了唇角的血,平静抬眸之际,就瞧见萧晓筱面色微蹙有些紧张和担忧走过来的身影。
他的面容缓了缓,那张从陆子幽动手开始就面露死寂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几分生气,可就在下一刻……她便瞧见了萧晓筱担忧的走过去抱住了陆子幽正欲再次抬起的手,另一只手直接摸上了他的腰际。
殷天:“……”
在察觉到掌心所覆盖的伤口之处没有湿热的血液渗出来,她这才松了口气。
抬手的陆子幽这才动作顿住,另外一只手抬起,却没有再朝着殷天伸过去,而是落在了地在他身旁的那颗脑袋上,他侧着头缓慢俯身,额头抵在了那人的发间:“……没事,只是给他点教训,我还没虚弱到神志不清揍他的同时还伤害自己。”
算是解释。
萧晓筱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庄主才没那么蠢,为了报复别人连带着自己的伤势也跟着严重之类的,庄主绝不是那种人!看来自己多虑了!
虽然是这样,不过看着身旁小保镖认真担心的表情,陆子幽看了几眼,脸上的表情却跟着柔和几分,之前想要狠狠揍殷天一顿的心情也淡了不少。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常色,他这才侧头重新看向殷天。
比起眼前已经干净脸色虽然虚弱几分的陆子幽,嘴角淌着血靠着墙壁坐在那的殷天倒看上去一点儿事没有,那张脸上仍旧透着几分凶煞和平静,简直不能再抗揍的模样。
……分明一点儿事没有,那为什么不反抗?
而殷天的视线仍旧停留在萧晓筱恍惚的面容之上,他望着萧晓筱的反应,良久后,才缓缓合上眼,抿了抿唇,像是将喉间的血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在萧晓筱的视线中,他这才睁开眼,无力的抬起手,手指指了指门外的方向,声音从喉咙中挤出,听上去十分艰难,但他的脸上却仍旧扯着无所谓的笑,声音带着血液的腥甜:“直觉告诉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