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大翻身,女人朕错了-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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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人竟然是你。”他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可即便如此,我也下不了手杀你。你离开这里吧,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他的手中握着她送给他的那个做工劣质的香囊。微微一用力,香囊化为了飞灰。那幽幽的清香弥漫在漫天之中。
“什么奸细?你给我说清楚?我虽然和那个人有关系,可我从未做过你口中所说之事!”她眉心一皱,“你要赶我走,也不必用这样低劣的借口!”
她的性格激烈。不喜欢别人被冤枉,更不喜欢自己被冤枉。她喜欢卿晨墨,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随便冤枉她。
“冤枉?”卿晨墨的声音低沉,“你到现在还要狡辩吗?夕国的皇帝对你情意颇重。你不必在这危机四伏的军营里面再待下去了。你还是就在他的身边好好地做你的娘娘吧!从此之后,你若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必定不会放过你!”
他说完后,从她的面前消失了。他的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仅仅是短短的一瞬间,就已经到了百米之外的地方了。无论她再怎么花言巧语,他也不会再相信她了。从夙夜的身边将她夺回时,他是想报复一下她。可真正见到她哀婉的眼神时,他下不了手。哪怕利用她的事情,他也不想做。
他从不是君子,却像在这一刻充当君子。原因只是为了她。
望着远处明亮的火光,阿青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泪。她和他终于连半点回旋的地步都没有了。她的初恋还没有开花结果,就这些枯萎了。此刻她才知道做出了多么愚蠢的事情。到军营里面救人,居然把夕国的皇帝给带出来了。这也难怪卿晨墨会以为她就是棂国的叛徒。
以前君慕言老是说她傻,她从来都不承认,但现在她真得不得不承认了。天底下还真得没有人比她更傻!
小栗子大约感受到了阿青的苦闷,在阿青的胸口蹭了蹭,想要哄她喜欢。阿青揉了揉小栗子的脑袋,挤出一抹苦笑。
“还是你最好!还是你最好!”
她念叨着,一边说,一边流泪。
没有地方可去,阿青就带着自己的小栗子四处游荡。她又不喜欢那个夕国皇帝,现在也没有必要再和那人见面了。至于卿晨墨,她现在难道去找死吗?况且她现在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也没脸再去缠着他了。
与此同时,卿晨墨回到军营里面。何梁声色惨白地告诉他,已经发现了奸细。
卿晨墨早就已经知道是阿青了,也没有几分地期待了。但还是问道:“你到说说你这几天发现了什么?”
“齐觅最近的行为异样。属下查实,他和夕国人确有来往。这是他写下的伏法信。因为被属下撞破了他和夕国人的联系,所以属下将他暂时收押,应该拷问之后,他写下了这伏法信。原本是想将人抓到殿下的面前,但没有想到的是在殿下回来之前,夕国人怕他泄露机密,已经暗中将他行刺。那个刺客抓到的时候,就已经咬破嘴里的毒囊自尽了。”
何梁是君慕言从头带起的,而齐觅则是半路出家的。所以这几天军营之中的事情是交给了何梁处理。
卿晨墨接过何梁的书信后看了几眼,不置可否地说道:“竟然是他?让他手下的几个副将全部到我这里来。”
卿晨墨的心里略微有些吃惊,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何梁查到那人是阿青。齐觅在军营之中建功无数,无论是谁都不会想到他会背叛棂国。这种事情仅凭一封书信断然是不能定罪的。
“属下遵命!”
何梁恭敬地退下去找人。见何梁的离去之后,卿晨墨让人将阿青留在军营之中的东西拿了过来。他说到底还是舍不得,放不下。可他见到她和夙夜两情相悦,他不忍心破坏她的幸福。他的那番话说得绝情,可终究还是在他自己的心里下刀子。
而且她似乎真的没有做过背叛棂国的事情。
她的包袱送了上来,只有几件普通的衣裳。衣料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幽香。他揉在手中,心中千般相思皆化成了万缕情丝,缠绕在他的心间,扯不开,也不想扯开。
齐觅的下属进来后,统统跪成一排。所有的人低垂着,不敢抬头见卿晨墨。只不过几天的时间,何梁已经查出了背后的捣鬼的人是齐觅。他们曾经身为齐觅的心腹,现在齐觅出事,他们也逃不掉干系。
“怎么少了两个人?”
卿晨墨神色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何梁捋了捋胡须,说道:“启禀殿下,那两人和齐觅一样都是夕国派来的奸细。所以先如今还在关着。”
“是吗?既然如此、、、你们还等什么?”
卿晨墨冷冽一笑,三十六暗卫突然出现,一把冷剑架在了何梁的脖子上。其余几个副将也被抓住了。
“殿下这是为何?”
何梁疑惑地看着卿晨墨。他不明白,卿晨墨究竟是为何怀疑他?
“因为你枉杀忠良和夕国人狼狈为奸。我之所以让你叫那些副将上来,不过是想看看你还有多少的党羽,以免错杀良将。”
卿晨墨起身走到何梁的身边,神色淡然,气场强大,不怒自威。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封信吧!另外告诉你,齐觅之所以半路出现在军营之中。不是因为他的来历不明,而是他本就是我的人。是我将他安插在军营之中罢了。以他的才能,早就已经可以和君慕言并列帅位了。可他却甘愿低人一等。这一点是你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
卿晨墨将那伏法信扔到何梁的身边,何梁仔细看了几遍并无端倪之处。
“你将这封信拿到光下面仔细看看!”
卿晨墨有着一丝温怒。何梁照着卿晨墨所说的去看,果真发现这伏法信有些字是将纸面戳穿的。透过灯火,可在地上投射下来。而那些字已将他所做之事写了下来。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属下只是一时糊涂!”
何梁跪到在地上,磕头求饶。下一刻,一枚梅花针朝卿晨墨射出,卿晨墨一挥手,那枚梅花针反投到了何梁的身上。
“卿晨墨,这伏法信上面有毒。你就算是杀了我,你也活不久了!哈哈,哈哈!”
何梁尖锐的笑声,渐渐地低沉下去。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至于那几个被暗卫控制住的副将,也在卿晨墨一扬手指之后,全部尸首异处。
“找到齐觅的尸体,将他厚葬了吧。”
卿晨墨转过身子,负手而立。血桃花是百毒不侵之物,他从小服用血桃花的花粉,现在一般的毒对他根本就没有半点作用。所以他的身上也会有血桃花的味道。那种味道一般人是闻不到的,也只有阿青才能够发现。可是血桃花不止棂国才有。夕国的皇宫一样也有。
现在彻查出来,阿青并非潜入棂国的奸细。可却改变不了她和夙夜亲密关系的事实。他起初的时候,只是有一点思念她。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她的思念与日俱增。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他似乎开始后悔放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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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带着小栗子一直往东方走。她还是继续穿着女装。一条浅绿色的水秀百褶裙,外面穿着水烟色的绵褂子。身上背着一个可爱的绣着桔梗花的小包。里面装了好些东西。她为了简便,并没有梳理什么繁复的云髻,只是把长长的青丝弄成两条鱼骨辫。活脱脱一个从年画里面跳出来的小人儿。因为到了冬天,她怕小栗子也冷,就给小栗子也做了一件绵袄。好在那天过后不久,她的葵水就来了,否则她还真得担忧自己会怀孕。
夙夜是夕国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说不定早就已经把她给忘记了。现在除了君慕言之外,恐怕没有人会再想她了。但她和卿晨墨的关系僵持,只怕会给君慕言造成困扰。她日后有机会才会再去见君慕言了。
走了好几天终于见到了一坐城池。抬头一看,巍峨的城墙上面用刚毅的笔法写着‘通州’两个大字。她对棂国不熟悉,不过这里进出没有想边城那样管得严厉。她也就打算在里面玩几天。
这里离边城虽然只有几天的路程,但和边城是两个样子。这里没有半点战争的氛围。各家各户还是在外面摆摊。酒店赌坊声色犬马之地,也依旧开门营业。
但看这里的人,女子身着好几层绫罗绸缎,不止头上戴着各色七彩步摇金钗,就连脚上的绣花鞋也是做工精细得让人叹为观止。【阿青的那渣手艺,见到谁都很容易叹为观止的。】
走进一家酒楼里面,柜台上面摆放的丁香紫釉八宝瓶,在京城里怎么算也价值好几千两银子。但是这里的掌故却将这种玲珑剔透的东西当成是插花的瓶子。
难道这里的盗贼眼睛不好,所以老板故意把宝贝放在外面显摆?
再一看这店里面的桌椅全身上好的楠木。就连她随便点的菜,所用的盘子也是天青色寒江山水印画瓷。陶瓷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温润得让人以为看到的不是瓷而是上好的寒玉。
听到‘砰’的一声,隔壁一个小孩子把桌子上的好几个碗给打破了。但孩子的父母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让店小二换几个好一点的碗上来。
店小二送上来的东西让阿青莫名有一股寒意从心底泛起。这些人是当钱不当钱吗?
她吃着小菜,小栗子则啃着栗子。两人不管不顾地吃着东西,不管四周发生什么事情。然而她付账的时候,不管是两盘普通的小菜,居然要收她二十两银子。
“你这菜不过是地上随处可见的莴苣。你居然要我给二十两银子?你当银子是泥啊?”
阿青抱着小栗子恨恨地说道。把她当冤大头,随便宰啊?
掌柜听到这边的声响后,过来问清楚后,说道:“姑娘若是不想给,就乖乖地到后院洗碗。否则今天是不会让姑娘出去的。”
掌柜看起来有五十多岁,态度看似恭敬,却有几分威胁的意味。好似这种事情早已经稀疏平常了。
“最多三钱银子。多了不给。”敢宰我,看我不宰了你!
她还没有说这家店的东西没有君慕言做的一半好吃。这家店反而找她麻烦!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开黑店!
“三钱银子?三钱银子在我这里连一碗面都吃不了。况且我们这里是不卖面的。姑娘这是在说笑吗?”敢不付账,我一样也宰了你!
掌柜捻着胡须狞笑,“来人把她给我绑到厨房里面洗碗!不,把她绑到后院去刷马桶!”接着就有几个虎背熊腰的人走了过来。每一个人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大冬天身上穿着蓝色的棉袄后,身形更加的壮硕骇人了。那几个人踩着楠木地板时,阿青几乎觉得地面都在发抖。她估量了一下这几个人的重量,绝对会超过两千斤。“哈哈,就凭这几个人就想拦住本姑娘,你当本姑娘是吃素的吗?”
阿青一手抱着小栗子,一手扔出几只牛毛针。
“小姑娘玩暗器这种事情是不可以随便玩的。”
掌柜见阿青如此冷静,不怒反喜。好似捡了个好玩的东西。
爱情的心里正纳闷那几个人怎么还没有倒。她的牛毛针上面是喂了毒的,就算是壮牛也会被毒到。更何况是人?
可是她玩玩没有想到的是,她的针飞过去,居然被这几个人用肥肉给夹住了。那些人一抖动,她的牛毛针就全部落到了地方。掌柜一掌打下去,那些牛毛针就火焰给铐没了。
吐血了,她的牛毛针做工再差也是金属吧。那个掌柜的掌中火焰居然能够让金属熔化。她这回是遇到了大麻烦了。
她的良心还是有的,所以只是用短刀和掌柜打起来。结果他没有事,但桌上的瓷器全部华丽丽地落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