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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四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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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并未说什么,终是离去。
“……”连城战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只有悔恨和对她的心疼。只是他不知道,这次没有阻止她的离去,没有表明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会让他失去什么。

及幷•;不爱

很快就到了盛夏,这些日子,我时常在太学院见到那个少年的身影,噢,不,现在已经是个很好的男人了。听说是进来学习一段时间,也是兵学。我们在同一个班,他坐在教室的右边角落,而我坐在教室的左边角落,仿佛是不认识的两个人,彼此间从未说过一句话。每当不小心对上他的视线时,我总是会小心地移开,是的,我的心很乱,我的情感很自卑,不希望被那个人讨厌,不希望我对他的在乎一文不值。
而爹爹……爹爹的怀抱依然温暖,只是本是情人间的深吻,给我的感觉越来越趋向于亲情化,那种心动没有了也许根本就没有出现过。爹爹的温暖我越来越要不够,我感觉空虚越来越侵袭着我的身心,是时候有必要加深我和爹爹之间的联系了,来获取更多的温暖。
而今天是六月十五,我在这世的生日。我十四岁整,在这个大衍王朝就及幷了,算是大人了,也可以嫁人了。
我不喜欢过生日,因为不管是哪一世,都没有父母或其他任何人重视我的生日。只是今天这个生日不同寻常,我知道,我和爹爹的关系会有重大转折。
或成为真正亲密的爱人,或成为害我谋我弃我而后只能走开的陌路人。
我心里有种恐惧,爹爹与我会是后者。只是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感觉爹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像在看我,爹爹叫我的名字像在叫我又不像在叫我,仿佛想透过我的灵魂去喊住另一个人。
或许是我怕失去,进而患得患失;或许是我安全感不够,疑神疑鬼;或许……但愿一切都是我多神,尽管我的第六感准得可怕!
而且“四谛”有言在先!
然而,我不到黄河心不会死,不彻底失去决不会提前离开。我怕那可能得到温暖的机会是由自己错失的,只要不是自己的原因,我可以继续在世上活得心安理得,假装自己努力还有可以获得幸福的机会,只是——我决定了,累了,这次还不成功的话,我就不再主动追求幸福,只需要享乐,只需要活得任性随心,只需要等待愿意给我救赎的那个人,只需要在这渺茫的希望中慢慢死去……
今夕郡主及幷,自然排场很大。上午太后亲自给我行幷礼,也有各位长辈讲些期许、鼓励之言,再送些礼物。晨送我的是他炼制的保命药丸,据说只要没死,都可以把那口气吊着,再等人救治活命机会就会大很多。我感觉他有些话想对我说,可欲言又止。而我那个云师傅,送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匕首适合近身格斗,很好。我们后来关系很好,亦师亦友,他即使在教我打赢连城显、期限也过了以后,还时常来看我。至于为什么连苏氏商号的二公子苏澈荀都送我礼物,这我就不知道了。那次落水以后,他时常送些补品和有趣小玩意来,不过他的最大贡献还是搭他的线认识了鬼手,当然这件事没有告诉爹爹。而我学格斗的事,我知爹爹是知晓并默认的。
然而,最不可能见到的人竟然是连城战!他为何而来,趁机取得原谅,然后和他的九皇叔和好?也只有这个原因了,直到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把一块墨玉放到我的手中,“这是你的及幷礼,你收下!……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拿着这个找我。”
我摇摇头,想要还给他,可这个人却转身快速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月光下傻傻地站着。我不会自恋到这是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一般定期信物送的玉会是白色的软玉,代表感情的纯洁温和,当然也有人送血玉、翡翠之类的,可真还没听过送墨玉的,这代表的严谨或不吉利,雕刻成书房的装饰品倒不错。我不解……
“忙了一天了,今儿累了吧?”爹爹从后面走过来,圈着我。我摇摇头,练武以来,身体素质已有很大提高,倒不至于很累。现在差不多送走宾客,已是夜晚,月亮很大很圆。爹爹抱着我并未回竹屋,而是朝竹屋后的温泉走去。
爹爹今天刮了胡子,露出光洁的下巴。我们在一起八年,爹爹已变得更加成熟、有韵味,连带着本是娃娃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坚毅起来。她的爹爹真好看,是她的!
熟练地解去双方衣物,爹爹抱着我滑入水中。池中浮着块木案,上面摆放着一小盅酒,往常都是一个杯子,今天却是两个。只因我闹着要喝酒,爹爹不准,说是要到成人之后才可。今天我终于如愿已偿。
是竹叶青!只因这酒的名字和这周围的竹林很搭配,我才非拿这酒开荤不可。只是看着爹爹涌着□的双眼,心里道,也许今天还要开色戒。我妩媚一笑,想勾引他。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今儿!”连城主的声音很暗哑。斑驳月光下,他看着今儿已经发育得良好的曲线在水中若隐若现,被热水蒸得皮肤白里透红,更是有光泽,那眼神妩媚,那嘴唇轻咬,那脸蛋红润,无不在试探着他的底线。现在的连城今早已褪去稚嫩,完全是女人的风情。本来他是不打算这么早把她拆吃入腹的,可要是这样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
连城主伸过去双手,把只有一臂之距的她狠狠拥入怀中,攫取她的双唇,吮吸她口中的甜蜜。手中也不忘在她的身上各处点火,他要她和他一起在这场欲火中沉沦……
差点控制不住,就在这要了她!不能这样对她!连城主急忙醒过来,上岸,把衣物将这具美好的躯体包裹住,而自己也披好衣物。
‘我要你!爹爹。’我也被浑身的□给弄得昏沉,但心里的意愿却是那样清明。我渴望更多的温暖,渴望进一步的关系与羁绊。
“你真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连城主想她再确定清楚。
‘我知道,我要你!我们回竹屋继续!’我眼神坚定。
“那就别怪我了!”说罢连城主带着我飞回竹屋,而我在他的怀中笑了。
月光透过窗户洒入室内,不需灯烛,这样的光亮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最合适了。连城主将今儿轻轻放在红毯上,衣物已被她挣开,光洁白净的身子在红毯上更显魅惑。连城主再也抵挡不住诱惑,覆身上去,辗转,缠绵……
“今儿,你爱不爱我?”当爹爹进入我的那一刻,我听到了爹爹的呢喃的问情,声音如此勾人,下身如此紧烫,我陷入□无法思考,潜意识说出了心底的答案:‘不爱!’
“今儿!”连城主不敢相信竟然会是这个答案,不由加大了动作,“你不爱我,你还是不爱我!”
嗯,好疼!不爱,原来我不爱他。谁可以告诉我,什么是爱?我不知道。‘我喜欢你!’这句是没有骗人的。
“不够,还不够!我要你爱我!”连城主又在我的身上扇起新的一轮欲火,“你不爱我,为什么不爱我?你不爱我,为什么时常用爱恋的眼神看着我?你不爱我,为什么时常爱缠着我占着我?你不爱我,为什么……我不要当你弟弟,今夕,我不要,你是爱上邪了,还是爱上晨了!?”
说着,连城主在对方的右肩上惩罚性地咬下,发泄似的驰骋起来。
好疼!不过心更疼!他终是把我当成了别人!我一直怀疑,为什么他第一眼看见我就要把我带回去,为什么总是带着充满爱意占有的眼光看着我,原来只是因为我是那个“今夕”的替代品,我不知是不是因为逐渐长大,容貌越来越似她,以致让我感觉他越来越是在看另一个人。也许我的名字——今,不是要好好活在当下的意思,也许只是来自“今夕”这个名字,甚至连我的封号都是她的名字。这个女人好可怕,她不光占据了爹爹的心,甚至还是毒医邪和晨的心上人,原来他们爱的都是同一个人!
可笑,亏我还把林晨当师傅当最好的朋友,他把爹爹和那个女人的事瞒着我;亏我把爹爹当成我心底最重要的人,原来他心底最重要的人不是我。到头来我什么也没得到!我只能流着泪,笑了出来,哈哈……
“今儿?!”连城主见下方的人儿没有反应,停下驰骋的动作,抬起头来就看见今儿流泪嘲笑的脸,那种绝望从骨子里透了出来。他刚才到底说什么了!“我不想的!我不想这样的!今儿,原谅我!”
我只是笑,看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爱我!?”连城主掀起另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只要你说爱我,今儿,说爱我啊!”
我还是笑,看着他,他很可怜,他得不到想要人的爱情。
我也可怜,我不会爱人,却只是一味地渴求温暖。难怪别人说我无心却又自私。
“今儿,说你爱我!”连城主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魅惑,他的眼睛渐渐绽出紫色的光芒。
‘我……爱……’我被他蛊惑得差点失去自我意识,但不爱就是不爱,‘我……不爱你!’
“今儿你……”连城主很惊讶对方的意志力,很少有人能够逃脱他的惑神大法。
“你看上战儿了?!”连城主开始笃定这是她爱上了别的人的缘故,“我看到你收了他的定期信物!”
无聊!每个男人都很自大,自尊心高傲得不允许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半点关系,哪怕他不爱他!
“今儿,你说啊!”连城主开始迫切地攫取着对方的唇,“你怎么可以不爱我,而选择别的男人!”
笑话,没有选择我的人是你!

交易•;求助

‘那你爱我吗?’我只是想最后确定我是否得到了这个男人的爱。
“我爱你,我的确爱你!”连城主希望他的回答最后能挽回他的今儿。
‘我知道,只是你在爱我之前爱上了另一个女人,而且你现在还在爱着她,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这样的爱我不需要!’
“难道你想超越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连城主突然变得尖锐起来,捍卫着他心中神圣的地方,“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得到我如此的爱!我可怜你,才收你作女儿;我喜欢你,才想和你在一起,你别太贪心了!任何人都别想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过去他对我说过的诺言在顷刻间被击得粉碎。
‘……我知道了。’我说得很平静,推开压在我身上的他,‘我该走了。’
我披上衣物,拉开竹门,回头,‘以后世上再也没有连城今这个人!’
正欲迈开脚步,却被连城主从后面拦腰抱住,“不准,不准!为什么你也要离开我?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不准走!”
你只是怕以后再也看不到像今夕的我了,你又不是爱我。到底是谁能够得到这样一个人的爱呢?他的爱深沉,他的爱浓烈,那个今夕真的很幸福,为什么她会忍心离开这样一个深爱她的人。我真的好嫉妒她,嫉妒世上所有的人,为什么世上那么多人可以得到爱,就我不可以?!嫉妒他们得到爱之后又轻易地丢弃,要知道那是世上我最渴望拥有的东西!
我推不动,只好抽出袖中那把云师傅送的匕首,连城主以为今儿欲刺他,自然用手挡,却见她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你要得到我,刚才你已经得到了。你要我不离开,也可以,我死了就行了。’
“你!”看着她身上还印着他造成的新鲜印记,连城主心痛至极,“你竟然……宁愿死也不留下来?!”
‘你明白的,是你逼我的。’我刺深了些,血透过白色的衣衫渗了出来。
“我们做个交易,你答应我,我就放你走!”连城主显然很了解他的今儿,他知她很极端。
‘好,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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