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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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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话音落下,不仅王潇,就连长公主也是神色一顿。
虽然黎正夕平常说话的时候,也是这般冷飕飕的。可是今天却不是,怎么都透着几分不悦?! 
王潇讨了个没趣,于是般不再吭声,闷头吃起饭来。
倒是,轩辕婉儿心下不禁嘀咕了下,不由多疑这份不悦,是不是源自提及的那个女子。
或许是三年未见,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些不猜不透黎正夕。
其实别说轩辕婉儿不了解,就连黎正夕自己也不了解自己。
他也想认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想什么?
…… 
当初,他带着换上太监服的婉儿逃到驰过国后皇宫的时候,正好遇见已经在小路上等候多时的王潇,其实,他一直不想承认,那时候他就已经觉察出不对劲。
其实,那个时候,他若主张回去……
说不定,就能见机行事将人带出来。
但是,他们几人,可不可以全身而退就彻底成了未知数。
…… 
其实,
换句话说,从他愿意相信王潇那个蹩脚的谎话的时候,他在心底已经默认了要舍弃谢布衣的这个棋子。
……弃车保帅。
或者。
这一步,在更早已经被预备着,是已经步步经营,不容有失才对。
谢布衣,自知之中都是颗不明状况的旗子。 
……
否则,他也不会在收到婉儿在西域过得并不好的消息后,突然就答应娶妻。
更不会,刻意伪装对她好,让皇帝放松警惕。
考验了半年多,皇帝才同意他请命胜任出使西域的。
之所以让他带上谢布衣,只不过,皇帝信了他这半年来的伪装,想用黎正夕时时刻刻提醒他,不要让他任意胡来。
皇帝的这一招,还是用对了,来得路上,他也活动过心死。
若那些消息是假的,她在西域过得很好,他便不会打扰,自此放下心结,各自安好。可惜,消息属实,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
适逢西域易主,他都没有料到能不懂一兵一卒,堂而皇之带着西域的王妃离开宫殿。虽然知道将来势必要欠夏侯浊锦一个大的人情。但是,这确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似乎,能牺牲一个小小的谢布衣。
实在是件微小的事情。
……
可是。
为什么,明知如此,心里还是觉得别扭。
甚至总会想起那个草包总爱耷拉的眼角,那双黑漆漆的眼眸对自己不存在半点的质疑……
说不定,以那个草包,还以为自己正千方百计打算回去救她。
她大概想破天也想不出,她一条命不过是别人手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旗子,而他已经轻而易举舍弃她的命,甚至都没有问过她的任何意见。
黎正夕放下筷子:“我先回房了。”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总会想起那个草包。 
可是,明知道事情也许已经定居,今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他从来不会为自己做得决定感到后悔,可是现在他却拿不准了。 
每当想起她,窝藏在心底的那个感觉,很特别。
虽然不至于撕心裂肺,却很憋闷。
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像是少了点什么,不找边际。
…… 
轩辕婉儿看了看黎正夕一筷子未动的饭菜,不由皱了皱眉。
“王爷。”暗影附耳在夏侯浊锦的耳边,轻语道。
卧榻上,夏侯浊锦依旧合上双眼闭目养神,一身紫色宽大的袍子,侧躺着的时候,乌黑的头发并未束起,单手撑着头头发穿过修长的指缝,柔顺的耷在榻上,偶尔露出白颀的脖颈,衬得整个人透着一股野性的妖媚。
暗影依旧缓缓说着: “闻风而逃的那些余孽已经按照刺客肃清了。现在各地大的商行、米店都正常恢复营业。”
“……嗯。”
“还有,就是夏侯奎登记的事情。”
“怎么?”
“新皇登基,需要大赦天下,在宫中天牢里面的这个人有些特殊。”
“……”
“黎正夕的夫人,谢布衣。”
闻声,夏侯浊锦缓缓地睁开眼,琉璃红的眼眸没了当日的嗜血,反而平添几分慵懒
“当日,她是阴差阳错被关进了天牢,本要次日处斩,谁知道适逢朝廷易主,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了。现在新皇登基,需要大赦天下,吏部递来的名单有这个人,所以我才来问问王爷的意思。”
莫名,夏侯浊锦忽然想起了那个叫谢布衣的,那日在他府中的事情。
她以为自己身中剧毒,一副敢怒不敢言,憋红得眼也不敢哭,窝窝囊囊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搓搓揉揉。后来,更是以为毒发,疼得在地上打滚……
想至此,夏侯浊锦觉得好笑,忽然挑唇笑了下。
他倒是真好奇,这么一个窝囊至此的人,真被人逼到了绝境,会是什么模样?
想至此,夏侯浊锦不由坐起身,伸了下懒腰。
如今,夏侯奎刚登基正是想要大展拳脚的时候,是时候让他手受挫,也让他好好扑腾,才能搓搓少年的锐气。所以他除了军中的兵符大权之外,他几乎什么事情都不管,当然也不会上朝。何况,现在若是收拾夏侯奎也太无趣了。 
这些日子,正无聊透顶。
不由看了看名册上的名字,笑了笑,平静的眼眸下,暗藏着如猎鹰般的眼神,满是危险。
暗影倒是给他找了个新玩意儿。
“走,去天牢。”
“?”暗影是一愣。
“去看看本王新玩物。”
不知道为何,暗影不由打了个寒战。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变态开外挂

☆、你得入绝境2

“黎大人,怎么把赶路的干粮分得大包小包的?”王潇看着桌子上被分成两堆的干粮。又看着黎正夕。
果然,浓厚的黑眼圈,一点没见下去,更黑了。
这一路上,也不知道黎大人到底不安些什么?按说这一天一天在怎么也是离西域越来越远,他们也越来越安全了。可黎大人整个人却好像额逼人倒了毛一样,反而越是紧张。
尤其是,不能听见西域那边的一丁点消息。
只要听见点只言片语,他都能明显感觉到,整个人都紧张,都开始浑身都紧绷着,眼瞅着,稍微风吹草动,人直挺挺就得断!
王潇瞪了一会儿黎正夕,叹了口气,以为他神经错乱,才会这么折腾报复。于是,二话没说,上前赶紧将干粮重新整合。谁知道,手才刚碰上,却被黎正夕一巴掌摁住了。
“我已经分好了,这一包是我的。”
“?”什么意思,莫非黎大人要给你自己开小灶?
“大人,您这样分开吃,可不地道啊。”王潇表达了下自己的意见。他可知道,黎正夕的爹富着呐! 
谁知道,盯着黑眼圈的黎正夕却忽然重重长出了口气,颇有几分,好吧我认命的味道:“……我打算回去救她。”
“她?谁?”王潇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家的那个草包。”
……
王潇望着黎正夕浓厚的黑眼圈,差点吓得说不出话。
他觉得黎大人一定是以为内舟车劳顿,肯定是神经错乱了。
就那个草包?
值得救吗!
要知道,现在西域国境内究竟什么样,除了听见路上的那点只言片语之外,谁都说不准!说不准就是九死一生,有去无回! 
可是,黎正夕压根不给王潇时间详细说明,就已经转身牵过刚买的肥马。
要知道,他是真的受够了!
每天每天他都梦见她,那蓬头垢面一脸是血的模样,让他成宿成宿睡不着,怎么都放不下…… 
不过,黎正夕这么多折磨都归结到心里愧疚,没再敢想往深处想,他觉得不可能,更不愿意。他们一家子都是精英好伐,怎么能看上个草包!
他只是绝对不起老岳丈那番话。
好吧,也有点对不住那个草包的信任。 
最后,恨得牙痒痒,还是决定回去。
死就死了,也比这么折磨死好的多。
…… 
“大人!!”王潇气得在后面直叫,眼睁睁看着黎正夕头也不回的翻身上马,咬牙切齿而去。
新皇登记,大赦天下。
但凡是属于小偷小摸的,基本上已经放了出去了。如果,身上背着稍微重刑的也减缓几年,换句话来说,这个小牢狱里的重任,重见天日的时间指日可待。
整天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都洋溢着一股子新生的味道。
眼看着,一个个都被放出去。
甚至就连昨天还关在一起的两女一男,也一顺溜给放出去了。
谢布衣真有些坐不住了。 
昨天,那仨人临走的时候,也颇为感慨。
看着还窝在牢里的俩人倒霉蛋,也同情,并再三表示会替他们好好享受外面的事情,一定好好报效朝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甚至,走得时候,还给谢布衣一个大大的拥抱,多少都有点,一别经年,记得曾经是狱友的意思。
谢布衣羡慕的只剩下干瞪眼的空。
几日下来,偌大的天牢已经剩下的人不多。
按一个个小单间算,现在谢布衣和袁相俩人待的地方,如今看来,他们这间比较算是人满为患的。
谢布衣因为得罪的是先皇,所以在量刑方面有点为难。
至于,袁相,就有点亏了。
等整顿牢房的时候,才发现平白多出了个人,连他怎么进去的记录都没有!
一问才知道,人从出生就蹲在这了。
压根没犯什么罪就蹲机那里了,可真该以什么样的罪名放出去,使得量刑官有些犯难,于是就搁置在这了。
“你说明天会不会轮到咱们?”谢布衣眼馋的看着隔壁的中年宫女激动的收拾行李,在牢头的看守下,头也不回的离开。那收拾包袱的小动作,看得谢布衣叫一个羡慕啊。
“……”袁相没说话。相比于谢布衣哈喇子都快流下来的嘴脸,他倒是显得平静的多,似乎怎么样都和他无关。
不过,也不能全这么说。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也不代表他没一点牵挂。
比如谢布衣。
他发现这人其实点草包,可是却让他觉得踏实。这么些年,第一次有人和她说这么多话。头一次除了他娘之外,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活着的人。
也许在她眼神里,看自己就跟看小孩差不多。
他也乐意如此。
“我说你,怎么一点都觉得激动?”谢布衣捡起地上的干稻草,戳了戳袁相。
袁相刚才闭目养神,看见谢布衣笑笑,略显稚气的脸依旧偷着半死不活的惨白:“我在这里呆了十几年,从没出去过也就不想了。”
谢布衣一听,差点拍自己大腿:“你吃过糖吗?你啃过大鸡腿吗?知道下雪什么样吗?见过下雨的时候有彩虹吗?知道花有多香,见过亮闪闪的星星吗……”
谢布衣张嘴就来一连串的,彻底把袁相问住了。
小孩干瘪的摇了摇头,烟雨灰的眼中还是闪过一丝的失落:“我也想见,可……”
“那你还不得盼望着点。”谢布衣笑了笑,颇有大家长风范的轻弹了下袁相的脑瓜。
袁相微微一愣,垂下的头又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谢布衣,顺便揉了揉额头上那点麻麻得疼。
“……你救过我,就算是救道到了大福星,别的我不懂,但是知恩图报我还是知道的。”谢布衣说的时候,眼睛闪闪烁烁的。
袁相虽然有点不明白谢布衣口中说得星星什么样子,可是这双眼睛应该差不远吧。
“……等出去了,我带你回我家,我家不缺你一口吃的。”
话音落下,袁相病怏怏的脸上还是微微闪过一丝动容。
他忽然觉得像是找到了个依靠。
感激、踏实。
可是却足以让他鼻头一酸。
就这么,又过了两天,牢房里的人已经被放的差不多了。
袁相看得出,和前些天比谢布衣明显积极性降低不少。
出狱无望。
偶尔耷拉着脑袋的模样,倒是让小他好四、五岁的袁相觉得自己得多让着她。
毕竟,人正心理脆弱着呐。
所以,牢头送来不太嗖饭的时候,袁相都先给谢布衣。
草席也是,松软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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