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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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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布衣在暗影的时候,惜美人最擅长的就是易容。她虽然没学,可是不代表不会看。今晚,她是打算设计让黎正夕带着她离开。可是,谁知道却被夏侯浊锦这个混蛋,彻底搅乱了!
“你把我带回来,还让我怎么接近他?!”她怎么名正言顺的赖在黎府不走,好好恶心黎正夕和那个狗屁公主?!更怎么能见光明正大的去见他的家人……
夏侯浊锦却一脸不在乎:“本王最恨别人和我抢东西,我感兴趣的就算我毁了,也不会拱手让人。”说着,竟然身后挑了下谢布衣的下巴,肌肤丝滑。
谢布衣被气得乐了:“有人说你性格扭曲吗?”
“……”夏侯浊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她倒是嘀咕了夏侯浊锦变态的指数:“你不是让我查他的吗?莫非为了我,可以连这个也不查了?”
“不会。”夏侯浊锦愣愣的道,语气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
“放心,黎正夕没那么简单。你也许还不知道,暗地里他在乾国的势力,岂是区区一个小皇子能及的?所以,今晚他一定来。”说着,忽然扣住了谢布衣的腰,锦邪魅的脸庞上却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凌厉。



☆、黑夜挨揍

……
“嘘——”夏侯浊锦轻轻地按了下谢布衣的唇。
谢布衣微微皱眉。
“主子,人来了。”
夏侯浊锦脸上的笑颜越发透着妖邪:“好戏来了。”
话音未落,搂着她腰的手,突然勒紧,顺势翻身带着人直接翻滚到了床上。
轻薄的衣服几乎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触到。
……
此时,错愕中的谢布衣也改了神色,抿唇一笑,微凉的手也轻轻换上夏侯浊锦紧实的腰身。
烛火晃动,映衬着身下的她眉眼如画,朱唇微张,尤其是紧贴着彼此的肌肤,柔润弹滑。夏侯浊锦明显眼眸一暗,重重的喘了口气粗气。
热气喷撒在谢布衣脖颈间,麻麻的,很痒。
“本王改主意了……”夏侯浊锦的呼吸明显有些紊乱,低头要吻下去,却被谢布衣侧头闪过,拦在脖颈上的手顺势滑下,落在夏侯浊锦的腰侧,不偏不倚,狠狠的一掐。
“嘶——”夏侯浊锦几乎倒吸了口凉气,刚才还暧昧的脸色顿时变了。
咬牙切齿的看着身下的谢布衣,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
“妖精!”
话音落下,直接趴在人肩头上去就啃了一口!
这一口,力道不轻。
“啊——”
犹如娇、喘的一声,其实却疼得厉害。于是掐着夏侯浊锦的手,也不再含糊,咬着后槽牙狠狠用劲儿……
床上的两人,在外人看来却像情到浓时颠倒龙凤。
就在此时,屋里晃动的烛火忽然议案。
紧接着,夏侯浊锦只觉得后脖颈猛地一酸,接着整个人便昏了过去,人好死不死的偏偏趴在了谢布衣的胸口,若不是知道刚才黑衣人的那一下力道不轻,她真觉得他是故意的。
谢布衣狠狠的踹了夏侯浊锦一脚,才算是解气。
然后,人便起身,蜷缩在床的一脚,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干瞪着俩大眼睛。
“先跟我走。”屋里果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
黑漆漆的夜里根本看不清楚,谢布衣却轻而易举的认出了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黎正夕!谢布衣明显觉得自己眼皮一跳,虽然依旧所在床脚,可若不是黑暗掩饰,她真觉得自己差点就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冲上去狠狠抽他几个嘴巴。
……
若不是他,她怎么有家不能回?
怎么能在这里呆着?
更不会受那么多愿望的罪!
那时候,在牢里面的时候,她甚至还想着他会回来就救自己走……
可知道那冰凉的刀落在脖颈上的时候,她张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绝望。
她不得不学者成长,学者保护自己,即使寒冬训练手上的冻疮已经肿的连筷子都那不住,她还得握紧手上的剑,她冰得浑身哆嗦,两眼昏花的时候,也只得咬着牙爬上山峰,因为那里没人值得被同情,所有的一切都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来,才有希望再回中土。
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女人才害自己不得不受的罪!
她是他的心头肉。
她哪?
就注定成为人的垫脚石吗?
也可能。
在他心里,自己说不定已经是早死了的人。
可如今,她已经从地狱里回来。
她怎么能放过他?
黎正夕,你欠我的,我一定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见所在墙角的人不说话,一身黑衣的黎正夕也有些着急,莫名的安静,使得他有些不安。要知道,若刚才被大皇子压在身下的女人真是谢布衣,如今的她应该吓得哭瘫了才是。为什么,眼前的女人只是蜷着,没有半点动静。
虽然冒险,黎正夕还是从袖口掏出火折子,轻轻地吹了吹。
黑漆漆的屋里,闪烁起一两点火星。
“……谢布衣。”黎正夕不确定的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蜷成一团的女子。
谁知道,明明只是轻拍,刚才还卷成一团的女子,此时竟然舒展开了,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黎正夕微微皱眉,火星的辨认下,几乎嘴角微微抽搐。
俨然自己刚才是高估了她,才发现原来她不是镇定,竟然没出息的已经吓昏过去了!
瞧见她依旧是窝窝囊囊的脸,还有脸上还挂着没有干的泪。
黎正夕收齐了火折子,似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心地将人抱起,搂在怀里。黑漆漆的夜里,谁都没发现,黎正夕脸上露出一丝为不可见的笑意。
等黎正夕离开,没多久,赤烈就进来,点燃了蜡烛,屋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光亮。
这才走到夏侯浊锦身旁,无意间看见夏侯浊锦后脖颈的一道黑印。
看得出,力道不小。
谁知道刚把人扶正,又看见夏侯浊锦心口被人狠踹了一脚,松垮的衣襟上竟然还沾着鞋印?关键是这鞋印不像是男人踢得,倒像是女人踹的。
该不会是明月那丫头吧?!
光想想赤烈就觉得一阵恶寒,要知道暗影可是要誓死效忠主子,怎么能?应该不是的,否则暗影成什么了?!
赤烈毕恭毕敬好不容易才把昏迷中的夏侯浊锦叫醒。
醒来的夏侯浊锦显然脸色难看。
脖颈虽然疼,心口被踹的也疼,但是都没有腰上被掐的疼得钻心。稍微一动,都扯动一片酸涩。
手不禁抚了抚自己的腰,肯定紫了!
“主子,你还好吧?”
果然,歘来夏侯浊锦一声闷哼。
赤烈觉得头皮有些出汗:“主子,马车已经备好了,您看我们是否也今夜离开。”
“乾国的大皇子哪?”
“正在主子挑选的那位歌姬的温柔乡里。”
“没起疑心吧?”
“没有,几个易容的暗影只是告诉顶着他的名号,在醉红楼里赎来了两名花魁。那个色、鬼看见美人,眼都直了,根本没起疑心……”
“去,找几个人把他狠揍一顿,再把那歌姬带走。”
赤烈眼皮一跳。
“还站着干什么?”夏侯浊锦心疼的摸着自己被掐得火燎燎疼得腰,狠踹了下一旁的凳子,本王替他挨了这么多下,他被揍一顿解解气还不行?!
“是。”
没一会儿,赤烈便回来了。
“王爷,您交代的已经办好了。还有……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先离开了吧。”
“恩……”
夏侯浊锦起身,无端看见了床上拉下的珠钗:“明月,可别让本王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今天还有一更~~嘿嘿

☆、这对狗男女1

不知道是不是连日来,一直端着劲儿,恢复草保养的谢布衣,竟然真的在黎正夕怀里睡着了。等一觉醒来,竟然已经是第二天。
谢布衣转了转眼珠,正打算翻身下床。
谁知道,才动了动手指头。就听见床边,忽然有人缓声道:“你醒了。”
入目,则是削薄轻抿的唇,依旧是那张袍服雪白,一尘不染。
谢布衣心一沉。
“是你啊?”语气不高不低,却恰到好处先露出几分烦闷。
黎正夕脸色有些难看。
不难看得出谢布衣,似乎不想见他,甚至对他的存在有些抵触。
这一切,都顺其然归于当初自己借她带着公主脱逃,虽然他还没问,但是这一年肯定发生了很多事,否则他也不会在醉红楼再见到她……
“我找过你,但是却怎么都找不到你的消息。”黎正夕缓缓地解释道。
“……”谢布衣听着,却只是低垂了下眼眸,几乎一瞬间,黎正夕甚至觉得有些看不透她。恍惚中,眼前的人竟然和记忆里的那个说什么信什么的草包,有这天差地别的感觉。莫名,心竟然一慌。
“我说的是真的。”
“真是个大笑话,这话说给鬼,鬼信吗?!”谢布衣明显气息有些不稳,黑漆漆的眼睛坦荡的对上了黎正夕的双目。
虽然脑子里拼命告诉自己,若是以前的自己现在就该选择相信,然后抱住黎正夕嚎啕大哭,然后说说自己这一年来假的遭遇,博取同情。
可是,黎正夕当初的决定,害得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被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一骨子怨气,不可遏制的,几乎流向全身。
“啪!”谢布衣不打算为难自己,忍着气。
于是,果断扬手,狠狠扇了黎正夕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被震得自己的手掌都有些发麻。
黎正夕也懵了。
只觉得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疼,没一会儿就觉得口齿冒着点血腥。眼神幽深了下,透着寒气。
谢布衣缩了缩脖子,本能觉得有点恐怖。
要知道,黎正夕就算再对她愧疚,也是有忍耐限度的。
谢布衣散了点火器,这才回过神来。
嗷……
脑子一排黑线。
为防止有变,当即决定,哭!
好在气撒了些,也算抑制住心里的不平衡,于是哭着就赶紧往回找话,颤抖着嘴唇,说话也坑坑巴巴: “那……那你告诉我,呜呜呜……当初为什么把我留在西域?!”
正在酝酿火气的黎正夕,瞬间就被问得哑口无言。
跟气球一样,瞬间又蔫了。
低垂着眼眸,微微颤抖。
看得出,小伙子也挺不是滋味。
谢布衣见这招有效,于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决定趁你需要你命。
趁其不备,狠捏了下自己大腿,惜美人当初训练自己哭可没少下黑手,就属这招最有效:“……这一年,我都受了什么罪,你有知道什么?这一年来,我每天都满心希望你来救我……呜呜呜……总想着,说不定是一时脱不开身,可你哪?人呐!!我被那群侍卫抓住的押进天牢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开口又不知道该问什么?”谢布衣半真半假,竟然越说越是伤心,这一哭就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打算按照惜美人教的,讲究点美感。谁知道,
一哭开,谢布衣也控制不住,鼻涕眼泪不分家的往外流。
她总算是明白了,人家说的,未到伤心处是几个意思了。
混蛋,无话可说了吧?
愧疚了吧?
心疼了吧?
放心,小子,你不好受的日子还在后面。
一边的黎正夕,看着哭得一脸鼻涕和眼泪的谢布衣。刚才冷冰的神色,不自觉得中的软化了。嘴唇动了动,还是没张开。
直直站在一边,顶着一张被扇得红肿的脸。没有疼得感觉,只觉得愧疚的臊得慌。
对不起……
长这么大,黎正夕没觉得愧对过谁。
独独这个草包,他觉得难受,见着她难过,心里好像翻滚这一股不可名状的苦味,可是,心里又觉得……踏实。
好像,这一年来心中虚无的一块,补上了。
他没有细究过这种虚无究竟是不是因为愧疚,总之……这一次,他会好好对她,当是补偿也好,为求心里安慰也好,他发誓,再不会辜负她,绝对不再让她哭得如此难受。
事情似乎比谢布衣算的来得还要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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