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豪情江湖无情刀 >

第47章

豪情江湖无情刀-第47章

小说: 豪情江湖无情刀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来也怪,性情冷僻的烈城隍在这江湖之中朋友不多,却唯独与杨棠成为了朋友,她出入江湖几次重伤都是杨棠所救。
此去南海神医堂尚且需要些脚程,她正在犹豫如何前去?只见天空一阵巨鸟啼鸣,远处一只灰色大鸟穿破暗夜飞身而来,鸟头上有一只红色的翎,外形似一只巨大的鹫,只见巨鸟扑哧扑哧煽动着翅膀,低鸣着在夜空盘旋,随后踏水而来。此鸟便是魔鹫,只见它击水而至,拍打着翅膀停在烈城隍身边低声嘶鸣。
烈城隍收服了魔鹫,此刻她已是它的主人。
烈城隍伸手抚摸着巨鹫的额头,然后道:“虽然你伤了我,如今我命不久……却也不能怪你。”
说完那魔鹫似有灵性的低下额头,伏身让烈城隍骑上背去,只见烈城隍飞身跃上魔鹫的身上,然后轻轻拍拍它的额头道:“走吧——”那巨鹫低鸣一声,煽动起巨大的翅膀,飞沙走石顿起,只见它已带着她飞身冲入夜色茫茫,那火红色的身影慢慢在暗夜天际消失,烈城隍此刻已随魔鹫去远。

南海神医堂内此刻一阵哀嚎,只见堂内坐着两人,面色苍白坐立不稳,都斜靠着桌椅痛苦哀嚎,地上藤条编制的担架上还躺着一个大汉,一身肌肉虽然强壮,但此刻身上的痛楚早已令他咬牙哆嗦,不能再多做动弹。这三人乃是徐氏三雄,山西一代有名的霸主,而此刻他们却不远万里赶到南海神医堂来。
只见那坐上二人痛苦之余还不忘礼貌的握拳行礼,向堂上杨明道:“杨叔伯,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救小侄。我三弟徐猛此刻只剩下半条性命,那北岳洞主如此对我兄弟三人实在残忍,望叔伯能记我爹当年恩情,救我三人性命!”
杨明摇头叹息,三人的病情他是见过的,那北岳洞主不知来自何处?行事却甚是诡异,擅用无形符咒致人死命,江湖中人提到此人都是闻风丧胆,却不知徐氏三人因何故得罪了他老人家?如今都身中他的致命毒咒催命符。据说这催命符无形无色,却不知是使用什么手段下在了受害者的体内,被施符咒的人即便是壮如蛮牛也会在三个月内暴毙而亡。
这催命符的毒辣之处并不在于一招致命,反而是要中符之人慢慢绝望而死,之所以如此只因此咒法奇毒无比,除了施咒者本人再无他人可解,如今三人得知自己中了催命符药石无灵,遍求高人不解,实在无法之下只好试着来求求南海神医堂。
杨明无奈的叹息道:“三位世侄身中催命符,可我南派神医堂乃是治病行医之地,又如何能解那无形无色的催命符呢?”
老大徐放哀声道:“杨叔伯,你家女公子不是地府神医吗?她连阎王要的人都能救得活,又何况我们三个还尚在人间之人?求求杨叔伯看在我爹的情谊上无论如何都要救救小侄们啊!”
只见此刻老二徐匪身上的剧痛又增加几分,他忍不住扯开胸前衣襟,衣襟之下囧黑的肌肤上隐约浮动着一行青色的蛆虫文字,扭扭曲曲似字又似爬满了蠕动的蛆虫。那符在他的胸口上不断浮动改变着模样,如此变化多端让人看了称奇。只见他已忍不住用手抓破了符咒上的肌肤,血痕斑斑,但那符咒却未消除,乃是没入了肌体之内。
杨明定眼瞧去,用手摸着脸上胡茬无奈的叹道:“北岳洞主不知何方神圣?居然如此厉害!这符咒变幻万千,似不是一般催命符。”
徐匪强忍痛楚,颤抖着腮帮,点头道:“杨叔伯有所不知,这北岳洞主实在厉害!他下的这催命符不同寻常,我们兄弟几个这些天来跑遍大江南北寻访过不少道士高僧都说无解,他们说这催命符与普通催命符不一样,它时时刻刻都在中符者体内变幻,让人无从下手。”
“哎呀……大哥……救我……”此刻躺在担架上的徐猛痛得脸色苍白,一双嘴唇发青得要涨裂开来一般,抽搐着双手抱肚哼哼道。
徐放见兄弟如此痛苦,咬牙切齿的道:“我等三兄弟得知自己身中催命符便不惜低声下气去与那北岳洞主道歉,好话说尽,又送了厚礼以求弥补过失,求那北岳洞主网开一面放过我兄弟三人,却不料那老头仗着催命符对我三人冷眼嘲笑,说我等技不如人早死了也罢,不仅如此还说要让我们全身肌肉腐烂疼痛而亡,是必要徐氏三兄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杨叔伯,倘若你不肯医治我们三人,我们唯有血溅南海神医堂,只恐到时辱没了南海派医术的名声……”
杨明瞧这三人已是走投无路,势有以死相逼的意思。心中正是犹豫,只听后堂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什么人在此大放厥词?竟敢污辱我南海派的医术!”此话毕,只见珠帘脆响之后走来一白袍楚楚的俊美公子,她便是身着男装的女公子杨棠,南海神医堂的唯一传人。
杨棠生得十分俊美,行走江湖喜做男装打扮,这男装穿在她身上却要比一般男儿还要洒脱几分。只见她一双眼眸实在勾魂,沉稳的看着众人,嘴角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大有几分傲慢之态。她身穿绢白如雪的绫罗,脚下着一双白净的靴子似乎不惹尘埃,她双手戴着一副金色软丝手套,软丝薄而贴身,大小合适的紧紧包裹住她修长的双手,手中折扇轻轻在手里把玩着,翠绿色的坠子在扇尾摇晃,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她定眼看着徐氏三雄,见他们这副痛楚的模样却并未动容,只是不紧不慢的坐到杨明身旁的偏位上,然后等婢女奉上茶来。
徐氏三雄见来者正是有地俯神医之称的杨棠,见她不说话只是低头品茶也不敢多言,拱手行礼,谦虚的道:“求……女公子救救我等性命,徐氏三雄此生将没齿难忘!”
杨棠不紧不慢喝完一盏茶,然后转头看了看身旁的父亲,见杨明点了点头,然后才翘起二郎腿,冷冷的问:“你们三人倒是说说,怎么和这北岳洞主结下的梁子?”
座上徐放和徐匪相互看了看,然后道:“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我兄弟三人到高老田的牧场去收租,见他放养的山羊肥壮,便心想带几只回去抵债。”
“哼……”杨棠接过婢女蓄满水后的第二杯茶,淡淡的喝着,听到这突然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嘲笑声,然后举着茶杯看着三人道:“我看不是抵债这么简单吧!据我所知三位在山西的名声可并不好。”
徐放见杨棠如此轻视他们本有怒气,可心想三人性命如今全在她的手中,便也不敢动怒,只是继续往下说去,“谁知那高老田仗着屋内有高人撑腰竟然不肯给我兄弟三人面子。当时只见屋内坐着一个灰袍老头,已瘦得皮包骨,约莫七八十岁的样子,那老头正坐在屋内的桌旁吃羊肉火锅,我兄弟三人见了岂不来气?心想那高老田有羊肉请老头吃就没羊肉给我们?于是便对高老田使用了些手段……”
杨棠放下手中茶杯,然后道:“说是使用了些手段,无非是将人毒打了一番。”
徐放听完忍不住干咳了两声,掩饰满脸尴尬,只见徐匪连忙接过话道:“杨神医,你有所不知,那老头出手更是狠毒,我们兄弟三人只不过是吓唬了高老田一下,而那老头……对,就是北岳洞主!居然出手毒辣,在我兄弟三人身上种下了催命符。当时我们并不知道,只是觉得老头功夫了得我们敌他不过,便匆匆离开了牧场,谁知事后半个月我兄弟三人身上皮肤开始有灼烧的痛楚,然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身上肌肤就开始出现溃烂之象,到一个半月的时候胸口生痛,痛痒难耐,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蛆虫文字,原本只是一小块后来越来越大,等我们看清是道符咒之时才知着了那老头的道。后来找高人看过才知我们兄弟三人都被人下了催命符,于是我们便去高老田牧场找高老田算账,岂知那高老田早就在一个月前卖了牧场收拾细软不知去向。后来我们得知这催命符乃是北岳洞主擅用的伎俩,才知得罪的人是北岳洞主,于是便去他的洞府求他解咒……可谁知那北岳洞主不仅不肯为我们解咒,竟然还出口辱没我们三人,我等没有办法,打他又打不过,求他也无用,只能一咬牙,另寻高人解救。”
徐匪说完双腿扑通跪地,诚恳的看着杨棠道:“杨神医,我三人虽然有错,可是罪不至死。倘若你这次肯救得我三人,我三兄弟便为你做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的!”
杨棠起身道:“我南海神医堂可容不下三位。”
徐放见状也连忙跪地磕头道:“无论如何求杨叔伯看在与家父兄弟一场的情谊上,救救我三人贱命!”
杨明瞧见三人这般,然后无奈的看向女儿,心知催命符的厉害却不知要如何救得他三人?
只见杨棠回身看向身旁的下人道:“去替我取来药箱,我看早些医治好早些让他们离开,以免玷污了南海神医堂。”
杨明见女儿答应救治三人不免心中有些忧虑,等进入后堂之后才拉住女儿问:“你认为三人身上的催命符可解?”
杨棠道:“解我可没那本事,不过可以动刀取出。先用定心散减慢三人心脉跳动,然后再用幻葬刀取出催命符。”
杨明摇头,“要动刀取出催命符谈何容易?幻葬刀虽然厉害,倘若你动刀之时走错分毫,只怕三人当场毙命!”
杨棠微微一笑,宛若三月海棠初放,轻声道:“地府神医的刀术你还信不过?何况我用的不是普通刀具,而是称为医者之刀的幻葬刀!”
杨明大腹便便,无可奈何的摇头看着女儿离开,这女儿医术高明却已不是他所能想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三生无缘叹奈何

“你还真是厉害,北岳洞主下的催命符都敢取!”烈城隍半依在椅子上,斜靠着道。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格凌乱的打落在桌前,杨棠正专注的打开药箱取出刀具,然后边用烈酒消毒边道:“那催命符无形无色,和蛊毒不同,一旦施咒者催动催命符受害者就只有等死,能救徐氏三雄的方法除了求施符者解咒就只有开刀取符。先在符咒四周用血墨画出结印阵罩住催命符,将符咒的力量凝聚一处,然后以定心散减慢中符者的心脉跳动,再施以幻葬刀取出催命符,最后放出毒血,这些只要做得好并不难。”
见杨棠摘下金色软丝手套,然后从药箱中取出大大小小刀具和十来根银针放在案前,又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圆形锦盒,锦盒雕龙刻凤非常精致,最后取出一小瓶药酒搁在桌前。
烈城隍看着杨棠专注的身影,不禁忍痛问道:“杨棠,你可会爱一个人直至刻骨?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至死不渝的爱情吗?咳咳……” 她说完用手背轻轻擦拭着嘴角呕出的一抹血渍,然后定眼看着眼前的杨棠,只见她一袭挺拔的白绢衣袍,一张俊美的侧脸,嫣然已是一位俊美的公子。只见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如同午后云霞飘忽不定,她不明白烈城隍为何突然会问这个问题?只是从刀夹中取出一柄小巧精致的弧形刀刃,放在烛火上过了过,低头道:“怎么?你为谁心动了吗?为何会问我这话?”
“没有。”烈城隍说完揭开肩上的衣襟,露出肩头的伤口,只见三道殷红的伤痕已深深陷入她的锁骨,周围的肌肤已经开始溃烂。
婢女端来手术用的物品,然后用沾裹着烈酒的纱布轻轻替她擦拭着肩头的伤痕。
杨棠右手举着刀,站在她面前,她的眼看着她肩头的伤只是翘了翘眉梢道:“世上哪来那么多飞蛾扑火和生生世世?爱情,只不过是最无奈的错觉。”
“你就这么不相信爱情?”
“与其说不相信爱情不如说不相信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