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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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旖旎月
作者:薏雅
文案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桃花纷飞的季节
他们,短暂离别,空余落寞
美貌如她,聪颖如她
却让一份真情在指尖溜走
她踏歌而行,倾城绝世,颠倒众生
可他却无法拾起她的爱
空余一颗心在过去里流连
慢慢苍凉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只是这江湖,他再也无力踏入
咫尺天涯,天涯咫尺
孤星之命,早已注定
纵使他权倾天下
纵然,她貌美如花
错过之后,再难相逢
神女出桃林,貌美独天下
一世为人怜,终却孤星伴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漱月、憬慷、颜则楚、漓月 配角:夏锦鸢、踏雪、叶黎、颜汝、幕宜 其它:南王府、繁月宫、桃花谷、颜氏王朝
☆、鄙人憬慷
“哇……”
婴儿呱呱坠地,榻上的幕妃早已奄奄一息,苍白的脸庞上大汗淋漓,下身,血流不止。
“来人,快请太医!”
“来不及了!”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幕妃接过侍婢手中的婴儿。
“娘娘,皇上一会儿便过来了!您一定要撑住!”
困难的喘气,揭开襁褓,男婴的手臂上竟有着祥云般的胎记。
“雾云,这个深宫充满了阴谋,温暖的阳光无法照进人们的心中,我不愿孩子在这样的地方长大,所以,把这孩子送出宫去吧!”
“娘娘可想好了?”
“在皇上未到之前,快走!”
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幕妃把孩子递给雾云,泪水却不住的滑落。
咬紧嘴唇,雾云抱着婴儿毅然离开。
身后,一世艳妃幕宜,无力的倒下。
连夜出城,雾云将婴儿托付给幕宜好友元诩,独自返回宫中,自尽于幕宜灵前。自此,二皇子下落不明。
北风呼啸掀起一阵落叶,俊俏男子看了看怀中婴孩,系紧包裹孩子的布袋,策马扬鞭落下一地尘埃。
“幕宜,我定会将你的儿子,抚养长大!”
二十年后
寂寞黑夜林,万物倶静,只有夜行者踩在树叶上的沙沙声空荡荡回响。
黑夜,是孤独的眼睛,而月光,则是黑夜最完美的诠释。
“慷儿,此次下山,为师要你接受各种历练。富有、贫穷,欢乐、悲伤,你应该去尝试人间的疾苦,明白做人的道理。莫忘随时,保持一颗向善之心。”
“师父多虑,试想还有谁能比你的慷儿还要善良呢!慷儿的心比棉花还要柔软,如此柔软的心,自然是善的!”抬头看天伸开双臂作自我欣赏状,却依然吃了俊俏的中年男人一拳。
“师父,小心把你的慷儿给打傻了!”
“真傻,倒也省心了!”责备的话语却满含宠溺,这便是江湖人口中毒辣的火岩老人,其实,他一点也不老,其实,他一直是善的!
停下脚步,用力甩走头中的思念。剑眉下深邃的双眼看向树林深处。背上的盘龙宝剑如此的让人不可侵犯。
“憬慷啊憬慷,你不仅很善良,还很多愁善感!”
厚着脸皮讲出这句话,深情的摇了摇头。突然,不远处的黑暗中,闪着绿色的小小光亮。
“独狼!”
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
憬慷突然抽搐起来,原本俊美的脸变得扭曲,长长地□□了几声,倒在地上一动不懂了。
夜风拂过,高高扬起他的衣角。月亮躲进乌云之后,留下斑驳的黑影,细细的脚步声响起,犹如来自另一个世界般清新。
越来越近了!
微笑在脸上绽放,憬慷已迫不及待要尝尝狼肉的味道了。
一股热气扑到了脸上,敏捷的翻身,长剑出鞘,直削对方的喉咙。
香气扑鼻,憬慷大吃一惊。那绿光还是原地闪烁,而面前的竟是白净而俊俏的翩翩公子。
收剑已来不及,白衣公子脚下向后滑出,安然退到了一边,毫发未损。
剑锋一转,憬慷手握长剑与白衣公子擦肩而过,一声闷叫,正中独狼心口。
似乎某人前一刻还说过,他很善良……
满意地吧自己的猎物拖到白衣公子面前,一脸的无辜。
“它可以作证,我不是要伤你的!”
白衣公子直直看着他不说话,似要透过那双眼睛走向他的灵魂深处。憬慷微愣,那双入溪般的眼眸,似曾相识。
“喂!”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憬慷双手护胸。“你,你,你看什么?意淫也是不对的哦!”
一阵挫败感,白衣公子抛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把脸偏向一边,似有哽咽。
憬慷见他如此,顿时警惕起来。“你要干嘛?我看见你咽口水了!小兄弟,正所谓男人和男人是不行的,你要把持住自己,要向善,若你愿意,我们自然是可以做朋友的,若不愿,哪里来的便回哪里去,总之,不要做错事,嗷……”
一声嚎叫,憬慷抱起自己的脚转了一圈,而踢了他一脚的白衣公子早已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月光明亮,但他却未看见白衣公子脸上微微的笑意。
虽然这个白衣公子脾气不怎么好,才说两句就给他一脚,但是憬慷也算遵从了师父的教训,一心为善,感化了一个就快沦陷的灵魂。
想着,不免忘了脚上的痛楚,跳起来朝着白衣公子离去的方向大喊。
“以后,好好做人啊!”
脸上挂着笑,憬慷搓了搓手,看着脚边的猎物,两眼放光。
“听说,这东西很补!”
作者有话要说:
☆、王府锦渝
蓟州南王府,坐落在繁华的市中心,南王夏旅繁,因战功赫赫而异姓封王,深受圣上颜汝的喜爱。
南王府,池水中,金鱼欢快的穿梭,亭翼下的黄色身影倒映水中,轻纱荡漾。
绣花的缎面小鞋被露水浸湿,十步之内,全是迷雾。
似是被什么绊住,女子惊慌失措,缓缓回头。原来,只是荆棘勾住了裙角。
拍拍胸脯,额上已全是细细的汗珠。
“你为何还不醒来?”
又是一惊,朝着四面看去,可是眼前一片迷茫。
“醒过来吧!这场梦太过华丽,它本就不属于你,因为你根本承载不了这些,近似梦幻的美丽。”
迷雾缭绕间,鹅黄的身影渐渐靠近。
女子抓紧了袖口,壮起了胆子。
“你到底是谁,为何总是纠缠我?”
“我是渊月,我,就是你!”
迷雾散去,那张脸终于清晰,那是一张,清新可人,让人怜爱的,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不!”
从梦中惊醒过来,阳光正暖,原来是坐在亭中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坐着都能睡着,你真是让南王府丢尽颜面!”
抬头,迎上那一双柳眉下的凤目。南王府的二小姐夏锦鸢,即使是庶出,却因为冰雪聪明而得到夏旅繁的喜爱。
夏锦鸢,有着和她母亲童妃一般姣好的面容,可是心,却是冰冷的。
“锦鸢。”
站起身来欲要辩解,夏锦鸢却毫不客气地出手将她推倒在地,一阵冷笑。
“夏锦渔,若我是你,八年前就死在外面了,哪里还有脸回到南王府来,丢人现眼!”
讥讽的眼神,夏锦鸢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亭中,柔弱的身体轻轻抖动。
她知道她是不祥的,出生便克死了母亲,因此南王便遣人将这不祥之人送到了府外,直至八年前,才将她接回府中。
长廊的尽头,握着佛珠的人手顿了顿。看着亭中那纤细的身影,只觉又怜,又怕!
南王妃叶黎,其母乃先皇胞妹长乐公主。长乐公主先后诞有一子二女,叶家姐妹继承了长乐公主的美貌,成为王侯将相追逐的对象。而常胜将军夏旅繁同是抱的两个美人归,让人好不歆羡。
只是,一代佳人叶妃叶蓝,诞下女儿夏锦渔之后便不及而终。自此之后,王妃叶黎也住进了佛堂。
叶黎,长居佛堂,但她的心,依旧无法变得平静。每当闭上双眼,那张梨花带雨的绝世容颜又呈现在眼前。
“你的情,你的爱,充满了肮脏何嫉妒!我以我身上与你同样的血诅咒,叶黎,这一世你都将活在良心的谴责之中,这一世,你将永不得安眠!”
眼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叶黎转身,缓缓离开。
另一头,夏旅繁抚了抚胡须,看看亭中的夏锦渔,又看向远走的叶黎,只得叹气,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谷底仙境
天梯般的石阶向深山延伸,消失在那一片葱绿之中。
矫健的身姿平地而起,顺着山崖飞速而上,一会功夫便到了山顶。拍拍衣服,吐了一口气,憬慷一脸的灿烂。
“憬慷啊憬慷,你怎么长得帅气轻功还这么好呢!你这么优秀,别的男人还有勇气活下去吗!”
狠狠地自恋了一回,从怀中掏出青果,擦擦便放进了嘴里,走向悬崖。
据说从这里看到的日出是最美的。
晨雾还未散去,给天地又多添了几分朦胧。
脚步,骤然停止。
崖边,白色的衣衫随风扬起,廖若晨雾中的仙子,虚幻而飘渺。飞舞的发拂过雪白的玉颈,也拂过了憬慷的心田。
那是一种,近似错觉的美丽。广袤无垠的天地间,云雾缭绕之上,她,便是一种永恒。
憬慷捂住胸口,从那里传来一阵锥心的痛,瞬间,女子俯身跳下悬崖。
心碎般的疼痛传遍全身。
“你是谁?”
跑到崖边,得不到回音,只剩一片白雾茫茫。毫不犹豫,憬慷一跃而下。
粉红花海,桃花纷飞。
夕阳的余晖照在雕刻精美的窗台上,洒了一地金黄。
窗外,两个粉衣女子小心翼翼地往屋内窥视。
“天下真有如此俊俏的男子啊!”
“我们荜月,春心荡漾了?”
女子调笑道,荜月早已双颊绯红。
“荼月你又胡说了,看我不打你!”
一阵嬉笑,意识到不妥又立即安静了下来,却不知床上之人已被吵醒。
“荜月因主人收留才能保全性命,荜月的命是主人的,又怎敢妄生其他念想,只是,这位客人实在俊俏,若是与主人相配,倒也……”
“真真的该死!下次可再莫说这样的糊涂话了!”
桃月谷,本就不是男人该呆的地方,因为男人,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种禁忌。
眼看天色将晚,荼月荜月商量着往下房去准备食物。
憬慷迫不及待的起身,径直走向桃林深处。
落花飘落肩头,又随风离开,谁又能想到,万丈高崖下会是这样一个缤纷的世界。
崖上的背影又回荡在眼前。
“那个她……”
独自呢喃着,忍不住又加快了脚步。
琴声响起,声波向四周散播开来,荡落一地粉红。桃林的小亭中,白色的衣衫高高扬起。
“我的祖宗,怎么偏到这里来了!”
荜月荼月满脸慌乱,白衣女子便是她们口中的主人,但她,不喜被人打扰。
憬慷早已失神,直愣愣的看着,并不言语。荜月荼月对视一眼,一人拽住一只胳膊,平地而起带着石化的憬慷离开了桃园。
亭中,女子眼神移了移,继而闭上了双眼。
“山水不相逢,后会永无期,坏蛋,我们永世不见!”
“不见就不见!”
琴声戛然而止。
长袖一挥,古琴便被扇落在地。
“坏蛋!既说好永世不见,为何又再出现!”
桃花飘落琴上,无声无息。
曼妙的身影渐渐湮没在桃花灿烂中。
作者有话要说:
☆、选择忘记
黑夜,带着桃花的香甜。
月光倾泻在身上,身身后突然多出另一个身影。
“今日谷中似有远客。”
“是。”
“男人?”
女子把头低下,雪白衣衫更衬得她的苍白。“是……”
若有所思,来人把脸转向一边。“身为桃月谷的主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脚步轻点,来人跃上桃花树尖,消失在月色中。
只剩单薄的身影,在风中摇摇欲坠。
“你是谁啊?”
“我?我从风中来,去到云深处!”
“你在漂泊?”
“漂泊?这个词不好听